第一百二十一章:前线苦战(完)
杨泽风大张着嘴巴,看着这两组一共八个火油罐冒着长长的火焰从她头上飞
过。这东西她可再熟悉不过了,若是虎威军要使用火箭,箭头粘一点火油,点燃
后再射出去就是火箭,或者点着了直接丢到敌群里,效果比火油弹更显著。
可八个火油罐一齐扔过去,如此近的距离必然伤到自己人!
「快趴下,有盾的举盾!」
杨泽风大吼一声,将自己手中已经破破烂烂斑驳不堪的盾牌举起,头则藏在
盾牌之后。其他的梁军杂役有样学样,有的趴在盾牌之后,有的用独轮车当遮挡
物。而最后的位置,拓跋翰适时的举起了原来放倒在桥面上的巨盾,将自己和身
后的梁军杂役一一护住。
至于对面的魔军,他们勉力举起可用的盾牌,想要防御梁军的弓箭和石块,
却不料对面的火油罐已经拖着长长的火焰向他们飞了过来!
「轰!」
事实证明杨泽风还是低估了火油罐的威力。如流星落地一般,火油弹砸在魔
军的盾牌上,瞬间发生了巨大的爆炸,浮桥上瞬时升起巨大的橘红色火球,无论
是东岸还是西岸都能看得清清楚楚。前排的魔军连人带盾牌都被炸的无影无踪,
只剩下空中飞舞的扭曲铁盔和盾牌碎片,而后方排的魔军也没好到哪里去,飞溅
且燃烧着的火油随着爆炸剧烈的喷射出来,无论是盔甲还是人体,亦或者是浮桥
的桥面上都燃起了熊熊烈火,更何况这些魔军为了活命都紧紧排列在一起,这下
更是一人烈火缠身,全军火烧连营。
「啊!啊!」
「灭火!灭火啊!」
说什么都已经晚了,浮桥上的魔军就如被丢入到火堆中的柴薪,一瞬间的烈
火燃烧,魔军士兵就变成了一节节燃烧的木桩子,许多人被火焰包围,狂呼着四
处乱窜,满地打滚,试图扑灭火焰。但是黏着的火油岂是那么容易就能被扑灭的?
有些人烧着烧着就再也动不了,焦黑的人体保持着生前最后一刻的姿势,桥面被
烧的焦黑卷起,被烧焦的人脑浆沸腾。有人想要用水浇灭这些无法熄灭的火焰,
便慌不择路的跳入河中。一时间死人和活人都在水中挣扎,运气好的人还能趴在
浮桥边沿,运气不好的早就被河中暗流卷走,活活淹死。
而梁军这里也不好受,四处喷射的火焰将梁军这一边也覆盖进去,还好这些
杂役都算机灵,及时躲了起来。火舌舔过,不少人衣服焦黑,头发眉毛胡子都被
火焰烧焦了,还有几人衣服上带着火苗,也被身边的同袍及时扑灭。而熏得满脸
黑漆漆的杨泽风从盾牌后抬起头来,一眼就看到浮桥上魔军的惨状,身边的梁军
杂役想要乘机射箭,却被杨泽风阻止了。
「别射了,烧死他们!」
魔军占据的那段浮桥已经燃起熊熊烈火,火中已经看不到什么站立的活人,
只有燃烧时产生的滚滚浓烟遮蔽双方的视线,空气中满是木炭烧焦和人肉烤熟的
怪味。
「咔嚓!」
前方的浮桥已经禁不起火焰的折腾,在燃烧与河水的冲刷下,浮桥的麻绳都
被烧裂,从中间断开,随着木板不堪重负的爆裂之声,杨泽风只看见这两段浮桥
的一头慢慢翘起,接着桥板爆裂,奇形怪状的伸向天空,接着两段浮桥彻底解体,
带着浮桥上的焦尸和残骸沉入河中。断开的浮桥在水流的作用下,呈「八」字型
断开,分别飘向东岸与西岸。
得,连砍绳子都免了,浮桥终于被毁去了!
「成了,终于成了!」
关家军的巨大牺牲没有白费,算是间接毁灭了魔军渡河的企图,浮桥上梁军
杂役顶着黑漆漆的脸,发出一声雷鸣一般的欢呼,一扫西岸魔军巨大的压力和颓
势,这些杂役们疯狂呐喊,像是打了一个打胜仗一样。
面对此状,杨泽风终于松了一口气,她扶着盾牌站起来,随着水流,浮桥会
自动将他们送到东岸,与其他的梁军汇合。而拓跋翰此时也已信步走来,虽说有
巨盾护着,但是黑毛狼人的样子也相当凄惨:半身的毛都被火焰烧的卷曲翘起,
像是没拔干净毛的乌鸡。
「拓跋翰,你看起来像是被魔军抓去烤的半熟又逃了出来!」
「去你妈的,杨小娘你现在不也跟个黑炭似的!老子现在可记住你的名字了!
到时候老子一定要向关将军参你一本!怎么样,老子扔东西的本事,还可以吧!」
拓跋翰指着一样是黑漆漆的杨泽风笑骂道。
「一般般...罢了,回去我与兰将军禀报,先给你记个大功..。」
杨泽风说着说着,刚才一路上跌宕起伏的情绪和失血过多的腿伤已经让她的
身体到达了极限,突然放松下来的她已经支撑不住,软软的倒了下来。
「杨小娘!杨泽风!你怎么了?你可不要吓唬老子!老子还等你请功呢!」
这是她昏过去之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 *** ***
方家渔村,魔军临时大营。
灵蛇靠在太师椅上,百无聊赖的挖着尖锐的爪子,下方各位魔军将领交头接
耳,满脸喜悦。方家村至浮桥一线已经全部被魔军占领,原本梁军的坚固工事已
经被魔军一扫而空。浮桥一段战线虽然梁军死战不退,但最终在魔军填人命的人
海战术下,终告失守,进展还算顺利。
营帐的布帘突然被人掀开,贪狼高大的身影钻入营帐之中。灵蛇先是一抬眼,
接着目光都被贪狼吸引了过去。
「嘶嘶...贪狼,你的眼睛怎么了?」灵蛇问道。
帐中的各个魔军将领的视线都汇聚在贪狼身上,只见贪狼大半个脑袋都被纱
布包扎上,其中眼睛位置还隐隐有血迹渗出,显然是伤了眼睛。
「智囊,几个时辰之前有军阵中突然出现一头巨狼,横冲直撞,贪狼自然不
愿这等畜生突破军阵,就追了过去,没想到那巨狼还有帮手,一时不察,瞎了一
只眼!不过那巨狼和那同伙已被我重伤。」
说这话时,贪狼竭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一想到这事贪狼就恨从心头来。而
其他魔军将领面面相觑,北原狼人强悍的战斗力让魔军吃惊,这世上居然还有狼
人能强到打瞎贪狼大将一只眼,估计是贪狼麻痹大意了。
「嘶嘶...桥呢?」灵蛇又问道。
「属下无能,桥已经被梁军自行烧毁,不过有一段浮桥顺着水流飘到了西岸,
这东西在梁军手中作用巨大,我军不妨对其进行仿制,待到我军渡河也能派上大
用!」
「嘶嘶...你说的有道理,先坐下吧,就等你了。」
目前方家渔村和浮桥一线已经被魔军全数占领,整体看来,魔军的数量对于
潜光县城中的梁军占有绝对优势,更何况梁军的两大精锐都被困于潜光,无从抽
身。更何况浮桥虽然被烧毁无法利用,但是这也断绝了西岸梁军唯一退路。东岸
剩余的梁军战斗力整体不如两大精锐,前后比较之下,无论是攻城还是渡河,魔
军都占有巨大的优势。
「嘶嘶...梁军自断生路,于我军而言是个巨大的机会,经过前期的教训,息
水沿岸的防御必须加强,防止梁军乘机卷土重来!只要他梁国造不起第二座浮桥,
无论是攻城还是渡河,我军都有机可乘!嘶嘶...更何况梁军的命根子,也被我军
拿捏,据报,梁军在战线遗尸两万有余,退入潜光的梁军已经不足两万。」
灵蛇从座椅上滑下:「嘶嘶...贪狼,你带魔军四万人,日夜攻击潜光,魔国
各种攻城物资敞开供应!就算攻不下,也得给本智囊将他们给困死!嘶嘶...只要
虎威军和虎贲军腾不出手来,梁军必败无疑!」
「是!」
虽然贪狼没法打到东岸去,总归有些不痛快,但是去潜光依旧可以找回场子。
「嘶嘶...至于其他将领。」灵蛇扫视了在场的魔军将领:「调遣我军工匠,
对梁军的浮桥进行仿制,七日之后本智囊要看到河上架起三座属于我军的浮桥!
嘶嘶...届时余下的六万我军也要渡河而去,将东岸的梁军打个粉碎!嘶嘶...东
岸梁军无精锐,无猛将,本智囊到时要看看他们怎么和无上魔国打!」
帐内众将不由点头,纷纷应和,魔军全面占优,自然要将到东岸打个痛快,
为魔国建功立业!
*** *** ***
宣泰城。
与梁军在前线的艰苦作战不同,宣泰城的人们依旧保持着原来的正常生活方
式,就好像前线的大战与他们完全不相关一样。
虽说战事还没有结束,但是人们听到都是有关大梁国的好消息,梁军乘胜追
击,魔军仓皇逃窜。现在魔国看起来已经没几天活头了,就等着梁国大军冲进临
津城,将魔国最后的窝点连根拔起。
于是大家该吃吃,该喝喝,接着奏乐,接着舞。
兰府。
最近韩烟雨也是闲来无事,最近战事还算顺利,而李梦夕、商羽琼也有一段
时间没有来对她进行调教,她暂时也不用戴哪些羞人的道具去献舞。闲来之余韩
烟雨就离了神祀,去了兰府拜访自己的伯父伯母。
这也已经不是她第一次去拜访,当韩烟雨初次踏入兰府的时候,就被门口红
底金字的「镇国之柱」牌匾所震撼,本以为兰家作为将门世家,兰府也必是如军
营高衙一般肃穆。但是等她到了那里,却发现兰府是一座雅致的庭院,无论是府
邸的房屋陈设,还是其他大大小小的细节,每一件摆设都显得恰到好处,无不透
露出高雅的气息。
但面对看不透的兰府,她心中不禁有些紧张,毕竟这是她第一次面见未婚夫
的父母,需要展现出得体的礼仪和谈吐。可没想到那日兰俊航的父母已经等候多
时。兰铁亭是一位身姿挺拔的老人,眉宇间流露出威严与刚毅,而兰母则是一位
温婉典雅的女子,面容和蔼,举止文雅,给人一种亲切之感。看到这里,韩烟雨
才得以放下心来。
不用多说,那次她的表现让兰家父母极为满意,觉得她不仅美丽聪慧,而且
善良懂事。尤其是兰俊航出征之时韩烟雨满城皆知的送别,像极了兰铁亭当年遇
到张佩枝的时候。
第一百二十二章:入宫献舞
「伯父、伯母,烟雨前来拜访,感谢二位的热情招待。」韩烟雨在大堂落座,
自有仆役端上好茶,见到兰铁亭和张佩枝,她依旧用着标准的礼节,落落大方。
「韩姑娘真是客气了,你与犬子情投意合,再说你与我们这老夫老妻也有过
数面之缘,早已是自家人了。」
韩烟雨闻言,心中一暖,微笑道:「伯父过奖了。烟雨自知家世微薄,能得
伯父如此厚爱,实属难得。」
张佩枝眼中透着一丝慈祥。她微笑着说:「韩姑娘不必过谦,若是神祀大祭
司都觉得自家没什么家底,那兰家可也不算什么了!既然都是一家人,以后也无
需如此,将来啊,韩姑娘必定是我兰家的好媳妇。」
韩烟雨轻轻点头,但似乎又想到了什么,面露愁色。
「是不是在担心兰俊航的安危?」张佩枝问道。
「夫君征战在外,总是有些担心他受伤流血。」
「不用怕,这小子死不了!」兰铁亭放下茶碗,大手一挥,眼中闪过一丝自
豪:「兰家祖上曾随皇帝征战天下,立下赫赫战功。自此之后,世代为将,保家
卫国..。」
「你怎么回事?人家韩姑娘在这里,你就不能说几句吉利话,什么死活的,
这是能当着别人面讲出来的?」
「诶...夫人!」
「闭嘴!瞧你这德性!」
张佩枝用力戳了戳兰铁亭的脑门,转头又对韩烟雨道:「在息水前,虎贲军
可打了好几个胜仗,咱们兰俊航肯定能载誉归来的!」
韩烟雨笑着点点头,兰家父母毫不作伪,让她感受到了他们真挚的情感。
诶,真希望夫君能够早日归来。
正当韩烟雨与兰家父母愉快地交谈时,一名黑衣老者匆匆赶来,见到兰铁亭、
张佩枝和韩烟雨三人都在此,恭恭敬敬的一弯腰。
「小老儿见过老爷、夫人和少奶奶。」
「韩伯伯!好些日子没见你了,身子骨和可还好?」韩烟雨笑道。
「多谢少奶奶记挂!往日少奶奶来的时候小老儿正巧出去采买物资,所以总
是见不着,身子骨不打紧,就是老了,腿脚不太利索。」
韩烟雨知书达理,不骄不躁,也很受仆役的欢迎,这点韩伯也看在眼里,他
又是一弯腰,恭敬道:「老爷,李公公突然到访。」
「这老货这个时候来干嘛,肯定没好事!他来做什么?」
兰铁亭眉头一皱,觉着李福顺这个时候突然到访肯定不简单。
韩伯摇头:「似乎是来传旨,指明要少奶奶去接旨。」
「圣旨?」
韩烟雨还没弄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莫名其妙要自己去接旨?
「这李公公又是谁?」
张佩枝哼了一声:「还不是皇帝身边的大太监李福顺,这个阉人做事非常利
索,深得皇帝宠幸。若是李福顺亲临,那大概代表的就是皇帝本人的意思。」
韩烟雨点点头,看来兰家上下都不喜欢这个大太监。
「先去看看是怎么回事!韩伯,你先回报李公公,老夫和夫人韩姑娘稍后就
到。」兰铁亭道。
「是。」
兰府外院。
李福顺一身红衣,身后带着一队小太监,排场极大,还是那副趾高气扬的表
情,充分表现了梁世宗对他的信任。
很快,兰铁亭与张佩枝、韩烟雨等人悉数到场。
「见过李公公!」
「兰都统无需多礼,杂家不过是来传达圣上旨意!」
李福顺笑了笑,用他那尖锐刺耳的声音说道:「既然人都到齐了!神祀大祭
司韩烟雨,接旨!」
众人纷纷跪下听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朕,承天之命,统御万邦,执掌乾坤,恩泽四海。
今朝政清平,百姓安居乐业,而魔国之徒,不遵王道,悖逆天理,幸天军镇压,
仓皇逃遁,实乃我朝之幸。我天朝疆域辽阔,四海晏然,乃因我天军将士尽忠职
守,戍边卫国,不畏艰险。然今闻前线军需匮乏,影响战事之正常进行。朕深感
忧虑,特此下旨,着令内务府增发军事物资,确保前线将士无后顾之忧。」
「又,闻大祭司韩烟雨乃我朝之瑰宝,才艺出众,舞姿曼妙。其舞若游龙出
海,矫健有力;又似惊鸿掠影,轻盈飘逸。此女之舞,有如天女散花,令人陶醉。
今特此指名韩烟雨进宫献舞以谢我大梁天军。望韩烟雨以此为荣,鼓舞我大梁天
军之士气。为确保前线将士所需,朕已下令增发军资。军资已备,望韩烟雨即日
入宫,不得有误。钦此!」
圣旨的前半段,完全没什么营养。而重要的内容主要是在后半段。如果韩烟
雨没有理解错,圣旨的大致意思是希望韩烟雨进宫献舞,要是梁世宗看的开心了,
又能向前线拨出一大批物资。
虽然她并不惧怕入宫献舞,但这个突如其来的旨意却让她有些措手不及。她
悄悄看向兰铁亭和张佩枝,眼中流露出些许不安。
「韩大祭司,接旨吧!皇上许的这可是个双赢主意!不但皇上能看到韩大祭
司艳丽动人的舞姿,前线的将士有平白得到了一大批物资,于私于公都是一件好
事,还望韩大祭司切莫推辞!」
「谢主隆恩!」
韩烟雨双手接过圣旨,这听话的样子让李福顺十分满意。
「李公公,若是献舞,还烦请李公公等一段时间,小女子需梳妆打扮,再去
神祀取几件舞衣...。」
李公公突然伸出手来,示意韩烟雨不要说话:「你这是小看了皇上啊,这等
小事情,难道还要麻烦韩大祭司亲自动手?宫中早就为韩大祭司准备妥当,梳妆
宫娥、胭脂水粉,羽衣彩服应有尽有,只要韩大祭司现在入宫,一切宫中物质,
皆可享有!门外已经为韩大祭司准备了车驾,与杂家即可进宫吧,莫要误了时辰!」
「小女子不敢,既然皇上盛情邀请,小女子岂能不去?」
似乎是看到韩烟雨脸上的踌躇,张佩枝不由出言劝道:「烟雨,这是皇帝的
旨意,你只需好好准备,展示你的才华。记住,你可是兰家的儿媳妇!将来你出
去可是代表兰家,莫要丢了兰家的脸面!」
韩烟雨点了点头:「我定当竭尽全力,不负期望。伯父伯母就不用送了,我
又不是回不来了。」
「既然如此,韩大祭司,请随杂家来,车驾已等候多时了。」
韩烟雨向兰家父母鞠躬告别后,坐上马车,便跟随李福顺踏上了入宫之路。
只不过这一路上,韩烟雨一直撩开马车车厢的布帘子往外看,显得非常紧张。李
福顺似乎察觉到了韩烟雨的紧张情绪,便轻声安慰道:「韩大祭司,你无需太过
紧张。只要你用心跳舞,定能得到皇帝陛下的赏识!」
韩烟雨感激地点了点头,道:「多谢公公提点。」
*** *** ***
皇宫,紫宸殿。
由于宫中不能纵马,更不能行车,因此运载着韩烟雨的车驾在宫门口换成了
步撵,由四个人抬着,晃晃悠悠的朝皇宫深处走去。韩烟雨也是第一次来皇宫,
就被宫内各色豪华建筑给看花了眼,步撵七拐八弯,最后在一处宫殿前停下。韩
烟雨抬眼一看,上书「紫宸殿」三个大字,正当她疑惑这个地方是做什么的时候,
却听一旁跟随的李福顺道:「韩大祭司,地方已经到了,就从这里下来吧!」
「这里是?」
紫宸殿宫门打开,却是两队八人的侍女从其中走出,列成两排,而后韩烟雨
却看见两个自己非常熟悉,但此刻绝对不想在这里遇到的人。
「奴才李福顺,见过夕妃、琼妃娘娘,两位娘娘万福金安。」
「免礼平身。」
李梦夕、商羽琼两人身着艳丽的紫红宫装从紫宸殿中鱼贯而出。只听李梦夕
道:「李公公,既然人已经带到,还请公公知会皇上一声,今夜献舞之事必然万
无一失!」
李福顺对着李梦夕和商羽琼分别一鞠躬:「奴才会将话带到,为了这献舞,
皇上可是等了不少时间!可千万别搞砸了!奴才告退!」
说罢李福顺手中拂尘一甩:「都跟杂家回吧!」
等李福顺与步撵离开李梦夕、商羽琼两人这才一左一右挽住韩烟雨的双手。
「最近事务繁忙,所以我们姐妹许久没有到神祀找姐姐玩了!今日正好皇上
下旨召姐姐入宫,看在我们俩与姐姐熟识,皇上这才将姐姐安排在这里!这可是
琼妃娘娘的住处,在这里就当是回家一样就可以了!」李梦夕道。
「可是..。」
韩烟雨想到自己当初和李梦夕、商羽琼夜夜玩着假凤虚凰的淫乱游戏,不由
红起了脸。
「韩姐姐可不要多想,皇上早就安排了最好的东西,不过你这身保守的衣裙
又是怎么回事?...而且..。」
紫宸殿的大门轰然关上,李梦夕和商羽琼的动作就开始放肆起来,一只手伸
向韩烟雨的胸口,而另一只手则伸向韩烟雨的裙内,周围的侍女都没有被屏退,
看的韩烟雨又羞又气。进了皇宫,这两人居然在大庭广众之下对韩烟雨加以猥亵,
比平日在神祀都要大胆放肆。
「韩姐姐看来有一段时间没有和咱们姐妹玩了,就连咱们留下的各种器具都
没有戴上,看来在这宫中还得对韩姐姐多加调教呢。」
「等一下...你们做什么?」
今日韩烟雨本就是去兰家见兰俊航的家长,就穿了一身素白的披肩与纱裙,
裙摆处点缀着几朵白色的梅花,她的妆容清新脱俗,唇色淡雅。话音刚落,韩烟
雨就感觉腰带被人解开,就当她手忙脚乱的想要提着纱裙的时候,素白纱裙早已
先一步落了下来,顿时她仅仅套着白色绣鞋与同色过膝袜的双腿就展露在她们面
前,再往上则是用白绸制作的亵裤。而同一时刻韩烟雨只感觉披肩的盘扣已经被
强心扯开,李梦夕将披肩往后一掀,韩烟雨胸口的仅存的白绸绣飞燕肚兜便展露
出来。
商羽琼笑眯眯的想要将韩烟雨抱在胸口的双手拿开:「没关系,韩姐姐,这
宫殿里可都是妹妹的人!若是有人乱嚼舌根子,可是要被割了舌头乱棍打死的!
就算姐姐真的在这里一丝不挂到处乱跑,也不会有几个人知道。」
商羽琼这番话,韩烟雨总感觉是若有所指的威胁,更何况韩烟雨本就脸皮薄,
这样的丑事只会闷在心里,怎么会出去随意宣扬呢?于是乎,韩烟雨更是被李梦
夕商羽琼拿捏得死死的。
第一百二十三章:丝衣狗尾
「就不能...进去把衣服...脱了么?」虽然韩烟雨的手还抱在胸口处,但是
态度比之前已经明显软化。
「不行哦!脱个衣服就把韩姐姐急成这样,皇上每每到了这里玩,玩的东西
可比我们姐妹三人玩的花的多了!大庭广众下脱几件衣服又算得了什么?皇上可
是喜欢让我们在这庭院里直接侍寝呢!」
「什么?」
虽然韩烟雨通过与兰俊航接触,再加上李梦夕商羽琼的循循善诱,韩烟雨多
少对床笫之事有所了解,但还是懵懵懂懂。在她看来,这种事情只能在夜里和床
底上才能做,而且这等私密之事怎么可以拿到大庭广众之下说呢。这梁世宗也太
荒淫无耻了,竟然..。
「被子往地上一铺,可不就是床?不单是庭院里,走道里、花园里...任何地
方,只要皇上想要,那我们自然得好好满足!」
羞愤之间,商羽琼和李梦夕一个上一个下,一个乘机解开韩烟雨的肚兜系带,
一个则将她的亵裤往下褪去,不多时赤裸的韩大祭司便不知所措的站在庭院之中。
但更加让韩烟雨惊讶的是,当她的全身遮羞物褪尽之后,商羽琼和李梦夕也大大
咧咧的解开自己的腰带,任由身上的华丽宫装滑落到地上,她们的宫装里面什么
都没穿,不仅如此两女还挺了挺胸,互相展示自己的赤裸身躯。看她们如此熟练,
想必早已经「侍寝」了无数次了。
「韩姐姐害怕什么,妹妹现在不也和韩姐姐一般一丝不挂呢!」
看着身前两具赤裸的身体,不知为何韩烟雨竟然感到一丝心安。
「来人!把地上的衣服收了去罢!」
「是。」
面对商羽琼的要求,这些侍女早就见怪不怪,匆匆将地上三女褪下的衣物仔
细收起、叠好。而脱完衣服的两女,一边往寝殿走一边将自己赤裸的身体往韩烟
雨身上贴,这样热切的挑逗行为更是让韩烟雨红霞满面。
韩烟雨本以为她们又想要来一次酣畅淋漓的假凤虚凰,进过长期调教,她的
腿间只要一想起三人在床底上的种种,更是已经湿润异常。却没想到进了寝殿,
李梦夕却安排她落座,但是三个赤裸的女人围成一桌,多少有些尴尬。
没有一丝遮羞的雪臀落在椅子上,略有些凉意。只听李梦夕道:「韩姐姐,
你可知道这次皇上召你来是为了做什么?」
「啊?」韩烟雨面露疑惑:「不是让我来献舞么?」
「献舞是没错,可皇上想要看韩姐姐表演点不一样的。比如,皇上想要看韩
姐姐一丝不挂的跳舞给他看..。」
「不行!这个绝对不行!」
若只是将自己的身体给李、商两女看看也就罢了,假凤虚凰也罢了,毕竟都
是女人。可是自己一丝不挂的身体居然要给一个陌生男人看,且不说这人是当朝
皇帝。韩烟雨这身体都没完完整整的给兰俊航看过,不仅是于礼不合,更触犯了
韩烟雨的底线。
「我的未婚夫还在沙场血战,而我却要做着不知羞耻的事情....若是传扬出
去,兰俊航会怎么看我?一般的献舞也就罢了,可要神祀大祭司不穿衣服跳舞,
难道神祀在皇上眼中不值一文?」
商羽琼瞪了李梦夕一眼,怪她说话太直白,急忙跳出来救场:「不是这样,
韩姐姐会意错了,到时候我们三人会一起献舞,轻纱裹身,而届时四周都会放下
纱帐,这样场中朦朦胧胧,皇上不会将我们三人分的太清楚..。」
「这样...这样不是自欺欺人!掩耳盗铃!我要现在面见皇上,劝他收回旨意!」
气冲冲的韩烟雨不顾自己浑身赤裸,正要推门出去,却听见李梦夕的一句话,
让她推门的手僵在了半空。
「你真的不知道现在息水前线多么残酷么?」
韩烟雨猛地回过头去:「息水怎么了,兰俊航是不是出事了?」
李梦夕和商羽琼对视一眼,皆露出如释重负的表情。只听李梦夕接着道:
「不,兰俊航目前没事,但以后...就不好说了!前段时间皇上批阅奏折的时候,
正巧妹妹前去帮皇上按摩,偷偷瞧了前线的奏报。此刻我军和魔军再息水对垒,
十几天内杀了个天昏地暗,两方各有损失,战事已经十分吃紧,前线多次上奏索
要各种粮秣物资。」
「而现在恰好是战事的关键时刻,就连皇上也知现在梁军已经火烧眉毛,还
打算从自己的内库中拨出钱财支援前线。若是韩姐姐愿意献舞,皇上为此高兴,
那皇上明日就会让那一大批物资发出去,那批物资数目之大不可想象,更有翻转
战局的可能。更何况若是韩姐姐不愿意献舞,那可是欺君之罪,不仅是韩姐姐你,
就连我们也要受牵连啊!」
韩烟雨突然明白了李福顺的意思:不但皇上能看到韩大祭司艳丽动人的舞姿,
前线的将士有平白得到了一大批物资,于私于公都是一件好事!而且三人起舞,
场中又有纱帐遮掩,皇帝恐怕分不清谁是谁,只要献舞结束,她就立刻离开这里!
「韩姐姐,就算是妹妹求你了,你可要帮帮妹妹啊!」
兰俊航目前没事,但以后...就不好说了!
看着李梦夕和商羽琼声泪俱下的样子,又想到此刻兰俊航正带着虎贲军将士
在息水奋战,韩烟雨终于下定了决心:「两位妹妹别哭了,今日的献舞我一定会
去的,就当是为了前线将士,牺牲小我,成就大我!」
「商羽琼/李梦夕多谢韩姐姐大恩。」
两人表面还是一副梨花带雨的表情,心中则满是奸计得逞的喜悦,皇上说的
没错若是用国家大义和兰俊航压她,就算是突破了韩烟雨的底线,她也会答应的!
「既然这样,那就让姐姐把准备好的东西穿上吧!现在这些都是皇上御赐之
物,一般人可拿不到手的。」
刚才那一番声泪俱下的表演,李梦夕和商羽琼可没有留下一滴眼泪,生怕哭
花了妆。这会儿要给韩烟雨穿衣,两女也只是装模作样的抹了抹眼角而已。商羽
琼取出三个精致的长方形红木盒子放在桌上,并且当着韩烟雨的面打开了其中一
个。
只见红木盒子中整齐的排列着三份饰品,第一份是一方叠好的白色丝缎,但
韩烟雨看不出到底是作何用,但面料非常不错,在室内的灯光照耀下反射着丝丝
油光;第二份则占了盒子中差不多一半的位置,看起来像是一条白中带灰的狗尾
巴,但是那狗尾的末端却有着三颗荔枝大小的银色小球,三颗银球被中间的细管
连成一体,如葫芦串一般。韩烟雨被两女调教许久,自然看得出来这是一条精致
的狗尾肛塞。而第三件则由五个镶嵌满各种细小宝石的银环组成,一大四小,乃
纯银制作,大约食指粗细,上面镶嵌的宝石更是价值不菲。
「这是?」
李梦夕取过那一方叠好的丝缎,在半空中展开,却是一件贴合人形的白色油
光丝缎。
「这可是全包丝衣呢,用上好的天蚕丝制成,穿上以后可以将脖颈到足部全
部包裹起来,贴身又顺滑。本来皇上只想给妹妹做几双丝袜,可没想到做出来是
这幅样子,皇上可是特别喜欢看妹妹穿这个。所以这一次特意要求韩姐姐也穿上
这个献舞呢!让妹妹来帮姐姐穿上吧!」
韩烟雨点点头,手指轻轻地拂过泛着油光的全包丝衣,感受着它的柔软与顺
滑。不多时李梦夕和商羽琼打开了丝衣位于颈部的开口,每一步都显得小心翼翼,
仿佛在对待一件珍贵的艺术品。从双足开始,泛着油光的白色丝衣缓缓向上拉去,
从小腿到大腿,再到韩烟雨的腰肢,接着是乳房与双手,直到丝袜的末端裹在她
的脖颈位置,韩烟雨才轻轻地调整着丝衣的位置,让她的每一寸肌肤都被泛着油
光的白色丝衣完美地覆盖。
「怎么样,韩姐姐,这件好看吧!」
韩烟雨没有说话,只是微微点了头。她站在寝殿的落地镜之前,看着被泛着
油光的白丝包裹着的自己,微微抬起手臂,感受着丝衣带来的轻微束缚感,这白
丝衣料除了泛着油光,更是半透明的,无论是挺翘的乳房,浑圆的臀部还是修长
的双腿,甚至是腿间私处位置的每一处细节凸点都显露在外,但因为包裹着这一
层白丝,让它们在身体之上只剩几抹异色,显得朦朦胧胧,展现出异样的魅力。
裆部还有细小的开口,至于能做什么韩烟雨也猜得到,无非是方便上厕所,又方
便了皇帝随时临幸。
只能说,这不愧是天蚕丝所制成,丝衣的质地柔软而富有弹性,随着她的动
作紧紧贴合在她的身上,如同第二层皮肤般紧密地包裹住她的身体,展现出她曼
妙的曲线。落地镜前,白色且诱人的线条随着她的动作而流动,如同水流般顺滑,
将她的身姿勾勒得更加动人。
她站直身体,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感受着这白丝与身体的完美融合。而在她
在落地镜之前调整的同时,李梦夕和商羽琼早已经将自己的全包丝衣穿好,一左
一右的站在韩烟雨身边。不同的是,李梦夕穿的是黑色全包丝衣,而商羽琼穿的
则是灰色的,三女各身穿黑、白、灰色的全包丝袜,她们胴体相互触碰摩擦,在
全包丝衣的包裹下显得更加玲珑有致、柔美动人。
「接下来,是那些银环饰品!皇上这一套可是为姐姐特别预备的,就连妹妹
也没有这等福气呢!」
李梦夕和商羽琼分别轻轻拿起一只银环,「咔」的一声,不知道她们是触动
了什么机扩,手中的银环变成了左右两段,然后缓缓地将两段银环套在韩烟雨的
的手腕和脚腕上,随着「咔」的一声,华丽的银环已经安装在韩烟雨的左手手腕
与左脚脚腕上,然后是右手手腕和脚腕,最后那个最大的精致银环被套在她的脖
颈之上。
「咔!」
李梦夕小心的调整位置,保证闭合的位置不会过紧也不会过松,直到机扩闭
合的响声传来,韩烟雨感受着颈部和四肢关节位置的金属带来微凉触感,外观精
美银环与她的裹着丝衣的肌肤紧密贴合,仿佛融为一体,增添了一份优雅和情趣。
轻轻晃动手足,韩烟雨身上的银环随着她的动作而摇曳生姿。
这等物什制作精巧,韩烟雨还当是普通的御赐饰品,所以没有多问。
第一百二十四章:雾里看花
「现在就剩下...尾巴了!」
韩烟雨看着商羽琼取来的尾巴,心中莫名有些不自在,自己虽然不是没有戴
过那些情趣小玩意上台跳舞,但是如果这三颗银球塞入后庭里去..。
「若是塞了这个,如果献舞的时候出现意外..。」
「韩姐姐莫怕,就算出了意外也没关系!」
李梦夕道:「皇上早就下了口谕,毕竟是戴了器具,就算没有跳好或者出了
意外,皇上也不会降罪于韩姐姐,这点姐姐可放心呢!」
「好..。」
身着这白色丝衣已经让韩烟雨倍感羞耻,更何况还要在后庭中塞入狗尾,但
一想到献舞与前线将士乃至和兰俊航有关,韩烟雨就将这份羞耻强行压了下来。
「还请韩姐姐将屁股撅起来,最好用手将后庭位置分开呢,要不然这狗尾可
不是那么容易插进来的!」
韩烟雨双颊绯红,只能微微撅起自己浑圆的臀部,并且用套着白丝的双手摸
索着,将同样被白丝包裹的两瓣臀肉大大分开,将腿间的那道开口显露出来。韩
烟雨的后庭依旧是粉红之色,随着她的呼吸一张一合,商羽琼不禁伸手进入,异
物毫无征兆的插入,让韩烟雨浑身一颤,后庭张合更加急促。
「韩姐姐,得翘的再高一些!」
落地镜中这等撅起臀部,扒开后庭的动作,让韩烟雨更加羞愤,可她又不得
不将臀部在撅高一些。李梦夕与商羽琼相视一笑,两人四手都抹了些油脂,往韩
烟雨那粉嫩后庭外涂抹一圈油脂,接着就握着那白色狗尾的前段慢慢的往韩烟雨
的后庭捅了进去。
「嗯...啊..。」
第一颗银球塞入其中,韩烟雨就发出一声娇吟,有段时间未有调教过的韩烟
雨又被激发了淫欲,肉穴中已经有些许淫水溢出,将腿间的白丝染湿了一小片。
「韩姐姐可有些时候没有调教了,又紧了些!稍微塞一些东西进去,就骚水
直流呢!」
李梦夕笑呵呵的看着韩烟雨的后庭被尾巴插入,只不过只是进去第一颗,韩
烟雨的后庭就因为紧张而被夹的紧紧的,第二颗银球用了一些力居然没有塞入进
去,报复和嫉妒之心顿起,两人也不客气,猛地一用力将这第二颗和第三颗银球
都塞了进去!
「等等....哦哦!!」
异物猛地插入,韩烟雨的双眼突然往上一翻,肉穴中更是淅淅沥沥的喷射出
一股淫汁来。
「不愧是与妹妹一起玩了多次,这样的刺激,居然就泄了出来,真是敏感呢。」
韩烟雨的身体因为泄身而颤抖,要不是两女扶了下,差点就要跌倒。李梦夕
和商羽琼一边托住韩烟雨的身体,一边欣赏她这等羞耻的姿态,尤其是浑身裹着
白丝的韩烟雨后庭中还塞着一条毛茸茸的饰物,若是让她跪在地上,就更像一条
母狗了!
「这...这尾巴好像再往里面注入什么东西?」
而韩烟雨这里刚刚经历一次泄身,刚刚恢复过来,后庭开始还有些胀痛,但
这银珠之中好像流出了一些冰冷的液体,让后庭处的胀痛感暂时消弭。
「韩姐姐,不过是这御赐的东西精巧而已。这尾巴只要甩上几下,银球之中
就会挤出一些药油来,暂时缓解后庭的不适,韩姐姐不必担心!不过皇上赐给我
们的尾巴,可就没有那么精巧了,还是皇上对韩姐姐好呢!」
「原来如此..。」
而李梦夕和商羽琼就没有韩烟雨如此羞耻的感觉,梁世宗赐给了她们一黑一
灰两条狗尾后庭塞,塞子也是寻常的钝圆锥体,恰好与她们身上的丝衣搭配。
「嗯!」
「噢!」
不知羞耻的两女相互在手上抹了油,随后在两声充实的长吟中,李梦夕和商
羽琼当着韩烟雨的面,互相为对方的后庭插入了狗尾,随后玩闹一般的相互拉扯
着对方的尾巴,看着这一幕淫戏,韩烟雨心神荡漾,刚刚泄身过的肉穴这会儿竟
又湿了。
天色逐渐昏暗,眼看已经已经入夜十分,院中的灯光已经点起。李梦夕看时
间已经差不多,又取出三双制作精巧的高跟鞋,恰好又是黑、白、灰三色。穿上
高跟鞋,鞋跟细长而坚固,上面又有繁复的花纹,尤其是韩烟雨,全包丝衣加上
精致白色高跟鞋,将她的身姿衬托得更加高挑挺拔。而银环和狗尾更是锦上添花,
让她的凹凸有致的身体更加富有情趣。
「皇上有旨!宣大祭司韩烟雨、夕妃、琼妃,入永宁殿献舞!」
是大太监李福顺的声音。
「韩姐姐,我们走吧,皇上可还在永宁殿等着我们呢!」
李梦夕和商羽琼就这样身穿丝衣,甩着狗尾推门出去,韩烟雨虽然觉得这身
装束羞耻,可看到两女就这样去见人,只能咬着牙硬着头皮走了出去。
「见过李公公!」
一时间无论是院内守候的宫女,还是从院外而来的太监,几十双眼睛都盯着
身着全包丝衣韩烟雨。尤其是李福顺,他的小眼睛上上下下都将韩烟雨看了遍,
看得韩烟雨浑身发毛,这才收起审视的目光。
「嗯,不错!韩大祭司果然善解人意!本来皇上令杂家过来,就是为了看看
韩大祭司,既然韩大祭司尊圣喻,穿了这身衣服,戴了这些器具,那杂家可就放
心了。」
李梦夕与商羽琼微微一鞠躬:「李公公,我们这里可都准备好了,您可要如
实禀报给皇上!」
「好说!好说!永宁殿离这里不远,就请韩大祭司和两位娘娘一起走吧。」
等等,没有步撵送自己过去?
韩烟雨本来想出言询问,可看到李福顺身后的太监端来两大份长条深色绸布
出来,十个太监合力,一左一右用绸布将她们围在中间。绸布拉起,只要不凑近
看,就只能看到她们的肩部以上,这样也算是给她们遮羞,尤其是保住了韩烟雨
自己的脸面。
「既然遮了羞,跟杂家走吧!」
李福顺一挥手中拂尘,三女被十个太监用布帘围住,护送前往永宁殿。一路
上的时不时路过宫女和太监,皆向她投来异样的目光,而韩烟雨则努力不让自己
看那些路过的人,让自己的身姿保持得笔直而优雅,头部微微扬起,高跟鞋的鞋
跟在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好似那个前去隆恩广场献舞的大祭司。只有一旁护
着的李福顺偶尔将眼睛往绸布之中瞟去,看着韩烟雨的屁股缝中,白中带灰的狗
尾在行走时甩来甩去。
「哼,就装吧,什么神祀大祭司?都穿了如此不要脸的服饰,屁眼还塞了尾
巴,不过是光着屁股的母狗罢了!皇上看上的女人,哪能逃得出皇上的手掌心!」
*** *** ***
皇宫,永宁殿。
夜幕降临,宣泰城中心的皇宫内一片宁静。金碧辉煌的宫殿在月光下散发出
柔和的光芒,仿佛笼罩着一层神秘的面纱。
此时的永宁殿已经被装饰一新,多余的装饰都被移走,天花板被重新上漆,
永宁殿的周遭墙壁则绘制着繁复的图案和色彩斑斓的壁画。这些壁画在灯光下熠
熠生辉,给整个宫殿增添了一种神秘而庄严的氛围。宫殿头顶上的灯也被更换,
现在上方悬挂着巨大的水晶吊灯,仿佛夜空中璀璨的星星。它不仅为表演提供了
充足的光线,还为整个宫殿增添了一种奢华而高贵的气氛。当灯光亮起时,整个
舞台变得如梦如幻,仿佛时间在这里凝固。
永宁殿中心现在是一块精心打磨的表演区域,地面铺满了光滑的大理石,上
面铺着柔软的棕色地毯。而舞台边缘本来放置的桌椅都被撤去,独留下一桌一椅,
桌子足有一人多长,椅子不仅雕刻精美,还镶着一层金色,桌椅之上都由精美的
黄色绸缎覆盖。
「皇上驾到!」
守在宫门外的太监与宫女纷纷下跪,梁世宗迈步进入永宁殿,后面则是大太
监李福顺小心翼翼的跟着。
「不错,不错!」
梁世宗一眼就看到中央的已经建造好的舞台,往年梁世宗也在这里观舞,这
会儿终于有空将其改造一番,成为真正不亚于隆恩广场的舞台。他满意的坐在为
他一人准备的椅子上,让自己的背部舒舒服服的靠着椅背。
「李福顺,韩大祭司的事情如何了?」
李福顺一脸恭敬的笑意:「启禀皇上,经过夕妃和琼妃两位贵妃的循循善诱,
韩烟雨答应来永宁殿献舞!」
「居然如此顺利!」
梁世宗满脸淫笑:「她可答应了穿那丝衣,戴那淫具献舞?」
「正是如此!在这其中夕妃和琼妃两位娘娘可是出了大力,若没有两位娘娘
的帮助,此事奴才恐怕没那么容易能办成!」
「好!好!如此甚好!夕妃琼妃的赏赐可先压下,朕就想问她们何时过来献
舞啊?」梁世宗问道。
李福顺笑道:「韩大祭司和两位娘娘早就在后面候着了,就等皇上您落座!」
「哦?那就让她们开始吧!」
「奴才遵旨!」
李福顺拍拍手,大理石铺就的舞台四周顿时降下了粉色的纱帐。这些纱帐虽
然朴素,但却是采用整块最上等的丝绸制成,在头顶灯光的映衬下,纱帐散发出
柔和的光泽。微风吹来,粉色的纱帐在风中轻轻飘动,仿佛给整个舞台披上了一
层神秘的面纱。而此时又有四名太监推着一辆小车进来,而车上似乎载着什么和
人差不多长的物体,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小车停下,裹着红布的物体被太监合力
放在梁世宗面前的桌子上。
「这又是什么?」
面对梁世宗的疑问,李福顺恭敬道:「这可是奴才特地给皇帝挑选的,不如
皇上您亲自来揭开这红布中的秘密?」
梁世宗疑惑的揭开红布,顿时眼前一亮,只见红布之下原来是一名豆蔻之年
的少女,赤身裸体,肉穴紧闭,显然是处女之身。她的胸口微微起伏,双眸闭上,
显然是在熟睡之中。而此时又有宫女流水一般的端来各种食物,龙虾、牛肉、酱
鸭...这些食物都还保持着适当的温热,,它们以少女作为容器,既不会烫伤少女,
又让食物的入口时温度恰到好处。很快少女的锁骨、乳房、小腹、大腿之上都被
细细的披上一层食物,一副秀色可餐的样子。
「这少女已经剥洗干净,乃是处子之身!这会儿奴才已经让她服了药,接下
来六个时辰她都不会醒,皇上可放心用膳!」
「居然是用少女做容器,李福顺,你这点子可真是不错,朕很喜欢!」
「那,奴才可不打扰皇上雅兴!奴才告退。」
精致的象牙筷被递到梁世宗手中,李福顺恭敬的退了下去。而在梁世宗抓起
筷子大快朵颐的过程中,高跟鞋「咯噔咯噔」的落地脆响引起了梁世宗的注意。
粉色的纱帐轻柔地垂落,仿佛云雾缭绕,在这薄雾般的纱帐之后,三位美人已经
站立在舞台上,正准备起舞。三女的身姿若隐若现,透过纱帐的缝隙,只能看到
她们婉约的轮廓。随着一阵轻柔的乐声响起,三女在纱帐中缓缓展开始了她们的
舞蹈。
第一百二十五章:迷乱献舞
「轻云岭上乍摇风,嫩柳池边初拂水。」
这等唱词,梁世宗可是再熟悉不过了,明显就是韩烟雨本人!纱帐轻摆,帐
内的三名美人仿佛在空气中划出了一道道柔和的弧线。韩烟雨身穿白色全身丝衣,
足蹬白色高跟鞋,在其中翩翩起舞,仿佛是云雾中的洁白花朵,时而闪现,时而
隐匿。而商羽琼和李梦夕则身穿黑色和灰色纱衣,跟随者韩烟雨的舞步。那曼妙
的身姿和优雅的动作,在粉色纱帐的掩映下,更显得柔美而动人。
「舞低杨柳楼心月,歌尽桃花扇底风。」
随着乐声愈发急促的变化,韩烟雨的舞蹈也变得更加丰富和多姿多彩。她的
舞步时而快速流转,时而缓慢优美。她的身体柔韧而灵活,仿佛每一寸肌肤都在
呼吸着音乐的气息。纱帐随着她的舞动而摇曳生姿,仿佛有了生命一般,与她共
同演绎着这场美妙的舞蹈。而当她旋转时,纱帐像云朵一样环绕着她,将她包裹
在一片神秘的光晕中。
当三女在离梁世宗最近的那一片纱帐前起舞,梁世宗已经能够更清晰的看到
韩烟雨的每一个细节,无论是纤细的腰肢,修长的美腿,再就是那若隐若现的乳
房,只余下一片暗色的私处,这些东西都被白丝包裹,在灯光下反射着诱人的油
光,最显眼的莫属那因为舞蹈的动作甩来甩去的白色狗尾。相比认真跳舞的韩烟
雨,商羽琼和李梦夕就不太老实,两女隔着纱帐在韩烟雨的视觉死角,悄悄对着
梁世宗做出一些勾人的小动作,就例如揉捏被黑色或者灰色丝衣包裹的乳尖和臀
肉,或者相互拉扯对方深陷入臀缝中的狗尾,亦或者是高抬起腿来,将裹在丝衣
中的腿间私处展示给梁世宗看。
梁世宗也不知道两位贵妃是怎么说服她在后庭中插入这等淫具的,强迫韩烟
雨就范和韩烟雨主动就范可不是一个层面。但要知道,他赐下的东西可不是一般
货色,只要时间一长就能显示出不小的威力。他一边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她的每一
个动作和表情,一边迅速从桌上的少女身上夹起一块龙虾或一块肉丢入嘴里。
「轻纱曼舞映月光...玉手纤足...云飞扬...。」
韩烟雨的手指轻轻拈起不存在的裙摆,随着音乐的节奏摆动。她的腰肢柔软,
随着舞蹈的动作,如同柳枝在风中摇曳。她的舞步轻盈飘逸,如同仙子般优美动
人。但很快,她的姿态就不太自然起来,舞姿僵硬,四肢像木头人一样机械地移
动,仿佛每一步都被束缚住,失去了自由和灵动。白色高跟鞋跨出的每一步都显
得越来越费力,像是被什么束缚住了手脚,甚至再往后韩烟雨的手已经不自然的
伸向了自己腿间私处,但似乎是触了电一般,仿佛直到自己应该是在跳舞一样,
又尴尬的将手缩了回去。
「为什么...为什么身体那么热?」
韩烟雨越跳越双眼迷离,她的脑子里已经完全记不起接下来的唱词,而眼前
看到的景物更是像是绚烂着旋转的万花筒,各种各样拉扯扭曲的东西充斥着她的
眼球。此时后庭中的那根狗尾之中,流出的液体从冰冷渐渐变成滚烫,从后庭开
始蔓延,直至整个身体都变得滚烫起来,韩烟雨只觉得自己的灵魂与身体似乎处
于不同的维度。从梁世宗的方向看去,韩烟雨眼神空洞,嘴角挂着一丝诡异的微
笑,仿佛被无形的力量控制着,一举一动都显得如此不自然。
药物起效了!
只有梁世宗以及商羽琼和李梦夕知道那条狗尾的秘密,那三个串联的银球本
就是容纳液体的容器,中间的空心管将三个球打通,只需要稍微有些动作,其中
的液体就会从银球中间的孔洞中注入佩戴者的后庭。只不过其中的液体并不是什
么缓解疼痛药油,而是混合着迷幻药的烈性春药。一样的药剂之前梁世宗来神祀
偷肏韩烟雨的时候就已经试过,只不过现在注入的剂量是以往的四倍。
「纤腰...舞尽春...杨柳....玉指...歌翻....明月秋...。」
韩烟雨自然不知道自己早已深陷入迷幻药产生的幻觉中,加上烈性春药早已
剧烈的发作起来,她不仅无法正常思考,更是因为屈从于春药带来的巨大欲望,
情不自禁的跳起勾人的艳舞来。
让善于跳各色祭祀舞蹈的韩烟雨跳艳舞,更是让梁世宗由衷的体会到原来艳
舞也能跳的如此雅致。音乐此时再次舒缓下去,水晶灯光之下,身着丝衣的韩烟
雨曼妙飘逸,不能自已。她优雅且轻柔的扭动腰肢与臀部,包裹着白丝的纤纤玉
手在一样包裹着白丝雪颈、乳房、臀肉和大腿上摩挲着,春水满溢的双目直勾勾
的望着纱帐之后的梁世宗。韩大祭司红唇微张,轻轻吐出热气,顺带着低低的呻
吟,如粉雾飘逸,她的四肢和脖颈上的银环闪烁着反光,勾人不已。
包裹全身的白色丝衣完美的勾勒出纤细修长、苗条窈窕的优美曲线,更不用
说那雪白细致的肌肤,胸前那对丰润的美乳,圆大丰满的嫩白美臀,两条纤细的双
腿,那最深处更是夹着那微微凸出的神秘私处。臀肉与乳房随着韩烟雨的动作颤
颤巍巍,轻轻震荡,窈窕的肌肤体态在泛着油光的丝衣之下若隐若现。相比梁世
宗身前盛放食物的幼弱女体,纱帐之后的韩烟雨更加秀色可餐。
而这个时候音乐适时的从平缓转为激烈,蹬着白色高跟包裹着白丝的右腿突
然迈出,泛着油光大腿展现出来,向上猛的一提,这高难度的高抬腿毫不犹豫的
将腿间那一抹若隐若现的深色展现出来。
「啪!」
高跟鞋猛的着地,转瞬之间,韩烟雨原地打着旋,突然转过身背对着梁世宗
深蹲下去,将被白丝包裹的臀肉,以及臀缝中那条狗尾正对着梁世宗的方向,然
后随着激烈的音乐开始缓慢地摆动起来。白丝丝衣紧紧地勒住了她丰满的臀肉,
而韩烟雨似乎还没有满足勾勒出无限诱人的风景,包裹着白丝的双手更是揉搓着
两瓣臀肉,让臀缝中的白色狗尾一甩一甩。此时的韩烟雨,更像是一条随时准备
交配的妖异白蛇,胸前两点早已经因为发情而变硬凸起,在白丝的包裹下若隐若
现。
纱帐后的韩烟雨眼神迷离、空洞,但又是一种让人无法言说的撩人表情,虽
然矛盾,但却能勾起梁世宗的欲望。这等销魂蚀骨的美人在面前跳舞,梁世宗已
经没有了食欲,胯下早已经硬的不行。
「嗯...啊..。」
商羽琼和李梦夕适时的发出诱人的呻吟,无论是黑色还是灰色的丝衣,其中
包裹着的美肉都因为舞动而颤抖着。她们不仅仅是眼波轻送,藕臂轻勾,身着商
羽琼的樱桃小嘴微张,发出令人蓬勃的娇啼,而李梦夕红舌不时在嘴唇边一舔,
妖娆至极。
两女更是或抱或握,将自己的身体紧贴着迷离起舞的韩烟雨,动作柔软灵活,
时而握住韩烟雨的乳尖,轻轻拉扯;时而抱住韩烟雨的腰肢,上下抚摸。三具包
裹着黑、白、灰丝的身体扭动,旋转,包裹着三色丝衣的修长玉腿相互交缠,时
伸时屈。
音乐渐熄,但纱帐中的呻吟却越来越响,温度不降反升,刚才韩烟雨在迷幻
药的作用下疯狂起舞,此时已经有些体力不支。而商羽琼和李梦夕还没打算结束,
她们拉着韩烟雨来到梁世宗面前的纱帐粉色纱帐笼罩着三人,在灯光下一前一后
紧贴着韩烟雨的身体,互相亲吻,抚摸乳肉与私处。
甚至背后的李梦夕还做出交媾的姿势,她托起韩烟雨那臀缝中的白色狗尾,
用自己的小腹有节奏的撞击着韩烟雨的臀肉,每一次有节奏的摆动仿佛是真的人
在韩烟雨身后猛力交合,而韩烟雨也仿佛感同身受,一边撞击一边配合发出销魂
的呻吟,构成一幅令人屏息的香艳美景。
「妙哉!妙哉!」
少女身上的龙虾牛肉已经不香了,在纱帐的另一端,一个更加香甜多汁的美
人已经待梁世宗多时。梁世宗难掩心中的兴奋之情,掀起纱帐,商羽琼和李梦夕
就知趣的退到一边,让梁世宗有更多的空间享受这具美妙的肉体。皇帝颤抖的肥
手已经伸了出去,以往他在神祀只能偷偷的摸,偷偷的肏。现在终于可以正大光
明的抚摸韩烟雨的身体!想着韩大祭司今日终于落到了自己手里,梁世宗更是兴
奋的无以复加。
「你是...夫君么?」
双眸迷离的韩烟雨突然问这一出,商羽琼和李梦夕疑惑的互望一眼,而梁世
宗的手僵在半空中,先是一愣,接着是狂喜!他自然知道韩烟雨已经被注入了四
倍的迷幻药和春药的混合物,但是让他没有想到的是,韩烟雨居然将自己错认成
了兰俊航!这简直就是白给自己下手的机会啊!
「没错,你夫君回来了!梁军这次大胜,皇上已经将『冠军侯』封给夫君了!」
韩烟雨听到这里全身一颤,脸色更是显现出不正常的潮红,空洞的眸子里露
出一抹惊喜之色,道:「这是梦么....夫君真的回来了?」
他的声音细若蚊喃,但听得梁世宗更加喜上眉梢:「是真的,夫君回来了!
让夫君好好看看!」
急色的梁世宗可等不及了,肥手继续刚才被打断的动作,从脖颈到锁骨,然
后很快滑到了韩烟雨的乳房,隔着油光发亮的白色丝衣,将韩烟雨的乳房完全掌
握在手中,从一手抚摸,到两手齐出,韩烟雨的乳肉被梁世宗的大手揉捏成各种
形状。韩烟雨本能的想要躲避对方大胆的动作,但是春药和迷幻药的药力早已完
全发作,她虽然是高高在上的神祀大祭司,但也是个不会武功的弱女子。面对韩
烟雨的躲避,梁世宗的动作更加大胆,这等赤裸裸的揉捏比刚才三女互相摩擦更
加激烈,韩烟雨的小嘴张开,情不自禁的发出低声呻吟。
「嗯....别....夫君....别这样子...。」
梁世宗不仅用手揉搓,还伸过头去舌头舔,尤其是那在油光白丝之后呈现深
色的乳尖,他尤其喜欢,在那泛着油光、若隐若现的乳尖上,皇帝伸出舌头细细
舔舐,有时还用牙齿轻咬。双眼迷离的韩烟雨虽然知道这样不符合礼教,但是依
旧任由自己的「夫君」施为。梁世宗见韩烟雨不但没有反抗,反而以身相授,肥
脸更是激动的发红,鼻孔中如牛一般喷出热气来。他慢慢蹲下去双手从韩烟雨的
腰际上滑下,掠过臀肉,不紧不慢的来到韩烟雨神秘的私处位置。
第一百二十六章:悬索淫玩
再次看到这韩烟雨的私处风景,梁世宗已经忘了是第几次。是第七次还是第
八次?他偷偷潜入神祀,肏韩烟雨后庭的次数已经数不胜数,那在两妃调教下鲜
嫩无毛的私处此时正潺潺的流着淫汁,不停的流到大腿内侧和小腿上,直至滴到
地上。韩烟雨的全身都在轻轻的颤动,梁世宗可以观察到春药产生的淫欲正在给
她巨大的刺激。
看着这一切,梁世宗不禁凑近到韩烟雨的腿间,伸出舌头,剥开腿间丝衣的
豁口,轻轻舔舐那两瓣敏感的蜜肉。
「哦...别舔..。」
舌头触及,韩烟雨顿时难受的弓起身子来,这样的舔舐完全没法为她的秘处
止痒,反而让她体内的欲望更加强烈,更加空虚。梁世宗一边细细舔舐,一边拉
扯位于韩烟雨臀缝中的狗尾,稍稍拉扯一下,狗尾和后庭的连接处就有淡粉色的
粘液流出。不过这样甚是无趣,梁世宗本就想这样提枪上马,却被商羽琼和李梦
夕阻止了。
「....您可别现在就...您看见了韩姐姐四肢和脖颈上的银环么?这银环可内
有乾坤呢!」
虽说韩烟雨尚被迷幻药迷乱了心智,但商羽琼可不想韩烟雨听到什么破绽,
就故意用「您」来代称梁世宗。
「哦?」
梁世宗还以为这银环只是一般的装饰,琼妃却说这银环内有乾坤,梁世宗索
性忍耐下来,他倒要看看她们又想到了什么新的玩法。只见商羽琼拍拍手,从水
晶灯下突然伸出五条细铁链来,而李梦夕则和商羽琼一齐,上下其手,从韩烟雨
的手腕脚腕以及脖颈上的银环中,拉出一个锁扣来。
没想到这银环居然制作的如此精巧!梁世宗继续看着,却见悬下的铁链被一
条条扣在韩烟雨的手腕脚腕和脖颈上,待到固定完毕,商羽琼又拍拍手铁链慢慢
往上提去,韩烟雨顿时被无根铁索反吊在半空中!
「啊...夫君...为何将我吊起来..。」
半空中的韩烟雨却是被吊成四马攒蹄的摸样,身体反弓,包裹着白丝的双手
和双腿都高悬在空中,且手脚无限的接近高跟鞋的位置。而脖子上的铁链向上拉
扯,让她的头不得不高高扬起。没有细碎繁复的绳艺,完全就是粗暴地吊起,韩
烟雨就这样被悬索吊在半空,动弹不得。好在悬索的力道还算恰到好处,她的重
心都在手上和腿上,让她从脖子到膝盖形成一条向下的斜线。
「咳咳,那自然是夫君从外面学来了新的招数,正好想再雨儿身上试试。」
本来迷幻之中韩烟雨心中已经有了一丝怀疑,因为兰俊航一直很爱惜她,从
不会用这种粗暴的办法对待她的身体,而梁世宗这个半蒙半猜的「雨儿」称呼,
却让韩烟雨心中的疑惑彻底打消。
「夫君...也喜欢外面那种乱七八糟的方法么?只要夫君喜欢,雨儿从了便是!」
李梦夕悄悄竖起大拇指,对梁世宗耳语道:「皇上,这迷幻药能持续很长时
间,如此循环往复,任她是什么贞洁烈女也会变成无欲不欢的淫娃!只要皇上顺
着韩烟雨的心意,加上这迷幻药,将来韩姐姐就是臣妾真正的姐妹了!」
「如此甚好!」
梁世宗满意的走到韩烟雨的身后,握住那白色的狗尾,用劲往外面拔取。
「啵」随着一声声如拔出塞子一般的怪声,只见其中的银球一颗颗从韩烟雨的后
庭中滑出,一颗...两颗...三颗...葫芦串一般的狗尾末端带着淡粉色的粘液被从
韩烟雨的后庭中取出,紧接而来的就是后庭中因兴奋流出的肠液汁水。银球中早
已空无一物,在献舞之时银球中的混合物就被完全注入到韩烟雨的体内。
「嘿嘿,雨儿,先让我肏一肏你的屁眼!」
迷蒙中的韩烟雨突然听到「夫君」要肏自己,急忙摇头:「夫君...别...我
们还没拜堂成亲呢...现在行周公之礼...会不会不符合礼数?」
「怎么会?不过是后庭谷道,不会那么随随便便的破身!」
梁世宗不急于一时,现在梁军还没打到魔国的老窝,梁世宗尚可细水长流,
配合后宫两妃好好调教这具美妙的肉体。若是哪一天兰俊航班师回朝,在这之前,
韩烟雨的处子朕可就先拿走了!也正好了了自己未成的夙愿!
裤子已经从腰间落下,梁世宗对此早已迫不及待,握着自己的龙根,从韩烟
雨的后庭沾了一点汁液做润滑,对准韩烟雨的后庭就肏了进去!
「哦!...夫君...轻点...雨儿那里可是第一次进来..。」
第一次?你那骚屁眼都不知道被朕肏了多少次了!
韩烟雨只觉得一根粗长物体直接冲入到后庭中,心中的欲望如柴薪烈火一般
瞬间被点燃,更何况梁世宗一进入就是一阵猛力乱顶,撞得悬索相互碰撞,「叮
叮」直响。而韩烟雨则被肏的在空中前后乱晃,后庭被开,自然让她觉得羞耻。
可这个时候全身都被悬索吊在半空,不仅无法动弹,还无从发力,而后庭的侵入
并不能复位肉穴中的空虚,相反肉穴之中汁水更甚,内里更是奇痒无比。这等又
急又羞的状态,让她的后庭情不自禁的收紧,时松时紧的后庭让在她身后肏弄的
梁世宗爽到心头,被软肉包裹的龙根更是让快感直冲他的天灵盖,更加让他的动
作粗暴起来。
「啊...啊...夫君..。」
韩烟雨在半空娇呼不停,这样的活春宫,让商羽琼和李梦夕享受其中,她们
两个紧贴着梁世宗的后背和肩头,一边将手伸向自己的腿间和乳房,同时发出有
人的呻吟,一边转过头去,和猛肏韩烟雨的梁世宗互相舌吻。看着韩烟雨因为春
药而逐渐堕落的凄惨样子,两女更是心中舒畅,报复的快感此刻更甚,要知道她
们可是最喜欢看处女变淫娃的戏码了!
哼,看韩大祭司能在迷幻药和春药之下忍到几时?韩大祭司不仅屁眼发痒,
骚屄也在发痒吧?是不是想要挨龙根的肏?整日一副高傲圣洁的模样,就装吧!
只要皇上出马,你可就是皇上胯下的母狗了!
「啪啪啪啪!!」
这一次的刺激可比在神祀要大得多,能够光明正大肏韩烟雨的机会现在就一
次,韩烟雨放声娇啼丝毫没有激起他的同情心,却只会更加刺激梁世宗的性虐欲
望,只会让他更疯狂的抽插!被吊起的白丝双腿不断并拢,又因为悬索的拉力而
分开,将高跟鞋鞋跟撞的「啪啪」作响,而膝盖则夹在梁世宗的腰上,随着抽插
并起。这明显是泄身的前兆,而从吊起到现在还不到一刻钟,梁世宗心想这春药
确实厉害!想想以后有的是机会下药再玩,梁世宗索性不再压抑,大干特干。
哪怕只是插入后庭,巨大的快感也充斥着韩烟雨周身,随着来自后庭的猛力
抽送,韩烟雨最后的理智与思考都被后庭中的猛冲的龙根撞得粉碎。
「哦...要到了...夫君...要出来了...来了...哦...哦!」
随着吊在半空的韩烟雨声嘶力竭的长吟,她的身体几乎绷直到了极限,一股
淫汁伴随着尿液猛力的喷射而出,连带着后庭也猛力收缩。在这紧锢的刺激之中,
梁世宗终于忍不住,最后猛力撞击几下之后,浓浓的阳精喷射入韩烟雨的后庭,
将肉腔之中注的满满当当。
稍事温存,梁世宗这才满意的将半软的龙根拔出,多余的白浊这才从一张一
合的后庭中满溢而出,并与淫水和尿液一起,连成了一条晶亮的银丝。
而就在这时,一阵冷风突兀的从外面吹来。吹个风倒不算什么,可是梁世宗
正是泄精的当口,再加上这段时间纵欲过度,不着寸缕的下体冷风吹过,邪祟猛
然入体。带着僵硬的淫笑,梁世宗牙关紧咬,双眼一翻,毫无征兆的向后倒去。
幸亏后面有两位妃子扶着,才避免了后脑勺着地的意外。
「皇上!皇上!你怎么了?来人啊!快来人啊!皇上晕过去了!」
*** *** ***
「太子殿下,皇上正在看韩大祭司献舞,任何人不可打扰!您还是饶了奴才
吧,要不然皇上这里我也不好交代!」
永宁殿外,太子候纪的突然出现,让李福顺措手不及,尤其是这位太子殿下
执意要闯入永宁殿看个究竟,李福顺自然不肯,坚决的将太子挡在殿门之外。
「怎么?既然是寻常的献舞,本太子怎么不能一起看一看?还是说,李福顺,
这永宁殿内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今日候纪就从宫人中听到了一些风声,大多是韩烟雨、琼妃和夕妃穿着三点
尽露的丝衣,在太监的护送下前往永宁殿献舞。想到那韩烟雨的美妙身段,候纪
就动想要一探究竟的心思。可没想到在永宁殿门口就被李福顺拦下,身为太子殿
下的他硬要往里面闯,可李福顺怎又是寻常的太监,举手一挥,殿门外的太监就
将门口堵得水泄不通,显然根本不打算放人进去。
「李福顺你好大的胆子!几个阉人也要挡本太子的路!」
候纪脸上的阴霾更甚,而李福顺则对他的侮辱丝毫不在意,反而是甩了甩拂
尘,高扬着自己的脑袋。
「太子殿下,杂家也是为皇上做事的!这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只要皇上说了,
杂家就要去做全,做好!若是真的出了事,皇上迁怒下来,太子殿下这里也不好
收场啊!杂家还是劝太子回去,今夜太子说的话、做的事,就当杂家什么都没听
见,什么都没看见!」
就在候纪要再次动怒时,永宁殿中突然发出一声尖叫,将两人注意力全都吸
引了去。
「皇上?皇上?你怎么了!」
「皇上晕过去了!」
接着宫门猛地被打开,太监们急吼吼的冲了进去。
「坏事了!」
李福顺猛地一甩拂尘:「还给杂家愣着干什么?去叫御医,抬担架来!」
「是!」
四个太监抬着担架冲了进去,过了一会儿八个太监抬着担架呼哧呼哧的冲了
出来,那担架上之人一身明黄服装,就是梁世宗无疑。看到担架跑出来,李福顺
也急匆匆的跟了上去,而在最后,商羽琼和李梦夕身着一身半透明的灰黑丝衣跑
了出来,高跟鞋踏在石板路上发出「咔咔」的脆响。这一切都被候纪尽收眼底,
他也是第一次看到自己父亲的女人不穿衣服的样子,更加坚信梁世宗确实在永宁
殿淫玩韩烟雨,他对着两女包裹着丝衣的屁股狠狠剜了几眼,这才悄悄的进入永
宁殿。
「呵。」
虽然水晶吊灯已经被人熄灭,但是在周围其他灯光的照耀之下,候纪还是一
眼看见了被悬索吊在纱帐之后的韩烟雨,只见韩烟雨的手和腿都被精致的银环悬
在半空,组成一副四马攒蹄的姿势,地上尚有一个水迹未干,末端如葫芦串一般
的狗尾塞子,而韩烟雨的后庭中,浑浊的黏液汩汩而出,在穴口前拉出一道粘丝,
一副刚被人狠肏一顿的凄惨样子。
「本太子就知道,原来是搞这么一出。」
候纪对于侯景,也就是梁世宗与韩烟雨的关系已经有了些怀疑,没想到这一
切都是真的。韩烟雨的未婚夫兰俊航还在前线为大梁国流血,却不料自己的未婚
妻早就变成了梁世宗的胯下玩物,要是被兰俊航知道宣泰城中的真实情况....也
不知道兰俊航会不会反?
「是...夫君么?快将我放下来吧,好难受...屁股好疼...手脚也麻了..。」
对于韩烟雨的询问,候纪很是疑惑,但看到韩烟雨空洞的眼神,候纪马上就
明白过来,侯景为了得到韩烟雨,给她下了迷幻药!
「对,夫君我又回来了!」
候纪一面抚摸着韩烟雨白丝包裹之下敏感部位,一边走向韩烟雨的身后,漫
不经心的脱下自己的裤子。
「那...快将我...啊!夫君...慢点!」
候纪可没将韩烟雨放下来的意思,此时此刻,他只想肏韩烟雨!虽然这里早
就没了人,为韩烟雨破身的想法也在脑中一闪而过,但他侯景可还没死呢,他还
没这个胆子。但肏一下屁眼,还是可以的!从后面扒开韩烟雨的白丝大腿,候纪
挺着自己的肉棒,猛肏入韩烟雨的后庭中去!
「今日,本太子也要试一下当韩大祭司未婚夫的滋味!」
想到此处,侯景胯下的动作更甚,两人的交合处「啪啪」声一下接着一下。
而被悬在半空中的韩烟雨,在太子的肉棒冲撞下发出婉转的低吟。
永宁殿的夜晚,才刚刚开始。
第一百二十七章:血肉孤城
太阳已经再次升了起来,阳光透过升腾的硝烟稀稀拉拉的洒在潜光县城的城
墙上,关风月半身是血,修身的盔甲上又多了几道扭曲的劈砍痕迹。魔军的攻势
刚刚在一刻钟前结束,看着潜光县城下一片狼藉,关风月这才愿意从城墙上退下
去,换上老将军刘挺代她镇守。
昨夜又是一场残酷的血战,就是这潜光县城这高不足三丈的城墙,无论是魔
军还是梁军都付出了巨大的代价,如此残酷的守城战,就连安陵城的战斗都不值
得一提了。
昨夜最危急的关头,魔军派遣敢死队用火药桶冲入潜光县城正门,并且炸毁
了城门,魔军近千人一度突入到潜光县城中,差一点就将城门占领。若不是关风
月亲自上阵,用天山双剑在阵中左砍右杀,魔军恐怕就可以在潜光县城获得一个
支撑点,届时虎威军将无力回天。
残酷的大战一直打到黎明,从城内魔军逐渐被杀退到城外,再到琼华狼军的
代理指挥灰小投掷大量石块和投枪,将魔军生生堵在城门外,魔军的攻势就开始
颓唐起来。后面的攻击更是敷衍了事,只是用投石机往城头投掷石块并用箭雨覆
盖之,只闻其声不见其人,雷声大雨点小。似乎魔军如此只是袭扰而已,仅仅是
为了疲敝梁军。
在密调室黑衣人的护送下,关风月走下城墙,放眼望去下面都排列着一具具
阵亡将士的遗体,周围不仅有关家军的残部,刘挺的部下,还有虎威军的军官士
卒,他们其中许多人挂彩,手脚或者脑袋上包着纱布。狼人们则靠在城墙边,抱
着手里的投枪默不作声的啃着手里的肉干,阵亡将士中还有十几名狼人,与其他
阵亡将士摆放在一起。
「将军..。」
前来统计的军中书记官一眼就看到的关风月,但还未等他问好,关风月就挥
手阻止了他。
「别说本将军来了,也别打扰他们!我军折损几何,敌人损失几何?」
书记官一点头,将手中厚厚的策子往前翻了几页:「至今天早晨,我军已经
连续战斗六天六夜,算上昨日城头交战,虎威军阵亡两千一百余人,伤四百余人;
刘挺将军麾下一部,入城仅剩四千七百余人,阵亡两千六百余人,伤六百三十余
人;关家军残部,入城仅剩三千六百余人,阵亡一千二百余人,伤三百二十余人;
琼华狼军,入城九百余人,阵亡十八人,伤一百三十余人。城头点验六日内魔军
遗尸八千余具,城下杀伤尸体无数,无法点算。关将军!」
关风月麾下的女亲卫和医官也是一身血污,两人一齐将关风月身上的盔甲解
下,露出里面渗着血的纱布。对于这样的伤亡数字,关风月只是点点头:「我军
前赴后继,视死如归,若是能吸引到大量魔军杀伤之,为东岸的梁军减少压力,
也不算亏。」
虽说如此,但关风月的心头还是在滴血,连续作战六日,不算关家军、狼军
等,光是虎威军便阵亡五分之一,算上伙夫杂役,可用之兵不过一万多人。若是
时间再长,麾下将士又有多少人能够活着回去?更何况虎威军其中许多中低级军
官,都是当年与她在边军中同生共死的大梁军老兵,这些经验丰富的老兵本就是
军中的宝贵财产,可许多人还未看到胜利,就倒在了黎明前的暗夜中。
「关睿将军现在伤势如何?」
「回禀将军,关睿将军伤势严重,卧床不起,但是已无大碍。将军,您忍着
点,属下要揭开最后一层绷带了!」
「好...嘶!」
从伤口上揭去绷带的疼痛让关风月眯起眼睛倒吸一口凉气。虽然女子在大庭
广众之下露肩与手臂是不雅之事,但在战场上可没那么多讲究。女亲卫将她身上
的染血的绷带一圈圈解开,换上干净的纱布,连续作战六日,就连关风月自己也
已经不大不小受了三次伤,两次是流箭击穿了盔甲缝隙,最危险的一次是昨夜直
面突入城墙的魔军敢死队,肩膀上又被砍了一刀。本来关风月旧伤未愈,又是一
夜血战,已经快要愈合的伤口因为过大的动作再次裂开,绷带已经浸得全是血,
鲜红和暗红的颜色混杂在纱布上,看的书记官心疼不已。
「物资消耗如何?」关风月问道。
「滚石檑木尚有不少留存,但依照这样高强度的用下去,最多能撑七日!铁
水、金汁尚有一半,但修复并浇筑城门又耗去一半铁水;目前我军火油和火油弹
告急,至多再用一次。亏得东岸架桥拼死抢运,现我军兵器、箭矢都有大量富余,
城中不缺淡水,存粮尚能坚持四个月。」
医官拿来脸盆,里面浸泡着热腾腾的毛巾,关风月拾起毛巾,绞干其中热水,
往半张脸上抹了抹。
「传令我军各部,若是魔军再来,优先调用金汁、铁水、滚石与檑木,用完
了就煮滚水代用!火油和火油弹若非十万火急,不得私自调用。另,令各部收集
魔军甲胄、兵器、箭矢,计入库存,为我军所用。」
「谨遵号令!」
书记官一点头,收起手中册子便离开此地。
只一会功夫,停在空地上的尸首都已经被点燃,现在城内连火油和柴薪都是
珍贵之物,所幸找到了许多稻草,虽然条件简陋,但总算能让牺牲的将士火化。
火焰熊熊,黑烟阵阵,伴随着火焰的还有阵阵的哭声。关风月将毛巾抛入脸盆中,
眼看着一团团火燃烧起来,叹出一口气。
一名蒙面黑衣人快步走来,鞠了一躬,将一张纸递给护卫关风月的黑衣人,
那黑衣人看完手中的纸,囫囵将其塞入嘴里,吞下肚中。
「关将军,密调室行动队发现魔军在息水有异常举动,确定是在架设浮桥。
按照密调室规程,此情报关将军有权知道。」
「魔国急了啊,看起来应该是学我们的样,想要通过浮桥将魔军送到东岸以
获取主动权!可惜本将军在这里束手束脚,帮不上忙,着实可恨!西岸唯有我军
尚有眼目观察魔军一举一动,此事先向南镇抚使汇报。」
黑衣人点头,身后早已有信鸽放出。
*** *** ***
「西岸密调室行动队来报,虎威军已在潜光击退魔军第十七次扑城,目前魔
军已经退兵。潜光县城目前粮秣兵器绰绰有余,但兵力、城防物资紧缺。另据行
动队查探,魔军已经在息水上架设数座浮桥,东岸需提高警惕。」
黑衣人向南絮递上情报,南絮点了点头示意黑衣人可以先退下。
同江镇旁的虎贲军军营中最大的营帐中,南絮、杜松、关合、李云馨全部在
列,除此之外还有从东岸逃回来的杨泽风和狼人拓跋翰,但职位最高的兰俊航却
不在此处。
实际上密调室获得的情报按规定是需要南絮自己转述才可,但现在战事紧急,
南絮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直接让黑衣人将情报宣读给在场各位。众人面前的桌
子上,一张作战地图已经满是批注和勾勾画画,南絮看着那些复杂纷乱的批注,
低头不语。
「南镇抚使,兰俊...兰将军既然将指挥权全数交予您,根据情报,虎威军已
经牢牢守住潜光县城,那下一步该怎么办?」
关合虽然还是讨厌兰俊航,但是在这个大梁国第二大特务头子面前还是要保
持尊敬,要不然指不定密调室又要向朝廷告黑状。
「前期我军和魔军处于对峙状态,现在魔军认为我军两大主力被全部困于潜
光县城,这样魔军才有胆子在息水上架桥,妄图打破这一僵局。」
杜松盯着南絮,微微犹豫了一下,却还是忍不住说出来:「南镇抚使,您的
意思是我军需要在西岸阻击来犯的魔国大军,前番我军用的还是拖字诀,若是放
任魔军架桥前来,那不是将息水的主动权交予敌军?而且目前我军可用之兵加上
杂役不过五万人,魔军的兵力完全占优,本将军就怕我军无法守住息水河岸。另
外,虎贲军今早突然拔营,往北去了,这是为何?」
「杜老将军稍安勿躁。」
南絮指着地图上的息水要塞道:「兰将军出发前将东岸我军指挥权转交,自
有它的打算!兰将军与本镇抚使说过,如有可能,可另辟蹊径,以奇谋击破敌军。
如今这息水上的僵局,对于我军来说也是个机会。」
「机会?」
杜松虽然是油滑之人,但也讨厌密调室这等见不得光的特务机构。本以为这
南絮不过是找点理由来反驳自己,可没想到南絮点点头:「战机转瞬即逝,兰将
军已经牢牢将其握住。几日前息水要塞就已经停止向我们袭扰的假人和假船射箭
了!但是兰将军觉得做戏要做全,就让手下士兵在夜间继续鼓噪,佯装声势!」
「息水要塞没有发箭了?」
拓跋翰一拍脑袋:「魔军重点防守的息水要塞中早已空虚,恐怕已无可战之
兵!若是我军能趁机占据要塞,从背后向魔军主力发动攻击,不仅可解潜光之围,
还能让魔军主力在浮桥之上进退不得!」
「对!」
南絮拍了拍地图上的息水河面:「他们魔军能造浮桥,我军就造不得?我军
不但要造浮桥,还就在息水要塞的面前造,打的就是出其不意!兰将军已带材料
前去,将浮箱守尾相连,铺设宽大的木板,浮桥能行车马,只等天黑下来,需要
不到半个时辰便能渡过上万人马!况且再过五到十日息水流速加剧,本镇抚使已
经让李大学究测算,魔军要想平安架桥渡河,就是这几日了!」
「可是...。」杨泽风指着地图道:「南镇抚使怎么就能确定我军能够挡住魔
军,据我所知,魔军是以智囊灵蛇为监军,这次几乎是全部押上,光是那可战之
兵足有十万之余!」
「可是它灵蛇再有本事,也不可能让十万魔军一次性飞过息水来!」南絮正
色道:「况且架桥需要时间,渡河也是需要时间的,我军以全军之力建造浮桥,
花了多久?他魔军能做的比我军好么?若是我军以优势兵力在河岸层层阻截,魔
军可没那么容易爬上岸来。哦,还有李大学究。」
南絮用手指了下李云馨,对方站起身来,点了东岸的几处河岸:「我军搭建
的浮桥烧毁后,兰将军就在盘算东岸的防守,鉴于我军兵力不足,兰将军指示我
们埋设了大量机关、机雷、火油陷阱和连弩,这些机关层层布设,足以将河岸数
里范围内变成火海和死地。魔军想要突破这几段死地,必须首先花两到三个时辰
踏过这些陷阱,才能触摸到我军的战线边沿。不仅转移魔军注意力,更能为虎贲
军奇袭创造机会。」
「但是,在这之后,我们就不能四平八稳的等着魔军过来了!这是行险一搏,
若我军不能上下一心,此战必败无疑。」
「此战可行!」
杜松一挥手,向李云馨投去了感激的眼神:「事到如今,已经没有比这更好
的办法了,若不是李大学究相助,老夫只能搏命死战了!」
见杜松表态,关合咬着牙,闷头说了一声:「此战可行!」
第一百二十八章:淫油鞭笞
夜里,李云馨专属的大帐外。
周围尚有四名密调室行动队的黑衣人值守。只见大帐的布帘被人掀起,李云
馨的贴身侍女闻风吟提着一个小篮子慢慢走出。
「各位密调室的大哥辛苦了,奴家这里有些果子,还请各位大哥分了吃吧!」
黑衣人转身,但却没有接过闻风吟的篮子:「多谢好意,只是我等职责在身,
不能擅离职守!多谢闻姑娘好意。」
「无妨,就是可惜了这果子!」
闻风吟将篮子提着,轻声说道:「我家小姐刚刚睡下,还请各位大哥噤声。
若是有紧急事情,还请在外面通报!」
黑衣人点了点头,稍一挥手,其他三名黑衣人主动往外面挪了些距离。
「奴家多谢各位大哥!」
闻风吟笑着鞠了一躬,又钻回大帐中去。而相比帐外的安静,隔着厚厚帐布
的帐内则又是另一番火热景象。只见白天那个在会议上侃侃而谈的李云馨李大学
究,此刻身上的衣服已经被剥了个精光,只余下双足上套着的白色过膝罗袜和足
上的银丝绣鞋,整个人被铁链吊在半空中,她的鞋尖堪堪触底,倒不用将整个身
体的重量全都有双手支撑,但却也是一个十分难受的姿势。
「周围的密调室黑衣人可都被奴家屏退了!帐布我还特意加厚了两层,保证
不会有多余的声音传出去!今日的主奴游戏,可又要开始了呢!」
闻风吟轻笑着,一遍走来,一遍解开自己的衣服和腰带,直到李云馨的身前,
闻风吟自己也已经一丝不挂,她环抱住李云馨的雪臀往下抚摸而去,尤其是那仅
有鞋尖堪堪触底的腿部,在这个难受的姿势下,李云馨不得不努力伸直双腿,抵
消双手的不适感。
「嗯..。」
闻风吟的手指拂过大腿和小腿上覆盖的丝质罗袜,又回到李云馨的臀瓣之间,
在帐内的灯光下,闻风吟隐约可以看到李云馨臀瓣中的粉色粘液,这是一刻钟以
前刚刚涂抹的春药。一段时间以来,闻风吟几乎将所有能够获得的春药都在李云
馨身上试了一遍,今日索性将这些药物混合起来使用。已经过了不少时间,腿间
钻心的奇痒让李云馨的双腿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尤其是自己敏感的乳尖、肉穴
和后庭,这些位置传来的奇痒让李云馨更加难受与空虚。
「是不是想要什么东西来填满小姐的骚屁眼呢?咯咯咯...现在可不行哦,还
得再熬一阵!」
闻风吟岂不知道李云馨的想法,她早就看透了李云馨,若是进过循序渐进的
调教,这李大学究也能成为数一数二的淫娃。她不紧不慢的从一旁的桌子上拿出
一条九节鞭,将旁边小瓶子中的淡粉色液体全数倒在鞭身上,那东西自然也是烈
性春药了。
「哦...啊!」
闻风吟先是在李云馨的肉穴上抚摸了一阵,接着逗弄了一下敏感的阴核。但
此时李云馨的欲望早已被春药挑起,可光是这样的逗弄根本无法为她止痒,反而
是肉穴中的淫汁潺潺流出。紧接着只听「啵」的一声响,李云馨后庭突然被两根
手指用力侵入,这手指不但深深插入其中,而且在后庭中不断搅动,将臀瓣上的
春药不住的网后庭中送去。
「哦...别弄了...啊...慢点..。」
双手在镣铐中难受的不停伸缩、转动,李云馨的双脚也难受的不停抬离地面,
但一旦手上因为承重而阵痛,李云馨又不得不强顶着腿间的奇痒,用力伸直双腿,
踮起脚尖。见此情形闻风吟不但没有了其他动作,反而将手指抽离了李云馨的后
庭。
「啊...闻丫头...怎么....停下来了..。」
「小姐想要继续么?」闻风吟问道:「那还请小姐好好说啊,要不然奴家怎
么知道小姐要干什么呢?」
「闻丫头...快点继续好么...熬不住了..。」
闻风吟的肉棒早已高高翘起,但是她并不急于一时。
「不对不对,奴家希望小姐详细的说!而且还得求奴家?就比如:请主人用
力抠挖贱奴的屁眼!」
敏感部位的奇痒已经无以复加,难受的李云馨不由的左右翻转,可双手被束
缚,怎么又能止痒呢?但这样的话如此肮脏,还得李云馨亲口说出那些羞耻的词
语,就在奇痒几乎要击垮李云馨的精神时,她终于松了口。
「还请...主人...用力抠挖....贱奴的...屁眼...。」
「这不就对了?平日里闻风吟为小姐的贴身侍女,自然要好好伺候!不过现
在小姐可要叫奴家为主人!但是贱奴的请求,主人怎么可以随便答应呢?一日为
贱奴,永世为贱奴!」
「啪!」
「啊!」
九节鞭毫不客气的抽在李云馨的后背上,让猛的发出一声压抑的娇呼。这鞭
子打人不算疼,但挨打的位置却有隐隐的灼烧之感,而且很快,这感觉已经变成
难忍的奇痒。
「主人问,贱奴要回答!」
又是一声鞭响,抽的李云馨闷哼一声。
「....贱奴....知道了!」
「啪!」
闻风吟抽下一鞭子,又将自己的肉棒往李云馨的臀瓣中蹭了又蹭:「最近,
你这贱奴是不是又看着兰俊航偷偷发情?」
「没有...啊!」
随着清脆的鞭响,闻风吟的口气变得强硬起来:「你这撒谎精,说的话连狗
都不信!今日你这贱奴去同江镇,回来以后裙子都湿了一片,淫汁溅的罗袜上一
片狼藉,还敢说没发情?撒谎的贱货!」
「啪!啪!啪!」鞭子连抽李云馨的屁股三下,抽的李云馨浑身发颤,臀肉
上更是赤红一片。
「没有...我没说谎...兰俊航今日不在..。」
「不在?」
闻风吟的眼睛一转,心中盘算着,嘴上又问道:「哼!要是兰俊航知道你是
这样的贱,还会不会要你了?」
「...。」回答她的事李云馨的沉默。
「啪!」九节鞭抽在李云馨的大腿上,逼着她变成单腿独立的姿势。
「天下人说李大学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原来李大学究在主人这里,也有
答不上的问题!说不定,兰俊航喜欢你现在的下贱样子呢!」
「你胡说...兰俊航...兰俊航...怎么会...啊..。」
回答李云馨的是一声清脆的鞭响,又抽在她的臀瓣上。
「那些男人可都是知人知面不知心的货色,你怎么知道兰俊航会不会有一颗
龌龊的心呢?」
闻风吟的双手从下往上,从乳肉一步步往上走,直到双手用力一抓,将李云
馨的双乳捏成尖锥型,揉了又揉,捏了又捏。李云馨胸口被袭,不住地发出难受
的呻吟。
「贱奴,我倒是想知道,你那心爱的小情郎,到底领着大军去哪里了?」
闻风吟坏笑着放开李云馨的双乳,又是一鞭子抽在她的臀肉上,让李云馨再
次发出尖叫。作为魔军安插的探子,闻风吟自然有自己的打算,除了在空余的时
间调教李云馨,其他的大部分时间都用来搜集有关梁军的各种情报,尤其是梁军
的军队动向,在这两军争夺息水区域主动权关键的时刻,一份准确的情报足以改
变两军的作战态势。
但是最近两军明显加强了防备,尤其是兰俊航将前线大权交给南絮,各个首
脑都有密调室的黑衣人守卫,同江镇内更是有密调室的暗探。非有密调室出示的
文件,任何人不得踏出军营一步,尤其是像闻风吟这样「无必要之人」更是被禁
止走出营帐。不但她的活动范围大大受限,传递情报更是难上加难,她自己都不
知道从西岸传信过来的信鸽已经被密调室射杀了好几次,而她这里就如「虎贲军
主力尚在东岸」这种简单且致命的情报都传不出去。更何况许多容易获得的情报,
现在对她来说难如登天。
而李云馨平日写的东西,她只能看懂一小部分,她所见的人做过的事从不记
录,就算她借着打扫的机会四处翻找,也找不出什么蛛丝马迹。所以调教和拷问
李云馨,成了她能够唯一获取情报的方式。
「...?」
但这话突然问出,本来毫无防备的李云馨心中突然敲起了警钟。虎贲军尚在
东岸本就是机密,结合闻风吟此前种种,这个侍女两次询问兰俊航的情况,会不
会有问题?但怀疑归怀疑,李云馨也不打算说什么。
「我不知道...那可都是虎贲军...的事情...。」
「你不知道?你这贱奴不是知道很多么,怎么会不知道?」
闻风吟也是急了,九节鞭毫不留情的抽打起李云馨的后背,丰臀和美乳。
「可我...真的...不知道..。」
「你这无脑贱货!」
什么都问不出来,闻风吟已是咬牙切齿。九节鞭的抽打在李云馨的白皙的胴
体上,留下一道道浅红色的鞭痕,但这样的鞭笞却让李云馨发出满足的呻吟。九
节鞭上沾染的春药早已深入李云馨的皮肤,越是鞭笞,李云馨反而更加满足。
「啪!啪!啪!啪!」
「哦...啊...嗯..。」
一阵狠狠地鞭笞之后,李云馨浑身上下全都布满了鞭痕,肌肤更是因为鞭笞
的疼痛和春药的灼烧之下,李云馨的被吊起的胴体香汗淋漓,在灯光的照耀下反
射着诱人的油光。而在几种不同春药的作用下,她的腿间早已经如小溪一般流水
潺潺,滴下淫汁已经将罗袜和绣鞋浸湿成了深色。
「既然贱奴不听话,那只好用逍遥马来惩罚李大学究这条贱狗了!」
「什么...不要...。」
闻风吟眼睛一瞪:「你这贱奴自己做出来的东西,你竟敢不用!那还要你这
贱奴做什么?」
李大学究的机关术巧夺天工,而被闻风吟调教,自然要抽时间为自己量身定
做一些淫虐器具,大部分是日常在外面使用的,小巧隐蔽;而小部分就像着逍遥
马一般,不仅尺寸大,还只能在室内使用的东西。
只见闻风吟推来一架像是一匹小马的小车。眼前的逍遥马,马头稍显粗糙,
仅有一个大概的样子,除此之外还附带后面的马鞍,马鞍后方还有左右两根不知
作何用的横杆,底部则用四个小车轮移动。虽然外观不怎么样,但其中的机括却
非常精巧,马鞍下有两个机扩,几套连杆,结构就如寻常让女犯游街的木驴。
但马鞍上的东西则有所不同,前段则是一段可以前后移动的木质凸起,这一
块还鼓起一层细密的疙瘩,鉴于李云馨尚是处子之身,前段就改成了这般样子,
但其为女子制造快感的功效比起普通的木质伪具只高不低;而后段则一根精雕细
琢的木橛子,仿自公狗阳具的样子无论是前段的纹路血管,还是后段的包皮毛发
都栩栩如生。
闻风吟踩下其中的开关,带着轻轻的嗡鸣声,前面那段凸起不但开始前后滑
动,其中的疙瘩更是剧烈震颤起来,后面的狗阳一般的木橛子则随着机关一上一
下,简直就是为未破身的李云馨量身定做的淫具。
第一百二十九章:机括淫亵
「来,贱奴,让我给你戴上..。」
事先准备好的眼罩将李云馨的视野彻底遮蔽,接着闻风吟又取出口塞球,硬
塞入李云馨的口中,再用皮带固定在她的后脑位置,这样李大学究目不能视,口
不能言,闻风吟也可以肆无忌惮的对其进行调教。
「双腿分开!贱货!」
两小段红绳已经出现在闻风吟手中,乘着李云馨封开双腿的档口,闻风吟用
红绳将李云馨的双腿分别折叠捆绑好,使其在半空中呈现「M」型的淫亵样子。流
水潺潺的腿间完完全全的暴露在空气中,刚刚被闻风吟用手指止痒的后庭和肉穴,
竟然再次泛出奇痒来。不过李云馨倒也不必再熬,闻风吟已经将逍遥马的机括关
闭并推了过来,正好放置在闻风吟的身下位置。与此同时,一段白色油脂分别被
涂抹在马背和后面那狗阳上,防止李云馨私处受伤。
「今日,我倒要看看,骑在逍遥马上,李大学究到底受不受得住啊?」
「呜呜呜..。」
李云馨嘴巴被堵,只能发出含糊不行的「呜呜」声,闻风吟对此并不理睬,
她放松并拉动一旁的绞盘,随着铁链的碰撞声响起,将李云馨悬挂在半空中的铁
链带着她自己缓缓往下放去,放松铁链的同时,闻风吟又稍稍调整李云馨双腿的
位置,让李云馨的套着绣鞋的双足自上而下勾挂在马鞍后的两根横杆上,再往下
放去。
「嗯!」
涂抹着油脂的狗阳慢慢送入到李云馨的后庭之中,直到狗阳仅有一节凸起暴
露在外,其余都全数送入到李云馨后庭之时,她已经是以跪坐的姿势骑在逍遥马
上。与此同时,闻风吟又从逍遥马的马耳上分出两根带着银夹的细链子来,将李
云馨的乳头分别夹在夹子上,让其细链子相互拉扯。
眼前的李云馨双手依旧被铁链吊在半空,整个人都骑在逍遥马上,从上到下
已经「装饰」完毕,活脱脱就像随时准备走上繁华大街,给围观百姓看自己光屁
股样子的女犯。李云馨轻轻扭动着头部,想要摆动身子减轻下体的难忍之意,但
是双腿被折叠捆绑,这个动作让她根本无法站起,只能跪骑在这逍遥马上,且只
要稍稍摆动身子,被细链子拴住的乳头就被牵扯到,一瞬的的疼痛让她轻呼出声,
不得不弯下腰来减少牵动。可以说下体、双手和后庭三方牵制,最难受的还是当
属李云馨自己。
「来!贱奴,咱们开始吧!」
看着骑在逍遥马上的李大学究,闻风吟心中畅快,既然我拿不到情报,那你
李大学究也别想好过了!闻风吟猛的踩下机括,马背上的木块「嗡嗡」作响,后
面的狗阳在李云馨的后庭中飞快的进出。已经被春药激的无以复加的李云馨,前
穴受袭,后庭挨肏,尤其是前后运动的木块上那震颤着的一个个凸起,虽然并不
是真正插入到李云馨的处子穴中,但是也能给她带来满足和刺激。
「哦..哦哦..呜呜..呜..。」
李大学究跪骑在逍遥马上,随着距离的震颤,她的身体时而挺起,又因为牵
动到乳尖被迫弯曲,马背上淫汁肆意,被狗阳抽插的后庭外沿也沾满了油脂和不
知名液体的混合物,像极了男人的阳精。几种混合的春药药力在一瞬间猛力的爆
发出来,无论是前穴和后庭,哪怕是这样的刺激之下,竟然都发痒起来!从内到
外,犹如虫蚁啃咬,奇痒钻心,李云馨想要开口让机括更快一些,可是有口球在,
再多的哀求和渴望都变成了含糊不清的呻吟。
不仅如此,那内心的欲望也开始熊熊燃烧起来,下体一片狼藉的李云馨迷乱
的在心中想道:原来我真是个如此淫荡女子么?
淫汁宛如小溪,随着李云馨颤抖的腿弯滴在地上。闻风吟看着这李大学究流
水如注的奇景,伸手抬起她的下巴,又反手松开李云馨嘴里的口球:「怎么样,
贱奴,忍不了了吧?若是有什么要求,现在求我,我可以高抬贵手给你这贱奴止
痒!再等会儿,可就没机会再说了!」
浑身剧颤的李云馨牙关紧咬,半晌愣是没说出一句话,就在闻风吟想要为她
重新戴上口球的时候,李云馨如哀求一般的开了口。
「快一点...快一点..。」
「什么?你这贱奴!快求我!」
李云馨的声音稍稍高了些:「求求你...让...让...机括...快一些..。」
「就这么点时间就受不住了?好,就给你这贱奴好好止止痒!」
闻风吟满脸都是讥讽之色,将那逍遥马的机括往上一提,前后运动的木块和
抽插狗阳的速度竟是快了一倍有余!
「哦哦哦哦啊啊啊!!!」
这剧烈的刺激让李云馨的舌头外吐,头也猛地往上抬,浑身犹如油脂裹身,
满头秀发也因为淋漓香汗粘的一丝一丝。因为剧烈的抽插和震动,李云馨在马背
上难受的扭动,两条腿拼命夹紧,并且难受的摩擦着逍遥马的两侧。
「我不行了...好痒...我要不行了...要死了..。」
闻风吟适时拿起九节鞭,另一罐烈性春药再次将鞭子浇透,然后再次抽在李
云馨的臀部上。每一下都会让李云馨发出惨呼,然后下意识直起身的李云馨又会
被细链牵扯到乳头,再发出第二声尖叫。春药带来的奇痒还未褪去,逍遥马上的
刺激尚未结束,而带着春药的鞭子已经再次抽了过来!
「啪!啪!」
无论是力竭还是崩溃的情绪,全部萦绕在李云馨的心头,她也是第一次体验
到如此绝望的调教,仿佛是要了自己的命一般。三重刺激之下李云馨已经到了崩
溃的边缘,被牢牢捆绑在一起的膝盖像是吊着什么一般猛烈的上下抬起,被绣鞋
和罗袜包裹的足部因为这煞人的快感不断蜷缩着,体内像是有什么东西要喷薄而
出,直到臀部一阵剧烈的疼痛袭来,却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剧烈的疼痛
与快感一时间直冲头顶,将李云馨最后的理智砸了个粉碎!
「噢噢啊啊啊....出来了...丢了...丢了...。」
李云馨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喊些什么,淫汁混着尿液猛地射出,几乎将她浑身
的力气都排的干干净净。闻风吟满意的踩下机括,让逍遥马慢慢的停了下来。随
着机括停止,只余下伏在逍遥马上剧烈喘息着的李云馨,她浑身大汗,与逍遥马
的结合处更是水汁四溢,一片狼藉。
「怎么样...贱奴?舒不舒服啊?看来古人所言不假,女人都是水做的,尤其
是李大学究,都被水给浇透了!」
刚才短暂泄身让李云馨的脑子稍微有了正常思考的机会,这样身心的折磨之
下她已经没有什么力气了,可是高潮泄身之后,又是浑身钻心的奇痒。刚刚恢复
了一丝灵动的眸子,一瞬间又被满溢的春欲所占据。
「痒...痒...好痒...好难受...。」
「哈哈哈哈哈!」
看着李云馨这一幅欲求不满的样子,闻风吟不由的放声大笑。
「还没结束呢,贱奴!我可是将好几种春药混在一起给你用了,这九节鞭上
也沾了春药呢!若是不想被奇痒和淫欲折磨的话,我这里还有个办法,只有一直
骑在这逍遥马上,才能止痒!」
说罢,闻风吟再次踩下了逍遥马的机括,无论是马背的凸起还是后部飞速的
送入抽出的狗阳,都开始飞速运转起来。
「哦啊啊啊啊!!!」
李云馨被这腿间猛烈的快感激的猛仰起头来,随后口球再次被塞入她的嘴中,
勒上皮带,李云馨的娇吟就变成了低沉的「呜呜」声。
「反正,这机括可不会停下!我可要去休息了,你这贱奴就在好好骑在这里
罢!」
闻风吟拉下一个开关,一道厚重的帐篷布就将李云馨连同逍遥马一同罩了进
去,隔绝了其中的声音。不过,透过帐篷布的缝隙,其中还隐隐约约可以听到李
云馨的痛苦且满足的呻吟。
*** *** ***
夜间,息水西岸。
夜幕刚刚降临,天空中就下起细雨来,浓密的雨丝遮蔽了河面的视线,暗淡
的天际更是被浓厚的乌云遮蔽,连仅有几丝微弱月光也被浓厚的乌云遮住。宽阔
的河面上,岸边的数百魔军举着火把,将河面照出泛着幽深的黄光,映照出魔军
庞大的军阵。
在河岸边,魔军正在紧张地搭建浮桥。数百名身着黑色铠甲的士兵,手持各
种工具,忙碌地搬运木料、绳索。伴随着铁锤敲击的节奏声和魔军军官的高声喝
骂,终于,在灵蛇的七日完成浮桥的严令之下,魔军终于在第七天的凌晨完成了
浮桥最后一段的组装。
魔军按照梁军样式仿制的新浮桥比梁军原来的浮桥更加宽大稳定,可同时行
进三辆大车六匹骏马,两刻钟之内就能送一万魔军过河。为了求稳,成段的浮桥
之间都用粗大的铁链相连,斧砍不碎,火烧不断,十分坚固。此刻息水上的三座
浮桥逐渐成形,横跨在河面上,宛如一条巨龙。桥面铺着厚实的木板,边缘用铁
链固定,以防河水冲刷。浮桥两侧,士兵们手持长矛站立,警惕地注视着雨雾蒙
蒙河面,以防潜在的敌军袭击。
一顶非常大的八抬轿子停在河边,周围都有层层蛇人弩手值守,防卫森严,
它们的蛇鳞上满是水珠,任由雨水打在脸上也不动一下。而魔军智囊灵蛇则端坐
在轿子中的软座上,面前的小桌上摆放着美酒与各种肉食。
「嗯。」
用锋利的手爪将面前酥脆的烤鸭分解开来,手举一只烤的金黄鸭腿,「咔」
的一口咬下,再饮下一杯美酒,望着满是雨雾的息水河面,灵蛇此刻心情舒畅,
一副胜券在握的表情。
虽然灵蛇讨厌雨天,尤其是雨水淋湿了自己的蛇鳞会让它有一种黏糊糊的不
适感。但是为了确保浮桥完成,他还是耐着性子坐在轿子中,眼看着浮桥快要完
成的那一刻。
值守蛇人弩手突然让开道路,一传令兵匆忙从外面跑来。
「禀报智囊,大将贪狼来报!」
灵蛇吐出嘴里的鸭骨头:「嘶嘶....念!」
「我军对潜光县城的攻击,再次失败!不过贪狼将军又报,已经找到潜光县
城的弱点,正率军再次进攻!」
一阵冷风从灵蛇背后吹过,带来了远方战斗的烟尘味和隐隐的铁器交锋声,
提醒着灵蛇潜光县城的战斗是何等激烈。
「嘶嘶...黄泉那边呢?梁军有没有什么异动?」灵蛇问道。
「禀报智囊,息水要塞目前暂无情况,一切如常!」
「嘶嘶...下去吧。」
第一百三十章:两军渡河
「嘶嘶....虎威军和虎贲军果然名不虚传,不愧是梁军的精锐,战斗力之强
令人惊叹。嘶嘶....可惜再强也不过是关在铁笼子里的老虎,虽然我们攻不进去,
但是老虎也没办法出来。」
自梁军烧毁浮桥以后,贪狼那边的战报每天都能传来三四条,到现在为止贪
狼麾下的魔军死伤大半,尤其是军官,死伤惨重,但梁军自己也不好过,几次差
点就被反推入城。现在看来只有勉强招架的份,临津城中已经重新拉起一支魔军,
整装待发。只要攻克息水东岸,这支魔军就会出动配合贪狼将潜光县城彻底夷平,
让虎贲军和虎威军成为历史。
「嘶嘶...届时,大梁的广袤国土,就任我驰骋了!」
息水岸边,近百人抬着一大段浮桥,最后将其滑入水中,立刻就有人前来禀
报。
「禀报智囊,浮桥已经基本完成,就等最后一段到岸,便可渡河。」
灵蛇听闻,心中一喜,随手将一杯美酒饮下。
「嘶嘶...好,通令全军抓紧时间,即刻渡河!乘着梁军弱势,一举歼灭之!」
「是!」
「全军进发!」
随着浮桥的搭建完成,魔军的军阵开始通过三座浮桥有序地渡河。身披重甲
的魔军骑兵率先踏上桥面,沉重的马蹄声在静谧的夜晚显得格外响亮。步兵随后
跟进,他们肩扛长矛,腰挎长刀,一步步的走上桥去。最后一段浮桥由强征的民
夫划向对岸,为保安全,那段浮桥三面都已经架起了盾牌,随时抵御东岸梁军的
袭击。
雨雾更大了,远处的息水显得黑暗且冰冷,第一批魔国勇士即将踏上东岸的
土地,但是对面的几万梁军到底如何,灵蛇自己也不知道。尤其是这几日自己埋
在梁军深处的暗桩,一直没给自己带来消息。它也摸不清楚梁军的防御到底做到
了什么程度,但梁军在之前的攻势确实都是装作声势浩大,实际却是虎头蛇尾。
想到这里,灵蛇也只能坐在轿子中静静等待前锋的消息。
看着这段浮桥慢慢消失在雨雾中,灵蛇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现在急根本没用!
它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撕下另一只鸭腿美美的享受起来。
*** *** ***
「本将军就知道!」
兰俊航抹去脸上的水珠,望着数里外星星点点的火光,那一点点火光汇聚成
长龙,慢慢渡过息水而去。兰俊航知道这是魔军正在用和他们一样的办法,渡过
息水!
同一时间,息水要塞前的浮桥已经在黑暗中搭建完成。几日前兰俊航就按照
李云馨教授的办法,遣人在夜里偷偷布设的木桩和浮标,这一处位置距离息水要
塞最近,但却正好位于要塞的死角。也因为距离近,马虎大意的魔军竟然没有在
这里布设沿河岗哨,仅仅靠要塞上的守军放哨,可现在这种雨雾连绵的天气,又
能看到什么呢?
虎威军一遍铺桥板,一遍投下简单的浮箱,虽然浮箱不如船只稳定,但在于
快捷,只需要两个时辰就能布设完毕,铺上桥板以后就能走人行车。但为防止抹
黑过桥发生意外,河岸两头都牵上了绳子,所有人无论赶车牵马步行,都必须有
人扶着绳子过桥,以免发生坠河的意外。
「将军!」
姚昊霖匆匆赶来:「将军,斥候已经摸到西岸的实地了,正散播到要塞周围
探查情况!另外魔军确实用浮桥开始渡河,但是黑暗中看不清有多少人马,但可
以肯定是大队骑兵混杂着步兵!将军,要不我们现在随大军渡河?」
「马上就走!耗子先下去吧!」
魏陌洲、彭云、王元硕看着极远处的一条火龙,又看了看深入黑暗中几乎没
几点火光的息水要塞,一个个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将军,看着魔军的架势,应该是倾巢出动,再加上围堵潜光县城的魔军,
恐怕息水要塞中已经没有几个魔军了!」魏陌洲道。
彭云也急道:「而且潜光县城中,关将军与虎威军尚在苦苦支撑,理应尽快
为其解围,还亲将军下令!」
「渡河吧!李大学究已经在魔军的登陆场布设的大量机关陷阱,足够迟滞魔
军许久。在这期间每一刻的时间都是宝贵的。况且,此战关系我大梁之安危,我
虎贲军,要么一事无成,要么凯旋而归!」
「是!」众将齐声道。
姚昊霖牵过兰俊航的坐骑灰风来,将银龙枪固定在马鞍上,让灰风亲昵的蹭
了两下,随即跟随滚滚向前的虎贲军铁流牵马上桥。雨雾延绵,这浮桥虽然是在
近乎摸黑的前提下架设,可根据李大学究的设计,却依然坚固实用。直到兵士马
匹和车辆提心吊胆的走过浮桥,预想之中魔军的袭击根本没有发生,整个偷渡过
程甚至比计划之中还要顺利。
西岸,在息水要塞的死角之下,一盏灯突然亮起,接着熄灭,往复三次。这
是斥候与大军约定的信号,信号一出,说明大军已经开始安全上岸。
走了一段,兰俊航只觉的木板向下倾斜,接着一脚踩上软地,西岸的土地已
经被他踩在脚下。虎威军令行禁止,无人落水,也没有因为黑暗发出混乱,直到
最后末尾的战车悄悄驶下浮桥,兰俊航这才松了一口气。骑军、步军、战车摸黑
集结完毕,在岸边的湿地上列阵。
「魏陌洲、彭云、王元硕!传我口令,斥候先行散去西岸边,将他们的沿河
岗哨全都摸掉!其他人暂时放弃马匹战车,以步军状态进攻。」
要塞上方尚有几道火光晃来晃去,那是巡夜的魔军,借着昏暗的亮光,兰俊
航大致可以看清楚要塞上方的情况,息水要塞的背面虽说都是乱石,但却非绝壁,
且非常容易攀爬。若是直接爬上去,可起到突袭的效果!
「再给我传令,我们直接爬上去,将他们的巡夜之人全都宰了!借以巩固高
处的有利位置架设弓弩,等待下一批士兵上来,就悄悄的发起进攻,若是能够在
睡梦中解决敌人,就尽量解决!若是被发现了,全军压上去,以最快的速度结束
战斗!在这之前切不要被他们看出破绽来!」
「是!」
已有一群虎贲军士兵密密麻麻的攀爬上去,而要塞中的魔军此刻仍不知道眼
皮子底下的危险!
*** *** ***
息水中央。
浮桥的一部分在十几名民夫的划行下慢慢向东驶去,临近浮桥上的魔军一身
黑甲,几乎个个手举火把,整装待发,让人看得不寒而栗。
而在盾牌之后一个千夫长不安的想从缝隙中看东岸的情况,但是雨幕连绵,
在这样的黑暗中,就算有火把照明,也就能看见周围有限的距离而已,若是往根
本什么都看不见。现在他们不过是紧靠着已经铺设好的浮桥往前划而已,若是离
了浮桥根本就找不到去东岸的具体方向。
「妈的,什么都看不见!...呸!」
千夫长一口痰吐在河里,却见黑沉沉的上游方向似乎是有一点火光闪了一下,
随即熄灭。
「嗯?」
那千夫长抹去脸上的水渍,想要确认自己是否看错了,但回答他的只有雨雾
绵延的黑暗。
「喂!你们看到了么?老子感觉上游方向好像是有什么东西闪了一下!」
「哪儿呢?」
他麾下的两个百夫长朝上游方向瞧了又瞧,但目之所及依旧是一片黑暗,连
鬼影子都没有。那千夫长不信邪,问刚才在侧面举盾的士兵有没有看见,看举盾
的魔军士兵皆是摇头。
「什么都没有,上官可不要自己吓自己!据属下所知,我军西岸沿河都有明
暗哨轮流巡查,若是梁军有什么举动,便会第一时间发焰火警告!不过...。」
「不过什么?」那千夫长问道。
「这梁军有点不对劲啊,现在我们浮桥都应该造到他们眼皮子底下了,为何
梁军至今都没有攻击?」
那千夫长听闻,眼中满是不屑:「哼,要老子想,说不定那些梁人都已经望
风而逃了!梁国两大主力虎威军和虎贲军都困守在潜光县城之中,被我大将贪狼
堵住。梁军的算盘倒是打得好,可是我魔国灵蛇智囊技高一筹,据我所知东岸可
战之将全部陷在潜光,剩下的都是些乌合之众!要不然我们怎么能够大张旗鼓的
在息水上架设浮桥?」
「是极!是极!」两个百夫长随声应和。
「快到河岸了,抓紧时间连接铁链!」
眼看就要踏上东岸的土地,这怎么能不让着千夫长高兴?他催促属下和民夫
用最快的速度将浮桥连接好,并且顶上木板,其他两座浮桥也是如此,木板一铺,
那千夫长麾下的士兵举着盾跳下浮桥,信心满满的让到一边来。按照规程,魔军
骑兵在前来回扫荡,步军则在后占据各个城镇要点。
「上马!」
随着一声刺耳的命令,后方在浮桥上等待多时的魔军骑兵全部上马,带头的
先锋一夹马腹,各色战马驮着骑兵疯狂地向黑暗的东岸土地上冲去!
「冲,都给老子冲!这一战要让梁人跪地求饶,让他们再也生不出渡河的胆
子!」
两千骑兵带着隆隆马蹄声冲入了黑暗,很快就只闻其声不见其人。步军也没
有那么多的时间去顾忌骑兵的作战,他们需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将大量的辎重器
械搬运到东岸的土地上,以供步军使用。踩上东岸的步军纷纷列阵,原来对黑暗
未知的恐惧也在步军的军官的鼓噪中消弭于无形。
「轰!」
马蹄的隆隆声突然消失了,远处突然传来剧烈的爆炸,魔国步军都惊讶的看
着远处升起的一连串冲天火球。
「怎么回事,莫不是骑军已经..。」
「那是什么?」
一个魔军士兵指着半空中的十几个「火流星」道,可还未等这些列阵的魔军
有所反应,这些「火流星」就已经砸在了魔军的军阵中,腾起一个个巨大的火球!
「啊啊啊!!」
这是点着火的火油罐!刚刚列阵的魔军瞬间被烧成了一大片火人,有些火人
漫无目的四处奔逃,直到倒下;有些则一头扎在息水里,捂着自己的伤口痛叫。
而那些侥幸没有被火油波及到的魔军四散奔逃,却正撞上了黑暗中无数攒射出来
的弩箭。随着一阵阵弩箭入肉的恐怖声响,数百魔军就被不知道哪里射出的箭矢
捅成了刺猬。
「举盾!...列阵!」
箭矢一阵一阵,发出「日日」的破空之声。那魔军千夫长不得不趴在地上命
令,可混乱之中根本没人听他讲话,所有人都在自顾自的逃跑,有人撞上的火焰
陷阱顿时被烧成焦炭;有人掉进了尖刺陷阱,被地上的钢钉洞穿了脚掌,还有数
十人慌不择路掉入了一处深深的壕沟中,接着一堵火墙从他们脚底喷射而出,将
这些哀嚎之人全数化成了惨叫着的火炬,橘色的火光将东岸照的透亮,更多的火
油罐拖着长长的火焰往这处地方飞去,落地之后腾起巨大的火球。
更可怕的是,后方不知道怎么回事的魔军还在往前走,却不知道他们已经掉
入了李云馨精心设计的死亡陷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