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ro1988520 2016-4-9 20:53
求找一部乡村老师题材的书
内容是一个被分到乡下的年轻老师 进村子后 村长给他分了2个女孩照顾他生活
ptc188 2016-4-13 10:06
女天空下--山村老師 01-11完
第一章
「喂,是李餘先生嗎?」
「是的,是我。」
「感謝您投的簡歷,很抱歉,我們公司現在已經招滿人了,希望以後有機會
再合作吧,再見。」
隨着「啪」的一聲,電話掛掉,前台小姐那甜美的聲音也消失在了電話線的
那一頭。
「以後,以後,哎,我都不知道聽了多少個以後了。」李餘歎了口氣說道。
按說以李餘大學本科畢業的學歷,輕鬆的找到一份收入穩定的職業並不是一
件太困難的事情,可是他所學的專業實在太偏,以至於到現在為止還沒有找到一
份合適的工作。
「該死,當初我幹嘛要報考考古專業啊!」李餘拍了拍自己的腦袋抱怨着。
不過事已如此,抱怨也沒什麼作用,李餘只好繼續他的投簡歷之旅。
一個月過去了,兩個月過去,投出去的簡歷加在一起都能有一米高了,可是
給他回覆的公司卻寥寥無幾,即使有回復,也都是「謝謝,以後……」一類的詞
語。
「都快畢業一年了,再這麼下去,都快吃不上飯了。」李餘翻着錢夾,看着
僅剩下那兩張百元鈔票,無奈地自言自語。
正當李餘要面對斷糧窘境的時候,一絲好運降臨到了他的頭上。
這天,和以往一樣,李餘漫無目的地在大街上溜躂,到處碰着運氣,看看能
不能找到一份工作。快到中午的時候,肚子裏傳來的一陣陣「咕嚕,咕嚕」聲,
提醒着李餘是到了吃飯的時候了。
「隨便找個小飯館,把肚子填飽了吧。」隨着着個念頭,李餘開始在附近尋
找小飯館。
就在李餘尋找飯館的時候,附近大樓上一條巨型橫幅引起了他的注意。
「奉獻青春年華,支援祖國西部」,上面還寫明瞭支援西部辦公室的各種聯
繫方式。
「支援西部。」李餘嘴裏念叨着。
「以我現在的文憑,在大城市裏屬於那種一搓就一大堆的,不過要是到了西
部,應該屬於拔尖的吧,要是先在那邊混幾年,能混出個樣來的話,再回來,那
麼……」當這個念頭出現在李餘的頭腦裏時,他也顧不上去找飯館吃飯了,趕快
來到街邊的公用電話旁邊,掏出IC卡,撥通了支援西部辦公室的電話。
「喂,是支援西部辦公室嗎?」
「啊,您好,我想咨詢一下,如果我要報名的話,需要攜帶哪些證件呢?」
「嗯,好的,好的……」
在把一切都打聽好之後,李餘興奮地回到暫租的房子裏,把需要攜帶的證件
帶上後,立刻就出發了。
「請您把聯繫方式留一下,如果一個星期內有消息的話我們會通知您的。」
從支援西部辦公室出來的時候,招聘人員這句不冷不熱的話又令李餘本來高
漲的心氣降下來不少。
在期待與失落中度過了兩天的李餘,在第三天的時候終於接到了來自於支援
西部辦公室的電話。
「喂,是李餘李先生嗎?」
「是的,是的。」
「請您明天下午來支援西部辦公室進行第二次面試,請問有什麼問題嗎?」
「沒有,沒有。一定準時到達。」
這意外的消息令李餘真是十分的驚喜。
第二次的面試和第一次差不多,無非是問一些普通的問題,例如「你什麼時
間畢業的」、「為什麼要去西部」、「打算在那裏呆幾年」之類的問題。
「請先回去等消息吧!」
第二次的面試依然以這種模棱兩可的話語結束。
依然是焦急的等待和不安的兩天過去了。
又一個第三天的時候,李餘終於接到了他盼望已久的電話。
「是李餘先生嗎?」
「是我。」
「請您明天再來支援西部辦公室一趟,這是最後一次的面試了,請您做好準
備。」
「好的,好的。」
第二天,李餘早早的就出了門,他可不準備在這麼重要的場合遲到,但是偏
偏就是天不從人願,李餘在路上居然連續碰到三起交通事故,致使他到達的時間
比他預計的晚了兩個小時。
和以往不同的是,這次面試是集體進行的,就在李餘進去的前兩分鐘,支援
西部辦公室的主任正在對所有的面試者宣佈着一個消息。
「經過兩輪的淘汰,我相信剩下來的,也就是在座的諸位,都算得上是社會
的精英,而你也將從事一項偉大的工作,那就是去支援我們祖國的西部。大家都
知道,現在西部地區還有很多少、老、邊、窮,在那裏急缺教育資源,現在我對
於你們願意獻身於這項崇高的工作而表示我最大的敬意。」
說完,他自己為自己鼓起掌來。
可是底下所有聽的人卻全都傻了眼。他們原來以為所謂的支援西部,是因為
西部的高科技人才少,所以他們這些經過嚴格選拔的人是去那裏做科技骨幹的,
沒想到竟然是去做鄉村教師。
「好了,各位如果想好了的話,就把這個文件簽一下,這是為了保護各位的
和被支援地區的利益,各位不妨自己看看。」
說完,這位主任開始把手中的文件發放到所有人手中。
就在這個時候,遲到的李餘才滿頭大汗地跑了進來。
「對、對不起,主任,今天路上堵車了,所以我來晚了。」
「啊,沒關係,你先坐下吧!順便把這個文件簽一下。」
「這是什麼文件啊?」李餘問道。
「簽完了你就可以去西部了。」由於還要發給別人,主任也沒多解釋,順口
說了這麼一句。
「啊,真的嗎?」
正在沉浸在西部夢想中的李餘幾乎沒有多想就把自己的名字簽了上去。
不過等他簽完之後,卻看見其他一起來的人紛紛離開。
「主任,我再考慮考慮好了。」
「主任,我突然想起來家裏有點事,我先走了。」
短短幾分鐘後,現場就只剩下李餘一個人了。
「主任,這、這是怎麼回事啊?」李餘疑惑地看着空空的周圍。
「噢,沒什麼。他們,他們……他們在你沒來之前已經簽好,所以就剩下你
了。你簽好了嗎?讓我看看咱們的合約。」
「哦,給你。」李餘有點疑惑地把手裏的合約遞了過去。
「哈哈……」看到李餘的簽名之後,主任發出了一陣狂笑。
「終於,終於有人上當了……」
「主任你說什麼?」
「沒、沒什麼,你放心吧小夥子,喔,是李餘先生,是吧?回去等通知吧!
哈哈……」
「主任你笑得好邪啊……」李餘感到了一絲的不安。
幾天後,李餘糊裏糊塗地坐上了前往成都的火車,當然了,他不會在成都下
車,而是在途中一個名叫潭古縣(隨便瞎編的地名,大家千萬別在旅遊的時候去
找,否則消失在大山裏萬惡我可不負責任)的小站下了車。
小站的站台只有幾十米長,或者說,整個小站其實就只有這個站台和旁邊的
一家小賣部,幾名山村婦女在附近挎着籃子,在向火車上的人兜售着山貨。而這
周圍除了這個小車站之外,竟然全是大山,綿綿延延的大山充滿了李餘的整個視
野。站台的邊上豎立着一個站牌,上面寫着「潭古縣站」幾個大字。
李餘看了看手中的地圖,好不容易在在一個角落裏找到了這裏的地名。
「雖然也屬於四川省,但是好像很偏僻的樣子。」看着小站上就像電影裏表
現出來的幾十年前的樣子,李餘不禁感歎道。
雖然是做過了思想上的準備,但是李餘還是覺得這裏實有點荒涼。不過現在
不是感歎的時候,反正來都來了,先找地方吧!
「去縣城,找教育局。」這是臨走的時候,主任對李餘說的。
「先找縣城吧!」
「大姐,大姐,請問縣城應該怎麼走啊?」李餘向一位正在兜售山貨的村婦
問道。
「男娃,買隻雞蛋吧!」
「對不起大姐,我不要雞蛋,能告訴我縣城怎麼走嗎?」
「買隻雞蛋吧!」
「我不要雞蛋,能告訴我縣城怎麼走嗎?」李餘有點生氣的說。
沒想到這位大姐二話不說,竟然轉身走了。
「什麼態度嘛,我只不過問路而已,居然……」
沒辦法,李餘只好去問另外一位大姐。
「買斤核桃吧!」
「買斤蘋果吧!」
「買隻小兔吧!」
在連續拒絕了多位大姐好心的推銷之後,李餘終於明白了,如果他不買點什
麼的話,他是不會得到如何去縣城的信息的。
「雞蛋多少錢一個?」李餘終於認輸了。
「兩元一隻哩!」
「什麼?這簡直是敲詐啊!」
「不買算嘍!」賣雞蛋的大姐還是一副不耐煩的樣子。
「好,好,我認了。給你錢,現在總能告訴我怎麼去縣城了吧!」李餘氣憤
地說道。
「喏,順着那條路一直走就到了。」大姐指着火車站旁邊的一條小路說道。
「這,這條路好像是進山的路啊!」李餘看着這條路的走向,萬分疑問。
「我們縣城本來就在山裏的嘛,有啥子好奇怪的!」這回反而是大姐在奇怪
了。
「OH,MY GOD!」李餘已經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或許是人走得比較少的原因,從火車站到縣城的這條土路很難走,不過還好
的是走了一段之後,土路終於成為了柏油路,但是年久失修的路面上到處都是坑
坑窪窪的。
半路上,李餘好不容易搭了一輛馬車,朝縣城走去。
在天黑前,馬車終於搖晃到了縣城,李餘看了看錶,已經五點多了,現在即
使找到教育局,估計裏面也沒人了,於是李餘找到了可能是縣城裏唯一的一家旅
館住了下來。
在忍受了一晚的髒亂和蚊蟲叮咬之後,李餘第二天早上便迫不及待地向旅館
老闆打聽好了教育局在哪裏後,就急忙離開了這裏。
昨天晚上來到潭古縣城的時候,李餘根本沒仔細觀察過,今天早上一看,他
終於知道貧窮二字的含義了。
整個縣城裏,能超過兩層的建築物估計沒有十棟,而他要找的教育局就在其
中,所以找起來很方便。
雖然屬於縣城裏少有的「高」層建築物,但是這座五層的樓房看起來好像是
上個世紀八十年代的東西了。
經過了門房大爺的指點,李餘來到了一間辦公室,一位自稱是教育局張副局
長的人接待了李餘。
「是從北京來的李餘先生啊?啊,歡迎,歡迎。我們這裏早就接到電話說你
要來了,我們一直很期待你的到來啊!」這位副局長熱情地握住了李餘的手。
「這是我的介紹信。」對握手沒興趣的李餘直接拿出了介紹信,交到張副局
長的手裏。
「會給我一個怎樣的工作呢?在教育局裏當一名普通幹部的話,那也太委屈
我了,最少也得是局長的秘書吧,最好是當一名主任,幹個一年後就提拔我也當
個副局長什麼的。」李餘在張副局長看信的時候,開始幻想起自己的未來了。
「嗯,原來是這個樣子呦。李餘同志,你竟然有如此偉大的精神境界,可真
是值得我們佩服。你從大城市來,竟然要求到最貧窮的地方去教書,好,我就滿
足你的要求。(我這輩子從來沒見過有人有過這種要求。『張副局長暗語』),
我會把你安排到我們縣裏最窮、最偏僻的村子去教書。哈哈,你放心,這件事情
包在我身上嘍!」
「什麼?……鬼才想去最窮,最偏僻的地方教書呢!」李餘心道。
「這、這,好像有點誤會,我……」
「有啥子誤會麼,介紹信上寫的請清楚楚,你自己要求去條件最差的地方教
書,白紙黑字還能有錯麼?你放心,我馬上就給你去安排,你先坐啊,我去去就
回。」
張副局長說完馬上跑了出去,「嘭」的一聲,從關門的聲音來判斷,他似乎
是把門反鎖上了。
「怎麼,怎麼會這樣……」李餘抓起了被丟在眼前的介紹信。
「……李餘同志年輕有為,思想進步,意志堅定,堅持要去老、少、邊、窮
地區條件最差的地方教書,把自己的青春全部奉獻給這些地區的孩子們。這位同
志真是我們學習的榜樣啊……」
「天啊,這、這不是胡說八道嗎,我什麼時候要求過去條件最差的地方教書
啦?不要開這種玩笑了,我看還是現在回去好了。」李餘撇下了介紹信,打算出
去,「咦,門怎麼鎖上了?放我出去啊,這是個誤會,我要回家,放我出去!」
李餘這時才知道後悔已經有點晚了。
大概過了十幾分鐘的樣子,從門那裏出來了鑰匙開鎖的聲音。
「太好了,我要走,我要回家去,我可不願去什麼條件最差的地方教書,再
見吧,老子的青春是屬於自己的,絕對不會奉獻給其他什麼人。」李餘嘴裏念叨
着,背起自己的包準備離開。
「李餘同志,這麼都等不急嘍,太好嘍,我這不是已經帶人來準備把你送去
嗎?不要急嘛!」張副局長連推帶搡的把李餘又按回到了椅子上。
「小王,小趙,這位就是從北京來的李餘同志,你們兩個負責把人家送到洞
子村去,既然李餘同志這麼着急,你們現在就出發吧,不要耽誤了行程。」
「是唆!」從張副局長身後走過來兩個身強力壯的年輕人左右一架,就把李
餘架了起來。
「等等,這裏有誤會,放開我有話要說……」
「有啥子誤會嘛,你的情況在介紹信上寫得清清楚楚,我們都明白。好了,
現在就出發吧!」
「等等,放開我,不要這樣啊……」
就這樣,李餘被兩個人架着,離開了縣城,走上了山路。
「反正到了地方之後我自己就悄悄的跑了,難道說我一個大男人還能被困死
在山村裏不成?」李餘心中暗暗打定注意。
「兩位大哥,咱們這要去什麼地方啊?」李餘小心翼翼的問着。
「去洞子村。」
「好奇怪的地名啊!」
「是唆,那個村裏的人都住在洞子裏,所以叫這個名字。」
「都住洞裏,那豈不是原始人……」
「咱們應該不必要走這麼快吧,我的腿都快累折了。」李餘喘着粗氣說道。
對於平時極少鍛煉的人來說,走這種山路無疑是一種折磨。
「快點吧,慢了小心被困住,那時叫天天不靈,叫地地不應就慘了。」小王
對李餘說道。
「被困住?什麼意思?」李餘一邊繼續喘粗氣,一邊問。
「這山裏多發泥石流,特別是在夏天,也就是現在這個時候,雨水多,一下
雨,泥石流動不動就把山路沖壞了。要是咱們被泥石流困住,就只有等死了。」
小趙回答李餘說道。
「什麼?那咱們要去的那個村子裏的人怎麼到外面去呢?他們不清理山路的
嗎?」
「清理山路!說得容易,哪裏來的錢唆?咱們要去的那個洞子村,到了夏天
之後,由於泥石流斷路的原因,經常是半年與外面聯繫不上。」
「半年!……」李餘感到一陣惡寒,儘管他已經在發揮他最大的想像力了,
但是現實一次又一次的告訴他,事實比他想像得更可怕。
「一定要快點逃出去。」李餘腦子裏的這個念頭更加強烈了。
但是……
他沒想到,他們這一走就是三天,三天的山路對於即使生活在大山裏的人來
說都不是一件輕鬆的事情,何況是剛剛從大城市中出來的李餘。在最後一天的時
候,李餘幾乎是被小王和小趙抬到了洞子村。
已經是意識迷亂的李餘,迷迷糊糊中好像是聽小王似乎對某個人說:「人就
交給你們,千萬小心啊,我們先……」
後面的話,李餘一句也沒聽見就睡過去了。
或許是三天來的勞累積累得太多,所以李餘一直睡到了第二天下午的時候,
才睜開惺忪的眼睛。
剛剛醒來的李餘搖晃了一下雙肩,一種頭重腳輕的感覺使得他打消了想要坐
起來的念頭。
「哎,看來以後要多鍛煉一下身體了。」李餘自歎道。
「李先生醒了,李先生醒了。」突然的聲音把李餘嚇了一跳。
這時他才感到自己是睡在了一間屋子裏,並且屋子裏還有其他人。
那人見李餘醒過來了,連忙跑出了屋子,似乎是叫人去了。
過了一會兒,一陣淩亂的腳步聲從外面傳來。李餘從聲音上判斷,至少有好
幾個人。
「李先生,你可醒嘍!」一個蒼老的面孔出現在李餘前面。
「你是……?」
「我就是這個村的村長,老高。你好啊,李先生。」
「你好。」
第二章
一邊握手,李餘一邊仔細地看着眼前的這個村長老高。
五十多歲的年紀,穿着一件破舊的藍色上衣,一條灰色褲子,頭上還戴着他
以前只在電影中看到過的,中國農村五、六十年代流行的那種帽子,在村長那黝
黑的臉上,到處都佈滿了歲月留下的痕跡。
「和電影裏的可真像啊,真是標準的村長。」李餘心中暗想。
「李老師,我們盼望你來很久了,終於可把你等來嘍!啊,對了,李老師一
定餓了吧?孩他媽,趕快去煮碗麪。」村長熱情地招呼李餘。
睡了這麼長的時間,李餘也的確感到肚內空空,也就沒有推辭。很快的一碗
熱騰騰的雞蛋麪擺在了李餘的面前,李餘很快就把麪吃完了。
「怎樣,李老師,要不要再來一碗?」
「啊,不用了,謝謝。」李餘擦着嘴說道。
「那好,我帶你去你的房子吧!」村長對李餘說。
「我的房子,那,這裏是?……」
「哦,這裏是我家,你的房子就在旁邊。」村長說道。
李餘聽完,跟隨着村長走出了這間由竹子搭建的房子。
「哇……」剛剛出來,李餘就被眼前的的情況驚呆了。
「這麼大的山洞啊!」
李餘直到這時候,才發現自己竟然在一個巨大的山洞裏。此時他還不能看清
楚山洞的全貌,但是五十米左右高的洞口看起來的確很有氣勢,人站在這樣的山
洞裏,才能體會到自然的偉大。
藉助洞內兩邊的照明燈,李餘看到洞內異常的寬闊,在洞裏兩邊都有房子,
中間讓出一條道路來。和他以前考古實習的時候去的一些洞不同,這裏的地上沒
有亂石,而是夯實的土地。看來,這裏住人的時間已經不短了。
「李老師,這裏以後就是你家了。」村長老高指着一間房子對李餘說道。
李餘看了看這房子,好像和剛才村長家的房子沒什麼區別。不僅如此,而且
整個山洞裏所有的房子好像都是用竹子搭建的,樣式基本上一樣,很難區別。
「進來看看。」村長說着一推門就走了進去。
李餘緊跟在後面走進了這間他以後要住的地方。
房子裏的面積不大,加起來大概有四十平方米的樣子,也沒有分隔,就一個
大間。一張桌子、一把椅子、一個大箱子和一張大床,就是房子裏的所有的家俱
了,看樣子還都是用竹子做的。
「這裏以前有人住過嗎?」李餘環顧四周,問村長。
「哦,以前是有人住,以前是許老師的住的,哎,可惜呦……」
「以前的許老師,也是村裏的老師嗎?」李餘問。
「是呦。」村長的表情有些哀傷。
「怎麼了,他離開這裏了?」李餘隨意地問道。
「不是,他在去縣城的路上被泥石流給沖走了,連個屍骨都沒找到。哎!」
村長歎着氣說道。
「不……不是吧,那是什麼時候的事情啊?」
「就是上個月。許老師可是個好人,他也是從大城市裏來的,在我們這個窮
村子一住就是十年,教了不少娃兒。哎……」
「是這樣啊……」李餘看着四周,感到一絲的不舒服。
「對了,李老師,走,咱們出去轉轉,我來給你介紹一下我們村子。」村長
提議道。
「哦,好。」李餘放下了自己的背包,和村長走出了房子。
「不用鎖門嗎?」李餘在門上找了半天也沒看見鎖在哪裏。
「哈哈,放心吧李老師,我們村裏從來不丟東西。」村長笑着說道。
「哦。」李餘感到有點不好意思。
跟隨村長走出山洞後,面前的景色豁然開朗。
一塊圓形農地出現在李餘面前。四面都是環形的山,這裏似乎完全被山給包
圍住了。現在正好是夏天,農地裏的各種農作物長勢正好,只是有點奇怪的是,
李餘看到在地裏幹活的卻以女性居多。
「好大的一塊地啊!」城市中的人很少見到這麼大塊的農地。
「是唆,不過這也是我們村所有的耕地嘍!」村長說道。
「這塊地有多大?」
「差不多五百畝吧!」
「哇,這麼大啊,那你們幹嘛非要住在洞裏呢?外面很大呀!」李餘不解的
問。
「是這個樣子的,以前的時候我們村子裏人多,而且那時候種籽不好,每畝
收穫得少,所以我們村子的祖先都住到洞子裏面去了。」村長說道。
「那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吧?」
「是啊,聽老人們說,我們村子的祖先是在清兵入關的時候避禍逃到這裏,
才建了這個村子。」村長說道。
「清兵入關!學習考古的李餘當然知道清兵入關是1644年的事情,那到
現在豈不是已經三百多年了。」
「我說你們的口音怎麼和我在縣城裏聽到的有些不同呢,原來如此啊!」學
習考古的李餘深知,在中國,很多鄉村看起來不起眼,但是往往有着令人難以置
信的歷史。
「聽老人們講,我們祖先剛來到這裏的時候人很多,那時候畝產比較低,所
以這裏所有的地都被種上糧食了,人們之後住在洞子裏。後來慢慢地發現住在洞
子裏也有不少的好處,冬暖夏涼,蚊蟲還少,所以現在我們還住在洞子裏。」
「那附近就沒有可以耕種的地了嗎?」
「沒了,這附近幾百平方公里全是山,就我們一個村子,能耕種的土地也就
這麼一塊而已。」村長解釋道。
「哦,原來如此啊!」
「走,咱們去山上走走。」村長帶領着李餘往旁邊的山上走去。
李餘和村長沿着小路,走上了附近的一座小山。
「你看,那就是進出俺們村子唯一的一條路。」村長指着村口的一條小路說
道。
「哦,那就是我來時的路啊!」李餘心中暗想。來的時候,李餘完全被累昏
了,根本不記得自己是怎麼進的村子。
說到路,李餘突然想起來了自己的計劃。
「這麼美的地方,我就住幾天再走,就當是旅遊了。呵呵……」李餘心中暗
想。
「對了村長,既然我來教書,過幾天我要去縣城裏買點教書用的材料,你能
派個人帶我去嗎?我自己走山路的話,一定會迷路的。」李餘對村長說道。
「哦,難嘍!」村長說道。
「難了,什麼意思,莫非我的計劃被他們看穿了?……」李餘想到此,冷汗
直冒。
「為什麼難了?」李餘小心翼翼地問道。
「李老師你不知道,昨天晚上下了場暴雨,估計不知道哪裏有發泥石流了,
所以今天早上我已經派出人去查看,等到晚上的時候就有消息了。」村長說道。
「噢,原來是這樣啊!」李餘鬆了一口氣。
「發泥石流的話清理一下不就行了嗎?村長你不是說上個月,以前的許老師
才被泥石流沖走了,而我來的時候,路面上已經被清理乾淨了,這回就算是發了
泥石流,再清理好不就行了嗎?」李餘問道。
「那次清理已經把我們村今年清理用的預算全用完了,所以再發的話,只有
等到明年開春再清理了。」村長說道。
「啊……預算被用完了。哪個,村長我能問一下,你們村一年用於清理泥石
流的預算是多少嗎?」李餘問。
「每年都不一樣,那要看村子裏的收入是多少,基本上也就幾千塊錢吧!」
「什麼?一年才幾千?……」李餘已聽到這,已經開始祈禱着,昨晚那場暴
雨千萬別引發泥石流。
「哦,對了,李老師,你別擔心,我們村子雖然窮,但是我們種的糧食可富
富有餘,女人們也會織布,在我們村子裏衣食無憂,就算出不去,你也可以安心
呦!」村長看着李餘的樣子,還以為他是在擔心這個。
「衣食無憂!……」李餘已經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走,李老師,我帶你去見見我們村子裏的老人們。」
「哦,知道了。」李餘答着,跟隨村長往山下走。
「對了村長,村子裏現在有多少人啊?」李餘問道。
「二百四十多人,你要教的有六十多個孩子,從小學一年級,到初中三年級
都有。」村長說道。
「村長,你的意思不會是說,咱們村子現在除了我之外就沒有其他的老師了
吧?」
「是唆。以前的許老師也是一個人教六十多個娃兒。」
「天啊……」李餘又開始在心中叫苦了。
從山上一路走下來,兩人也沒什麼可說的,氣氛比較沉悶。
「誒,對了,高村長,剛才我看見在地裏幹活的怎麼是女人多,男人少,好
奇怪啊!」李餘為了活躍一下氣氛,隨口問道。
「這個,這個……說起來,這個……不好意思……」村長吞吞吐吐,似乎有
什麼難言之隱。
「怎麼了村長?有什麼問題嗎?」李餘奇怪的問。
「那個,那個……我們村子一直以來就是這個……」村長說話的聲音越來越
小,以至於到最後都聽不到他在說什麼了。
「一會兒這個,一會兒那個,村長這是怎麼了?」李餘心想。
看到村長發窘的樣子,李餘很想轉移話題,但是暫時又找不到什麼好話題,
所以兩人間的氣氛一下變得很尷尬。
「其實吧,李老師,你反正已經來我們村子教書了,我也就不瞞你了……這
個事情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所以我不好開這個口。我們村子不知道為什麼,自
古以來,出生的娃兒就是女娃多,男娃少,就為這個事情,我們村子的男人在其
他村子的人面前都抬不起個頭。哎……」村長這才把事情原委說出來。
「哦,是這麼回事啊。那你們村子的男女比例到底是多少啊?」李餘問。
「我們村現在有二百四十多人,娃娃有六十多,成年人是一百八十人,男人
只有六十。」村長說道。
「不是吧,男女比例竟然是1:2?這個差距也太大了吧!那孩子裏的比例
也是這樣嗎?」
「是唆,六十多個娃兒,只有二十個男娃,四十多個女娃。」
「是這樣啊!其實村長,這種事情和你們村的男人沒什麼關係,你不必不好
意思。」李餘說道。
「和男人沒關係,李老師你莫非是說和我們村子的女人有關係?」村長疑惑
地問道。
「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這種情況和人是沒關係的啦。我以前在
報紙上到過這種事情,不過那是國外某個地方,那個報道說,這種情況,可能跟
你們吃的東西或者喝的水裏某種微量元素的失衡有關係。」李餘對村長說道。
「啥子意思?李老師我這個人沒文化,不知道你說的是什麼,不過你是從大
城市來的,既然你說是什麼,就是什麼。」村長說道。
不過村長雖然這麼說,但是李餘還是從村長的語氣中聽到,他似乎有些不大
相信李餘說的話。
「算了,不說這個嘍,李老師,我帶你去見見我們村裏的老人。」
「嗯……」
兩人一前一後,走下了山。
在村長的帶領下,李餘去拜見了村裏的老人。經過了一番的拜訪之後,李餘
對於村裏的情況也有了一些的瞭解。至少他知道了,在村子裏面,很多的事情並
不是村長一個人說了就能算數的,這些村裏的老人就像是議會裏的長老一樣,掌
握着村裏很大的一部份實權。
在輪流拜訪完村子裏的「長老」之後,村長派出去探路的人也回來了。
「千萬別有什麼壞消息啊,我可不想在這裏呆那麼長的時間。」李餘暗暗祈
禱。
「完了,完了,村長啊,這回麻煩了,路完全被堵死了,沒得走人了。」回
來報信的人如是說道。
「不……不是吧,我……」聽到這個消息,李餘差點暈過去。
「哎,李老師,沒辦法了,看來你是去不了縣城嘍!」村長對李餘說道。
「沒……沒事,我感到有點累,我先回去休息了。」李餘說完,朝自己的小
屋走去。
剛一進門,李餘就把自己扔到了那張寬大的床上。
「天啊,我怎麼辦啊,至少到明年的春天,還有半年的時間呢!我怎麼辦?
我怎麼辦?半年以後我會不會也變得跟村長一樣,皮膚黝黑,滿臉皺紋?我會不
會也穿着那樣衣服趕着驢車去縣城裏販賣土豆?我會不會……」一連串的可怕預
想使得李餘已經快抓狂了。
「睡覺,睡覺,這只是個噩夢,對,是個噩夢,明天一定會更好,明天,明
天……」
在床上翻來翻去,李餘死活就是睡不着。
「這不是世界末日,不就是半年嘛,很快的,一晃就過去了。先找點事做,
忘記時間,很快就過去了,很快……」李餘很快就學會了安慰自己。
「做什麼,做什麼……」李餘開始瘋狂地在自己的屋子裏面亂翻東西,可是
屋子裏的擺設實在太少,就那麼幾件,除了桌子、椅子、床之外,就只有那口大
箱子了。
李餘走到箱子前,這是一個用竹片編織成的大箱子,就是箱子上有很多的孔
的那種,在南方很常見的一種箱子。李餘小心翼翼地打開了箱子,他本來期望着
箱子裏面能有一箱子的小說,武俠小說、恐怖小說、偵探小說、玄幻小說、H小
說……反正是能看,能打發時間的,什麼都行。
但是現實再一次令李餘失望了,箱子裏面整整齊齊的擺放着很多教書用的教
義、課本、學生的作業,以及幾本日記。
李餘無奈地看着箱子裏的東西。
「算了,這半年我就暫時先當鄉村教師吧!」李餘歎氣說道。
隨手,他拿起了一本教材,隨意翻看着。
「無聊。」翻完教材,翻學生作業。
「無聊。」學生作業也被他扔到一邊,然後是日記本。
日記是李餘的前任,許老師記的。他把最底下那本拿出來,從許老師剛剛來
到這個村子看起。
「7月10日 陰
真沒想到現在還有這麼落後的村子,我不知道自己的選擇是不是正確,高村
長看起來人還不錯,先在村子裏呆幾天吧,如果有機會,我或許會逃……」
「這個許老師看來和我差不多嘛!」李餘想。
「7月11日 雨
我開始討厭這裏了,從我到縣城,直到今天,我已經快一個星期沒看見太陽
了,這裏的夏天幾乎老是下雨,難怪這裏的人要吃辣椒,否則呆不了幾天全都會
得關節炎。我得趕快找機會逃走。」
「咦,才第二天就準備逃跑了,那他是怎麼在這裏幹了十年的?」李餘感到
很奇怪。
接下來的一個星期的日記裏,內容基本上相同,都是想如何趕快離開這個村
子。但是,就在許老師到達這個村子一個星期之後,一切都改變了。
「7月19日 晴
真難得一個晴天,我的心情也好多了,但是今天發生了一件很奇怪的事情,
村長問我是不是願意長期留在這裏,成為這個村子的一名村民,出於禮貌上的原
因,我同意了。當時他的表情很奇怪,但是我感到有些什麼事情要發生了。」
「莫非就是這個讓許老師留下來的嗎?」李餘疑問着,接着往下看。
「7月20日 晴
興奮,興奮……這個儀式……我、我還會離開這裏嗎……」
「好奇怪的一篇日記啊!」李餘看着這篇字跡寫得歪歪扭扭的日記,滿面疑
惑。
前面許老師的字寫得很漂亮,端端正正,似乎是學習過書法的人寫出來的,
可是這篇日記的字卻……
只有兩個可能,要麼這篇日記不是許老師自己寫,但這不大可能啊;要麼就
是……許老師在寫這篇日記的時候極度激動,以至於連自己的手都控制不住了。
當然了,日記的內容更加奇怪,是什麼東西讓這個許老師這麼快就改變主意,不
打算離開這裏了呢?
李餘又翻開了下一頁。
「7月20日 陰
我……我不走了……我……活了這麼大我才知道什麼叫天堂,男人的天堂。
不,我不能說,我發過誓的,我不能說,我……」
這篇日記裏,許老師的字又恢復到了以前的樣子。
這麼快就決定不走了,是什麼,到底是什麼東西讓一個人在這麼短的時間內
發生這麼大的轉變?這個村子到底有什麼秘密呢?
一大堆的問號出現在了李餘的腦子裏。不過他也懶得想了,反正在許老師的
日記裏應該有記載,於是他翻開了下一頁。
「7月21日 晴……」
「啪!」突然間四周一片漆黑。
第三章
「怎、怎麼回事?」
不僅是屋子裏的燈,連外面山洞裏的燈似乎也都滅了。
李餘摸索着走到屋子外面,山洞裏一片漆黑什麼也看不見,只有從洞口飄進
來的一絲月光,使得李餘還能知道自己是在一個山洞裏。
幸好村長家的屋子離李餘的屋子很近,李餘憑藉白天時的記憶,摸索着朝那
裏走去。
「匡!」李餘的頭狠狠的撞到了山洞的牆壁上。
「哦,該死的。」李餘一邊走,一邊揉着腦袋。
過了好一會,他才終於摸到一間屋子。
「村長,村長,是高村長家嗎?」李餘拍着屋子的竹門說道。
「是李老師吧。」村長的聲音從裏面響起。
「村長,怎麼沒電了?」李餘問道。
「哦,李老師,我忘記告訴你了,我們村子就一台發電機,要是壞了就沒的
電用了,所以一到晚上9點,我們就把發電機停了,讓它晚上歇歇。」村長回答
道。
「9點?有這麼晚了嗎?」李餘抬起手,看了看手腕上的螢光手錶,果然已
經是9點了。
「哦,我知道了,不過村長,能不能把我送回我的屋子去?我估計找不到回
去的路了。」
在村長把李餘送回來之後,他躺在床上怎麼也睡不着。
在城市裏,晚上12點睡覺已經形成習慣了,現在要他9點睡覺,怎也很難
睡着。
「怎麼可能呢?許老師怎麼能在那麼短的時間內,想留在這裏了呢?是什麼
東西讓他發生了一百八十度的轉彎?」李餘怎麼想也想不通,很想接着看日記,
不過沒了光亮,李餘也只好暫時忍着。
第二天村裏的學校開課了,李餘在忙忙碌碌中度過了一天,晚上才回到自己
的屋子裏。
吃過晚飯,李餘又拿起了日記本,接着昨天的看。
「7月21日 晴
「垃圾,垃圾,以前的都是垃圾,今天我終於知道什麼叫男人了,以前那些
事情都是垃圾,爽,太爽了!我要感謝高村長,哦不對,現在我應該叫他……」
「好像有點意思,很快謎底就要解開了。」李餘翻開了下一頁。
「李老師,李老師在嗎?」屋子外面傳來了村長的聲音。
「請進。」李餘連忙把日記本收好後,說道。
「怎樣,李老師,還習慣嗎?」
「還行,還行。」
「我們村子條件比較差,肯定比不上你們大城市,李老師你多包涵啊!」
「還好,反正我不是來旅遊享受的,我本來就是來支援西部的嗎!哈哈……
沒關係。」雖然心裏不一定這麼想,但是嘴裏說的一定要好聽。
隨後兩個人又天南地北的瞎聊了一通。雖然村長很少出這個村子,但是通過
村子裏唯一的一台電視機,他多少還是對外面的世界有點瞭解,兩個人一聊起來
也就忘了時間。
「噢,對了,李老師,你打算在我們村裏呆多長時間?」村長突然間向李餘
問了這個問題。
「這個問題……」村長剛一說完,李餘立刻想起來了昨天他在許老師的日記
本上看到的,現在他面臨了相同的問題。
「這個嘛……我覺得,只要條件允許的話,我可以呆到任何時候。」李餘的
這個回答很含混,讓村長搞不清他到底是什麼意思。
「那個……」
「啪!」四周又是一片漆黑。
「光顧聊天了,都已經9點了。」李餘看了看錶說道。
「那我不打擾李老師了,咱們明天再聊。」村長說完,走出了屋子。
「十年以前,許老師和我面臨一樣的問題,以至於他在兩天之後就決定留在
這裏了,那麼兩天之後,我或許也會留在這個村子裏?哈哈……這不可能,我一
定會離開,雖然不是現在,但是肯定是明年的春天。」李餘躺在床上想着,慢慢
進入了夢鄉。
半夜,一陣尿意把李餘從睡夢中拽醒。
鄉村的夜晚和城市的夜晚有着極大的不同,其中最顯着就是鄉村的夜晚極其
安靜,所以李餘小心的躡手躡腳的朝洞外走,生怕吵醒了其他的村民。
「噓……舒服。」在田地邊,釋放完的李餘抖了抖,把寶貝收進了褲子裏。
為了能在黑暗中找到回屋子的路,李餘出來的時候特意把自己的螢光錶掛在
了門上,這樣就好找了,但是當他往回走的時候,卻發現,除了他的手錶發出的
螢光外,還有一絲的光亮在黑暗中閃爍着,似乎是村長家的房子。
李餘小心的走路,生怕發出一點聲音,一點點的來到了村長家的房子後面,
通過竹子間的細縫往裏偷看。
在村長家的正中間,一個竹凳上放着一隻很粗的紅蠟,李餘剛才看見的亮光
就是由這個蠟燭搖曳的光發出的。
在蠟燭的周圍,除了村長外,還圍坐着那天村長帶他去見的村內的「長老」
們。
「我說小高啊,你問過李老師沒啦?」其中一個長老對村長說道。
「今天我和李老師談過了,他說得很含混,似乎是要長留,似乎又是馬上要
走,我也不曉得。」村長抽着煙袋回答道。
「那你明天再去試試他的口風,要是他肯留在咱們村子裏,那就……要是他
不同意的話,就趕快送他走。好的沒?」另外一個長老說。
「曉得了,我明天就去好好問問他。」村長說。
「他們到底有什麼秘密?」回到自己的屋子後,李餘躺在床上想着。
「看起來還相當重要,否則他們也不會在半夜開會了,偏偏那個長老說話含
糊,也不說清楚到底是什麼事情。」
「對,等明天高村長來問我的時候,我就說願意永遠呆在這個村子裏,願意
成為這裏的一員,我倒要看看這個村子的秘密是什麼。」打定主意的李餘在幾分
期待,幾分興奮中睡着了。
第二天,李餘的課程又是安排得滿滿的,一個人要教從小學一年級,到初中
三年級的所有課程,緊張程度可想而知。
晚上,村長在幾乎和第一天相同的時間,到了李餘的屋子裏。
「李老師。」
「啊,村長啊,請進,請進。」有了思想準備的李餘一點也沒感到意外,倒
是村長有點不好意思。
「不好意思,又來打擾你了,李老師。」
「沒關係,我很喜歡和高村長你聊天啊!」李餘說道。
又和第一天一樣,兩人開始繞着彎子說話,誰也沒有進入主題。
「對了,李老師,我想問你個問題,你千萬不要嫌我煩。我們村子實在太需
要一個好老師了,你也看到我們村子的情況了,雖然在這大山裏吃穿不愁,可是
家家也不是很富裕,和縣裏其他村子比起來都相差很遠嘍!我雖然沒什麼文化,
但是我也知道要想富裕起來,只有學習更多的知識,大家都有知識了,村子才能
富裕。老師,請你留在我們村子吧,我們真的很需要你這樣人啊!」村長抓着李
餘的手說道。
從他的眼睛裏,李餘可以清楚的看到那份渴望,那份想要李餘留下的渴望。
「我本來就是來支援西部的嘛,只要咱們洞子村需要我,我就不走,永遠在
這裏教孩子們讀書。」李餘拍着胸脯說道。
「好,太好了,謝謝你李老師。我,好還有一些其他的事情,我先走了。」
村長急着走了。
「看來我很快就可以知道謎底了。」李餘得意地想道。
「至於日記嘛,先不看了,畢竟先知道答案就不好玩了,只有自己去體會真
正的謎底才能感到興奮。嘿嘿……」李餘還不知道自己將會體驗到怎樣的興奮。
是晚,李餘又起夜了。有這個習慣的人,一般都在相同的時間起夜。
和前一晚一樣,李餘在回去的時候又看到了村長房子裏露出的光亮,李餘再
次悄悄的躲到了村長的房子後面偷聽。
「今天跟李老師說了,李老師說他願意在村子教娃兒們讀書,多長時間都可
以。」村長在向諸位長老們做着報告。
「話雖這麼說,但是誰知道他是不是真心的呦!」一個長老說道。
「那、那怎麼弄?」村長看着這個長老問道。
「就讓他發個誓。在祠堂裏,對着老祖宗發誓,他要是敢發誓,那咱們就相
信他,如果他不敢發誓的話,我看還是算了。」這個長老說道。
「那,那總得找個由頭吧,無緣無故的要人家發誓,似乎……」村長擔心的
說。
「就說是咱們村的傳統,從老輩們傳下來的,改不得。」
「那我明天去試試,但願人家願意。」村長最後說道。
「還要發誓,這個遊戲越來越好玩了。」李餘回屋後,暗暗想道。
一晚上很快就過去了,李餘睡得很好。
早上李餘收拾了一下,就到了村裏的學校裏,準備上課。
「李老師,請先過來一下好嗎?」村長在李餘馬上就要走進學校的時候,喊
住了他。
「什麼事情,村長?」李餘儘管已經猜到是昨晚的事情,但還是要裝作什麼
都不知道的樣子。
「有點事情想和你商量一下……那個,李老師,還記得我昨天和你說的事情
嗎?」村長問。
「昨天,昨天的什麼事情?」李餘明知故問。
「就是你說要在我們村子永遠呆下去,永遠在這裏教娃兒們念書。」村長提
醒道。
「怎麼了,我說話向來算數,難道村長不相信我嗎?」
「不,不是。我們村子本來有個老規矩,就是外面的人要想加入我們村,成
為我們村的人的話,就要到我們的祠堂裏去朝各位祖先發個誓,李老師,不好意
思,你能不能……」
「你的意思是讓我去你們村子裏的祠堂去發誓?」李餘順着話說。
「對,對,李老師真實聰明人。你要是發了誓,那你就是我們村裏的人了,
到時候……」
「到時候怎麼樣?」李餘最關心這點。
「哦,沒什麼,沒什麼。李老師,我帶你去祠堂吧!」
來到洞子村也有幾天的時間了,但是李餘從來不知道在他平時住的大山洞旁
邊竟然還有一個小山洞。
或許是這個小山洞口那茂密的藤條把洞口完全遮擋住了,所以李餘平時沒有
注意。
這個山洞和村子裏人住的那個山洞的規模相去甚遠,洞口大概兩米高左右,
身高一百八十公分的李餘覺得自己走進去的時候,自己的頭都快碰到洞頂了。
走進去之後,裏面還算是比較大,不過最高處,也就是五、六米而已。這個
洞裏沒有電燈,取而代之是長明油燈。
李餘進去的時候,才發現原來村子裏幾乎所有的男人都已經來到了這個小洞
裏,這當然也包括了那幾位長老,本來就不算很大的空間,幾乎被擠滿了。在洞
的最裏面的洞壁上就幾幅畫像,但是由於光線不是很好,所以看得不清楚。畫像
下面是案桌,上面供奉着諸多的靈位。那些長老就坐在了洞的最裏面,也就是擺
放他們祖先靈位的前面。
在村長的帶領下,李餘來到了這些長老的面前。
看到村長很李餘來了,幾位長老都放下了手裏的煙袋。
「李老師,你來嘍,歡迎,歡迎。」其中一個人站起來對李餘表示歡迎。
「張老您好,王老您好,趙老您好,劉老您好……」李餘朝在坐的所有長老
一一打了招呼。
「不好意思,李老師,今天把你找來,小高把該說應該都說了,你跪在這裏
朝祖宗靈位磕個頭,以後就是我們洞子村的人了,不過要是毀誓,可是要天打雷
劈,不得好死的呀!」一位長老對李餘說道。
「好,我發誓,以後永遠在洞子村叫孩子們讀書,要是有違誓言,天打五雷
轟,不得好死。」李餘發誓說道。
「反正我是學考古的,根本不信什麼神佛,發過的誓言不履行,也不會有什
麼報應。」李餘心中如是想。
「好,李老師果然是個爽快,不過我還有一句要說。李老師,你以後在咱們
村子裏不管看到什麼,聽了什麼,又做什麼,可千萬不得對外人說哦!」長老似
乎不放心的說道。
「好,我再發個誓。我以後要是把在洞子村看到的、聽到的、做過的事情說
出去的話,我一樣是不得好死。」李餘說道。
「好的,今天起李老師就是我們村子裏的人嘍!」高村長首先上來和李餘握
手。
隨後,村子裏的每個男人都上來和李餘握了手。
「就只這些,沒什麼其他的了。」
李餘總在期待着什麼,可得到的回答卻是:「沒什麼了,就這些。李老師,
不打擾你嘍,你可以回去繼續上課了。」村長說道。
「不……不會吧,難道說我的前任許老師就是被這種簡單儀式所打動,從而
決定留下來的嗎?那不大可能吧?」李餘的心中畫了一個N大的問號。
「哎,算了,就當我是陪一堆大男人玩了一次過家家吧!」李餘搖了搖頭,
回到了學校裏繼續上課去了。
但是……
上了一天的課,李餘拖着疲憊的身體回到了自己的屋子裏,放下教材,李餘
來到了屋子旁邊的廚房裏。
「哎,還要自己做飯。這個火怎麼這麼難生啊!」從小生活在大城市的李餘
哪裏用木柴生過火啊,每次做飯都弄得到處是煙。
「咳!咳……」這回李餘又被自己生火弄出的煙嗆住了。
「李老師,李老師,這是做什麼呢?」村長的聲音從外面傳來。
「村長啊,我正在做飯呢!」李餘回答道。
「呵呵……李老師,不用自己做了,看我給你帶什麼人來了。」村長說着走
進了李餘那間狹小的廚房。
李餘從爐子前的濃煙中逃了出來,看到村長和他帶來的人。
「許玲,許玉。」
不用村長介紹,李餘也認識這兩個小女孩,因為她們正好是他的學生。當然
了由於來的時間短,李餘也並不是能認識自己所有的學生,不過一對漂亮的姐妹
花,總是讓人難以忘記的。
「李老師,你不用自己做嘍,讓這兩個女娃幫你吧!」村長說完,一推兩個
女孩。
這對姐妹,兩個女孩跑到灶台旁邊,開始生火、燒水。
「這,這怎麼行呢!她們還是孩子,怎麼能讓她們做這個活呢!」李餘連忙
阻止。李餘還清楚的記得這兩姐妹一個上三年級,一個上四年級,也就是說姐姐
許玲是9歲,而妹妹許玉只有8歲。
「李老師,沒的關係,俗話說窮人家的孩子早當家,咱們村裏,女娃到了這
個年紀都做這個嘍!」
「可……可……」
「好了,李老師,讓她們先做着,我們去屋子裏說話。」村長不顧李餘的抗
議,把他拉出了廚房,走進了屋子裏。
「李老師,你可能還不曉得這姐妹的身世吧?」村長問李餘。
「她們的身世?」對於這對姐妹,除了知道她們的名字之外,李餘對其他的
一無所知:「她們是……?」
「其實她們就是許老師的女兒。」村長說道。
「啊……」這令李餘很以外,他根本沒想到他的前任竟然已經在這個山村裏
結婚生子了。
「本來,許老師還在的時候,這姐妹兩個是和許老師生活在一起的,就是住
在這裏。」村長指着屋子的地面說道:「後來,許老師走了以後,她們姐妹也住
在這裏,直到李老師你來了之後她們才讓出來給你住的。」
「村長你的意思是……讓我把這屋子讓出來給她們姐妹住嗎?沒關係,我住
哪都可以。」李餘說道。
「不,不是這個意思了,我的意思是讓她們姐妹跟李老師你一起住。」村長
連忙解釋。
「一起……住?!!」村長的話讓李餘的嘴都合不到一起了。
「這,這恐怕不大好吧……」雖然想到那姐妹兩個漂亮天真的面孔時,李餘
的寶貝在褲襠裏跳了幾跳,但他還是說出了拒絕的話。
「有什麼不好的?」
「我教書很忙的,沒時間來照顧她們姐妹啊!」
「我沒說讓李老師照顧她們啊,我是讓她們照顧李老師。」村長說道。
「她們照顧我?怎麼照顧?……」
「就這樣嘍,李老師,我先走了,小玲、小玉可就交給你了。」村長說着就
往外走。
「誒,村長,村長……」李餘想叫住往外走的村長。
「哦,對了,有個事我差點忘記了,明天下午放學之後,李老師千萬別離開
學校,我到時候去找你。」村長突然轉過身來,一臉神秘地對李餘說道。
「明天下午?」在李餘還沒有回過味來的時候,村長已經飛快的離開了。
李餘多少有些手足無措地等着兩個小女孩給自己做飯。
「李老師,吃飯了。」許玲、許玉端着做好的飯菜走了進來。
「啊,好……」
看到飯菜端過來,李餘覺得讓這麼小的女孩給自己做飯實在太不好意思,手
都不知道該往哪放了。反而是姐妹兩個大方地把飯菜放到了桌子上,看着李餘吃
飯。
「小玲、小玉,你們怎麼不吃啊?」
「俺們村的規矩是男人吃完了女人才能吃飯。」許玉道出了原委。
「哈哈,你們還算不上女人,你們還是孩子,所以過來一起吃吧!」
「誰說俺們不是女人!俺們已經是女人了。」許玉不滿的噘着嘴說道。
「你們?女人……哈哈!」
吃過了飯,李餘拿起教材開始備課,而許玲、許玉則在做李餘留給她們的作
業。不知道為什麼,李餘覺得自己的心情很紛亂,看東西也看不下去,還不時地
用眼角的餘光偷看着兩姐妹。
作為姐妹,許玲和許玉長得還是蠻像的,都是一對大大的眼睛、俏皮的小鼻
子,時不時喜歡撇到一邊的小嘴,長髮在腦後紮了起來。
「即使是生在城市裏,這對姐妹也是相當出『色』了。」李餘暗想。
「對了,這屋子裏只有一張床,呆會兒該怎麼睡啊?」李餘突然想起這個問
題來。
「小玉,你們以前和你們父親都住在這間屋子裏嗎?」李餘知道許玲的性格
內向,不愛說話,所以問許玉。
「是啊,李老師。」
「那你們怎麼睡呢?我是說,你們都睡在哪裏?」李餘問。
「都睡在床上啊!」許玉不解地看着李餘,好像是在問:「那麼大一張床,
難道不夠三個人一起睡嗎?」
「都睡在床上……?」如果說剛才村長說要兩姐妹和李餘一起生活的時候,
李餘的寶貝只是在褲襠裏跳了幾跳的話,那他現在可真是支起了帳篷。
「一起睡嗎?……」想到這裏,曾經在惡魔島混跡了兩年多的李餘,突然間
想起了一大堆名字,例如《和女兒一起洗澡》、《交換女兒》、《性醫春歌》、
《天使不眠的都市》……等等。
「羅莉姐妹花……不,不,我怎麼能這麼想呢?我太齷齪了,我怎麼能夠對
8、9歲的小女孩有感覺呢!」
「老師,你怎麼了,你的臉怎麼這麼紅啊?」正在李餘胡思亂想的時候,許
玉突然問道。
「啊,沒……沒事。」似乎是在做壞事,被人捉個正着似的,李餘慌亂地回
答着。
「哦……」許玉疑惑地應了一聲後,繼續寫作業了。
ptc188 2016-4-13 10:06
第四章
李餘在痛苦中煎熬着。
他一邊要努力阻止自己去想那些曾經在惡魔島中看過的幼文,一邊又要面對
兩個漂亮幼女即將和自己睡在同一張床上的事實。
「老師,作業做完了。」
「嗯,給我吧。」李餘把作業拿過來。
「那我們出去看電視了。」許玉說道。
「好,去吧!」
村裏唯一的一台電視是公用的,就在洞外面唯一一塊沒有種上農作物的空地
上。大家想看電視的時候,就去那裏。
李餘在家裏心煩意亂的判着作業,似乎在等待着什麼,可是想了想,李餘也
不知道自己在等什麼。
但是到了快9點的時候,李餘終於知道自己在等什麼了。
「老師,我們回來了。」隨着許玉的聲音,姐妹兩個走了進來。
李餘看了看錶,8點55分。
「快……快停電了,睡……睡覺吧。」李餘結結巴巴的說道,此時他感到自
己的心跳在加速。
「哦,知道了。」兩個小女孩毫不猶豫地開始脫衣服。
「你們怎麼脫衣服?」
「咦,老師睡覺不脫衣服嗎?」
「不是,沒事,繼續,繼續。」
很快兩個小女孩就脫得只剩下內褲了。
女孩在這個年齡,胸部還沒有發育,仍然是平平的,屁股也沒有長開,還像
是一隻青澀的桃子,只不過隔着內褲,看不清楚。鄉村小女孩的內褲就是由花布
做成的,不過由這個年齡的女孩穿起來,顯得很可愛。
「咕……」李餘看着姐妹兩人,艱難地吞下了一口口水。
「啪!」停電阻止了李餘繼續飽眼福的機會。
「老師,你怎麼還不脫衣服啊?」姐妹兩個躺到床上之後,許玉問李餘。
「啊,就……就來。」李餘三下兩下脫下了自己的衣服,也躺到了床上。
姐妹兩個睡在床的右邊,李餘睡在了床的左邊。
「老師,你怎麼離我們這麼遠啊?」許玉的聲音在黑暗中顯得是那麼有誘惑
性。
「以前許老師和你們是怎麼睡的?」
「俺爹以前都是摟着我們睡的。」
「什麼……好。」李餘一點點把手伸過去,把許玲和許玉兩具嬌小的身體抱
在了懷裏。
兩具幾乎沒有任何防範的幼女身體就在自己的掌握之中,淡淡的體香直衝鼻
子,李餘隻感到全身的血液都向下身湧去,規模可觀的分身也在不知不覺中頂到
了前面許玲的那尚未發育的青澀小屁股上。
「千萬別被發現,千萬別被發現。」李餘可不想被問:「老師頂在我屁股上
那硬硬的是什麼東西啊?」
過了好一會兒,兩個女孩的呼吸漸漸地越來越慢,越來越輕,看來是已睡着
了。
「謝天謝地。」李餘鬆了一口氣,他的祈禱終於被上天聽到了一次。
「小玲,小玉。」李餘用很輕的聲音呼喚道,兩個女孩沒有一點反應,看來
是真的睡着了。
李餘試着把在內褲被禁錮得很難受的分身放了出來。
「舒服……」得到了充分的自由空間,分身似乎比剛才在內褲裏的時候更大
了。可是在李餘和懷裏的許玲、許玉之間的距離本來就很小,這下子,李餘的分
身一下子就伸到了姐姐許玲的的兩腿之間,暴露在外的龜頭,被兩條柔嫩的大腿
夾住了。
「哦,好爽啊……」李餘上次和女友做愛還是很久以前的事情,自從半年前
和女友分手以後,自己的小弟只好去和充氣娃娃進行親密接觸了。
正當李餘想進行最原始的挺腰運動的時候,他的理智及時制止了他。
「我在幹什麼啊?她們……她們還未成年啊!她們可是我的學生……」一種
負罪感,使得李餘挺起的分身一點點軟了下來。
「這裏這麼偏僻,要是村裏人知道我做這種事情,把我宰了,外面也不會有
人知道的,那我豈不是死得很冤?」
李餘倒是沒想到要是外面的人知道了他所做的事情,他死得更慘。
「還好,還好,及時刹車,現在回頭還來得急。」想想以前在電視看見的,
在一些偏遠地區,通姦的男女是要被沉塘的,估計這裏也差不多,而且自己做的
比起通姦來更加過份,李餘此時已經是一身冷汗。
李餘悄悄的把已經萎縮的寶貝收好,在不安與惶恐中沉沉睡去。
*** *** *** ***
「啊……餘……輕點,人家是第一次嘛!」女朋友幽怨的眼神,極具引誘性
的話語,讓李餘還沒有插入就差點射了出來。
自從大一認識了女友以來,他們拍拖也有三年多了,經過三年的苦苦追求之
後,李餘的女友終於肯為他寬衣解帶了。
「麗麗,我愛你,我永遠愛你……嗚……」兩人的嘴唇緊密地貼合在一起無
分彼此,李餘的舌頭一點點深入到麗麗口內,探索着裏面的秘密。
不知過了多久,兩人的舌頭才依依不捨地分開。
「麗,把腿分開好嗎?」
「嗯……」女友害羞地用手捂上了臉,任憑李餘輕輕地把她的身體擺弄成一
個「大」字。
「咋,咋……」李餘按照從A片中學來的技巧,伸出舌頭在女友的小穴口上
來回舔着。
「啊……不……快啊……深點……」女友無意識地呻吟着,手裏緊緊抓着李
餘的頭髮,「餘,快點,我要你……」女友用那雙迷離的眼睛看着李餘,發出了
愛的呼喚。
早已經硬挺多時的李餘禁不住如此的誘惑,提槍上馬,把自己的龜頭對準了
女友的蜜穴,撥開兩片肉唇,一點點送了進去。
「喔……」女友腔肉有力的壓迫,令李餘舒服得叫出聲來,差一點,李餘就
輸給這種壓迫感而射了出來。
「痛啊!……」剛才還春情勃發的女友,現在卻用雙手無力地推着李餘的胸
膛。
「麗,忍耐一下,很快就好了。」
李餘挺動着下身,一下緊似一下,女友腔肉內傳來的壓迫感越來越強烈,李
餘每次的出入都帶來極大快感,沒有多少下,一陣射精的感覺湧了上來。
「麗,我要來了……啊……射了……」
*** *** *** ***
「啊……」李餘從夢中驚醒。竟然夢到第一次和女友做愛的場面,李餘搖了
搖頭。
「嗯?小玲,小玉呢?」他這才發現姐妹已經不在自己的懷裏了。
「這感覺是……」
發現了姐妹兩個不見的同時,李餘感到胯下的分身處傳來一陣陣的難以言表
的快感。向下看去,李餘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小玲和小玉正埋頭在他的胯
下,努力為他口交着。
姐姐小玲的小嘴叼着龜頭,兩隻小手把住肉棒,可惜她那嘴太小了,剛剛吞
下龜頭,就已經不能再深入了,儘管如此,她還是用她的小舌頭在龜頭上面來回
掃動着,特別是舌尖每次往尿眼裏鑽的時候,都引得李餘一陣顫抖。妹妹小玉則
把一枚肉卵輕輕的含在嘴裏,舌頭在上面打着轉,兩隻小手放在了李餘後庭菊門
山,來回撫摸着。
「做夢,一定是做夢。」李餘對自己說,可是胯下那一陣緊似一陣的快感,
卻告訴他這絕對不是做夢,而是真實的。
「小玲,小玉,你們……」
姐妹兩個稍微抬頭,看着李餘,卻沒有放棄口中的動作,舌頭一直強烈刺激
着李餘神經末梢的每一點。
「別……別這樣……快射了……」
兩姐妹似乎沒有聽到李餘的話一般,繼續着她們的工作。
「啊……啊……嗯……嗯……」李餘做夢也沒想到自己會被兩個8、9歲的
小女孩舔得哼出聲來。
「別……別這樣啊!真的……真的快射了……」李餘的手扶在小玲的頭上,
本想把她推開,但是當兩隻手觸摸到小玲那頭柔滑的頭髮的時候,卻變成了緊緊
抓住了小玲的頭。
「小玲,你的舌頭真棒,就是這樣……」
由於小玲的小嘴實在太小了,龜頭在她的嘴裏沒有一絲的回旋餘地,所以小
玲的牙齒多次碰到了李餘的龜頭上面。
這一次次突如其來的刺激,就像是催精劑,把李餘肉卵裏蘊藏的精液都勾引
到了輸精管中。
「射了!射了!……」突然見李餘死死扣住了小玲的頭,把她壓向自己的胯
下,龜頭在小玲的嘴裏漲了幾漲,跳了幾跳,「滋……滋……」被蘊藏了半年多
的濃稠精液終於噴射到了小玲的嘴裏。
「哦……」幾近虛脫的李餘喘着粗氣,又躺倒在了床上。
在李餘射完精後,小玲竟然吞咽了李餘射出的精液,只是由於實在太多,還
是有些順着她的嘴角流了下來。小玉這時從姐姐手裏接過了李餘的肉棒,開始用
口舌清理起上面殘餘的精液來。
「小玲,小玉,這是怎麼回事?是誰要你們這麼做的?」幾分鐘後,回過味
兒來的李餘看着還伏在自己胯下的許玲和許玉問道。
「以前爹教我們的,是爹要我們每天早上這麼叫醒他。」許玉回答道。
「是許老師?!」李餘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怎麼了老師,難道說你不喜歡嗎?老師你要是不喜歡的話,我們以後就不
這麼做了。」許玉眨着那雙童真的大眼睛,看着李餘。
「嗯……嗯……這樣很好啊!哈哈……很好,以後繼續。」李餘第一次感到
誘騙無知幼女的心虛。
「對了,你們除了和許老師做這個之外,還一起做過什麼?」
「吃飯啊,洗澡啊,睡覺啊!爹還在的時候,我們做什麼都和爹一起。」許
玉噘着嘴,似乎正在想着剛剛逝世一個月的爹。
「我的意思是……你們和許老師做沒做過……就是把這個放到你們尿尿的地
方的那種遊戲?」李餘費了半天勁,指着自己的軟塌塌的寶貝問姐妹兩個。
「老師你是在說做愛嗎?」許玲反問。
「啊……你……你們知……道,知道這叫做愛?」李餘感到異常驚訝。
「是啊!爹說了,你愛一個人就要和他做愛,我們愛爹,爹也愛我們,所以
我們要做愛。」
「啊……這麼解釋倒是也對,不過……」李餘也不知道該怎麼說更好。
「這個許老師還真行啊,連自己的女兒都搞上手了,居然還能編出道理來。
既然這樣,那麼我……」李餘想着想着,已經不由自主地笑了出來。
「老師你笑什麼啊?」
「沒……沒什麼。對了,這件是就當做咱們間的秘密好嗎?千萬不要和別人
說。」
「好。」嘴裏雖然這麼說,但是姐妹兩個眼睛裏卻透出了「為什麼?」的疑
問。
「好了,咱們去學校吧,千萬別和別人說起這件事啊!」李餘不斷提醒着姐
妹。
在接下來的整整一天裏,李餘都在飄飄忽忽中度過,滿腦子想的都是小玲和
小玉姐妹兩個那白嫩的皮膚、天真的面孔。
「老師,老師……」一個學生拉着李餘的袖子。
「啊……怎麼了,怎麼了?」
「可以放學了嗎?」
「幾點了?」
「五點半了。」
「好,放學。」
「許玲和許玉呢?」李餘四下巡視了一圈,沒在教室裏看見姐妹兩個。
「老師,她們兩個剛才先走了。」
「哦,我知道了,你們也回家吧。」李餘收拾了一下教材,回到了家裏。
奇怪的是,許玲、許玉兩個卻沒有在家裏。
「咦,奇怪,難道她們姐妹倆出去玩了?」李餘放下手裏的東西,到處看了
看,發現她們的確不在。
「李老師,李老師。」村長從屋子外面走進來。「是村長啊,有事嗎?」
「咱們昨天不是約好了嗎?你別離開學校,我去找你,你怎麼先走了?」村
長問道。
「哦,對了,我……你看我這記性。」李餘一整天都在想着姐妹兩個誘人的
身體,怎麼還能記得村長的約定呢!
「到底什麼事情啊?」李餘問村長。
「好事,李老師你就跟我來吧!」村長拉着李餘就往外走。
看着村長神秘的樣子,李餘儘管感到很奇怪,但還是跟着村長一起走出了山
洞。
「李老師,你以前洗過温泉沒有?」村長走着走着,突然問。
「洗過兩次,北京周圍有不少的温泉。怎麼了?」李餘問。
「哦,李老師可能不知道吧,我們村裏也有温泉。」村長說道。
「這裏也有嗎?」李餘知道北方的温泉比較多,沒想到南方也有。
「是唆,你看看咱們村裏那些上了年紀的老人,身體照樣硬朗,就是這温泉
的功效。」
「是嗎?那咱們這就是……」
「對唆,李老師真是聰明人,我一說你就明白嘍,我就是帶你去洗温泉。」
村長說道。
「哦。」看到村長一開始還挺神秘的,李餘還以為是什麼事情呢,原來就是
洗温泉啊!
兩人一路走。
「對嘍,李老師,小玲、小玉怎麼樣?」村長突然問了這麼一句。
「啊,挺好的呀,她們都挺乖的。」
「我不是說這個,我是說她們兩個服侍得你還舒服吧?」
「哈哈……村長,你在說什麼呀?開……開什麼玩笑啊!哈哈……」李餘傻
笑着掩飾自己內心的害怕。
「李老師,你就不要否認嘍,剛才小玲和小玉都跟我說了,今天早上她們和
你……」村長沒說後面的話。
「啊……」李餘張大嘴,愣在了當場。
「村長,那個……我……其實……饒了我吧,我下次再也不敢了。」李餘突
然跪下來,抱着村長的大腿哀求道。
「李老師,你這樣是做什麼,我又沒說把你怎個樣。快起來,快起來。」村
長把跪在地上的李餘拉了起來。
「村長,我……」
「好了,李老師,你跟我來,呆會兒你就明白了。」村長說着又朝前走去。
「呆會兒?我就明白了?什麼意思?」李餘擦了擦眼淚鼻涕,村長的語氣聽
起來好像並沒有生氣,李餘這才小心翼翼地跟了上去。
走了大概十幾分鐘的樣子,村長轉過頭對李餘說:「李老師,到了,前面就
是。」
一陣陣的霧氣,從前面處升起。
兩人一起走過最後一個拐彎,一眼天然大型温泉出現在了李餘的眼前。
「啊……」李餘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的嘴張大到足以放下一個椰子了。
「村長,我明白你的意思了。」李餘喃喃地說道。
第五章
「啊……」李餘面對眼前的場面,吃驚的程度絕不亞於看見原子彈在自己眼
前爆炸的程度,「這……他們……」平時對於自己的口才還有一點自信的李餘現
在則完全是一副不知所措的樣子,支支吾吾的連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
這也難怪他,可能任何一個人在看到眼前的場面的時候,都會產生和他一樣
的反應。
這個巨大的温泉口大概有幾百平方米,容納上百人同時洗浴絕對不成問題。
此時正在其中的,大概有六十人左右,村子裏年輕力壯的男人幾乎全在這裏,除
了他們之外,剩下居然是李餘教的小女孩們。就在這個温泉裏,三十多個成年男
人,抱着二十多個未成年的女孩,有一對一的,也有二對一的,做着人類最原始
的運動。
不知道為什麼,在李餘那空白的大腦中,突然出現了他的前任,許老師日記
的內容。
「這裏是男人的天堂……」
「村長……村長……這……」
「李老師,你還楞什麼?快脫衣服啊!」村長一邊脫,一邊對李餘說道。
「脫衣服?這……好嗎?」李餘扭捏着,似乎不大好意思在參與到這種亂交
中來。
「老師,老師。」李餘的左右手突然都被抓住了。
「許玲,許玉?」李餘沒想到這兩個小丫頭也在這裏。
「老師咱們一塊洗吧!」不由分說,姐妹兩個開始動手脫起李餘的衣服來。
「我自己來,我自己來。」受驚的李餘三下兩下脫光了身上的衣服,跳到了
温泉之中。
温泉本身很大,剛從泉眼噴出來的水很熱,但是流到邊上的時候温度已經降
下來很多了。李餘剛跳下去就感到水的温度大概四十二、三度的樣子,把身體泡
到裏面很舒服。
李餘剛坐到温泉裏的石階上,許玲、許玉姐妹兩個就緊接着也脫光了衣服跳
到了温泉裏,一左一右緊貼着李餘坐下來。
「啊……」雖然胸部沒有發育,但是被這麼一貼,李餘還是感到水中的肉棒
已經嚴重充血了。
「村……村長,這是怎麼回事?」李餘看了左右的姐妹,問道。
「李老師,本來應該昨天就告訴你的,可是……不過今天說也不晚,這事要
從幾百年前說起了。小蘭,過來。」村長一招手,一個年齡和小玲小玉差不多的
女孩從旁邊走過來。
村長沒有說什麼,只是微點了一下頭,示意了一下,女孩就跪在了村長的兩
腿之間,捧起那條軟塌塌的肉蟲,開始舔起來。
「高小蘭……」李餘再次張大了嘴巴。
如果說剛才的亂交場面讓李餘吃驚的話,那麼現在這個叫高小蘭的女孩在為
村長舔肉棒就絕對讓李餘懷疑自己是否在現實中了,因為這個女孩恰好是村長的
孫女。
不知道為什麼,看到這個場面之後,李餘感到自己的肉棒膨脹得更大了。
「哎……我們村裏的先人來到這裏之後本來一切都挺好的,可是過了二、三
十年之後,人們漸漸發現在村裏出生的娃兒總是女娃多,男娃少,差不多生兩個
女娃才能生出一個男娃來。俺們村雖然窮,但是這關係到傳宗接代的大事,俺們
也不敢馬虎,請了不少的名醫來看,可是啊……那些個名醫,沒有一個能看好俺
們村男人們是出了啥問題。
後來又過了很多年,大概是兩百多年前吧,村裏來了一位走方的道長,道號
羽玄。這位羽玄道長在知道俺們村的事情之後,看了這裏的風水,說俺們村在大
山之中,陰氣太重,要村裏的男人們多御幼女,養些陽氣,這樣才能夠生出男娃
來。後來,羽玄道長也在俺們村裏還了俗,還親自示範,結果他老人家一輩子生
了七個娃,全是男娃,現在俺們村裏得有一半人是是他老人家的後人。」
村長一邊享受着孫女的口舌服務,一邊把村裏的這個奇怪習俗跟李餘完完整
整的說了一遍。
「這個叫羽玄的道士還挺厲害,居然能生出七個兒子來。不過這傢伙肯定是
個戀童癖,才會想出這種方法來。啊……」李餘的思路被許玲、許玉姐妹倆的四
隻小手打斷了。
李餘只感覺到,四隻小手在自己的肉棒上來回套弄着,力度、速度都拿捏得
恰到好處,這工夫絕對不是一天兩天能練得出來的。
「其實俺們村男人都要和小女娃做這個事情,也是有一些規矩的。一般來說
女娃要到了八歲以後才能做,另外男人只能和自家的女娃做,要是想和其他人家
的女娃做,要人家的家長同意才行。」村長把規矩完全的告訴了李餘,不過李餘
現在正在享受着到家的服務,根本沒聽清村長在講些什麼。
村長在享受完孫女的口交之後,把小蘭的屁股托起,讓自己的肉棒對準孫女
的桃花口,慢慢放了下去。和在場的其他組合一樣,這祖孫兩個,旁若無人地肆
意抽插起來。
「李老師,你看這樣好不好,既然許老師已經不在了,小玲和小玉現在也沒
人照顧,要不你就認了她們兩個做個乾女兒吧,這樣以後你們就……」村長突然
提出了這樣的建議。
「這樣好嗎?……」
「沒問題,到時候我去和村裏的幾位老人家說一聲,李老師,你就放心吧!
喔……」村長也顧不上和李餘說什麼了,抱着孫女的小屁股,用力地幹了起來。
「嗯……就這樣……小玲,慢點……啊……小玉你也……」李餘的肉棒在四
隻小手的聯合夾攻下,已經飛快地漲大,所謂箭在弦上,不得不發,李餘已經到
了不射不快的地步,但是畢竟他還沒有練到能當眾宣淫的地步。
「村……村長,我能不能回去啊?」李餘小心的問着,他不知道這種儀式能
不能半途撤退。
「李老師,你不想和她們……?」村長指着小玲、小玉姐妹倆問李餘。
「我不習慣當着這麼多人的面,我能不能回去……」李餘說話的時候大窘,
低着頭,臉都紅透了。
「啊,隨便你,李老師,你喜歡在哪裏都行。」村長回答道。
得到答覆之後,李餘急急忙忙的從水裏把小玲、小玉姐妹兩個拉了出來,穿
上衣服飛快往回走。
「小玲,小玉,你們……你們……想認我做乾爹嗎?」李餘在回家的路上問
道。
「李老師,只要你不嫌棄俺們,我……」小玲看了看妹妹小玉,繼續說道:
「我們願意。」儘管後面那句話的聲音很小,但是卻砸得李餘心頭一震。
「啊……」小玲的一聲尖叫嚇了李餘一跳。
「怎麼了?」
「被劃了一下。」小玲捧着左腿,上面有一道不算深,但是很長的血口,正
在向外面滲血。
「怎麼弄的?」李餘急忙問。
「剛才有塊尖石頭刮了我一下。」
「痛嗎?」李餘關心的問道。
「嗯……」小玲皺着眉,雖然還沒有哭出來,但是眼淚在眼眶裏來回打轉。
「好了,別動,我抱你回去。」李餘彎下腰,輕輕的把小玲抱在懷裏。真是
幼女的身體,似乎沒有一絲的重量似的,李餘很輕鬆就把小玲抱回到了家裏。
「小玉,哪裏有紗布?」李餘在家裏翻找了半天也沒找到,這才想起來問小
玉。
「家裏沒有紗布啊!村衛生所裏的王醫生那才有。」小玉回答道。
「那你趕快去要點來,我給小玲包紮傷口。」李餘對小玉說道。
「嗯。」小玉馬上就跑出去了。
李餘重新坐回到床邊,輕抬起小玲的左腿看着上面的傷口。
「小玲,你說你都這麼大了,走路還不注意!」
「對不起,老師,我不是故意,我……」早已蘊含了多時的眼淚,被李餘一
說,不由自主的落了下來。
「好了,乖小玲,別哭了。」李餘伸出手,把小玲臉龐上眼淚拭去。
「老師,嗚……」小玲抱着李餘的手哭起來。
李餘任憑她哭着,過了一會兒,當小玲哭夠的時候,李餘把她攬到了懷裏:
「傻孩子,怎麼還叫我老師啊,剛才你不是說要認我做乾爹嗎?」
「乾……乾爹。」小玲紅着臉,吞吞吐吐的才叫出一聲。
「好了,乖。」李餘在小玲的額頭上輕輕一吻,以示安慰。
「老師,紗布拿來了。」小玉從村衛生所回來了,除了紗布,還帶回來一些
紫藥水。
「記得以後叫我乾爹呦!」李餘接過紗布和藥水,對小玉說道。
「記得了,乾爹。」小玉連忙回答。
「來,讓我看看傷口。」李餘說着抬起了小玲的腿。傷口並不嚴重,只是被
銳利的石頭尖劃了一下而已,而且也已經不再流血了。
李餘把頭湊到了小玲的腿上,伸出舌頭舔噬着傷口外面已經乾涸了的血跡,
「別……不要……乾爹……」
小玲被李餘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嚇了一跳,試圖把腿縮回去,但是卻被李餘緊
緊的抓住了。
「別動,唾液是可以殺菌的,我替你消一下毒。」李餘說完,繼續低頭舔着
傷口,仔細、輕巧、耐心地舔着,不放過每個角落。
「嗯……啊……嗯……啊……」小玲緋紅着臉接受着李餘的「消毒處理」。
好容易,李餘終於完成了清理工作,小玲這才鬆了一口氣。
李餘拿過紫藥水,在傷口周圍塗抹了一圈,然後用紗布把傷口包紮好。
「好了,以後要注意啊!」李餘把紗布和藥水都放到了桌子上,然而卻沒有
把小玲的腿放下,小玲的兩隻小腳被李餘拿到手裏把玩着。
兩隻白嫩的小腳,就像是兩個小饅頭,李餘把它們拿到鼻子下嗅了嗅,一點
異味也沒有,只有小女孩身上那種特有的味道,李餘忍不住伸出舌頭在上面舔了
起來。
「哈哈……癢啊,乾爹別舔了……」
不顧小玲的哀求,李餘的舌頭一路上移,從腳踝到小腿、到大腿,劃過小玲
神秘花園的入口,卻沒有在那裏停留。
「脫下來好嗎?」李餘拽了拽小玲的衣服。
「嗯。」小玲不僅乖巧地脫下了上衣,還把褲子和小褲頭一併脫下來,那尚
未發育的身體完全展現在了李餘的面前。
一對可愛的玉足,兩條纖細的小腿,在兩腿之間潔白光滑,沒有一根毛髮,
一條粉紅色的裂縫緊緊地閉合在一起,扁平的小腹,扁平的胸部上有兩粒紅豆般
大小的蓓蕾。
「乾爹……」小玲看着李餘,有些害羞地把頭歪向一邊。
這一聲呼喚,把李餘的肉棒徹底地喚醒了,如果說剛才李餘的狀態算是「劍
拔弩張」的話,那現在他的肉棒已經是「擎天一柱」了。
「脫,脫……靠,是誰把腰帶繫得這麼緊?」李餘迫不及待地脫光了自己身
上的衣服。
得到釋放的肉棒在空氣中跳了幾跳,向躺在床上小玲展示着他的雄偉。
「乾爹,你的這麼大啊!……」小玲有些驚訝於李餘的尺寸。
「待會兒還會更大的。」李餘伸手把小玲嬌小的身體完全攬到了自己懷裏,
就好像抱起了一個大洋娃娃一般。兩個人的前面,完全緊密的貼合到了一起,幼
女身上那種獨有的觸感,讓李餘的話馬上就實現了。
小玲就這樣坐到了李餘的腿上,同時感到了李餘的大肉棒貼到了她的兩片屁
股之間。
「乾爹……」害羞的小玲把臉紮到了李餘的胸前,不敢看他。
李餘則伸出右手的食指,勾住了小玲的下巴,輕輕抬起,然後重重的吻了上
去。
「嗯……」小玲在象徵性的掙扎了兩下之後,便任由李餘在自己的嘴裏肆虐
開來。
和成年女性嘴裏的味道完全不同,幼女口水的味道更加清香,李餘貪婪地用
舌頭在小玲的嘴裏上下左右搜尋着每一絲他所能夠得到口水,同時把自己的口水
送到小玲的嘴裏。在兩人的口水完全融合之後,兩條舌頭就糾纏到了一起,兩個
舌尖相互打着轉,似乎要鑽到對方之中似的。
李餘以前從來沒有感受過如此情深意切的一吻,即使是和女朋友的初吻也沒
有如此消魂,李餘感到自己仿佛要融化到這一吻之中了。而小玲又何嘗不是呢,
剛才坐到李餘懷裏時,身體還稍微有些僵硬,但是現在她已經是身體發熱,半癱
軟、半撒嬌似的,把身體的重量完全壓到了李餘的身上。
「啵」的一聲,兩人嘴總算是分開了,要不是氧氣的缺失,兩人肯定還會繼
續吻下去。
接下來,李餘把小玲的身體平放到了床上,用舌頭在她胸前的那兩粒蓓蕾上
來回舔着,還不時的用牙齒輕輕地咬一下,每當這時候,小玲的身體都會顫抖,
那幼小的身體在李餘的擺弄下,感受着一次次的衝擊。
「啊,乾爹……」小玲的兩隻小手把李餘的頭緊緊抱住,似乎是在抱着她生
命中最重要的東西。
李餘的舌頭一路下滑,在那精緻的小肚臍眼上稍作停留之後,直達了小玲兩
腿間那條粉紅色的裂縫外面。
「真是造物主的傑作!」李餘不禁感歎道。
和成年女性不同的是,小玲那裏潔白如玉,沒有一絲黑色素的沉積,也沒有
一絲的毛髮,微微隆起的外阜,就像是白瓷燒就的一般;在裂縫的頂端,一個米
粒大小的花蒂隱藏在兩片肉唇之中,如果不仔細看的話,很難發現。
看到如此的美景,李餘哪裏能夠忍得住,手指慢慢分開兩片肉唇,裏面淡紅
色的嫩肉就展現在了李餘的面前。
「真嫩啊!」李餘從來沒有見過如此嬌嫩的肉,這種紅色是很淡的紅,就像
是新生嬰兒皮膚的顏色。
李餘伸出舌頭在嫩肉上輕輕一點,「啊……」和預想的一樣,小玲身體一直
大顫,兩條還很纖細的大腿夾住了李餘的頭;同時兩片肉唇也在身體的帶動下,
一張一合的動了幾下,似乎是在朝她新的主人打招呼。
「小玲,以前你都和誰做過這種事情呢?」李餘在看了温泉裏淫亂的場面之
後,就一直有這個疑問。
「以前就和爹做過幾次。」
「那小玉你呢?」
過了一會兒沒有聲音,李餘一回頭才發現,很有「眼力」的小玉,已經不在
屋子裏面了,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出去的。
「小玉她就是用嘴和手給爹做過。」小玲這時候回答了李餘的問題。
「這麼說他還是處女了?」李餘一邊問,也沒停下嘴裏的「活」。
「嗯。」
雖然稱不上有什麼「處女情節」,但是能給一個小處女開苞,畢竟是一件很
爽的事情。李餘心中已經開始暗暗盤算起這件事情來。當然那是後話,眼前的才
是最重要的。
在李餘舌頭的不斷努力下,小玲的肉縫已經開始有些濕潤了,李餘也知道要
讓這個年齡的小女孩流出愛的液體來,是件不可能完成的任務,能達到濕潤的地
步就已經很不錯了。
「我要進去嘍!」李餘趴到了小玲的身體上,在她耳邊小聲說出了這句話。
「嗯……」已經有過經驗的小玲自然知道「進去」的意思是什麼,害羞地用
雙手蓋在臉上。
李餘的肉棒在小玲兩腿之間蹭了幾蹭,龜頭找準了入口的位置,「噗……」
在洞口滑了幾下之後,巨大的龜頭終於插入到了幼女那令人消魂、令人神往,能
給人生、也能給人死的稚嫩陰道中。
第六章
「啊,這感覺……」龜頭剛剛進入,李餘立刻感到自己被一塊緊窄、温暖、
滑潤的小嫩肉包圍住了。雖然已經不是處女了,但是那尚未發育的小屁股也絕對
不是成年人的肉棒可以隨便進出的,李餘本想繼續挺進的計劃,也在嚴重受阻之
後不得不暫時停下來。
「這麼緊啊!」李餘感到自己的龜頭正在受到前所未有的夾擊和愛撫。在小
玲的消魂洞裏,似乎有着無數張小嘴在舔噬着、吸吮着他的前端,精液在感受到
那仿佛來自於地獄一般的極樂快感的召喚下,勇往直前地向外湧去。
剛剛進入就射了,那豈不是成了傳說中的「早洩」?李餘可不想給自己留下
這麼一個名聲,迫不得已,他只好先撤出了自己的肉棒。
做了幾次深呼吸之後,李餘終於把射精的衝動壓下去了。
校正位置,李餘重新提槍上馬,巨大的龜頭再一次闖入不該他到來的地方。
「嗯……」兩人同時發出了哼聲。
「痛嗎?」李餘爬在小玲身上,在她的耳邊問道。
「沒事,乾爹,以前就是和爹做的時候痛了幾次,後來就沒什麼感覺了。」
小玲答道。
在得到這樣的答覆之後,李餘放心地把肉棒繼續在小玲的身體內進行探索。
在小玲的花徑裏,一道道的肉褶層層疊疊地阻攔着他,好像是一道道的索精關,
在那裏熱情地呼喚着被李餘身藏在身體內的白濁液體。
在龜頭碰到一個軟軟滑滑的東西之後,李餘知道自己已經捅到了小玲的花心
上,這時李餘的肉棒至少還有一半露在外面。
「啊……」如此美妙的觸感,讓兩個人都更加緊密地貼緊對方。
接下來的幾分鐘裏,李餘並沒有動起來,而是讓小玲的花徑慢慢地適應他的
粗細以及長短。趁這個機會,李餘朝下看去,看見兩人的連接處緊緊地結合在一
起,由於洞口對於肉棒扣得實在太緊,以至於都有點陷下去了。
看到如此淫蕩的畫面,李餘的肉棒不自覺的在小玲的花徑裏跳了一下。
「動……動了。」小玲感覺到肉棒似乎在帶動着她的小腹一起跳動了。
「馬上就有更多運動了。」李餘在小玲的耳邊說完這句話後,開始真正的活
塞運動了。
肉棒被輕輕的抽出來,然後又是輕輕插進去,李餘每次做得都很小心,生怕
弄傷了小玲。伴隨着每次的插入,如潮的快感一次次地侵襲着李餘的大腦神經;
小玲那幼小的身體也一次次的承受着來自李餘的衝擊力,每次李餘插到頂點時,
這具小身體也跟隨着被向上頂起,同時小玲還會發出「嗯、啊」之類的哼聲,也
不知道是在忍受痛苦,還是在忍耐快感的侵襲。
「如果要是痛的話,可要說出來哦!」李餘一邊有些不安的說,一邊卻絲毫
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乾爹你慢點,別那麼快,啊……太深了……」小玲的小手在李餘的胸前輕
推着。
「我……會……會輕點的。」雖然這麼說,但是事實上,此時的李餘已經被
小玲帶給他的極度快感爽到大腦空白,只知道不斷地挺着腰,一次又一次地進入
那無比消魂的洞穴。
「一,二……三十五,三十六……一百零一……」剛開始李餘還數着自己進
出了多少次,但是數到一百之後,強烈的快感已經使得他大腦處於一種完全的空
白狀態。
此時的他已經完全忘卻了周圍的一切,大腦中只有一個命令,那就是不斷地
挺入、抽出,挺入、抽出……
快感的不斷累積加快了抽插的速度,而抽插的速度又加速了快感的累積。李
餘就像一個已經吸毒上癮的人一樣,明知道越快就越想射,越想射就越快,卻無
法停下自己挺動的搖部。
「不……不行啦……射……啊……要射……」感到已經堅持不住的李餘奮起
餘勇,不斷加快着抽插的速度,終於李餘在極度快感中把肉棒狠狠地插入到了小
玲的嫩穴中,一直往裏,突破了子宮頸的限制,直插到了幼小的子宮之中。在那
裏,白濁的精液肆意地釋放着,李餘似乎是連自己的靈魂都射了進去。
「哦……」射精後的無力虛弱感,讓李餘倒在了床上,不過兩人的下身卻還
是緊緊的連在了一起。雖然李餘射過精之後肉棒變得小了一些,但是對於幼女來
說仍是嫌大,所以肉棒嵌到裏面沒有退出來。
「小玲你可真好。」李餘把許玲攬到懷裏,不斷親吻着許玲。
許玲就像一個聽話的洋娃娃,任憑着李餘的擺佈,沒有任何的反抗和不滿。
沒過多一會,李餘就感到還留在小玲身體內的肉棒如同充氣一般,再次迅速
地膨脹起來;而小玲身體內的嫩肉也如同有生命似的,在他那敏感的龜頭上來回
摩擦着,刺激着龜頭的成長。
「玲兒,咱們再來一次吧!」李餘在許玲的耳邊說道。
「乾爹……」小玲沒有多說什麼,只是把頭更緊的貼到了李餘的胸口上。
此時無聲勝有聲。
小玲的默許讓李餘的「性」奮程度再次到達頂點,那高大沉重的身影再次壓
到了幼小的軀體上面。
李餘已經不記得自己是什麼時候睡着的了,他只記得在睡之前至少和小玲做
了三次,每次他都射得盡情盡興,每次他都感到似乎要把身體中全部的精液都射
出去了,直到第三次的時候,小玲那稚嫩的子宮都無法容納他連續射出的精液,
而順着無毛的洞穴入口流了出來。
這一夜李餘睡得很沉,沒有做什麼夢就睡到了天亮。
和前一天一樣,李餘在小玲和小玉刺激的口交中被舔醒了。
儘管姐妹兩個很努力,也很認真,可是在昨天晚上連射三次之後,李餘的肉
棒已經如同一條死蟲,任憑姐妹兩個如何舔弄,都沒什麼反應了。
「哎,不行啊,以後得控制一下次數了,否則每天如此的話,過不了多久,
我就會被吸乾的。」李餘這麼想着,卻沒有阻止姐妹兩個對他的口舌服侍,直到
李餘感到自己完全已經挺立起來。
「好了,停下來吧,快上學去,要不然可是快遲到了。」李餘拍了拍姐妹的
頭頂,以示滿意。
「還是留一些精力到晚上吧。」李餘心中如此打算。
起床之後,三個人收拾了一下就去學校了。
上完一天的課後,回到家裏,依然是是許玲和許玉姐妹兩個去做飯。
李餘靠在椅子上,把兩條腿翹到桌子上,雙手抱在腦後,舒服地閉目養神。
「住在這裏簡直太爽了,除了教書之外,什麼都不用做,每天還有幼女玩,
我看這個村子乾脆改名叫桃花源吧!噢,不,應該是男人的桃花源。」李餘一想
到這裏,笑容都忍不住掛到了嘴角上。
「這裏這麼好,那我究竟應不應該離開這裏呢?」這個問題再次被李餘想了
起來。
前兩天還打算這麼逃跑,現在的情況有了天翻地覆的變化。這裏雖然貧窮,
生活單調,但是能夠天天和未成年幼女做愛,這個世界上恐怕就只有這麼一處地
方了。當然了,回到大城市也有回到大城市的好處,最起碼回到大城市之後就可
以上網了,又可以去惡魔島周遊了,沒事的時候還可以打打網遊,和朋友聊聊天
什麼的,可是這些在這個山村都沒有,而且就目前的情況來說,很有可能,十年
以後,這些東西在這裏也不會有。
「到底回不回去呢?……」李餘猶豫着,畢竟這兩邊都有他難以割捨下的東
西。
就在這時候,小玲和小玉端着做好的飯菜走了近來。
「乾爹,吃飯了。」
姐妹兩個把飯菜放下,看着李餘吃。
李餘拿起筷子,想了想,然後又放下了。
「小玲,小玉,我問你們一個問題,你們千萬要告訴我實話好嗎?」李餘看
着姐妹倆,鄭重其事的問。
「嗯……」
「你們去過村子外面嗎?」
「沒有。」
「那你們想不想去外面的世界逛逛?」
「不想。」姐妹兩個回答得如此乾脆,令李餘感到十分的意外。
「不,不想。為什麼?」李餘奇怪的問道。
「爹以前跟我們說過,外面有很多很多的壞人,那些壞人搶東西,還殺人放
火。」
「噢,是這樣啊!」李餘心裏盤算着。
「乾爹,外面的人真的都那麼壞嗎?」小玉眨着眼睛天真的問着李餘。
「嗯,這個嘛……看怎麼說了,乾爹我不也是從外面來的嗎,你們認為乾爹
是壞人嗎?」
「乾爹當然不是壞人,乾爹很好。」小玉搶着說道。
「對呀,外面是有不少的壞人,可是也有好人。不過,或許外面的世界真的
不適合你們。」李餘拍着許玉的頭,心有所感的說道。
「乾爹,你為什麼問我們這個問題呀?」天真的姐妹兩個當然不會想到李餘
心中正在想着是否要離開這裏,在她們眼中,李餘曾經發誓要留在這裏,就一定
會留在這裏。
「啊……沒什麼,我只是在想,如果你們想要出去玩的話,我可以帶你們出
去,畢竟外面有很多值得享受的東西,可是你們不想出去,那就算了。」李餘說
完,拿起筷子開始吃飯,也就是從這個時候開始,李餘真的考慮留在這裏不再離
開了。
吃過飯,姐妹倆開始寫作業,李餘則開始判作業,然後是備課。等到這一切
都做完了之後,也差不多到了晚上9點,快斷電的時間了。本來想好了要「惜」
精的李餘,結果在這個晚上又和小玲做了三次。
「不是我的意志不堅定,實在是那具身體的吸引力實在太大了。」李餘無奈
地感歎道。
每次做完之後李餘總是提醒自己絕對不能再做了,可是還停留在小玲身體裏
的肉棒卻絕對不這麼想,在還沒有完全軟化下來之前,肉棒在小玲肉穴那自動的
反覆按摩下,又恢復了生氣。
「不行啦,這樣下去不出一個星期,我就變成人乾了。」李餘哀歎着自己小
弟為何如此的不爭氣,一進到小玲的身體裏就堅挺如鋼,一出來就垂頭喪氣。
「明天,明天絕對不能夠再做這麼多次了。我發誓,如果明天我再做這麼多
次,就讓我從此不舉。」這個誓言不可謂不毒,不過到了第二天的晚上,李餘早
已把自己發過的誓言忘了個一乾二淨,結果是他在小玲的身上整整發洩了四次,
再一次用自己的精液灌滿了小玲那幼小的子宮和陰道。
射到最後一次的時候,李餘感到自己已經完全不是在射精了,因為那裏所有
的反應可以用兩個字來形容--「滴答」。
「操」勞過度的李餘果然在第二天病到了,村裏的學校只好停課了,村子裏
的人還都以為是李餘為了教學生們讀書累倒的,所以紛紛送來慰問品,探視李餘
的病情。
雖然說是病了,可是李餘在接下來的三天裏倒是享盡了福。吃喝完全不需要
自己關心,時間一到,自然有人送上美食,還不斷有人來和他聊天解悶,另外閒
暇的時候和幾個村民湊到一起打打麻將也是很爽的事情,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不
能再和小鈴做愛了。李餘自己也知道不僅是這幾天要慎着點,以後也要多注意,
即使是身體復原了,他的身體也只是一天一次的水平,做的次數太多了,身體肯
定受不了。
五天過後,李餘的身體已經恢復得七七八八了,連續喝了這麼多天的老母雞
燉山藥湯,李餘感到自己的中氣十足。
既然有了身體上的保障,晚上李餘當然不會放過小玲,不過這次李餘倒是很
有分寸,僅僅做了一次就放過了小玲。
「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只要身體好,以後有的是機會。」抱着這樣的
想法,李餘沉沉的睡去了。
夢中的李餘感到自己仍然在和小玲做着,那柔軟、幼小的身體就在自己的懷
裏,被自己一次又一次的衝擊搞得上下顛簸,一雙稚嫩的小手摟在自己的脖子後
面。
「乾爹,乾爹……」
「這聲音是?……」李餘把身體向後靠,這才看清楚懷裏女孩的臉,竟然不
是小玲,而是妹妹小玉。
「乾爹你不要光疼妹妹,也要疼愛小玲啊!」這時跪在床上的小玲一邊說,
一邊用力扒開了自己的兩片屁股,露出了那粉嫩小穴入口和菊蕾。
「這麼好的夢,千萬別醒啊……」李餘發出了心底的呐喊。
ptc188 2016-4-13 10:07
第七章
時間過得飛快,從李餘來到山村,時間已經過去兩月有餘,李餘依舊享受着
每天幼女給他帶來的無上快樂。
就在幾天前,李餘剛剛把小玉給開了苞。
事實上,李餘並沒有感到給處女開苞的樂趣,在第一次插入小玉的時候,那
種感覺使得兩人都很痛苦。小玉一直在喊「痛」,而李餘則感到自己的肉棒快被
夾斷了,弄了很久,李餘只好讓小玲最後含出來了事。
當然了,這兩月除了教書之外的大多數時間,都被李餘拿來開發小玉的身體
了。而小玉的身體也迅速地適應着李餘的調教,其適應性之強,連李餘也感到很
驚奇,才短短幾天,小玉就已經可以讓李餘順利地插入,雖然還不能自如的做活
塞運動,但是僅僅是把肉棒塞到小玉的身體裏也是一種至高的享受了。
小玉的身體才剛剛被開發,李餘有已經開始在打小玲菊花的主意了。
「許老師以前用過你們這裏嗎?」這天,李餘一邊享受着小玲的口交,一邊
摸着小玲的後門問道。
小玲嘴裏含着肉棒,仰起頭來看着李餘,一臉迷茫的樣子。很顯然,她從來
也沒聽說過,平時用來大便的地方還有什麼其他的作用。
「其實這裏也是可以用來做愛的。」李餘的手指一點點的往小玲的菊花裏面
頂。
「乾爹,那裏好髒。」小玲搖了搖屁股,擺脫了李餘手指對其菊花的撥弄。
「沒關係,在我眼裏,小玲身上所有地方都是乾淨的。」李餘沒有放棄,繼
續努力地對小玲的後門進行着騷擾,並且時不時的把手指插進去一點點。
「不要啊,乾爹。」小玲索性把李餘的肉棒完全吐了出來,看着他拒絕的說
道。平時性格極為柔順的小玲能做出這樣的舉動,已經算是很大的反抗了。
「好了,好了,我不弄那裏了還不行嗎?」李餘摸着小玲的腦袋笑着說道。
小玲這才重新把肉棒納入口內,只是不時地用眼角的餘光瞟着李餘的動作,
提防着他繼續有所圖謀不軌。
「看來得想個好辦法,才能得到小玲的菊花蕾。」李餘心中暗想。
第二天,李餘人雖然是在教書,但是心裏想的,卻全是小玲那粉紅色的菊花
蕾。
到了晚上,和以往一樣,李餘脫光了衣服躺在床上,享受着玲玉姐妹的口舌
服務。
「好了,坐上來吧!」李餘把小玲的身體舉起,讓她的那肉縫對準自己挺立
的肉棒,輕輕的放了下去。
「啊……」小玲的手用力地支撐在李餘的胸前,這樣才能穩定住身體,使得
肉棒不至於過度的深入。
當身體穩下來之後,小玲慢慢搖着屁股,用腔肉對李餘的肉棒做着全方位的
愛撫。
「嗯……」也不知道是被頂得難受還是很享受,小玲閉着眼睛完全沉醉到這
種感覺之中。
看着小玲的這種表情,李餘藉機再次把惡魔之手伸向了小玲的菊花蕾。或許
是太過投入了沒有察覺到,小玲竟然意外的沒有做任何反抗,任憑李餘的手指在
那裏肆虐,直到李餘把一根手指插了進去,小玲這才感覺到。
「不要啊,乾爹,那裏好髒……啊……」不容小玲的反抗,李餘不斷挺動腰
部,一次次的衝擊着小玲的花心。
「啊……太深,別頂了,乾爹……」小玲被李餘的一波攻勢頂得手忙腳亂,
急忙用手死死撐在李餘的胸前,兩條腿也夾在了李餘的腰上,以防止肉棒的再次
深入。
當然了,全部注意力都放在了身體內的肉棒上,小玲自然沒有感到自己的菊
花蕾此時已經被李餘的鹹豬手所攻陷,一根食指暢快地出入於那裏。隔着一層薄
薄的肉膜,李餘清楚感到自己的手指和肉棒在小玲的身體裏碰到了一起。
在一旁的小玉驚奇地看着乾爹的手指出入於姐姐的菊花蕾之中,不知道乾爹
為何要如此做。
李餘的手指雖然成功地佔有了小玲的菊花蕾,但是此時的他也不是很好過,
由於小玲的的兩腿收緊夾在李餘的腰上,連帶着連腔肉也一同收緊,本來平常可
以堅持半個小時的李餘,今天受到了不同以往的禮遇後,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從下
身傳來,很快就蔓延到全身。
「哦……」一陣悶哼中,李餘終於將濃稠的精液射入到小玲的身體中。小玲
在受到衝擊之後,也順勢倒在了李餘的身上。
過了好一會,小玲終於感到了李餘的手指放在了不該放的地方。
「討厭啦乾爹,你怎麼又摸那裏啊!」小玲緊皺着一對眉頭,看着李餘。
「好啦,好啦,乖女兒,乾爹不動了還不行嗎?」李餘耍賴,使得把手指留
在了李餘的菊花蕾中。
小玲看到求李餘也是白廢,於是就想自己站起來,以擺脫那搞怪的手指繼續
停留在她那裏。
可是她的想法早已被李餘所看穿,當小玲起身到一半的時候,李餘一個翻身
把小玲壓到自己的身下,對於他來說,控制住如此幼小的一具身體,是一件輕而
易舉的事情。
「不要啊乾爹,求求你放開我吧!」小玲在李餘的身下哀求着。
不過李餘是死了心要開發小玲的後庭花,根本不顧她的哀求,繼續用手指在
小玲的直腸裏面攪動着。
對於這樣的侵犯,小玲只能用她那柔弱無力的小手在李餘身上到處亂推着,
以示自己的抗議,但是如此程度反抗又怎能阻止住李餘呢?
直到心滿意足,李餘才把深入到小玲直腸中的手指抽了出來。
「嘿嘿,小玲看來以後乾爹要多開發開發你的屁眼了。」李餘得意的說道。
「不要啊乾爹,你的手指插在那裏好難受的。求求你了乾爹,以後不要插那
裏了。」小玲搖着李餘的胳膊哀求道。
「插那裏很痛嗎?」
「那倒沒有,只是……只是……」小玲害羞的低下了頭。
「只是什麼?」李餘追問道。
「只是……只是乾爹手指插那裏的時候,我有一種要大便的感覺,乾爹你的
手指會被弄髒的。」小玲小聲的說出了原委。
「哈哈哈……沒關係的,慢慢的你就會習慣了。以後多練習,過不了多長時
間,你這裏也可以用了。」李餘仍舊愛不釋手地撫摩着小玲菊花蕾。
「只要乾爹你不嫌棄我髒,我願意讓乾爹弄那裏。」小玲雖然是害羞的把臉
藏了起來,但是從小就受到這個山村裏道德觀念的影響,她並沒有拒絕李餘提出
來的要求。
「乖啊,這才是我的好小玲嘛!」李餘高興的說道。
「乾爹你喜歡弄這裏的話,也弄我這裏吧!」一直在旁邊觀看的小玉這時候
也撅起了她那青澀的的小屁股,任由李餘的處置。
「好啊,乖小玉,不過你還太小了,等明年的時候,就是你不說,乾爹也不
會放過你的。」李餘一把將小玲和小玉姐妹兩個都攬到了自己懷裏,嗅着幼女身
上特有的清新味道。
「如果說這裏不是男人的天堂的話,那麼世界上就沒有天堂了。」李餘心中
暗暗感歎道。
當然了,能左擁右抱着幼女睡覺,的確是一件很爽的事情,所以每天李餘總
是很賴床,老是需要小玲、小玉姐妹兩個叫醒他。
「起床了,起床了。」迷迷糊糊中的李餘被姐妹兩個推醒了,自從李餘阻止
她們用口交的方法叫醒他之後,姐妹兩個早上總是推醒李餘。
起床後,和往常一樣,三個人忙着洗洗漱漱,吃完早飯後就朝學校走去。
剛一出門李餘就發現了一個很特別的情況,村裏的人似乎在同一時間都忙了
起來,每個人好像都在用小跑的方式走路。
「咦,這是怎麼了,莫非村裏出了什麼大事?」李餘感到很奇怪。
恰巧這時候村長剛好從附近經過。
「村長,村長。」李餘連忙叫住了村長。
「李老師啊,有什麼事嗎?要是沒事的話我還很忙的。」
「我就是要問這個啊!村長,我看見村子裏的人都在忙,你們都在忙些什麼
啊?」李餘問道。
「還能忙什麼,當然是要秋收了。」村長說道。
「噢,原來這樣啊!」
「李老師,如果你沒有其他事情,那我可要走了。」
「啊,好的,好的,你去忙吧!」李餘連忙說道,村長又風風火火的走了。
「沒想到秋收竟然是這個樣子。」從小就生活在城市裏的李餘,當然從來沒
有見過秋收的場面了。
「啊,對了李老師,有個事要和你商量一下。」剛剛離開的村長突然又轉了
回來。
「什麼事?您說。」
「秋收這一忙,可能連村子裏的孩子都得上陣,所以這幾天學校能不能先停
一下課?」村長問道。
雖然用了很客氣的語氣問,但是李餘也聽得出來,就是他不停課,估計也沒
學生去學校裏上課了。
「好吧,當然沒問題。村長你看我能幹些什麼,我這麼年輕力壯,也應該為
村裏做點事情。」李餘順水說道。
「這個嘛……李老師你也沒做過農活,幫忙就算了吧,那個……」村長沒好
意思再往下說。
不過李餘也聽得出村長的意思,自己不懂農活,所謂的幫忙,很有可能就是
越幫越忙,還不如在一邊看着,少給人家添麻煩為好。
「哦,這樣啊,正好過幾天我要給他們考一次試,那這些天我就在家裏給他
們出試題吧!」李餘給自己找了個臺階下。
「這樣最好,這樣最好。那我就先走了,李老師。」
「好的,好的。」
「小玲、小玉,還不幫你們三嬸做飯去!」村長臨走的時候,還沒忘記吩咐
姐妹兩個的工作。
「哦,知道了,村長。」
「乾爹,那我們去了。」小玲、小玉攜手一起走了。
李餘無事,自己一個人回到了家裏。
村子裏幾乎所有的人都在忙,連孩子都不例外,而自己這麼一個青壯年,卻
坐在家裏,李餘總是感覺有些彆扭。坐了半天之後,他終於坐不住了。
「出去走走也好。」心裏煩亂的李餘放下了手裏的教材,走了出去。
除了李餘之外,村子裏似乎沒有一個閒人,昨天還是靜默默的一個山村,一
夜之間完全醒了過來,嘈雜喧囂的場面,不亞於城市中任何一個大公司內部的場
面。
村中的青壯年,不論男女,一律都在準備着秋收需要用到的生產工具,而老
人和孩子則在家中負責後勤。中午的時候,幾十個孩子把午飯送到大人們工作的
地方,看上去有些混亂,但實際上卻是井井有條。
李餘走着走着,不覺來到了村長家裏,村長的老婆和小玲、小玉正在這裏做
飯。
「三嬸你好啊!」
「李老師啊?」三嬸抬頭看了一眼,也沒有停下手裏的工作。
「秋收這麼的忙啊?我以前從來也沒見過。」李餘說道。
「哦,可不是呢,年年如此。現在還好多了,有不少機器幫忙,要是放在早
先啊,那更忙哩!」三嬸嘴裏說着,手裏幹着。
「那村子裏要忙活幾天呢?」
「也就是兩三天吧。總共才這麼幾百畝地,這一百多勞動力,幹得很快的。
李老師你怎麼想起問這些來了?」三嬸奇怪的問。
「咳……我這不是閑得沒事嗎,本來想幫村裏做點事情,可是我也沒做過農
活,哎……」李餘攤了攤手,無奈地說道。
「呵呵……」三嬸笑了笑,並沒有接話。
「好了,我走了,不打擾你們工作了。」李餘無聊地走了出去,在村子裏面
閑晃着。
還好的是秋收這三天很快就過去了,這三天中,由於小玲和小玉白天的時候
一直要幫着幹活,晚上回來的時候已經很累了,所以李餘也不好意思提出什麼要
求。
被憋了整整三天後,秋收終於在全村人的慶祝聲中結束了。
又是一個豐收的之年,村裏幾乎每個人的臉上都掛着滿足的笑容,除了村長
之外。
傍晚的時候,村長一個人坐在了一座小山的山頭上,抽着煙袋,看着遠方。
「村長,有這麼一個豐收的年景,怎麼你好像並不怎麼高興啊?」李餘在散
步的時候看到村長,所以過來打聲招呼。
「哎,李老師啊,你是不知道啊,我不是為了豐收而發愁啊!只是你也知道
俺們村和外面的交通環境不好,雖然是豐收,但是這收上來的東西除了村裏人吃
之外就沒什麼用處了,很難運出去賣錢。」村長搖着頭感歎道。
「這倒是。」李餘聽村長這麼一說,也的確感到了村子裏的難處。
「那村裏就沒有想過辦法嗎,比如說修一條路?」
「修路?誰不想啊,可是錢從哪裏來呢?從村裏到縣城有一百多里的山路,
早先有人給俺們村算過,沒有幾百萬修不成。再說了,就是修成了,每年也要幾
十萬來維護,就我們這個小村,每年能拿出幾千塊錢就不錯,拿什麼去修啊?」
村長抽了口煙袋,無奈地說道。
「總會有辦法的,天無絕人之路,早晚有一天,咱們村也能富起來的。」李
餘拍着村長的肩膀安慰道。
「嘿嘿……」村長默然不語。
看到村長心情不暢,李餘起身剛要離開。
「對了,李老師,今天要睡好啊,明天莫要晚起。」
「怎麼,秋收完了還有什麼事情嗎?」
「從明天起,村子裏要舉行秋收後的慶祝活動,兩天兩夜都是不睡的,你剛
來,可能還不適應。」村長說道。
「噢,沒關係,我堅持得住的。」
「以前上大學那會兒,我可是有在網吧裏泡過三天都沒睡覺的記錄,兩天又
算得了什麼?」李餘心中暗想。
回到家裏,被秋收折騰了三天的小玲和小玉都在補覺。
「今天晚上又沒戲了。」李餘感歎着,被迫忍受精蟲上腦的痛苦,卻又無可
奈何地倒在了床上。
「但願明天可以好好的做一次,哦不,是做三次,嗯,四次也可以啦……」
李餘嘟囔着,習慣性地摟住了小玲和小玉沉沉睡去。
他絕對沒想到第二天會出現什麼東西在等待着他。
第八章
天還是灰濛濛的,李餘勉強從睡夢中睜開了眼睛,看了看手錶,時針指向了
五點半。
不是李餘自己想在這個時間起床,實在嘈雜的聲音在山洞裏來回回蕩,已經
吵得李餘睡不下去了。
「小鈴,小玉。」李餘叫了兩聲後,才發現,姐妹兩個已經不知道什麼時候
不見了。
「這麼吵,是幹嘛呀?」李餘嘟囔着。
過了一會,大腦稍微清醒之後,李餘才想起來,昨天村長和他說過,今天開
始要舉行慶祝豐收的活動。
「不會這麼早吧,最起碼讓人睡好覺,才有精力去慶祝啊。」李餘很不滿的
起床了。
洗漱過後,李餘漫步走出了自己的屋子。
山洞裏的景象就象李餘從屋子裏聽見的一樣,一片忙碌的樣子,大多數人都
在做飯。
一打聽,李餘才知道,今後兩天的飯要在今天早上起來全都做好,今後兩天
內誰家都不動火。
「原來這樣啊。」李餘一邊走,一邊接受着村民們遞過來的各種食物。
在這兩天裏,所有人家的似乎都敞開了門,歡迎其他去家裏吃東西。轉了一
圈之後,李餘已經感到吃的很飽了,儘管很多的食物他都叫不上什麼名字,不過
吃起來味道都還蠻不錯的。
「該去找小玲和小玉了。」雖然不知道她們在什麼地方,但是李餘猜想在村
長的家裏很有可能看見姐妹兩個。
事實也沒有讓李餘失望,小玲和小玉果然在這裏。
「村長,三嬸早啊。」李餘打着招呼走了進去。
此時村長、三嬸、小玲和小玉也正在忙於做飯。
「李老師,你先坐,現在沒時間招呼你哦。」
「好的,好的,你們忙着,不用管我。」李餘自己找個地方坐了下來。
「對了,村長,呆會村裏都有什麼活動啊?」
「祭祖,然後就是各家出個節目,最後大家在一起跳舞唱歌。」村長把這兩
天活動的主要內容說了一遍。
「哎,就這點東西,沒什麼嗎!要是能在全村開一個無遮攔大會那該有多好
啊,最近老是和幼女做,也覺得有點膩了,村裏有幾個小媳婦身材可真棒,要是
能讓我上一次,那可爽死了。」李餘雖然這樣想,但是卻不能說出來,也只好憋
着。
就這麼隨便在村子裏面瞎逛,很快的一上午就過去了。
在下午的時候,祭祖活動正式開始了。
在村中長老的帶領下,全村所有的人,包括老人婦女和兒童,每個人都手裏
都拿着獻給祖先的祭品朝祠堂走去。所有的人都是恭恭敬敬的在祖先的靈位前放
下自己的供品,然後虔誠的拜三拜,最裏還念叨着什麼,一個人離開後,後面的
人接上。
很快的祠堂裏那個小供桌上面就擺不下村民們帶來的東西了,後進去的人只
好把東西放在地上。
這兩百多人用了大概四個小時的時間,才全部祭拜完畢。
在晚上五點的時候,慶祝活動正式開始了。
在村中唯一的那塊空地上,搭起了一座台子,出節目的的人都上去表演,年
子下面是流水席。
各家各戶把自己家的桌子和椅子都拿了出來拼在了一起,自家做的食物和酒
擺在上面,誰願意吃什麼就吃什麼,想喝什麼就喝什麼,整個場面簡直就想一次
中國式的狂歡節。
「哎,無聊啊。」李餘靠在椅子上,兩腿翹在桌子上,嘴裏嗑着瓜子感歎。
早就習慣了大城市中的娛樂方式之後,再看農村的這種表演,很難激起李餘
的什麼興趣。
天黑之後,村中的老人們漸漸體力不支,都回去睡覺了,而年輕人們卻是興
致十足,絲毫沒有要休息的意思。
「是不是也要回去睡呢?」李餘左顧右盼,卻沒有發現小玲和小玉姐妹兩個
的蹤跡。
「咳,算了,入鄉隨俗吧,我今天也不睡了。」嘴裏雖然是這麼說着,但是
實際上沒有兩姐妹的陪伴,李餘還真睡不着了。
站起身來,李餘拍了拍衣服,抖掉了身上的瓜子皮,朝村子祠堂走去。
當然了,李餘並不是想去偷吃供品。
作為考古系畢業的畢業生,李餘只是想發揮一下自己的專長,看看這個村子
裏到底有沒有什麼以前遺留下來的東西。
這事還是因為昨天村長和李餘說起村子將來的發展的時候,李餘才想起來。
「怎麼才能讓村子迅速的富裕起來呢?修路是肯定的,可是如果要是靠賣農
產品賺錢,估計再過個幾十年,通往外面的公路也修不起來。開礦嗎?別說這裏
沒有,就是有,憑這裏的人力物力,也不可能。那在這個偏僻的山村裏,還能有
什麼東西能讓所有人富裕起來呢。」李餘想着想着,就想到了他的老本行上了。
「對呀,這個村子這麼偏僻,和外界的交通又不方便,那也就是說,以前留
下來的東西肯定有不少,說不定能有一些可以稱得上文物的東西,可以賣個好價
錢。」想到這裏,李餘決定有個機會和村長說一下這個事情。
正好這個時候李餘感到無事可做,所以信步走向祠堂,看看裏面的東西。
村裏所有的人都去參加慶祝了,祠堂裏面空無一人。各種的供品依然擺了一
地,李餘小心翼翼的繞過了地上的東西,走到了供桌的前面,借着兩支紅蠟燭的
光亮,仔細的看起桌子上的東西來。
「這個瓷盤嗎……哎,民國的東西。」
「看看這個燭臺,嗯……好象是清末民初的東西,哎,也不值錢。」
「這個香爐……解放後的東西了。」
李餘在供桌上翻來翻去,怎麼也沒看出來有什麼好東西。
「這些畫,倒是真品啊。的確是清朝的東西。」李餘看着掛在牆上的,那些
村子裏祖先的畫像。
「不過嗎,非名家大師之手,也不會有人買這種東西,不過話又說回來了,
就算很值錢,估計村子裏的人也絕對不會把祖宗給賣了吧。」
李餘搖了要頭,繼續尋找。
在把祠堂幾乎翻了一個遍之後,李餘也沒找到什麼值錢的東西。
「哎,看來指望找到好東西,是白費工夫了。」李餘歎着起剛要往外走。
「噫,李老師,你怎麼在這裏?」在祠堂門口,李餘迎面碰到了剛要進來的
村長。
「啊……這個……沒什麼啦,只是我……老毛病犯了。我是學考古的,看到
什麼老物件,都好仔細研究研究,你別見怪啊村長。」李餘不好意思的撓着頭說
道。
「對呀,李老師。你倒是提醒我了,我以前怎麼沒想到啊。村裏各家都有一
些老輩人留下來的東西,俺們村裏人也不知道那些個東西值不值錢,李老師正好
你懂這些,就幫俺們看看吧。」村長猛的抓住了李餘的手,似乎是已經抓住村子
走向富裕的道路似的。
「好啊,好啊。」李餘滿口應承下來。
秋收的慶祝過後,村長把全村的人都召集起來,開了一個會,讓各家都把收
藏的祖輩上留下來的東西拿出來。好讓李餘鑑定一下,都有什麼價值。
村長剛說完這個提議,下面的村民一下子就炸了鍋,特別是那幾個上了年紀
的村中長老,不約而同的質問村長想要做些什麼。
「大夥聽我說,聽我說。」村長朝着麥克大吼,才把村民的聲音壓了下去。
「大夥想不想跟着我致富啊?」
「想……不過也不能賣祖宗啊。」很多人附和喊道。
「我難道就不是咱洞子村生,洞子村長的人,難道我願意賣祖宗嗎?可是大
夥都知道,咱們村窮啊,想富起來沒本錢怎麼行?那些老輩留下來的東西,吃不
能吃,穿不能穿,用不能用,各家都當寶貝似的的供着,可是最後又供出什麼來
呢?什麼也沒有,我的意思的先把這些東西,撿幾件拿去賣了,等咱們村以後富
起來,再買回來也行啊,大夥說是不是這個理。」
村長的話很有號召性,剛才還在大喊的人,有多一半沒了聲音,因為村長說
的的確有理。
當然了,人的觀念也不會因為別人的幾句話就能很快的轉變過來,雖然反對
的聲音少了,可卻有不少的人紛紛散去,根本就不買村長的帳。
這個情景到是也在李餘的預料之中。他沒有繼續在看下去,而是回到了學校
裏去上課。
這倒不是說他不再關心村裏面留下來的文物,而是他換了一套方法。
他先在自己的學生中間,向他們打聽他們家裏都有什麼老物件,根據這些學
生的描述,在碰到一些他感興趣的東西時,李餘會上門拜訪那個學生的家。作為
村裏唯一的老師,李餘總受到村民的禮遇,當他提出想要看看那樣東西的時候,
主人雖然很不情願,到是很少拒絕他。利用這個方法,李餘在兩個月的時間裏,
查看了村中絕大多數所謂的「傳家寶」,結果令李餘十分的失望,除了一兩件還
稍微有點價值之外,其餘的多以假冒偽劣居多,有的甚至殘破到了無法辨認的地
步。
「怎樣啊,李老師。有什麼進展嗎?」村長悄悄的打聽李餘的進度。
「哎,別提了村長,我看啊,咱們村實在是沒什麼好東西,就有一件清三代
時期的花瓶還說的過去,可惜是民窯出的,賣不了幾萬塊錢。」
「那村裏大多數人家的寶貝,你都看過啦?」村長還不死心的問。
「基本上吧,有幾件我聽學生描述完之後,連去看的興趣都沒有。」
「哎,看來這條路也是走不通啊,還得想其他辦法帶着村裏人去致富啊。」
村長嘬着煙袋,要開始動起腦筋來。
「對了,村長,每次去你家,我都沒好好看過你家裏有什麼東西,你是不是
藏着點什麼東西呢。」李餘調侃了村長一句。
「看你說的,我家你去過那麼多次,還能有什麼,說真的,像我這樣的,祖
上沒留下什麼東西的人家,村裏還真不多。」村長說道。
「是啊,不過有留下來的傳家寶又有什麼用,全都是假的。」
「哎,對了,李老師你不說我還真忘了,我家裏到是有把日本軍刀,我小時
候總拿着玩。後來你三嬸嫌那把刀晦氣,就扔到供案底下了,上面還帖上了符,
說要鎮日本鬼子的鬼氣,我看啊純粹是瞎扯。李老師你要不要看看那把刀啊。」
「那個時候的東西根本稱不上文物的,不過反正現在也沒什麼事,就和你過
去看看吧。」
李餘和村長一起來到了村長家。
「三嬸,做飯哪。」李餘打着招呼。
「哦,李老師呆會和我們一起吃吧。」
「行了老婆子,先別說這些了,人家李老師不是來咱家吃飯的,你趕快去把
那把日本刀拿來。」
「什麼日本刀?」三嬸一臉迷惑的看着村長。
「你說什麼,就幾十年前,你說晦氣,封了符,放到供案下面的那把啊。」
村長指着家裏的供案說道。
「我的天啊,這都幾十年了,你要是不說,我還真忘了呢。誒,你這死老頭
子怎麼想起這把刀來了。」
「行了,別說廢話了,讓你拿,你就趕快拿吧。」村長不耐煩的說道。
三嬸在圍裙上擦了擦手,走到供案前,彎下腰,在底下掏啊掏,掏了半天,
終於掏出一個油布包袱來。
「喏,就是這個了,這個包袱幾十年都沒打開過了。」三嬸踢了踢包袱,又
回去做飯了。
村長把包袱打開,從裏面拿出一把刀,交到了李餘的手裏。
李餘從接到這把刀開始,就感到很奇怪。
首先刀入手的感覺很沉,而且能感到是刀鞘佔了很大的比重。
這把刀的刀鞘應該是用沉香木一類,比重較大的木頭製作的,而日本是不產
這種木材的。
其次,刀鞘上的漆面已經完全被磨掉了。李餘根據自己的判斷,這把刀如果
是日本在侵華戰爭時留下來的話,再加上放在村長家幾十年沒動,漆面是無論如
何也不可能磨損到如此程度的。
「村長,這把刀的來歷您知道嗎?」李餘問道。
「我也不知道,反正我小時候就有了,我也從來沒問過,我爹死得早,除了
這間屋子和這把刀之外,啥也沒給我留下。」村長不禁有些唏噓感歎。
「那你怎麼知道,這是一把日本刀的?」李餘問。
「哈,李老師你可真會開玩笑,你看這刀這形狀,中國刀哪有這樣的?電視
裏不是經常演抗日的連續劇和電影,那日本軍官個個都配這種刀,還能有錯?」
村長笑着說道。
李餘沒有回答。
「噌。」
刀出鞘,寒光依舊。
「沒想到在桌子底下扔了幾十年,還是這麼鋒利啊。」村長用拇指輕刮着刀
刃說道。
「這不是日本刀……」李餘嘴裏喃喃的說道,同時由於過於激動,他的手已
經開始發抖了。
「李老師你別開玩笑了,這不是日本刀,難不成還是中國刀不成。」村長看
着李餘不相信的說道。
「沒錯,沒錯……」
李餘並沒有理會村長在說些什麼,而把刀翻來覆去的仔細看着,好象在找些
什麼東西似的。
終於,他在護手的下面,找到了他要找的東西。
「貞觀元年」
四個模糊不清的小字,而李餘卻非常清楚這四個字的價值,一字千金都不足
以形容這四個字的重要性。作為一名考古系畢業的學生來說,在有生之年能有這
樣一個發現,就足以炫耀一生了。
「唐刀,唐刀,這是唐刀……哈哈,哈哈……找到了,是我找到的,是我,
是我……哈哈,哈哈……是我……」
「咕咚」,興奮過度的李餘,眼前一黑,栽到在了地上。
村長茫然的看着眼前發生的一切,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些什麼事,村長非常奇
怪,李餘在看過一把日本刀之後居然會高興得昏了過去,而對於村中眾多的傳家
寶卻熟視無睹,現在他已經對李餘自稱是考古系畢業的,感到幾絲懷疑了。
「哎呀,李老師你怎麼了,老頭子你發什麼呆啊,快去叫王醫生啊。」要不
是三嬸過來,村長還在發蒙呢。
由於只是興奮過度暈過去了,所以在被噴了一些涼水過後,李餘很快就醒了
過來。
「是我找到的,是我……」剛一醒過來,李餘立刻又恢復到了極度的興奮之
中,嘴裏翻來覆去的喊着,「是我,是我。」
村裏的村民聞訊趕來,對於李餘病態的表現,都感到了莫名其妙,就連村裏
的赤腳王醫生,也很奇怪,不知道李餘到底是犯了什麼毛病。
大家沒什麼好辦法,只好把李餘鎖到了他自己的房子裏。
精力充沛的李餘一直鬧到了晚上,才在極度的疲勞中,昏昏睡去。
「老頭子,你說這李老師到底是怎麼了,莫非是得了失心瘋?嘴裏也不知道
在叨嘮着什麼。」三嬸問村長。
「誰知道啊。難道說和那把刀有關?」村長疑惑的看着那把刀,「不就是把
日本軍刀嗎?……」
村長當然不會知道他嘴裏的「日本軍刀」,即將震驚整個中國考古界。
第九章
「刀,刀呢?我的刀,在哪,在哪?」李餘剛醒過來,立刻開始四下尋找他
的唐刀。
「乾爹,你在找什麼啊?」小玲在一旁問道。
「刀,刀……」
「什麼刀啊?」小玲被李餘的話弄的一頭霧水,不明所以。
「啊,對了,村長家。」
李餘似乎根本沒有注意到自己的身上,只穿了條內褲,就往村長家跑去,幸
好村長家就在旁邊,否則李餘裸奔的行為,一定會在村中引起轟動。
「村長,刀呢?刀呢?」李餘剛一進屋就忙不迭的問。
「哎呀,李老師你怎麼不穿衣服就跑出來了。」三嬸雖然也幾十歲的人了,
但是看到李餘近乎赤裸的身體,臉上還是不禁一紅。
「別管這些了,刀呢?」李餘已經顧不得這些小節了。
「喏,那不是,就這麼一把刀,也能把人弄的神魂顛倒,真是……」三嬸不
解的說道。
李餘上前一把,就把唐刀抱到了自己的懷裏。
「寶貝,我的寶貝。」
李餘抱着刀又跑回到了自己的家裏。
「好刀,好刀。」李餘在刀身上來回摩挲,似乎那是絕世美女的柔嫩皮膚。
「乾爹,吃飯吧。」小玲和小玉端着做好的早飯,送到李餘的面前。
李餘一邊看着手裏的刀,一邊有一搭沒一搭的用勺子在早餐的粥裏亂攪着。
漫不經心的的後果就是,李餘好幾次把應該送進嘴裏的粥勺,捅到了鼻子上。不
過李餘根本沒有注意到勺子到底送到哪裏了,他的眼裏現在全都是那把唐刀。一
頓早飯,吃了半個小時,才吃完。
即使在學校裏面教書的時候,李餘也不會讓這把唐刀離開自己的視力範圍,
仿佛在只有看着它的時候,李餘才能感到心理舒服。
晚上,李餘又把唐刀放到了自己枕頭的下面,就連做夢的時候,李餘也希望
能和唐刀在一起。
除了對唐刀的癡迷之外,亢奮的情緒還帶來了亢奮的性欲。
晚上小玲和小玉姐妹兩個趴在床上,挺起那稚嫩的小屁股,等待着李餘。
三下兩下除掉自己身上的衣服,李餘挺着分身撲到了姐妹兩的身上。
「喔……」
雖然是天天進入,但是幼女的緊窄,還是爽得李餘差點直接射了出來。
「小玲,你這裏可真好,不管怎麼插,都不會變鬆啊。」李餘一邊抽插着,
一邊讚歎到。
「只要乾爹你喜歡就好。」
儘管這種跪在床上的後進式,令小玲感到並不是很舒服,但是只要是李餘高
興,她也感到很高興。
「啊,啊……」一下緊似一下的抽插,使得李餘的分身越漲越大,把本來就
空間狹小的小玲的性器,充實得滿滿的,李餘感到自己龜頭上的每根神經都在和
小玲子宮內的嫩肉做着最親密的接觸很磨擦。
「喔,喔……不行了,啊,啊……射……射了……」猶如重炮出膛,李餘盡
情的把精液射在了小玲那稚嫩的子宮之內。
「呵,呵……」射精後,李餘喘着粗氣躺在床上。
不過他的今晚的興致似乎格外的好,就在小玲還在清理下身穢物的時候,李
餘的分身再次挺了起來。
「來,幫我舔舔。」李餘拍了拍小玲的屁股。
在小玲小嘴的幫助下,李餘的分身又恢復到了一柱擎天的最佳狀態。
「來,小玉。」
這回李餘躺在了床上,讓小玉採取倒澆蠟燭頭的姿勢,騎到了他的身上。
小玉小心的用手指分開了自己的花瓣,一點點的使李餘的分身進入到她的花
徑之中。
由於有了剛才的潤滑,所以李餘的分身在小玉的身體裏沒有遇到太多阻撓,
隨着她身體的下沉,一直捅到了那幼小的子宮之中。
「哦,小玉,你那裏簡直太好了。」李餘感到小玉的子宮仿佛一張有生命的
小嘴似的,嚴實的咬合着他的龜頭,通過子宮很龜頭的接觸,李餘似乎都感到兩
人生命的脈動都連接到了一起。
「啊,啊……」小玉騎在李餘的身體上,皺着眉頭,隨着上下顛簸,嘴裏不
時的發出了不知是快樂還是痛苦的聲音。
很快的,李餘的第二發在小玉的體內射了出去。
小玉的體內根本沒有容納這些液體的空間,李餘的精液順着兩人交合的地方
流了出來。
小玉順勢到在了李餘的身上。
李餘一邊用手在小玉滑順的後背上撫摩着,一邊享受着分身在小玉體內跳動
的餘韻。
「我該怎麼處理這把唐刀呢?」
雖然是剛剛享受完做愛的快樂,但是李餘的大腦內卻沒有一刻把唐刀忘卻。
「把這把刀帶出去,我或許就能夠名揚中國的考古界,也許是世界考古界,
我……」
李餘似乎看到了自己美好的未來,看到了自己一手拿着這把唐刀,一手拿着
考古界頒發給他的終身成就獎,站在講壇上做報告的情景。
一夜成名已經不是夢想,美好的未來就在他的眼前,只要……那把刀。
那把絕世的唐刀。
可是……
李餘同樣明白,如果他去伸手,去抓那些他在大學時的夢想的話,他要失去
的就是眼前的這兩姐妹。
即使是在黑暗中,李餘也不禁為許玲和許玉這姐妹兩人的天真而美麗的面容
所動。特別是想到,只要他高興,隨時可以讓這兩名幼女在自己的跨下婉轉承歡
的時候,李餘動搖了。
「是帶着唐刀離開,去追尋自己的夢想,還是在這裏享盡人間的快樂呢?」
李餘反覆問着自己這個問題,不過這個問題實在是難以回答,不管他選擇哪
個,都意味着他會失去另外一個選項裏的所有東西。不幸的是這兩個選項對於李
餘來說都充滿了難以抵抗的誘惑力,不管是放棄哪一個,李餘都感覺自己很難下
定決心。
「哎,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吧,反正現在離春天還遠着呢,等到時候再下決
定吧。」
李餘抱着姐妹兩個,滿足的睡着了。
山裏的生活過得很愜意,也很快,似乎是剛剛秋收完畢,冬天就來了。
就像人們常說的,冬天來了,春天還會遠嗎?
春天就是開山的日子了,李餘面對的選擇也越來越緊迫了。
「小玲,小玉過來,我問你們一個問題。」這天,李餘在晚飯後,把姐妹兩
個叫到了跟前。
「乾爹,啥事啊?」姐妹兩一左一右坐到了李餘的腿上。
「那個,那個……假如,我是說假如,有一天我要離開村子,回到城市去,
你們倆會和我一起回去嗎?」李餘小心的試探問着。
姐姐看看妹妹,妹妹又看看姐姐。
「乾爹,你要離開我們嗎?」
「不是,當然不是啦,我只是說假如,我沒說要離開你們啊。」李餘慌忙解
釋着。
「那就好,以前爹說城裏沒多少好人,我們不想離開村子。」姐姐許玲道。
「嗯,對,你爹說的沒錯,城裏的好人的確不多,所以在村子裏比城市裏好
多了。」李餘放棄了想要把姐妹倆帶出村子的打算。
敷衍了兩句之後,李餘逃出了房間。
「哎,難辦啊。」看着漫天的星斗,李餘獨自一人坐在山頭上感歎。
面臨人生的選擇,很少有人能不猶豫的,這使李餘想起了他的好朋友阿超。
那時兩人在同一所高中,在面臨考大學填志願的時候,李餘出現了難題。家
裏人想要他報考醫學院,可是李餘自己卻不願意,他喜歡歷史,所以想要報考考
古專業。就這個問題,李餘苦惱了很長一段時間。
「小魚兒,你最近怎麼了?好像一直悶悶不樂的樣子。」阿超看到朋友整天
一副垂頭喪氣的樣子,關心的問道。
「哎,別提了,還不是志願的問題,我家裏人想要我學醫,可是我自己想學
考古。」
「很難選擇?」
「是啊,你說,如果我自己不和家裏人商量就報考了考古專業的話,那……
可是如果我按照家裏人的想法去報考了醫學專業的話,那我……」李餘在那裏滔
滔不絕的說着自己的苦惱。
等到他看阿超的時候,卻發現阿超根本沒在聽,而是專心的玩着手裏的GB
A。
「喂,兄弟,我在說話,你有沒有在聽啊?」李餘不滿的拍着阿超的肩膀。
「當然沒有了,你難道沒看出來嗎?」
「我靠,作為好朋友,你總應該幫兄弟一把吧,你倒是給我出個主意,我到
底該怎麼辦啊?」李餘掐着阿超的脖子,來回搖晃着說道。
「鬆手,鬆手啊,你想謀殺啊。」擺脫了李餘的雙手之後,阿超一邊說,一
邊咳嗽着。
「那你倒是說個主意啊。」
「做你心裏想做的事情。」阿超說道。
「就這樣?」李餘問。
「對,就這樣。」阿超回答。
「這是什麼主意啊。」
「幫你一勞永逸,解決所有問題的主意。」阿超看着李餘,一字一句的道,
「你所做的所有決定都是為你自己的將來負責,你卻要問別人?合理嗎?去問你
自己,不猶豫,不害怕,不後悔,想了就去做,如此而已。」
當時李餘並沒有把這句話當回事,但是以後,每每有什麼猶豫不決的事情,
李餘總會想起好朋友說過的這句話,心裏怎麼想的,就去怎麼做,不正是男人之
所為嗎!
「嗯,就這麼辦,明天我去找村長。」
下定了決心的李餘感到身心俱暢。
「啊……」
一聲足以傳出數里的大吼,抒發了李餘壓抑在心頭多時的鬱悶。
在回家的路上,不知道為什麼,李餘突然想起了自己的前任許老師。
「或許他也碰到過和我相同的問題,哦,不,不是或許,是肯定。他選擇了
留下,天下可能沒有哪個男人願意離開這裏!」
第二天,放學後,李餘拿着唐刀,來到了村長家裏。
「李老師來了,一塊吃飯吧。」三嬸看到了李餘到來,招呼着。
「三嬸你好,村長在嗎?」
「裏屋哩。」
李餘來到裏屋,村長正坐在床上抽着煙袋。
「村長好啊。」
「李老師啊,請坐。」
李餘坐到了村長對面,看了看手裏的唐刀,又看了看村長。
「李老師,有啥事嗎?」
「嗯……這把刀……」
「噢,這個啊,李老師你要是喜歡的話,儘管拿去好了。」村長在不知道這
刀真正價值的情況下,大方的說道。
「村長,你知道這把刀有多麼珍貴嗎?」李餘試探着問着。
「一把日本刀而已,能有多珍貴?李老師你真會說笑。」村長笑着說道。
「哎,村長,我實話跟你說吧,這把刀不是日本刀,是咱們中國的刀,而且
非常的珍貴,非常的值錢。」李餘很認真的說道。
「真的?……」村長把刀拿到了自己的手裏,翻過來掉過去仔細看了又看,
還是很疑惑的搖着頭。
「村長,你不是說要修一條通往外面的公路嗎?」
「是啊,沒錢說啥都是白搭。」
「現在有了,等開了春,我把這把刀帶到城市裏去拍賣了,或許就能湊齊修
路的錢了。」李餘說道。
「哈哈,李老師你可真會騙人,這麼一把刀賣了能湊出修路的錢來?那可要
好幾百萬呢!」村長說道。
「這個我可說不清楚,拍賣的事誰也說不準,如果運氣好的話,沒準……」
「這個李老師你自己拿主意吧,反正開春的時候要春播,娃兒們也要跟着一
起忙,學校休幾天的課也沒什麼。」村長說道。
「好吧,就這樣吧,沒什麼事我先走了。」李餘站起來。
「一起吃飯吧,李老師。」
「不了,我還要修改學生的作業呢。」
李餘回到家裏,手中把玩的刀。不過現在李餘想的是,如果真拿這把刀去拍
賣的話,到底能賣多少錢。
雖說知道這把刀是存世的孤品,但是拍賣的價格往往是由買家是否追捧這件
物品而決定的,到底能賣多少錢,李餘心裏也沒譜,或許是幾十萬,也許是幾百
萬,就來賣不出去的可能性都有。
「嗨,我現在想這些幹嗎,想了也沒用,到時候再說吧。」李餘笑着搖了搖
頭。
「乾爹,吃飯吧。」小玲的聲音從背後傳來。
「小玲,小玉,過來。」
姐妹兩個聽到李餘的召喚,坐到了他的兩邊。
「等到開春之後,乾爹要回城市裏一趟,你們有什麼想要的禮物嗎?」李餘
看着姐妹兩個問道。
「要……」姐妹兩個歪着頭想了半天,也沒想出來到底要什麼。
這也難怪,生活在這麼閉塞的環境中,對於外面的花花世界知之甚少。
「乾爹,能不能帶回來一份麥當勞回來,電視總是播他們的廣告。」小玉說
到。
「這……為什麼要提這個呢,那些雞腿啊,漢堡啊,從城裏帶回來之後,估
計只能做肥料使了,要不然我給你們帶回來一些玩具吧。」
「好。」雖然沒有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姐妹兩個仍然是一副高興的樣子。
「沒想到這裏的小孩子,這麼容易就滿足了。真是知足者常樂啊!那我呢?
生活在城市裏,和生活在這裏又有什麼不同呢?要是我能夠像她們姐妹一樣,懂
得知足,我在這裏不一樣也很快樂嗎!」想到這裏,李餘的臉上不禁露出了一絲
笑容。
「乾爹,你在笑什麼?」
「哦,沒什麼,吃飯。」
保持着這份快樂滿足的心情,李餘安心的生活在這個小山村裏,當然這些快
樂和滿足中的大部份來源於小玲和小玉那稚嫩誘人的身體。
不經意中,時間過得飛快,春天來到了。
縣城裏的修路隊也把洞子村和外界唯一聯繫的那條山路清理乾淨了,小山村
終於解除了與世隔絕的狀態,李餘出發的日子也到了。
由於要忙春播,所以來到村口送李餘的人並不多,只有村長和幾個老人。
「李老師一路好走,路上注意安全啊。」
「好的,村長你們回去吧,我會很快回來的。」
揮手道別,李餘又看了一眼自己生活了半年的村子。
「我會回來的,一定。」李餘心中默念。
摸了摸懷裏的唐刀,李餘踏上了回城的道路。
ptc188 2016-4-13 10:08
第十章
回到北京已經一個星期了,上網和老朋友聯繫,成為了這一個星期中李餘的
主要活動。
「嗡……」QQ閃動並傳來了呼叫的聲音,李餘一看。
「是……」看着曾經熟悉的名字和圖標。
「是海濤。」
在大學的時候,李餘和李海濤是上下鋪,兩個人可以說是最好的兄弟。
「李餘,你這個混蛋,終於出現了?你這麼長時間躲哪去了?」QQ那邊出
來了一連串的責問。
「呵呵,什麼都別說了,你什麼時候有時間,咱們兩個湊一起好好聊聊。」
「行啊,就明天吧。」
隨後兩個人約定了見面的地點。
第二天下午,星巴克。
「你這個傢伙,見你一面比見皇上還難,你知不知道,這半年多,我給你發
了幾十條短信,你怎麼一條也沒給我回過啊?」
剛一見面,李海濤立刻開始了對李餘的盤問。
「別說幾十條,你就是發一萬條我也收不到啊。」李餘一邊喝着手裏的卡布
奇諾,一邊回答。
「你到底去哪了?」
「四川的深山裏。」
「你不會當了文物販子了吧?莫非你這半年去山區淘寶去了?」李海濤疑惑
的看着李餘。
「學了這麼多年的考古,我還知道什麼事能做,什麼事不能做。」
「那你去四川的山區幹什麼去了?」
「當山村教師啊。」
「你……」
李海濤似乎是第一次看見李餘一般,重新上下打量着他。
「兄弟,你是不是發燒燒壞腦子了?你瘋了不成?你……」李海濤似乎都不
知道該說什麼,無奈的搖着頭。
「好了別說我,說說你吧,你最近在做什麼工作?」李餘轉移了話題。
「我現在拍賣嘉士德拍賣公司當拍賣師。」
「拍賣師?」
「對啊,你說咱們這個系畢業的,能幹上和自己本行相關的工作不容易,拍
賣師多多少少算是有點關係吧。所以當時嘉士德招人,我就來了。」
李餘聽完了點着頭,似乎有所思。
「怎麼?你好像有什麼話要說啊?」李海濤也看出了李餘的心思。
「嗯,的確是。不過這裏不是說話的地方,明天你到我住的地方,我再好好
和你說。」
「什麼事啊?還這麼神秘?」李海濤一臉毫不在乎的樣子。
「是樣好東西,等你明天自己看到了,絕對不會這麼輕鬆了。」李餘笑着說
到。
「什麼東西我沒見過,我可是當拍賣師,好東西見得多了,還有什麼能唬住
我的嗎?」
「哼哼……見到你就知道了,好了不說這些了,咱們倆去網吧打CS去吧,
我都半年多沒有和朋友一起打CS了,都快把我憋壞了。」
「好啊,走。」
整整一下午,兩個人都泡在了網吧裏,直到天黑兩人才分手。
分手後,李餘沒有直接回自己住的酒店,而是奔向了銀行,像唐刀如此珍貴
的東西,李餘可不敢放在自己的身邊,一回到北京,他就把刀寄存到了銀行的保
險箱中。此時他需要把刀取出來,不過到了銀行門口,李餘才發現銀行原來五點
半就下班了,他只好先回酒店,等第二天來取。
第二天,李餘把唐刀取了出來,在酒店裏等李海濤。
李海濤也如約而至。
「是什麼好東西啊,拿出來吧,我到要看看,是什麼東西能讓我開眼。」李
海濤催促着李餘。
李餘小心翼翼的把身後的錦盒拿了出來,然後又是小心翼翼的把盒子打開,
從裏面拿出了唐刀。
李海濤接過刀,拿在手裏仔細的看着,在觀察了一會之後,才輕輕把刀拔出
鞘,歷經的千年歲月,刀鋒上的寒光依然逼人。
李餘就坐在那裏,看着他鑑賞這把刀。
此時的李海濤已經沒有剛才的輕視之情,取而代之的越來越寧重的神情。
終於,李海濤把刀重新放回了錦盒中。他看了看李餘,又看了看刀,看了看
刀,又看看了李餘。
「兄弟,你發了。」半天後,李海濤終於說出了這麼一句話。
「這是……」
「唐刀。」李餘接過話頭。
「還記得上學的時候,咱們導師給咱們看的照片嗎?那把放在日本廟宇中的
唐刀照片?」
「當然了,當時我就想,要是能近距離的看看我們的國之瑰寶就好了,沒想
到……」
「沒想到我竟然能拿來一把放在你面前吧,哈哈……」李餘多少有些自得的
笑着。
「等等,我記得你昨天還跟我說,你沒有做文物販子,那這是什麼呢?」李
海濤指着唐刀說道。
「這個說起來就話長了,反正海濤你要相信我絕對不會倒賣文物,至於這把
刀其實不是我的,是所有人委託我來賣刀的。」
「賣了?……」李海濤似乎是聽到外星人攻擊地球的天大新聞似的,一副不
可置信的神情。
「難道你瘋了嗎?噢,對不起,昨天我這麼說過你了。可是你知道這刀的價
值嗎?噢,對不起,咱倆一個班畢業,你肯定知道。可你既然知道這刀的價值,
你也沒瘋,但是你為什麼要賣掉它呢?」
「你可知道,如果你把這刀捐獻給國家,那麼作為這刀的發現者,你會在國
內的考古界,甚至是國際的考古界聲名鵲起,國內不知道會有多少博物館、考古
研究所會請你去當客坐教授。國外的大學也會請你講座,一次講座的收入可能就
是成千上萬美圓,用不了幾年,名聲、金錢,你想要的全都能有了。咱們在大學
裏苦學了四年不就是為了這些嗎?你居然說要把這刀賣掉,我…我真不知道你是
怎麼想的。」李海濤一邊猛烈的搖着頭,一邊激動的說着。
「如果這刀真是我的,我肯定不會賣,可惜啊,它不是我的。」李餘在等李
海濤發洩完了之後說道。
「那這刀原來的主人,知道它的價值嗎?」
「應該……不知道。」
「那他既然能委託你來賣刀,應該和你的關係相當不錯吧?」
「……算是吧。」
「對啊,這不就行了,他不知道刀的價值,和你的關係又很好,那你隨便花
點錢,就能把刀賣過來吧,那不就成了你的,那我剛才所說的一切就不是幻想,
就是現實,一定會實現的現實。」李海濤情緒激昂的說道。
「事實上,只要我開口,根本不需要錢,這刀的主人就會把它送給我。」
「那……」李海濤剛要開口。
「但是,我不能辜負朋友的信任,就好像如果你委託我去做什麼事,我也會
絕對照辦。我不會為了自己,而出賣朋友的利益。」李餘看着李海濤慢慢說道。
「……我知道了。」長時間的對視後,李海濤終於又恢復了冷靜。
和當初的李餘一樣,李海濤也再次把唐刀拿到了手裏摩挲着,對於這件稀世
珍寶,每一個拿到它的人,都難以放手。
「真的要賣?」李海濤不死心的又問了一遍。
「嗯。」
「那你找我來的意思是要在我們公司拍賣掉這把刀?」
「沒錯,我就是這個意思,不過對於拍賣我是絲毫不懂,所以請幫忙把這把
刀拍賣到儘量高的價格,越高越好。」
「好,誰讓咱們是兄弟呢?你的忙我不幫的話,我還能幫誰呢。」
「我就知道還是你最好。」李餘拍着李海濤的肩膀說道。
「少來這個了,現在你和我帶着刀去我們公司,經過專家鑑定後,再簽一份
委託協議,後面的事情公司自然會為你安排好的。」
「那一切就全靠你了。」
之後,兩人拿着唐刀到了拍賣公司,經過專家們的鑑定,這的確是真品。在
簽定了拍賣協議之後,後面的事情就由拍賣公司來操作了。
沒多長時間,在國內比較知名的《考古》雜誌上就刊登出了唐刀在國內現身
的消息,這個消息在國內的文物界引起了巨大的轟動,以致於在眾人強烈的要求
下,拍賣公司不得不找到李餘,要求在拍賣之前,先把唐刀放到歷史博物館展覽
一段時間。
李餘很痛快的答應了。他很清楚,這把刀的名聲越大,拍賣的時候成交價就
會越高。
展覽每天都吸引了很多人前去參觀,可惜僅僅兩個星期之後,為這把唐刀舉
行的專場拍賣會就使得展覽停止了。
李餘並沒有到拍賣會現場去,看着來回跳動的價格,對人絕對是一種折磨,
李餘索性就在酒店裏等着最後李海濤把成交價格告訴他就好了。
「鈴……」手機響了。
看了看號碼,正是李海濤的。
「喂,海濤。拍賣會完了?」
「嗯,剛完,我這不就給你打電話了。」
「怎麼樣?」
「哎,本來我對於這把刀寄予了很大的希望,我覺得它能賣到1500萬以
上的,可惜啊,最後的結果和我預期相差了不少。」
「你哪那麼多廢話啊,到底賣了多少錢?」
「900萬。」
「是誰買的?」
「故宮博物院,像這種國家的重要文物,是不能帶出國的,沒有國外買家,
所以價格也沒上去。三天以內,他們會把錢打到你的帳戶上。」
「好的,謝謝你,我請你吃飯,北京飯店隨你選。鴻賓樓,天倫王朝,還是
大三元,只要你說得出來的都沒問題。」
「這可是你說的,到時候可別後悔啊。」
「放心吧你。」
放下電話,李餘心中盤算着拿到錢後,應該做些什麼。
「應該買兩台發電機,這樣就不會到晚上就停電了。再買幾台電視,這樣大
家就不會為了看不同頻道爭吵了。當然了最重要的是買一些幼女穿的性感內衣,
不過這可能有點麻煩。」
李餘把想要買的東西寫在了紙上,預防自己忘掉,當然了有些是不能寫的,
記在心裏就好。
故宮博物院在第二天就把所有的錢打到了李餘的帳戶上。拿到錢後,李餘沒
有忘記和李海濤的約定,請他去吃飯,沒想到李海濤竟把李餘帶到了天上人間,
結果這一次就花了8千多。
履行完承諾之後,李餘打算回去了。算算出來的日子,李餘已經離開村子快
一個月了,身邊沒有小玲和小玉的日子,顯得那樣的難過。儘管在這期間李餘也
曾經叫過兩名小姐,但是已經習慣了幼女的緊窄與壓迫感的李餘把小姐幹的高潮
連連,狂呼不已,自己卻無論如何也射不出來,搞得小姐把他視為天人,竟然願
意不要任何代價就和他做,可是李餘對此確實興趣缺缺。
天上人間的小姐雖然還不錯,可是價錢實在是高得離譜。早點回去,成為了
李餘現在最大的心願,當然了,要買的東西是不能少的。
像發電機、電視這種東西過於沉重,不好拿,可以回到潭古縣城再買,像性
感內衣一類的東西,應該在北京買,縣城裏估計也沒的賣。
雖然想得很好,但是現實並不想李餘想得那樣。北京的成人用品商店也不算
少,但是要買到兒童穿的尺寸,就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了。
李餘每進入一家成人用品商店就會對店主說:「把你們店裏最小號的內衣拿
出來。」
但是每次店主拿出來的內衣都讓李餘十分的失望,很顯然那些都是為成人準
備的。(廢話,本來就是成人用品商店)即使是最小號的,估計小玲、小玉也穿
不上。
「先生,你女朋友身高是多少啊?」很多店主都這麼問李餘。
「身高……」李餘總不能說:「我女朋友9歲,身高正好1米吧。」
「她比平常人要矮一些啦。」
這樣搪塞的話總能引來店主疑惑的目光,因為他們手裏拿的內衣,即使是身
材再嬌小成年女性也應該合適,可李餘還是一直喊大。
「先生,我建議您可以去廣東看看,我們的貨都是在那邊上的,那邊應該比
較全一些。」最後一位店主給李餘指了一條明路。
「嗯,有道理。」
李餘告別了北京所有的朋友,坐上去廣州的班機。雖說在北京沒買到內衣,
但是李餘還是帶上幾百粒藍色的小藥丸,店主說那是偉哥,文明用語應該叫萬艾
可。
廣州之行沒有讓李餘失望。
店主在很仔細的盤問了李餘一溜夠,才把李餘帶到了一間陰暗的小房間內,
裏面放着很多明面上不能出售的東西。其中就有李餘需要的,顯然不是為成年製
作的性感內衣。
「先生你要什麼顏色的,我們這裏可是很全的哦。」
店主那一臉淫蕩的笑容,在此時的李餘看來也感到很親切了。
「全……全要。」李餘流着口水說道。
「全要?」店主一時沒明白過來是什麼意思。
「你這裏有多少貨,我就要多少。」
「這裏一共是10箱,分別是十種不同的顏色和型號的。一箱100件,一
共是一千件。」店主說完看着李餘,似乎是在問:「你真的要這麼多嗎?」
「太好了,我全包了。」李餘肯定的說到。
「這要十萬塊錢哪。」店主似乎從來沒見過要這麼多貨的顧客。
「沒問題,我去拿錢,你準備幾個人,幫我把這十箱貨送到火車站,我好托
運。」李餘說。
「好的,老闆你說怎樣就怎樣。」店主馬上吩咐人去把這十箱性感內衣打包
成一個大箱子,送到了火車站。
李餘到附近的銀行裏取了10萬塊錢,很快就回到了店裏付了款。
在車站辦托運,買車票,很快的李餘就坐上了回潭古縣城的火車。
俗話說,有錢好辦事,這個道理放之天下皆準。
當懷揣大把的鈔票的李餘掏出錢來的時候,有大群的人爭着為他抬行李。在
買了需要的發電機和電視之後,李餘用錢組織了一支十幾人組成的運輸隊,浩浩
蕩蕩的上路了。
經過三天的行程,李餘帶領的運輸隊終於到了洞子村村口。
一年中也沒有什麼大事發生的洞子村,被熱鬧的運輸隊驚動了,村長和村民
們都來到了村口看熱鬧。
「村長我回來了。」李餘在剛能看見村口人群的時候,就開始朝他們招手。
「是李老師,李老師回來了。」人群們發出了一陣陣的呼聲。
「回來的感覺真好。」李餘看了看天,心中暗暗說道。
第十一章
運輸隊熱熱鬧鬧的進了村。
「村長我回來了。」李餘在看到村長之後,連忙走了上去。
「李老師,你總算回來了,村裏的人可一直都盼着你回來呢。」村長也高興
的說道。
在把運輸隊打發走之後,山村又恢復到了以前的寧靜之中。
「李老師,這是什麼東西啊?」村長看着李餘帶回來的這麼多東西問道。
「這是兩台發電機,這是幾台電視,村裏應該很有用吧。至於那些……」李
餘指着那十箱內衣,「先抬到我屋裏再說吧。」
大家一起動手,很快就把發電機裝好了,這回村子裏終於可以不受時間的限
制,可以全天供電了。更多的電視也使得大家不必為了看不同的節目爭吵了。
就在大家忙着調試電視的時候,村長悄悄的把李餘拉到了附近的小山頭上,
在觀察了附近沒有人之後,村長在小心的向李餘問道:「李老師,你買這些東西
要多少錢啊?」
「我算算啊。」李餘一直只顧着花錢了,根本就沒計算過自己到底花了多少
錢。
不算不知道,一算嚇一跳。李餘把前後所有的東西加一起,竟然花出去了二
十多萬。
「呵呵,不好意思村長,我好像花了二十多萬了。」李餘撓着頭說道。
村長一臉茫然。
他不知道李餘所說的不好意思是什麼意思,他更不知道李餘為什麼要花那麼
多錢給村子裏。
看到村長糊塗的樣子,李餘連忙解釋道:「村長,這些錢其實不是我的,都
是你的。」
「我的?」村長更糊塗了,他都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有了這麼多的錢。
「你還不知道吧村長,你的那把刀,那把唐刀,你還記得嗎?」
「啊,記得啊,怎麼了。」
「賣了很多錢。我買這些東西,花的都是賣刀的錢。」李餘的話這才讓村長
明白過來點。
「是真的嗎?我的刀真的值那麼多錢嗎?」村長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村長還以為自己的刀就賣了二十多萬。
「其實我花掉的只是賣刀錢的一小部份而已。剩下的錢足夠咱們村裏修路用
了。」李餘高興的對村長說道。
「一小部份?那全部有多少?」
「一共是九百萬。」
「九百萬……!」村長驚呼着,不過他馬上下意識的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
「怎麼樣村長,我以前沒騙你吧。我說過那刀很有價值的,你還不信。」
「李老師,這種玩笑開不得,你莫要騙我這個老頭子了。」村長搖着頭,不
相信的說着。
「開玩笑?村長,我可沒這個心情。咱們村在銀行裏有戶頭嗎?」李餘問。
「每年縣裏給咱們村發扶貧款,倒是有一個專用的戶頭。」村長不明白的看
着李餘。
「那就好,過兩天村長你和我一起去縣裏走一趟,我把錢打到咱們村子的戶
頭上,你就知道我說的是不是真話了。」李餘說到。
「真的?」村長似乎還是半信半疑。
「等錢入了咱們村的帳戶之後,你就知道是真是假了。」
「好了村長,不和你說了,我先回家了,我好想我的小玲和小玉啊。」
「哦。」村長坐在那裏,叼着煙袋,似乎沉思着什麼。
離開村長後,李餘回到了自己家裏。
離開一個月後重新回來,李餘的心情飽含興奮與期待。
「小玲,小玉,我回來了。」
「乾爹。」兩個嬌小的身影從屋子裏竄出來,飛撲到了李餘的身上。
熟悉的身體,熟悉的氣息。李餘在這一刻感到了一種莫名的感動,同時他也
知道,自己當初做了正確的選擇,沒有什麼事情能比擁抱着姐妹兩的身體更讓人
興奮的了。年輕的身體,似乎也給了李餘無限的活力。
「好了別鬧了,都快壓死我了。」雖然玲、玉姐妹兩個加起來也沒多重,但
是對於趕了三天山路的李餘來說,還是難以承受。
「乾爹你可回來了,我們好擔心你呢。」
「擔心我,是嗎?擔心我什麼?」李餘捏了捏小玉的臉問道。
「擔心你不回來唄。」
「有你們姐妹兩個在,我怎麼可能不回來呢?」李餘摸着小玉的頭頂,笑着
說道。
「那乾爹你不是說要給我們帶禮物回來嗎,是什麼啊?」小玉搶着問道。
「啊,禮物……該死的。」到了北京之後,李餘早就把禮物的事情忘得一乾
二淨了,「啊……禮物吧,呵呵……那個禮物……」
「是什麼呀,在哪裏呢?」小玉開始自己動手,在李餘身上找起來。
「哎呀,別動別動,禮物在那呢。」情急之下,李餘把手指向了那十箱的內
衣。
剛才當村民把這些箱子抬回來的時候,姐妹倆還好奇了半天。現在聽說這些
都是給她們的禮物,高興的跑了過去,就開始動手拆箱子。
「乾爹,這是什麼呀?」小玉從箱子裏拿出了一件極為小巧的白色蕾絲內褲
問道。
「啊……這個啊,哈哈…哈哈……呆會兒你們就知道了。這可是很好的禮物
哦。」李餘已經難以掩飾自己臉上淫蕩的笑容。
「乾爹,大白天的,你插門做什麼?」小玲奇怪地看着李餘正在做的事情。
「你們不是想知道這些禮物是什麼嗎?我告訴你們啊。」李餘笑得更加淫賤
了。
「那和插門有什麼關係嗎?」
「有,當然有,馬上你們就知道了。」
把門插好後,李餘轉過身來就開始脫小玲的衣服。
「乾爹,大白天的,你幹嘛啊?」小玲有些臉紅的問。
「我來教你們如何穿這些衣服啊。」
「衣服?這些也算衣服?」姐妹兩個都用十分疑惑的目光看着李餘。
「當然算了,而且是十分漂亮的衣服,你們馬上就知道了。呵呵……」
三下兩下,李餘就扒光了小玲身上的衣服。
扁平的,沒有發育的胸部,青澀的小屁股,平滑無毛的外陰。這一切李餘都
是那麼的熟悉,不過已經一個月沒有觸碰過這具身體的李餘在看到這一切之後,
還是在下身支起了一頂小帳篷。
「乾爹……」小玲羞澀的叫聲,把李餘從鼻血即將爆發之勢中拉了回來。
「噢……」李餘手忙腳亂的把一套白色的性感內衣穿到了小玲的身上。
短小的沒有任何起伏的蕾絲胸衣,蕾絲內褲,白色長筒絲襪。
一身白色蕾絲的小玲,仿佛天使一般,俏生生的站在那裏,略有些羞澀的微
低着頭。
此時的李餘已經看傻了眼,張大的嘴裏,向外流着口水,眼神已經發直,下
身一漲再漲,如果不是褲子的束縛,恐怕李餘早已是一柱擎天了。
「漂亮……太漂亮了……簡直就是……天使在人間。」
「乾爹,這衣服是不是太……」小玲不好意思的說着,甚至沒有把最後兩個
字說出口。
「太什麼?這不是很漂亮嗎?你要是不想要的話,就給小玉吧。」李餘故意
說道。
「不是,只是……這只能穿給乾爹你看。」
「當然了我的心肝寶貝,你要是穿給其他人看,我也不答應啊。」
「乾爹那我呢?」小玉在旁邊撒嬌的問着。
「等等,我找一套屬於你的。」李餘打開了一個又一個箱子。
「這箱是…紅色的,這箱是…紫色的,這箱是…銀灰色的,這箱是……黑色
的。哈哈……就是她。」李餘從一個箱子中拿出了一套黑色的蕾絲。
「來,試試這套。」
在李餘的幫助下,小玉順利的穿上這套蕾絲內衣。當小玲和小玉並排站到一
起的時候,一黑一白兩具身體擺在了李餘面前。
「乾爹,你在流鼻血啊!」小玲驚詫的說道。
「沒事……」李餘順手一揮,抹掉了鼻血。
如果說白色代表天使,那麼黑色無疑就代表惡魔。不管是天使還是惡魔,她
們的吸引力都同樣巨大。
「來,過來,讓乾爹抱抱。」李餘一左一右,把小天使很小惡魔都攬到了自
己懷中。
「乾爹……」
李餘身上散發出了某種雄性動物在發情時,所散發出的濃烈氣味,使得姐妹
兩個很瞭解李餘現在的想法。
看到姐妹兩個柔順的樣子,是男人就受不了,李餘已顧不得現在是白天了,
開始慌亂的脫着衣服,有生以來,李餘第一次感到自己的手太笨,「我靠,這是
他媽誰繋的腰帶,怎麼這麼緊啊。」李餘詛咒着早上繋腰帶的那個人。
最後還是在兩姐妹的幫助下,他終於擺脫了身上的麻煩物。
也不知道從哪裏來的力量,只是輕輕一攬,李餘就把姐妹兩個抱起來,放到
了床上。
李餘的兩隻手在姐妹兩個人的身上來回不停的遊弋着,幼女身上柔嫩的皮膚
有着絲綢一般的手感。
「嗯……」當李餘的舌頭,進入到小玉的嘴裏時,小玉也熱烈的回應着。
兩人的舌頭彼此交織在了一起,幼女的氣息隨着小玉的唾液,被李餘一起吸
到了嘴裏。
和以往一樣,乖巧的小玲的趴在李餘兩腿之間,把李餘的分身含到了嘴裏。
「哦……慢…慢點……」已經一個月沒有受到照顧的龜頭突然間被小玲的舌
頭包圍起來,李餘舒服得差點直接射出來,以至於說話的時候都有點發顫了。
「嗯……哦……啊……」已經快爽上天的李餘無暇顧及再去吻小玉,而是專
心享受着小玲口舌上的服務。同時,他的兩手扶在了小玲的頭上,控制着分身在
小玲唇齒間進出的速度。
隨着快感的不斷累積,李餘感到自己的分身在小玲嘴裏跳了幾跳,一些「口
水」順着馬眼流了出來。
「停……」李餘的手把住了小玲的頭,讓她停了下來。如果再動下去,不出
幾下,李餘感到自己肯定會射在小玲的嘴裏。
停了一會之後,射精的感覺漸漸消失了,李餘這才把分身從小玲的嘴裏拔了
出來。
在一邊小玉早就躺好了,李餘爬到了小玉兩腿間,把小玉的兩條纖細的小腿
舉起,本來想放到自己的兩肩上,可是由於長度不夠,只好搭在了胸前。
在小玉劈開的雙腿間,黑色的小內褲還忠實的保護着她的主人,李餘只用手
指輕輕一撥,蕾絲內褲就被撥到了一邊,幼女那光滑白淨無毛的外陰暴露在了李
餘的面前。
稍一挺腰,李餘的龜頭就已經頂到了小玉的的外陰上。借助着分泌物和小玲
的口水,龜頭在小玉的外陰來回滑動着。
在得到了充分的潤滑之後,李餘的龜頭在強大推力的作用下,進入到了小玉
那闊別一月的花徑之中。
「疼……」李餘剛一進入,小玉就感到了一陣疼痛,並開始用手推着李餘的
身體。
「不愧是幼女啊,剛剛一個月沒有進入,又恢復到以前的緊窄的樣子了。」
李餘心中想道。
「好,好,小玉。我不動了,等會就不痛了。」李餘安慰着小玉,同時也停
止了下身的運動,就這樣讓分身被小玉的嫩肉緊緊的箍着,在這種情況下,即使
不動也的確夠他爽的了。
「好了嗎,我要動嘍。」過了好一會,李餘感到自己即使不動的話,也肯定
會就這麼被小玉弄射掉的,所以在沒有發生這種丟臉的事情之前,他必須馬上動
起來。
問雖然問了,可是李餘在沒有得到答案之前,就開始重新做起了活塞運動。
「乾爹慢點,慢點。」小玉輕聲抗議着,不過這種形式的抗議只能使得李餘
變得更加興奮。
小玉的兩條腿被李餘並到了一起,然後他的上半身重重的壓了上去,就這樣
小玉的身體幾乎被李餘對折起來,這樣李餘的分身就可以更加深入到小玉的身體
的內部。
每次進出的巨大快感,都使得李餘有想要射精的衝動,但是他極力忍耐着,
延遲着。
終於在青春肉體的誘惑下,在黑色絲襪的刺激下,在小玉子宮的呼喚下,李
餘強勁的射精了。
或許有幾秒鐘,或許有十幾秒,但是李餘卻感到有一個世紀那麼長。在那一
刻,李餘似乎感到自己的生命力都隨着精液,一起被射到小玉的子宮之中。
「喔……」伴隨一聲長呼,剛剛還是堅挺如鋼的李餘,軟綿綿的到在了床上。
姐妹倆和以往一樣,幫助李餘清理着下身,而李餘則在極度的疲勞中,沉沉
睡去。
李餘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中午了。
起來後,李餘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課本,盤算着如何把落下的課程補回來,正
在這時,村長推門走了進來。
「村長,你怎麼有時間到我這來啊。」李餘一邊收拾着書本,一邊問道。
「李老師,俺來和你商量個事。」
「什麼事?說吧。」
「哪個……你看這春播剛完,可村裏已經沒錢買農藥了,李老師你看……」
村長為難的說道。
「噢,我知道了。我看咱們現在趕快去趟縣城,我把錢儘快的轉到咱們村的
帳戶上,然後買些農藥回來,村長你看怎麼樣?」李餘提議道。
「李老師真不好意思,你看你剛回來,又要你跑路。」
「沒關係的,我就當鍛煉身體了。」李餘笑着說。
「那什麼時候去?」村長徵求着李餘的意見。
「既然這麼急的話,我看咱們下午就出發吧。」李餘說。
「好,我現在就去準備。」村長高興的轉身走了。
「我看看,還有什麼事要做呢。」李餘一邊收拾一邊想着。
「噢,對了,買的東西也該送出去了。」李餘自言自語的說道。
從北京買了幾百粒「偉哥」,李餘其實並不是為自己準備的,而是想當做禮
物送給村裏的長老們。
那些老傢伙都已經七老八十的了,估計沒有一個人能夠勃得起來。所以李餘
買了這些「偉哥」送給那些老傢伙,這樣他在村裏的地位就更加高了。
「說不定……嘿嘿……」李餘想着自己教的幾名小女孩很可愛的樣子,發出
了一陣淫笑。
當李餘把偉哥送給各個長老後,那些老頭倒是蠻識貨的,一直對李餘道謝,
看來「偉哥」的大名影響之深,就連這麼偏僻的山村也早有耳聞。
下午的時候,李餘和村長帶上村裏的十幾名年輕人出發了。
在縣城裏李餘把帳戶裏的錢,都轉到了村子的帳戶裏。
隨後村長買了村裏急需的農藥,在李餘的提議下,還請縣裏的電信局給村子
拉了一條電話線。
「李老師,太感謝你了。你為村子裏做了這麼多事,我都不知道該怎麼感謝
你了。」村長不無感慨的握着李餘的手說道。
「這沒什麼,都是我應該做的,能幫大夥過上好生活,我自己也高興啊。」
李餘說道。
在回村的路上,大家有說有笑,李餘似乎真的已經完全融入到了這個村子裏
面。
回村後,李餘還沒休息,村中的長老們一下子都衝到了李餘的屋子裏面。
「李老師,你可回來了,我們可想死你了。」長老們熱情的和李餘寒暄着。
「好,好。」有些疲憊的李餘現在只想好好休息一下,隨便應付着長老們的
問候。
「李老師,你還有沒有那個……」終於有一個性急的長老忍不住在李餘的耳
邊小聲的問道。
「哪個?那個是什麼?」李餘被問得一頭霧水。
「就是上次,你給我們的那種藍色的那個……」長老用手比劃着。
「噢,噢……原來是偉哥啊。還有,還有。」李餘把偉哥那出來,又送給長
老們每人幾粒,長老們都千恩萬謝的走了。
「靠,這些老傢伙,哪裏是想我嗎!分明是在想這些偉哥而已。」李餘氣氣
的嘟囔道。
不過李餘很快就把這事丟到了一邊,勞累的李餘在天剛黑的時候,就睡了,
連續行走山路,實在是把李餘僅有的精力都消耗乾淨了,他需要好好休息。
在半夜,和往常一樣的時間,李餘又起夜了。
釋放完存貨之後,李餘往回走。恰巧看見村長家的屋子裏面又透出了一些亮
光。
好奇心驅使李餘悄悄走了過去,貼在縫隙上往裏看去。
果然又是長老會議,村裏的長老們都到齊了,所有人圍坐在一起,中間點着
蠟燭。
「奇怪啊,現在不是有電了嗎?他們怎麼還點蠟燭呢?」李餘迷糊的腦子裏
出現了這個問題。
還沒想出個問題答案的時候,李餘就聽見屋裏展開了爭吵的聲音。
什麼「應該,不應該,修路,李老師,怎麼辦」一類的詞語充斥了李餘的耳
朵,可困意十足的李餘並沒有完整的聽完會議的內容,就溜回自己家睡覺去了。
第二天早上起來,李餘早把昨天半夜偷聽的事情忘了個一乾二淨。學校暫時
還沒開課,所以起來以後李餘無所事事,就在村子裏面隨便瞎逛着。
「嗨,村長。」看到村長後,李餘打着招呼。
可奇怪的是,村長仿佛沒有聽見似的,反而是背對李餘,加快速度離開。
「哎,村長,你怎麼了。」李餘覺得奇怪,飛快跑了兩步,趕上村長,一把
拉住了他。
「啊,李老師啊,有啥事啊?」村長雖然是笑着說的,但是神情似乎有些怪
異。
「噢,沒什麼,我只是打個招呼。」李餘放開了抓住村長的手。
「那沒事我先走了。」村長說完,轉身就走。
看着村長遠去的身影,「奇怪。」李餘搖了搖頭,低聲說道。
正當李餘轉身要走的時候,「李老師……」已經離開的村長忽然走了回來。
「什麼事啊,村長?」
「那個…那個……」村長欲言又止。
「有什麼事您就說吧。」
「李老師,你能不能先去那邊等我一會,我呆會有些很重要的事和你說。」
村長指着不遠處的一條山溝說。
「是那裏嗎?」李餘確定了一下。
「對,對。就是那裏。」
「哦,好的。」李餘儘管有些疑惑,但是李餘還按村長說的,來到了這條山
溝等待着。
一個小時過去了,村長依然沒有出現。
「奇怪啊,怎麼還不來啊,村長不會是把這事忘了吧!」李餘焦急的往村子
裏看着。
就在這時,一陣巨響從李餘的頭頂傳來。
李餘抬頭看去,只見一股巨大的洪流,從他身邊這座山的山頭直沖而下,巨
大的岩石裹挾着泥沙,和沿路被吞噬掉的小樹和青草,從山頭沖到山腰,又從山
腰直沖山腳下的這條山溝。
李餘看見了,但是他已無路可逃,就在他抬頭的時候,泥石流已經到達了山
腰,就在他反應過來轉身要逃的時候,泥石流已經到達了他的背後,一瞬間,只
有一瞬間,李餘的身體消失了,消失在在成千上萬噸的沙石中。
沒有呼救,沒有哀號,甚至沒有臨死前絕望的叫聲,一切都來得太快,脆弱
的生命仿佛是一滴水,一滴掉落在火爐上的水,瞬間就被蒸發掉了。
遠處的山上,村中的長老們還有村長默默的看着這一切……
「鈴……」正在喝着茶,看着報紙的教育局張副局長桌上的電話響了起來。
「喂,誰啊?哦,高村長啊,有什麼事嗎?」
「我們需要一名新的老師…」深沉的話語,通過電話線,從遙遠的洞子村,
傳到了縣城。
【全文完】
ptc188 2016-4-13 10:09
幼女天空下 愛在深秋夜雨時1-8
第一章
「卡」的一聲,我手的手銬被打開了。
「謝了,王所。」拘留所的王所長在面對我時,也只能無奈的搖頭。
「我說張揚,自從我當上這個所長之後,你每年要是不近來個一兩回,你是
不是心裡難受啊。」王所長說到。
「哪能啊,我回來不是為了看您嗎。」
「行了。你小子他媽趕快走吧,以後少回來比什麼都強。」王所長已經不期
望能在我身上發生什麼奇跡了。
「兄弟們,我走了。」我朝還在號裡蹲著的兄弟們揮了揮手。
「揚哥走好啊。」
「揚哥,有時間回來看我們啊。」
「好啊,沒問題。」我轉身走出了拘留所的大門。
「咣當。」沉重的鐵門在我身後關上了。
「啊……」伸個懶腰,抬頭看看天上的太陽。
又出來一次,從小到大,我不知道自己到底進過多少次拘留所。第一次是什
麼時候呢?大概是我11歲吧,也有可能是12歲,我還依稀記得是因為去樓裡
偷東西,結果被回來的主人堵到了家裡。很不幸的是,那家人住六樓,想跳樓逃
跑都不可能,所以在那以後,我只偷三樓以下的。
「大哥。」聲音從前面傳來。
抬頭一看,二輝和郝姐正在前面等我。
二輝是我兄弟,真名王輝。當我還在孤兒院的時候,就認識他了。後來我們
兩個從孤兒院裡跑了出來,開始自己混生活,那時我9歲,他8歲,所以我當了
他的大哥。底下的人稱他為二哥,我一般叫他老二,不過後來他總是抗議這個稱
呼,所以有時候我也叫他二輝。不管叫什麼,我都知道他是我兄弟,如果有一天
全世界的人都出賣了我,有一個人不會,那就是他。
郝姐是我的管家,真名郝思佳。郝姐原來一名教師,後來嫁給了一個大老闆,
她過上了悠閒闊太太生活。可是好景不長,他老公染上了毒癮,把幾百萬家產都
換成了海洛因,最終吸食毒品過量一命嗚呼了。郝姐本想重新找份工作,開始新
的生活,不過他貼在網上的簡歷恰巧被我看到,在我高薪的誘惑下來到了我家,
給我做管家。當然了,我有的是對付女人辦法,不出一個月,郝姐就和我睡到一
張床上。郝姐比我大兩歲,所以我叫她姐,但老是郝姐姐的叫著,我覺得自己好
象小孩子撒嬌一樣,所以我一般直接管他叫姐。
「老大,怎麼樣?沒事吧。」二輝走上來問著。
「靠,進去多少回了,還能怎麼樣,沒事。」我無所謂的說著。
郝姐站在一邊,一副愛搭不理的樣子,我知道她還在生氣。
「怎麼了姐,我剛出來也不給個好臉色啊。」
「你說你,都多大了,還學小孩去打架。哼……」
郝姐其他都好,就是每次我犯錯誤之後,她總像老媽教訓兒子一樣,說個不
停。
在她的面前,我永遠都只有點頭稱是份。
「對不起姐姐,我下次不敢了,下次有人再招我,我就讓他們打,打死我好
了。」
「不要耍無賴,你不去招別人已經是謝天謝地了,別人哪敢招你啊。」郝姐
毫不留情的揭穿了我。
「天地良心啊,姐姐我說的可是真話啊,不信你問老二,那天的事絕對不是
我們先挑起來的。」
「你們兩個是穿一條褲子長大的,他還不是幫著你說話。」證人也被郝姐否
決了。
「好了姐姐,我錯了,還不行嗎?不要在大街上吵了,別人看見了會笑話的。」
我連忙轉移話題。
「你還會害怕被笑話?我向來認為你的臉皮比城牆還厚的。」
我知道再說下去,我只能是越來越虧,所以我連推帶搡的把郝姐塞進了車裡。
「求你了姐姐,咱們回家再說吧。」我哀求著「哼……」郝姐在白了我一眼
後,靠在了座位上,不再說話。
「大哥,先把你們送回家,還是先去場子啊。」坐在司機座位上的二輝問到。
在我們小時候,我和二輝一開始先是偷,等我們長大一點之後,就去搶學生
的,反正他們不敢反抗,錢得來的相當容易。後來攢了一些錢後,我們就開了一
家地下賭場,由於我們一直很小心,再加上做得並不是很大,所以一直到現在生
活還算是平穩。二輝剛說的場子就是指賭場。
「先送我們回家吧。」我回答到。
在有了一些錢後,我在郊區買了一套別墅,現在我就和郝姐住在那裡。
「知道了。」
車開了一端段時間後,郝姐對我的態度依然沒有改變,雖然和我同坐在後排,
但是臉卻朝向了車外。
我悄悄的把手伸過去,放到了郝姐的腿上,結果郝姐的手重重的打在了我的
手背上,發出了清脆的「啪」的一聲。
「喔,你好狠啊,想謀殺親夫不成。」
「哼,活該……」郝姐丟過來一句冷冷的話。
「呵呵……」老二一邊開車,一邊偷笑。
「笑什麼笑,開好你的車。」我怒道。
老二趕快把眼睛直視,不敢再從反光鏡中看我們。
在車上度過了沉悶的半個小時之後,終於開到了家門前。
我和郝姐先後下了車。
「老大,我就不進去了,我先回場子那邊去了。」老二根本沒下車。
「好,開車慢點。」我揮揮手。
回到家裡,我一頭栽到了床上。
太舒服了,在拘留所裡睡了這些天的硬板床之後,睡得我全身骨頭都疼,終
於可以躺在家裡柔軟床上了。
「起來,又髒又臭的,別亂躺,都把床弄髒了,去洗澡去。」一條浴巾從郝
姐的手裡飛到了我的臉上。
「遵命!」沒辦法,在家裡郝姐是老大。
來到浴室裡,所有的東西都準備好了,打開噴頭,水溫剛好。只要郝姐在家,
我從來就沒有自己擔心過這些瑣事。
「舒服啊。」洗完澡後,我感覺自己全身彷彿被按摩過一遍似的,非常舒服。
「姐……」我剛要叫她,就聞到一股有著無比誘惑力的燉排骨的味道飄進了
我鼻孔裡。
在拘留所裡住了半個月,就過了15天的和尚生活,女人是別想了,每次吃
飯除了蘿蔔青菜,就是青菜蘿蔔,雖說是從小就已經習慣了牢飯,但是畢竟這幾
年的富裕生活生活還是讓我的身體不像以前那麼無所謂了,這時聞到排骨的味道,
我的口水都快流出來了。
「好香啊。姐,我就知道你最疼我了。」我路順著這誘人的味道,來到了飯
桌旁。
「哼……」郝姐依然是氣哼哼的,但是對於我誇獎,這回卻沒有反駁。
「姐,你是不知道號裡的飯有多難吃,我這半個月,嘴裡都快淡出鳥來了,
還是你好,我都不知道該怎麼感謝你好了。」我說著,把手伸向了剛剛出鍋的燉
排骨。
「小心燙!」郝姐的話音還沒落。
「啊……」我的手指已經被燙得,縮了回來。
「活該!」嘴裡這麼說著,郝姐卻用筷子加起了一塊排骨放到碗裡,然後用
刀把骨頭上面的肉一點點的剔了下來,弄完之後,她把骨頭放到一邊,把碗舉到
我面前。
「來,乖寶寶,張嘴。」郝姐從碗裡加起一塊肉,放到了我的嘴邊。
「嗷」的一聲,我不僅把肉吃到了嘴裡,連筷子都一起咬住了。
「又不乖了,找打。」郝姐把筷子從我嘴裡拽出來後,用手輕輕的在我的臉
上帶過。
我張開嘴,放走了嘴裡的筷子。
「還要。」我張著嘴喊到。
「不許咬筷子了,要不然我可不餵你了。」郝姐又夾一塊排骨放到了我的嘴
裡。
「嗯,好吃。姐,還是你做的排骨最有味道了,我這半個月,最想的就是你
的手藝了。」我一邊吃,一邊誇獎著郝姐的手藝。
「那你還去打架惹事?幸好這次沒把人打壞,要不然可就不是治安拘留半個
月的事情了。」郝姐依然緊抓住每個教育我的機會。
「哪能啊,姐,你也太小看我了,我和老二從小打架,這麼多年了,手下還
能沒有分寸嗎?你就放心吧。」
「放心?你去打架我能放心嗎?」郝姐的手指使勁戳著我的腦門。
「知道了,姐。」
聽著郝姐的教導,我終於飽餐了一頓排骨。
「喔,舒服。」我拍著自己的肚子,打著飽嗝說到。
看到我吃完了,郝姐開始收拾碗筷,我則坐到了她後面的椅子上。
郝姐那成熟渾圓的屁股恰巧就在我的面前晃來晃去,今天郝姐穿了一身套裙,
黑色套裙配肉色絲襪以及黑色的高根鞋,使得被憋了半個月的我起了生理反應。
儘管穿的是牛仔褲,但是下面還撐起了帳篷。
趁她沒注意到我,我一下從後面抱住了郝姐。
「哎呀,別鬧,沒看我正在幹活嗎?」郝姐在我的懷裡掙扎著。
「姐……我都憋了半個月了,你知不知道,我在裡面最想的就是你了,咱們
去*** 做的事情吧。」
「哼,就知道說好聽的,剛才還說最想念我的手藝,現在就變成我了?再說
大白天的,我還要收拾這些東西呢,好弟弟,趕快放開我,要不然我可要生氣了。」
郝姐在我搭在她胸前的手上狠狠的拍了一下。
「嘿嘿,我現在宣佈,姐姐你已經落如狼口了,做不做已經由不得你了。」
我一手下滑,順勢把郝姐完全抱了起來。
「啊……放下我,你這個壞弟弟,我要喊了。」郝姐被我突如其來的舉動嚇
了一跳,用她的粉拳在我的肩膀上來回亂捶。
「你喊吧,反正是在家裡,你就是喊破喉嚨也沒人來救你的。呵呵……」郝
姐的抗議在我淫笑中被否定了。
「啊……」郝姐狠狠在我肩頭咬了一口,我痛得叫出了聲。
「喊啊,就是喊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你的。」我剛說的話,立刻被郝姐還
了回來。
「你這個想謀害親夫的淫婦,看看呆會是誰求饒。」
我抱著郝姐走進臥室,為了報復她剛咬我的一口,我一下把她扔到了床上,
郝姐的身體隨著水床的上下起伏,也形成了一道道誘人的波浪。
「嘿嘿,姐姐,就讓我來好好的愛撫你吧。」
在郝姐還被我摔得有點發暈的時候,我撲到了她的身上,開始動手剝她的衣
服。
郝姐的每套衣服我很熟悉,所以剝起來也是駕輕就熟,三下兩下,郝姐的外
衣就被我剝掉了,只剩下黑色的內衣。
「嘿嘿……剛還裝出不要的樣子,其實早就穿上我最喜歡的內衣,姐你好奸
啊哦。」
「才沒有呢,只不過是恰好今天穿了而已。」郝姐連忙否認。
「是嗎?……」我把頭伸到了郝姐兩腿之間,伸出舌頭在她的蕾絲的內褲外
面輕舔著。
和郝姐做過不知道多少次了,她全身的敏感點都在我的掌握之中,所以在我
口舌活動中,沒過多久郝姐的內褲就開始濕潤了。
「哦……你這個壞弟弟,你就知道欺負我。嗯……」郝姐的手在我的頭上輕
推著,作出了一副欲拒還休的姿態。
「嘖……」我忙於舌頭運動,沒時間回答郝姐的問題。
「哦……嗯……」郝姐的兩腿和往常一樣,夾到了我的脖子上,兩手則死死
的抓住了我的頭髮。
我伸出手指在郝姐的的外陰唇上輕輕的滑過,儘管隔著蕾絲內褲,郝姐還是
被我的手指挑逗得一顫。
隨即我的手指又把內褲撥到了一邊,郝姐的整個陰部呈現在我面前。
很顯然郝姐的*** 都被精心的修理過,標準的倒三角形,整整齊齊。
「姐,你這裡修剪得真漂亮啊,是不是特意為我做的啊?」
「除了你這個小色狼,還有誰能看見啊。」郝姐撒嬌似的的推了我頭一下,
似乎在催促我繼續剛才的工作。
「遵命。」
「嗯……」
郝姐滿意的的呻吟聲表達了她對我的的工作很滿意。
「好了,不要只是自己爽,也幫我甜舔。」我說著把自己的分身也送到了郝
姐的嘴邊。
郝姐把小弟纂到手裡。
「這個壞傢伙,老是欺負我。」郝姐在龜頭上拍了一下。
「哎呀……」
還沒等我抱怨,郝姐已經識趣的把我的小弟弟含到了嘴裡。
一時間,房間裡就只剩下我們兩個相互舔對方的聲音。
「慢,慢點。姐,你好是再舔,我可就直接射到你嘴裡了。」由於已經憋了
半個月了,所以差點就射了出來。
郝姐有點不捨的把我的弟弟吐了出來,臨了還不忘在上面輕咬了一口。
「來,姐。趴好吧,我從後面干。」
郝姐聽話的趴在了床上,豐滿的屁股搖著。
我跪在她的兩腿之間,把分身對準了蜜穴入口。
「我來了。」在郝姐的耳邊說完了這句話之後,我的分身一桿到底,我們兩
人的性器緊密的的結合在了一起。
「哦……」
分隔了半個月後,這種美妙的感覺又回來了。
同時我的手也伸到了郝姐的胸前,把胸罩推了上去,兩個堅挺豐滿的肉球被
我握到了手中。
停了一會,我開始了活塞運動。
「姐,你的蜜穴真好,不管怎麼幹,依然是這麼緊。」
前戲做得足,郝姐的蜜穴裡得到充分的潤滑,但是我的抽插運動還不是那麼
容易。
「嗯……啊……」
郝姐的叫床聲,刺激著我的神經。每一下的衝擊,龜頭都直抵子宮口,子宮
就好像是一個嬰兒的小嘴,不斷壓迫著我的分身。
正如所有小別勝新婚的情侶一樣,槍槍到肉,使得我們兩個很快都到達了高
潮,濃濃的精液伴隨郝姐高亢的叫床聲,射進了她的子宮之中。
「噢……」
筋疲力盡的我們重重的趴到了床上。
休息了一會,我那已經賦閒了半月的的分身再次在郝姐的蜜穴裡硬了起來。
「姐,我還想要。」
「好弟弟,饒了我吧,我實在太累了,你自己做吧。」郝姐無力的攤軟在床
上。
隨著分身的從蜜穴裡拔出來,白花花的精液也流了出來。
我伸手把她那兩片肥嫩的屁股分開,郝姐那精緻漂亮的菊花蕾露了出來。
「討厭啦……老想幹人家那裡。」郝姐很快就洞察了我意圖。
我的龜頭業經頂到了她的屁眼上,說不已經來不及了。
「哦……」伴隨著我的龜頭和郝姐直腸的親密接觸,那緊箍的力量幾乎使我
升到了天堂。
「姐,你有天下最好的屁眼。」我讚歎到。
每次進入到她的直腸,我都能感到這種感覺。
「啪,啪,啪……」
一次次的抽插,我的小腹和郝姐的屁股一次次碰撞到一起,發出清脆的聲音。
「啊……」
最後一次勇猛的衝刺後,我終於在郝姐的直腸裡釋放了所有的精力。
無力我趴到了郝姐的後背上。
「姐,我愛你。」我在郝姐的耳邊告訴她。
「我也愛你。你這個既壞,又好色的弟弟。」郝姐伸出她那滑嫩的小手,撫
摩著我的臉頰。
第二章
自從號裡出來之後,生活似乎有恢復了以往的狀態。去看看場子,沒事的時
候,和老二一起出去喝酒。要麼就是在家裡和郝姐斯混,日子過得到是也快活。
「嘿,老張又來了,好好玩啊。」
「老李,你也在啊,怎麼樣,手氣如何?」
「劉兄,好久不見啊,過會我請你喝酒去。」
由於我的場子比較小,來的都是熟客,所以這裡的客人,我大都認識,我一
來,基本上和每個人都能說上一兩句話。
在場子裡轉了一兩圈之後,覺得沒什麼問題,我就躲到後面的小屋裡去了。
今天的人不多,兄弟們都在,我也沒什麼事做,索性靠在沙發上,點上一根
煙,開始看起光盤來。
剛看了沒多一會。
「邦,邦,邦。」傳來敲門聲。
老二推門走了進來。
「什麼事?」我連眼皮都懶得抬的問。
「操,林強那傻B又來了。」老二沒好氣的說。
林強是我在號裡認識的一個人,三十多歲,瘦瘦小小的,因為偷東西被抓進
去了,和我關在一起。開始的時候覺得這個人還行,可以一交,所以就認了這麼
一個朋友,可是沒想到,我堂堂張揚在江湖上混了這麼多年居然也有走眼的時候。
這個傢伙連個屁都不如。
拉他去碼架,答應挺好,到了現場就腿軟。讓他幫著賭場出千,他手慢的連
我奶奶都能看出來。就連在門口站樁充數,隨便來個人,給他放上兩句狠話,他
都能嚇得給人跪下。
最重要的是,這傢伙嗜色如命,兜裡哪怕連一毛錢都沒有,他也照樣去嫖。
最後我不得不把他趕走了。
可這小子到是認準了我,三天兩頭的往我這跑,管我借錢。
剛開始的時候,看他可憐,我就隨便給他點。沒想到他得到點甜頭之後,來
得更勤了,幾乎天天來借錢。這可把我氣著了,讓兄弟們把他往死裡打了一回。
這得有幾個月沒看見他了,這個不知死活的傢伙居然還敢來,看來上次打得他還
不夠。
「呸。」我吐掉了嘴裡的半根煙。
「媽的,老子被關了半個月,現在手正癢呢,有免費的沙袋送上門,當然不
能放過了。走,出去看看。」
我和老二一起來到門口。
「揚哥,揚哥。您好啊。」門口的林強一看見我,就像是三孫子看到爺爺一
樣,卑微的走到我跟前。
「喲,這不是強哥嗎?怎麼,今天也來我這玩兩手。」我就看了他一眼,還
是那種衰樣,使我產生了一種強烈想吐的感覺。
「不,不,不是。揚哥,您看我……我……我最近實在是……」
「操,你他媽的也算個老爺們,說話都窩窩囊囊。有話快說,有屁快放。」
我不耐煩道。
「揚哥能不能借點錢花,我一定還你,一定還。」林強盡量擺出了一臉誠懇
的樣子。
「借錢?哈哈……」我看了看老二。
老二也在笑,不過我沒說什麼,所他也就沒發表什麼意見。
「老二啊,既然強哥都開了這個口了,就讓兄弟們好好的招待一下強哥吧。」
我朝老二示意。
「沒問題大哥,兄弟們一定讓強哥舒舒服服的回去。」
老二一招手,兄弟們一轟而上,把林強按倒在地,一頓暴風驟雨似的的拳腳,
就落到了林強的身上。
「啊,饒命啊,饒命。我不借了,我不借了。」趴在地上的林強發出了殺豬
般的嚎叫聲。
「兄弟們,手下留點分寸,別打死了。咱們可負不起那個責任。」我坐在旁
邊,從新點上根煙,看著林強被群毆。
「好了,好了。」過了一會,老二看著也差不多了,制止了兄弟們。
我把煙頭扔到了地上,用腳踩滅後,走到了林強的面前,蹲下來。
「怎麼,強哥,還借錢嗎?」
「咳……咳……不…不借了……不借了。」林強的臉整個被打腫了起來,連
說話都很吃力了,還往外咳了幾口血。
「好啊,人就要想明白,想明白,一切就好辦了。」我從兜裡抽出兩張百元
鈔票。
「啪。」的一聲拍到了林強的臉上。
「拿著吧,回去好好看看醫生,養好身體。記住,不要讓我再看到你,清楚
了嗎?」
林強艱難的點點頭。
「如果以後我再在場子的500米範圍內看到你,我會把你打得連你媽都不
認識你,知道了嗎?」
林強又點了點頭。
「滾。」
林強痛苦的站起來,一步一挪的走了。
走出數百米後,林強突然轉過頭來。
「操你媽張揚,你等著,老子總有一天要找你報仇。」說完,一溜煙的跑了。
「出去那麼遠才敢罵我,真他媽的窩囊廢。」我搖搖頭,走進場子了。
這種小事,我當然不會放在心上了,沒過兩天,就把這事給忘了。
不過一個人的突然來訪,卻使我不得不想起這件事情來。
大約一個月後,我在場子裡,依然是無事可做,正在無聊得看光盤。
「彭。」的一聲,門猛得被推開,老二匆匆忙忙走了進來。
「什麼事,這麼慌張啊?」我不耐的問到。
「老大,出事了。黑皮來找你了。」老二俯在我耳邊說到。
「什麼?黑皮?」
出來混了這麼多年,我依然能完好無損坐在這裡,就是我知道哪些人能惹,
哪些人不能惹。和我同一時間出道的兄弟可不少,就拿以前經常和我還有老二在
一起混的人來說,就有20多人。可他們現在呢,死的死,傷的傷,要麼就還在
號裡蹲著呢。他們中有比我能打的,也有比我聰明,但是他們都不在了,惟獨我
和老二安安穩穩享受生活,只有一個原因,就是我有自知之明。
出來混,你一定要知道哪些人能惹,哪些屬於絕對不能惹的範圍。
而老二剛說的黑皮就屬於絕對不能惹的範圍之內。
對於黑皮,我並沒有多少瞭解,我只知道在我們出道之前,他就是江湖上呼
風喚雨的人物了。他的資歷,至少高出我們好幾輩。他的產業也比我的場子大得
多,除了有一個高級賭場之外,還有一座酒樓和一間酒吧。雖說他的地盤和我的
場子距離不算太遠,但是除了偶爾的幾次偶遇之外,就沒什麼交情了。這種人突
然到我的場子來,真不知道是福還是禍啊。
「走出去看看。」我和老二一起走了出去。
「別讓其他兄弟跟過來。」在出門的時候,我在老二耳邊說了一句。
老二趕忙回身,制止後面人往外走。
走到門口,在場子前面不寬的小馬路上,前後停著兩輛奔馳500。
七八個穿黑西服的保鏢,分散在車的四周,後面車的旁邊,一個身穿休閒裝
的乾瘦老頭,正靠在車上抽著煙。
此人正是黑皮。
「哎喲,黑大哥,什麼風把您的大駕吹到我這小地方來了。」我緊走兩步,
陪著笑臉靠上去,伸出了友誼的握手。(該裝孫子的時候,就要忘記自己的臉皮
厚度問題)
黑皮靠在車上,連動都沒動一下,只是抬起眼皮來,看了看我。很顯然,他
沒有和我握手的意思。
我只好乾笑著,把手收了回來。
「張揚?」
「對,您老沒見過我吧,我對您可是萬分久仰啊。」我趕快說兩句好話。
「這兩年,你風頭可很勁啊,再過個幾年,就能超過我這種老傢伙了。」黑
皮扔過來一句不冷不熱的話。
「哪能啊,您老在江湖上地位,怎麼是我這種小角色能趕得上的呢!」我說
到。
「嗯……」這回黑皮沒說話,只是點點頭,繼續抽他的煙。
過了一會,他手裡的煙終於抽完了,他把煙屁扔到了地上。
「張揚,我看你小子有些前途啊。」不知道為什麼,黑皮又冒出這麼一句話
來。
「啊?啊……還靠你老提攜。」我被說得有些摸不著頭腦。
黑皮看著我,又點了點頭。
「你的手下裡,是不是有一個叫林強的人啊?」黑皮的話又突然來了個18
0度的大轉彎,問起了我林強的問題。
「以前是,不過現在他已經……」
「好了,我知道了,有就行了。」
黑皮伸手,從衣服裡掏出了一張紙。
「你看看這個。」
我接過來一看,是一張高利貸的借據,是林強從黑皮那裡借了5萬塊錢,時
間是一個星期前。
「這?……」我有些疑惑的看著黑皮,不知道他拿這個借據是什麼意思。
「你的手下人借的,現在他人跑了,找不到了,你這個做大哥是不是……」
「這?……」又一大堆的問號出現在了我的面前。
「怎麼,不給嗎?」黑皮看著我的臉說到。
「啊,不是,不是,當然不是了。」我連忙解釋。憑借他現在的實力,別說
是有這張借據,就是什麼都沒有,他空口白牙的管我要錢,我也不能說半個「不」
字。
「老二。」
老二跑過來,「什麼事,老大?」
「去台上拿5萬塊錢來。」我對老二說到。
「6萬。」黑皮說話了,並且指著借據上利息的那部分向我示意。
利息為20% ,以星期記,並且是利滾利的形式。
「噢,對,是6萬,去拿6萬來。」我對老二說到。
老二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黑皮,然後又看了看我手中的借據,同樣的是一臉
的疑惑。
「快去啊,磨蹭什麼。」我催促到。
老二這才跑了進去,沒過多一會,就拿著一卷錢出來了,交到了我的手上。
「給您,您點點。」我把錢交到了黑皮的手裡。
「不用了,出來混還能連這麼點信譽都沒有嗎!」黑皮毫不在意的把錢放到
了兜裡。
「好了,你先忙吧。我走了。」黑皮說完,轉身上了車。
很快兩輛奔馳就消失在了我的視野裡。
「老大,這是怎麼回事啊?」老二不解的問我。
「你自己看。」我把借據給了老二。
「操他媽的林強這傻B,大哥,我帶人去抄他家去。」老二看完借據,隨手
一撕氣得就要走。
「等等。」我拉住了老二。
「王八蛋林強,借了錢讓咱們還,大哥讓我去廢了這小子。」
「別那麼衝動老二,你不覺得這事很奇怪嗎?」我拉著老二說到。
「奇怪?什麼地方奇怪了?」老二轉過頭來問我。
「走,裡面說。」
我和老二一起來到了裡面的小屋。
「有什麼奇怪的?」老二問到。
「這事奇怪的地方有很多。首先我問你,現在你還去收債嗎?」
「以前不都咱們倆一起去嗎?這兩年嗎,兄弟多了,自然是底下的兄弟們去,
還用得著咱們倆嗎?」老二說到。
「對啊,你說的沒錯,你連你我都不去收債了,那黑皮他吃錯什麼藥了,跑
到咱們的底盤上來收債?」
老二兩眼望天,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
「對呀,他來收什麼債啊?
「還有,他的產業那麼大,一天的進項少說也有一,二十萬。他用得著為了
著點錢,親自跑咱們這一趟嗎?」我接著說。
「是啊,不值當啊。」老二也稍微明白點了。
「還有,林強那傻B是什麼德行,他不可能一點都不知道吧。他的底盤和咱
們挨這麼近,多多少少,對於林強的德行,他也應該有點耳聞吧。那他為什麼還
要借錢給林強呢?很明顯肯定收不回來。」
「也對啊。」老二點著頭。
「另外他肯定知道,林強早就不跟我混了,根本管我要不著錢。他非得管我
要的話,江湖上難免說他以大欺小,為這點小錢,根本不值。」
「嗯,沒錯。」老二深表同意。
「那,大哥,你說這麼半天奇怪,那黑皮到底幹什麼來了?」老二問我「我
怎麼知道。那個老傢伙肚子想什麼我怎麼會猜出來呢。」
「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老二接著問我。
「不管怎麼樣,先找到林強那傻B再說,媽的,他自己找死,就怪不得咱們
了。」
「好,我先去叫兄弟們。」
客人們很快被請走了,所有的兄弟都撒了出去,開始尋找林強的蹤跡。
轉眼一天過去,絲毫沒有林強的下落。
「大哥,這傻B還挺能躲,不知道躲哪去了。」
「是啊,他能躲哪呢?」
「我看,這小子是天生的色鬼,現在不定在哪個婊子的窩裡藏著呢。」老二
沒好氣的說。
「嗯,沒錯,讓兄弟們仔細往這個方向查,我就不信,他能跑出北京城去。」
「好嘞。」老二走了。
一天後,兄弟們得到消息,林強最近一段時間一直躲在一家洗浴中心裡面。
「走,咱們去,看看這小子現在是什麼德行。」我和老二還有一眾兄弟一起
來到了洗浴中心。
剛剛進去,老闆就迎了上來。
「幾位……」老闆看到我們一副氣勢洶洶的樣子,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放心老闆,我們只是來找人,和你沒關係。」
「啊……」老闆趕忙抹了抹頭上的汗。
「老闆,你們是不是有一個客人一連住了很長時間了?」我問「是,是有一
位客人,在這裡已經連續一個星期沒走了。」老闆答到。
「哪個房間?」
「是201。」
「好了,沒你事了。」我和兄弟們一起往2樓走去。
洗浴中心老闆趕忙走過來,把一沓錢塞到了我的手裡。
「這位大哥,您看我這裡是正經做生意的,您行行好,別在我們這裡動手好
嗎?我們以後還要做生意呢。」老闆懇求到。
「行,沒問題,你放心吧老闆。」我把錢放進兜裡上了樓。
大伙來到了二樓,第一間就是201。
老二上前一拉門,沒拉開。
「大哥,鎖著呢。」
「踹開它。」
老二後退幾步,衝過去就是一腳。
「咣儅」一聲,門被踹開了。
「啊……」女人的尖叫從裡面傳來。
我走進去一看,果然是林強正抱著一個小姐,兩人身上赤裸裸的,什麼都沒
穿,只是蓋了一層薄被。
「穿上衣服,快走,這沒你什麼事。」我對女的說到。
那小姐到也識相,趕緊簡單的穿了兩件衣服就跑出去了。
此時林強已經嚇得臉全白了,不住的靠在床頭哆嗦。
「瞧他媽你那熊樣,怎麼,怕死了。你剛才好像很是逍遙快活呢!穿上衣服
走,找地方收拾你去。」我對林強說到。
「揚哥,揚哥,是我錯了,饒了我吧,饒了我吧。」林強一聽我說要收拾他,
立刻跪在了床上開始向我磕頭。
「你是想自己穿,還是讓兄弟們幫你穿啊。」
「我自己來,我自己來。」其他人剛剛做了個姿勢,林強就被嚇得連忙開始
自己穿好了衣服。
「走。」
我們一行人走出了洗浴中心,上車走了。
「大哥,去哪收拾這小子?」老二問到。
「去他家。」
「好,媽的,在他家整死他。」
老二說完,掏出了刀子,在林強的面前一晃,說到:「說吧,你家在哪,要
不然現在就捅了你。」
「別,別,別。我說,我說。」林強嚇的趕忙說出了自己家的住址。
「你家裡還有什麼人嗎?」我問到。
「沒,沒了。」
「真的?我要是發現你說謊的話,呆會你會死的很難看的。」我威脅到。
「還有一個女兒,其他的真的沒了。」林強急忙說到。
「那你老婆呢?」
「早就跟一個大款跑了。」林強沮喪的說。
「你女兒多大?」
「10歲了。」
「上小學?」
「嗯,四年級。」
我看看表,是下午2點。
「才2點啊,你女兒還在學校,我們有很多時間,在你家和你交流。」我笑
著對林強說到。
「揚哥饒命啊……」
「把他嘴堵上,聽見他的聲音我就心煩。」我說到。
老二到是乾脆,不僅堵上了林強的嘴,連手腳一塊都綁上了。
40分鐘後,我們終於來到位於五環邊上的一個小區,這裡就是林強的家了。
他家就住在這個小區5號樓的11層。
「走,我們上去。」
為了避人耳目,其他人已經把林強鬆開了,也拿掉了他嘴裡的破布。
一左一右兩個人把他架上了樓。
此時此刻,林強的命運掌握在了我的手中,可是我的命運又不知道被哪只手
所掌握著。
第三章
兄弟們帶著林強,一起來到了他的家裡,這是一個標準的二居室。
看了看這個家,除了一些簡單的傢俱和電器之外,幾乎可以用家徒四壁來形
容了。
我圍著客廳轉了一圈,牆上除了林強和他老婆的結婚照外,就什麼都沒有了。
「林強這傻B樣子如此猥瑣,怎麼他老婆長這麼漂亮?」我對著結婚照上的
漂亮女人,感到很奇怪的說。
「我聽別人說,他老婆原來是個舞蹈演員,被這小子強姦了,懷了孕。本來
他老婆怕醜事外揚,本想去醫院把孩子拿掉就算了。可這小子知道這事之後,反
而拿這事來逼人家嫁給他。他老婆最後實在沒辦法了,只好隨了他了。後來把孩
子生下來沒多長時間,他老婆就跟一個大款跑了。」老二以蔑視的眼光看著林強。
「說真的,以前我還覺得咱們這種人已經堪稱『人渣』了,不過和他比起來,
咱們簡直都可以去領道德風尚獎了。」
我笑著走到沙發前坐了下來,點上了一根煙。其他兄弟沒等我的吩咐,就又
把林強捆了個結實。
「咣」的一聲,林強被一推,倒在了我前面的地上,狠狠的摔了一下。
「揚哥,揚哥,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您就饒了我吧,就當我是個屁,
放了我吧。」林強苦苦哀求。
「錯了?你都知道了?既然知道,就說來聽聽。」
「我以前管您借的錢沒還,我還罵您來著。」林強一臉可憐相的看著我說到。
「你到會撿那無關緊要的說啊,我也懶得跟你廢話了,前兩天黑皮來找過我
了,你知道他來幹什麼嗎?」我問到。
「我……我……我不知道啊。」
「哦,不知道?好啊,兄弟們,讓這位強哥好好想想他做過些什麼。」
「放心吧老大。」
兄弟們剛做了做姿勢,林強馬上就軟了。
「我說,我說。千萬別打我,千萬別打。」
「說啊。」
「哪個,我……我管黑皮大哥借了5萬的高利貸,我說揚哥您是擔保人。我
以後一定還,一定還……嗚……」林強已經匍匐在了我我的腳下,做痛哭狀。
「滾一邊去。」我一腳踹開在了我褲子上抹鼻涕的林強。
「你還,你拿什麼還?」我問。
隨即我環顧了一下四周。
「瞧你家這窮樣,所有東西加一起能值幾個錢?」
「我……我……」林強支支吾吾說不出話來。
「搜他身,看看那5萬還剩多少。」我對老二說。
老二走上去,在林強的身上摸索了一會,把他的錢夾拿了出來,翻看了一會
交給了我。
「這小子肯真會花錢啊,才他媽一個星期,就剩這點了!」
我接過來一看,裡面也就兩千左右。
「其他的錢呢?」我皺著眉頭問林強「都花了……」林強說話的聲音都有點
發顫了。
「行啊,比我還會花錢啊,看來我得拜你為師,好好學學了。」我笑著對林
強說到。
「揚哥,揚哥,是我錯了,我知道錯了。我……」還沒說完,林強的頭就被
老二踩到了腳下。
「老大,我看這小子,全身上下就這一張嘴,根本就沒記性。今天不給他留
點記號,他記不住教訓的。」老二對我說到。
「是啊,沒錯。我說強哥啊,你雖然沒錢,但是還有一身的好零件,賣個腎,
賣個眼角膜什麼的,5萬不就有了嗎。」
「別,別,不要,不要……」林強掙扎著要跑,卻被按了下去。
「我看這小子,天天泡在女人身上,腎早就不行了,就只能賣眼睛了。」老
二在旁邊提醒我。
「對,沒錯,幸好他不帶眼鏡,還留了件管用的零件讓咱們賣。」
「嗚……」林強在老二腳下聽完了我們將要對他處置之後,已經是嚇得身如
篩糠,掙扎著想我對我們說什麼。當然了,即使他不說,我也猜得到他要求饒。
我對老二使了個眼色,我們兩來到了另外一個房間。其他人則堵上了林強的
嘴,免得他叫喚。
「老大,到底怎麼處置他啊?總不能真把他……卡」老二做了一個抹脖子的
動作。
「是啊。就這麼一個無賴,咱們要是真的殺了他,還要跑路,被抓了還得吃
槍子,不值當。要不然……」
「嘩啦……」突然,門口傳來了鑰匙碰撞防盜門的聲音,然後就是鑰匙轉動,
防盜門被打開了。
接著是房門的響聲,我趕忙走到門前,同時示意其他人安靜。
隨著「啪」的一聲,門被打開了,一個小女孩俏生生的出現在我面前。
一件白色的短袖上衣,一條天藍色的短裙,黑皮鞋,白色短襪,兩條小辮子
梳在腦後,還背著一個印有加菲貓的書包。
這身打扮,讓我突然想起了眾多日本A片中,女優的學生扮裝。
小女孩低著頭進了門,然後關好門,當她轉過身後,突然看見距離他還不足
1米遠的我。
可以想像一個小女孩在家裡突然看見一個成年陌生人的樣子。
她先是吃了一驚,楞了一下,然後猛的張開嘴準備大叫。
「停,你是林強的女兒吧。」幸好我的反應快,想起了林強剛才跟我說她還
有個女兒,所以我連忙出口急忙制止了她。話又說回來,他女兒長得和他老婆到
還真像,標準的一個小美女,可惜就是有林強這麼一個猥瑣的老爸。
「你……你是……」小女孩有點緊張的問。
江湖上混了這麼多年,編謊話對於我來說簡直就是家常便飯,張嘴就來。
「我是你爸的朋友,你以前沒見過我吧?你小的時候,我還抱過你呢!現在
都長這麼大了。」說著,我想要伸手去摸一下她的頭,卻被躲開了。
「你爸病了,我們正要送他去醫院呢。」我對小女孩說。
「兄弟們,走吧,送林強大哥去醫院。」我對其他兄弟喊到。
「好啊。」
幾個人在女孩走到客廳之前已經快速的解開的林強手腳上的繩子,並把他放
到沙發上。
當女孩到了客廳之後,林強已經躺在那裡了。
「爸爸,你怎麼了?」女孩走過去的問。
「沒事,你乖乖在家,我和這些叔叔去醫院。」林強到是蠻配合的說。
兩個人的態度都不算是親熱,看來這個經常不回家的林強和女兒的關係到也
不怎麼樣。
幾個人攙起了林強一起往外走,我走在最後面 .「林強這傢伙或許在家裡藏
了一些錢,沒準他女兒會知道,騙個小孩子,那太簡單了。」
想到這裡,我在老二的耳邊輕聲說到:「老二你們先走,我問這個小女孩點
事,呆會電話聯繫。」
「好,知道了。」老二和其他人走了,我則留了下來。
小女孩疑惑的看著我。
「啊,你爸爸剛才說,要我先照顧你一下。呵呵……你別害怕,我不是壞人。」
我對小女孩說到。
雖然如此說,但是小女孩還是很警惕,放下書包後,一直盯著我看。
「我是你爸很多年的朋友了,我叫張揚,你叫什麼啊小姑娘?」我問。
「我叫林……」小女孩說得很快,我第一次沒聽清楚。
「什麼?」我追問。
「林波麗。」
「林波麗?這個名字好耳熟啊!似乎在那裡聽到過。讓我想想……你們班上
是不是還有一位叫明日香的同學啊?」
「……」
「呃…不說這個了。對了林波麗,平常的時候,你爸是不是經常不在家啊?」
我明知顧問。
「嗯。」
「那你平常就自己生活嗎?」我看了看家裡,似乎沒有其他人居住的樣子。
「嗯。」
「不是吧?你今年才10歲吧,怎麼能自己生活呢?」
「就是我自己。」
「那你吃什麼?穿什麼呢?」
「居委會的叔叔阿姨,爺爺奶奶會送來。」
「哦,看來你是社區的養大的孩子了。」
聊著聊著,我們間的氣氛到是緩和了一些,林波麗也不像剛才那樣死盯著我
了。
「今天下午你們沒有課嗎?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我看看表,發現才3點
多一點。
「學校有活動,所以就上了一節課。」
「哦,這樣啊。你爸平時很少回來吧?你是不是經常一個人自己在家啊?」
「嗯。」
「那你爸回來的時候不給你點什麼東西嗎?也許他在家裡藏點東西不給你呢。」
我說到。
「不知道。」林波麗抬頭看了看我,只冒出了這麼三個字。
繞了一個大圈,本想在小孩身上能打聽到點什麼東西,可是只得到了「不知
道」,三個字。
不過我並沒有喪失信心,抬頭看到了牆上的林強的結婚照,一計又上心頭。
「林波麗,你見過你媽媽嗎?」
這句話果然起了效果。
一聽我說這話,她馬上使勁看著,搖了搖頭。
「我媽媽……」可能想說什麼吧,但是又陷入了沉默之中。
「媽媽」這個詞對於這個小女孩來說,可能是個令她感到傷心的詞彙。
「我和早就認識你父母了,他們結婚的時候,我還去了呢。你媽媽長的很漂
亮,比這照片上還漂亮。」對於我來說,說這樣的謊話幾乎不用過腦子,都能成
套成套的編出來。
「是嗎?張叔叔你真的認識我媽媽嗎?」林波麗一聽說我認識她的媽媽,果
然很感興趣。
「當然了,我們是很多年的老朋友了,要不然你小的時候,你媽媽怎麼讓我
抱你呢。」
「真的?叔叔,你能和我講講我媽媽以前的事情嗎?」林波麗一臉天真的看
著我。
說真的看著如此信賴表情,我心裡還真的動了一下,有點不忍心騙她。不過
一想到林強那混蛋欠了我那麼多錢,也就顧不得那麼多了。
「好啊,沒問題。」
隨後,我展開自己編故事的才能,讓小姑娘認認真真的聽了兩個小時。
很顯然,林波麗的身世可能從來沒有任何人告訴過她。
雖然有時候,我自己都覺得自己編的故事漏洞百出,但是她卻沒有提出任何
一個疑問,完全相信了我的話。
在我故事裡,把林波麗的媽媽編成了一個聖母。高貴美麗,為人善良,總之
在我學識範圍之內,我能夠想得到的讚美之詞,都被我用上。
雖說我連小學都沒有畢業,文化水平和面前的林波麗基本處於相同狀態,但
是憑藉著我在混江湖上混了這麼多年的經驗,天真無知的小女孩還被被我蒙的一
愣一愣的,完全把我當成大好人。
我們也是越聊越投機,我們之間的氣氛開始變得輕鬆了。
「張叔叔,你以後能常來給我講我媽媽的事情嗎?」林波麗天真的問我。
「當然了,沒問題。你自己經常一個人在家吧?是不是很悶啊?」
「嗯。」
「那好,只要你高興,我以後會常來看你的。」
「太好了。」林波麗第一次露出了燦爛的笑容。
哎,可惜這麼漂亮的一個小女孩,錯生在這麼一個家庭裡面。
「你爸真的沒給過你什麼東西,要你藏起來嗎?」我藉著我們之間剛剛形成
的親密感,趕快問她。
「沒有啊,我爸從來沒給過我什麼東西藏。」
「那你看見過他自己藏過什麼東西嗎?」
「沒有。」林波麗想了一會,搖著頭說。
「叔叔,你問這個幹嗎?」
「啊……我和你爸打了個賭,我要是能把他藏的東西找出來,他就請我帶上
你,一起去遊樂園玩,要是我找不到,我就請他吃飯。你想去遊樂園嗎?」我引
誘到。
「想啊,想啊……」一聽到我說要去遊樂園玩,林波麗高興得跳了起來。
「那你得先告訴我,你爸把東西藏哪裡了。」我說。
「可是,我真的從來沒有見過我爸藏什麼東西啊。」聽我這麼一說,她有蔫
了。
「哦,是這樣啊!哎,看來我輸定了。」嘴上說著,我心裡也有些失望。
「這樣吧,我還有其他的事情,你自己先在家裡寫作業吧,我先走了,以後
再來看你怎麼樣。」我見實在沒什麼東西可挖了,準備離開。
「哦……」林波麗一臉失望的樣子。
顯然,他希望能有人和他聊天說話。
「別不高興啊,我說了以後會來看你的,你放心吧。」我說完,就朝外面走
去。
就在我剛剛到達門口的時候,林波麗突然在後面叫住了我。
「張叔叔,能幫我一個忙嗎?」
「啊?什麼事啊?」我問。
「今天老師留的作業裡,有讓家長幫忙聽寫英語單詞的內容,還要家長簽字。
你能幫我一下嗎?」
「英語……單詞?讓我?」
就以我小學沒畢業的水平來看,英語單詞或許認識我,但是我肯定不認識它
們。
「這個……」我剛要拒絕,但是在看了林波麗那真誠,懇切的目光之後,我
知道,這個小女孩是多麼的需要哪怕是一點點的幫助。
剛才我已經騙了她半天了,真的不好意思在拒絕她了。雖然我對英語是一竅
不通,但是郝姐以前是老師,她應該沒問題吧。
「啊,好吧,沒問題。但是我的英語不是很好,這樣吧,你和我一起去我家
裡,有一位阿姨會給你聽寫的,你看好嗎?」我對她說。
「真的嗎?」
一聽我說要去別的地方,林波麗很懷疑的樣子。畢竟這還是我們第一次見面。
「怎麼,你還不相信我嗎,是一位漂亮阿姨給你聽寫,保證你會喜歡的。」
我保證到。
「好吧。」林波麗收拾了一下書包,背上後,一起和我出了家門。
從五環路邊上,到我郊區的家,開車並沒有用多少時間。
「叮噹……」門鈴響過,郝姐打開了門。
她先是一愣,可能是沒想到會有一個小女孩出現在門口吧。
「哇,哪來的漂亮小姑娘啊。」似乎是有緣分,當郝姐看到林波麗的第一眼,
就喜歡上了這個小女孩。
「來,進來。」還沒等我說,郝姐就把林波麗拉了進去。
「張揚,這小姑娘是誰啊?嗯,可真漂亮。」郝姐喜歡得不得了,從進門開
始,就沒鬆開過拉著林波麗的手。
「我叫林波麗。」沒等我說,她自己報上了姓名。
「小麗,這是郝阿姨。」我對林波麗說。
「郝阿姨,你好。」
「這是我朋友的女兒。」我又對郝姐說到。
「哦,歡迎來我們家玩。」郝姐拉著林波麗來到了客廳裡,給她拿了一大堆
的零食。
可能從來沒見過這些東西的林波麗眼睛都看花,各種各樣的零食對於小孩來
說,有著無法抗拒的誘惑力,很快的,她的面前堆滿了包裝紙。
「張揚,你怎麼想起來,帶這個小姑娘來咱們家玩啊?」郝姐一邊看著林波
麗開心的吃著,一邊問我。
「她是我朋友的女兒,今天我去找朋友,恰巧朋友不在,就林波麗自己在家,
結果她讓我幫她聽寫英語。姐你也知道,就我這水平,能把報紙看下來已經不錯
了,還英文呢。我一想到你以前當過老師,所以我就把她帶回來了,你幫幫她吧!」
我對郝姐說。
「奇怪,她的父母難道不管她嗎,你怎麼能就這麼把人家小姑娘帶出來,要
是她的父母找不到她該怎麼辦啊。」郝姐埋怨我到。
「哎,這孩子命苦啊,在她很小的時候她媽媽就離家出走了。她爸,也就是
我朋友很少回家,現在……現在又在醫院裡住著,沒人管她了。」我歎息著說到。
「醫院?你剛才不是說你去找你的朋友嗎?怎麼又在醫院了?你既然知道你
朋友在醫院,還去他家找他?」謊言當面被拆穿了。
「啊……啊,對啊。他在醫院,所以委託我去他家看看他女兒怎麼樣了嗎?」
幸好我的反應足夠快,把這搪塞過去了。
「哦,這麼回事啊。雖然我以前不是英文老師,但是小學的英文我還能應付
吧。」郝姐對我的話沒有任何的懷疑。
「鈴……」手機響了,我拿出來一看,是老二的號碼。
我走到門廳接電話。
「喂,老二啊,怎麼樣了?」
「老大,到底怎麼處理林強這小子啊,你沒說,我們現在還沒動手呢。」
「嗯,狠狠教訓他一下,打斷他幾根肋骨,扔到醫院門口去。」
「好,知道了。」
掛掉電話,我回到了客廳。
此時郝姐和林波麗已經在說說笑笑了,看著她們有說有笑的情形,我突然感
到了一絲異樣的感覺。
為什麼人們會戀家,只有當你看到你的家人快樂在一起的時候,就會明白這
種感覺了。
或許對於我來說,「家」是一種奢侈的感覺,但是在那一刻,僅僅是那一刻,
我真的有了一絲這樣的感覺,美好而短暫。
第四章
晚飯後,郝姐在廚房裡收拾碗筷,我也幫忙打下手。
「這孩子的身世真可憐啊!」郝姐感歎著,女人的多愁善感在此時表現無疑。
「是啊。」我到是沒覺得什麼,因為我自己也從小就野慣,沒人管對於我來
說是一種幸福。
「張揚,既然林波麗是你朋友的女兒,她現在沒人照顧,你看這樣吧,這些
天先讓這丫頭住咱們家,我來照顧她好嗎?」郝姐以期盼的眼光看著我,情之切
切,那種神情好像是在說:「你敢說個『不』字看看。」
「啊……我沒問題,關鍵是人家小姑娘願意嗎?」我真後悔一時的心軟,結
果惹了這麼「大」個麻煩回來。
「我去問問她。」郝姐快樂的跑去,詢問正在看電視的林波麗。
過了一會郝姐回到了廚房裡。
「千萬,千萬別同意啊。」我心裡默念。
本來我和郝姐的二人世界過的是多麼逍遙自在,如果多了一個小孩子……?
我簡直不敢想像後果如何。
「她願意嗎?」我小心的問。
「當然了。」郝姐高興的說到。
「哎……」
「怎麼,你好像很不高興啊?」郝姐看到我歎氣問到。
「沒有,沒有。我怎麼能不高興呢,只要姐姐你高興,我無所謂了。」我連
忙解釋。
「哼,這還差不多。」郝姐繼續忙她手裡的活。
「姐,你好像很喜歡小孩子啊?」我來到了郝姐的身後緊貼在她的身上,把
下巴放到了她的肩上,在她的耳邊問到。
「哎,女人到了一定的年齡,總是有這種想法。這可能就是一種天性吧,女
人天生就有一種想懷孕,要孩子的本能。」
「好,那我們一起努力,來生一個好不好?」我的手開始不老實的在郝姐那
豐滿的屁股上上下撫摸。
「哼,還說呢,你淨把壞東西往人家屁股裡面亂射,人家怎麼生啊?」
「那今晚我就射在前面。」說著,我的手開始往郝姐的裙子裡面伸去。
「哎呀,別鬧了,有小孩子在呢。」連推帶搡,她把我推出了廚房。
「我恨孩子。」
儘管我咬牙切齒,但是也無可奈何。
家裡出現了一個孩子,給我造成的麻煩還遠不止於此。
第二天早上,剛剛七點的時候,我被郝姐揪著耳朵,從被窩裡提了出來。
「起來……」
「幾點了?」
「七點了,還不快起。」
「什麼?姐姐你莫非瘋了,我什麼時候七點起過啊。」說完,我又一頭紮回
了我那心愛的床上,蒙上了腦袋。
「起來,去送我的小波波上學去。」郝姐第二次拽著我的耳朵,把我從床上
拽起來。
「你的大波波不是在你胸前掛著呢嗎?送她們去哪裡啊?」我再次倒回了床
上。
「你這個小色狼,滿腦子就是這些事,我說的是林波麗啦。」這次,我的被
子被郝姐直接沒收了。
「知道啦……」我怒吼著,發洩著心中的不滿。
對於習慣凌晨兩,三點才睡覺的我來說,早上七點起床實在是一件無比痛苦
的事情。
所以直到開上了車,送林波麗去學校的路上,我還是昏昏沉沉的,一點精神
都沒有。
她的學校就在她家的社區裡,開車很容易就找到了。
「好了,就是這裡了。」當我開的車接近學校的時候,林波麗指著學校門口
對我說。
「好。」我把車停在了附近。
「你自己去上學吧,我就不送你進去了。」我打開車門對林波麗說到。
「謝謝叔叔。」
「哦,對了,你們今天下午幾點放學啊?我來接你。」我問。
「五點下最後一節課。」
「行,知道了。放學後你不要亂跑啊,我來門口接你。」
「知道了。」林波麗點點頭,朝學校門口跑去。
「等等。」我突然想起一件事,叫住了林波麗。
「什麼事啊,張叔叔?」她轉過頭來問。
「你等等,我給你樣東西。」我說著,鑽到了車裡,胡亂翻找著。
我記得兩月前,我淘汰的舊手機,被我隨手扔到了車裡,果然很快被我找到
了。
在換上備用電池之後,我把家裡的電話和我的手機號碼輸入到了裡面,然後
交到林波麗手裡。
「如果有什麼事,就打這個電話,找你郝阿姨,如果沒人接聽的話,就打這
個號碼,這是我的手機號,知道了嗎?」我彎著腰,指著屏幕上的號碼,對林波
麗說到。
「知道了,謝謝叔叔。」
「波」的一聲,突然她在我的臉上親了一下後,快速的跑掉了。
「這丫頭……」我笑了笑。
「家裡有一個漂亮的小女孩,或許不算太壞吧。」嘴上雖然沒說,但是心中
如是想。
事實正如我想的一樣,自從林波麗來到了我家裡之後,郝姐臉上的笑容明顯
比以前多了。
而林波麗在這裡感到家庭的溫暖之後,也很快融入到這個家裡,只用了一個
月左右的時間,我們三個相處的就像是一家人了。
林波麗開始的時候管郝姐叫「郝阿姨」,後來乾脆叫好媽媽,而我的稱呼自
然從張叔叔變成了好爸爸。文字我和郝姐則稱呼林波麗為「我們的小波波」。
雖說「波波」這個名字常被用做狗的名字,但是比起叫「小麗」這種俗的不
能再俗的名字,也算好多了。如果是直接叫她「波麗」,似乎有點……。
真希望事情就這麼順利的發展下去,或許我們真的可以成為快樂的一家人,
享受天倫之樂。
就在這件事情發生兩個月之後,一隻無形的手,又緊緊的抓住了我。
「這都9月了,天氣還是那麼熱!」我懶洋洋的靠著,叼著半根煙,對旁邊
的老二說到。
「是啊,老大你沒看電視裡說,現在是全球氣候變暖,以後一年比一年熱了,
像咱們小時候,哪有過這麼熱的天氣啊。」老二說到。
「別他媽撤蛋了,就你也知道什麼叫全球天氣變暖?你到是有駱駝不吹牛,
專撿大的來啊!」
「靠,我不知道,你知道?」老二反唇相譏。
「我,我他媽當然也不知道,像咱們這種老粗,管那些個幹嗎?出來混,有
件衣服穿,有頓飽飯吃,回家能抱個老婆睡覺,不就行了。」我說到。
「是啊,相當初咱們兩一塊出來打拼的時候,哪敢想像現在這麼好的生活啊。」
老二不無感慨的說到。
「鈴……」就在這時,手機響了。
我拿起來一看,似乎是一個陌生的號碼。
「喂,你好。是誰啊?」
「……」手機裡一片沉默。
「喂?」
「……」還是沒有聲音。
「我靠,搞什麼!」我剛要掛掉。
「張揚嗎?」緩慢而極具節奏感的聲音,從手機裡面傳來。
儘管我以前只聽過一次這聲音,但是就是那一次,這聲音已經給我留下了足
夠深刻的印象。
「啊,是黑皮大哥啊,您今天怎麼有時間給我打電話啊?」我小心的問到。
「呵呵……揚兄弟最近很忙嗎?」黑皮問到。
「這……還好啊,一般吧。」由於不知道黑皮是什麼意思,我只能很含混的
回答。
「自從上次見面之後,我很掛念揚兄弟啊,這樣吧,我做東,咱們一起去喝
茶,吃飯,好好聊聊如何?」黑皮發出了不明原因的邀請。
「這……」
「明天晚上8點,我派車到你的場子門口去接你,就這樣。」
「啊……」
我還沒來得及拒絕,電話被掛了。
我慢慢收起手機,大腦開始快速的運轉起來。真實莫名其妙啊,按說我現在
和黑皮已經沒有什麼瓜葛了,不知道他突然給我打電話找我到底是什麼意思。
去還是不去呢?該不會是鴻門宴吧?但是我和他無怨無仇的,他沒有任何理
由要害我啊。
這個奇怪的電話就像上次他來收債一樣,令我感到不可思議,但是有一點我
可以肯定,所謂無利不起早,他肯定不會只是找我去喝茶,吃飯這麼簡單,在他
背後一定有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
「老大……」老二剛要問,就我被伸手制止了。
「別問,讓我自己想想。」
不是我不信任老二,事實上在這個世界上,他是我唯一能信任的人。我只是
想保護他,在江湖上,多知道一事不如少知道一事。什麼都不知道的人,才不會
有麻煩。
「那我先走了。」老二識趣的出去了。
「好。」
儘管沒有頭緒,但我還是盡可能的想一些明天黑皮可能會對我發的難,然後
思量對策。可是思來想去,我的腦中還是一片混亂,沒有任何的頭緒。而且一種
很不詳的預感,漸漸在我心中升起。
這種預感救過我很多次,對於我自己的這種預感,我深信不疑。而且只有在
即將發生大事件的時候,我才會有這種預感。
「操,我張揚又不是被嚇大的,我怕他幹什麼!。」我不斷給自己打氣。
「哎,反正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不想了。」
我索性全面放鬆自己,找了家小酒館,進去喝了個痛快。在酒精的幫助下,
我這晚睡的相當好。
沒事的時候,覺得過一天很快,晃晃就過去了,但是如果有事,時間似乎變
得極慢,我過一會就看一次表,總覺得自己的表是不是慢了,要不然時間為什麼
總是不走呢。
在痛苦的等待的中,這一天終於過去了。
從晚上6點開始我就坐在場子門口的台階上,一根接一根的抽煙,8點整的
時候,一輛奔馳車停在了我前面。
從車上,下來了幾個黑衣人,走到了我面前。
「是張揚大哥嗎?」其中一人問到。
「是我。」
「老大讓我們來接您的。」
「我知道。」
「那我們走吧。」
「好。」
上車後,我坐到了車的後排,一左有右兩個人分別坐在我兩邊。
「邦」車門關上了,窗簾被放下,我根本看不到外面的東西。
這讓我的心情又緊張了不少。
車子啟動了,但是我無法得知車的速度,更不可能知道車會開向哪裡。
經過了半個小時,也可能是四十分鐘的行駛後,車慢慢停下來了,我跟隨其
他人一起下了車。
我環顧了一下四周,好像是某座樓的地下車庫。
「揚哥請跟我來。」其中一個黑衣人對我說到。
「好。」
他在前面走,我緊隨其後。
乘坐電梯,我們來到了這座樓的最高的18層。
剛一下電梯,我就感到了這層樓的佈置,相當的豪華。
地上鋪的是很厚的紅地毯,人踩上去,絕對不會發出一點聲音。走廊的兩邊,
擺放的都是名貴的花木,稍微寬敞的地方,還有幾座小型雕塑。牆壁被擦得很乾,
淨,絕對沒有一個污點。而且整個走廊裡,每隔幾米就有一個監視探頭在工作。
看樣子,這裡有可能是黑皮這個老傢伙的老巢了。
不過,我沒時間更細的觀察了,在黑衣人的帶領下,我們來到了走廊盡頭的
房間。
這個房間沒有號碼,門似乎是用紅木製作而成的,顯得非常的厚重,結實。
當黑衣人走到門前,用手敲門的時候,敲門聲證明了我的想法。
不是清脆的「邦,邦」聲,而是沉悶的「砰,砰」聲。
「老大,我把揚哥帶來了。」黑衣人說到。
「請揚兄弟進來。」黑皮那特有的聲音,從門的後面傳來。
「請。」黑衣人幫我推開了。
帶著一些好奇,幾許不安,以及那麼一點點的期待,我走進了這個神秘的房
間。
可能由於房間內的吊燈是紅色的緣故,房間內顯得比較昏暗。
在一張大桌子的後面,黑皮靠在一張靠椅上,他的後面是兩排書架,上面擺
滿了密密麻麻的書籍。
「請坐。」黑皮伸手示意。
我坐到了黑皮的對面。
「要不要來一根?」黑皮拿出一盒雪茄問我。
我拿出一根點上,深吸了一口。
「好貨色啊,黑皮大哥這裡的東西,果然都是上等貨。」
「再來嘗嘗這茶。」黑皮又把一杯剛剛泡好的茶推到了面前。
「嗯,好茶,好茶。」我一邊喝,一邊稱讚。
黑皮笑著看著我,同樣是一邊抽煙,一邊喝茶。
一時間,偌大的房間裡,就只剩下我們兩個不斷動嘴的聲音。
過了大概有十分鐘的時間,煙抽完了,茶也喝乾了。我把茶杯往桌上一放。
「黑哥,今天找我來不會就為了喝茶,抽煙吧?有什麼事,您就直說吧。」
我擺明了說到。
「好,痛快。既然揚兄弟這麼說了,我也不繞彎了。今天把你找來,是為了
談咱們兩個合作的事情。」黑皮正經的說到。
「合作?」我一愣。
「黑哥,您在開玩笑吧?您和我合作?這似乎不大可能啊!別的不說,就那
賭場來說,您也開,我也開。您看看來您這玩的都是什麼人?都是開奔馳,寶馬,
林肯的。您再看看去我那玩的,不是開金盃,就是夏利,還有騎自行車去的。根
本不是一個等級上的,我哪能夠得上和您合作啊!」我連忙拒絕到。
「別急啊,你還沒聽我說是什麼合作,你怎麼知道不行呢?」說著,黑皮
「啪,啪」拍了兩下手。
一個黑衣人從外面推門進來,把一些東西放到了我們面前的桌子上。
「揚兄弟,你應該認識這些吧。」
「這是?……」
我拿起來一看,竟然是搖頭丸和K粉。
「這……黑哥您可真會開玩笑啊!我不做這道生意的,我想您一定找錯人了。」
我深知道這其中的厲害,連忙拒絕。
「嘿嘿,先別急,聽我說。最近一段時間由於嚴打,我在這上面損失了不少
的人和貨,警察也盯上我了,所以,我暫時得歇歇手。你也知道,我底下還有一
大票兄弟要吃飯,我要是真歇了,他們找誰去啊!所以,我現在需要你幫我一把。」
黑皮盯著我的眼睛說到。
「怎麼幫?」我看今天的形勢,實在不妙,只好把口氣放軟了一些。
「你出人,我出貨。由你的人去南方接貨,帶回北京來,其他的就不用你管
了。每一單,我都分你百分之三十的提成,你看怎麼樣?」黑皮迷起了眼睛,看
著我的一舉一動。這一下我全明白了,那天我問老二的那幾個問題,現在也有了
答案。黑皮哪裡是去收債的,分明就是借個機會,認識我而已,借這個機會,他
好拉我幫他運送毒品。他坐在安全的地方點鈔票,卻讓我的人去冒險,送死,天
下哪有這麼好的事情。
「這……黑哥不是我不想幫你,俗話說『不熟不做』,我從一個小混混,打
打殺殺的拼到今天這個地位,從來就沒碰過這東西,萬一要是出了什麼紕漏,我
可負不起責任,我看還是算了吧。就當我今天沒來過,剛才的話咱們都忘了吧。」
我說著,站起來就要往外走。
「揚兄弟,慢著。」
黑皮終於從他的靠椅上站了起來,溜躂著走到了我面前。
「你說『不熟不做』。這人嗎,本事都是學來的,哪有天生就會的?做兩次
不就熟了嗎!何況……這話說出去容易,收回來難啊!這事我都跟你說了,要是
你不幹……」黑皮伸手,從衣服掏出一支手槍來。
「啪,啪」他拉了兩下保險栓,然後把槍口對準了我的頭。
江湖上混了這麼多年,大小陣勢見得多了,他的槍口並沒有把我嚇到。我的
目光越過了槍口,直接看著他的眼睛,他也看著我。
對峙大概有一分鐘後,黑皮笑了笑把槍收了起來。
「我當然不會對揚兄弟你怎麼樣了,但是,我手下的其他人,那我可就保不
准了。」黑皮一晃一晃的走回到了他靠椅前,重新坐了下去。
「黑皮大哥,你這就強人所難了,我……」
我還沒說完,黑皮就制止了我。
「先別著急回答,回去好好想想。就算你不為自己著想,你也要為了你的郝
姐姐著想吧!我想,那熟得都能掐出水來的美女,要是被輪姦了,說不定會上報
紙的頭條啊!」
「你……」
兩人四道目光在空中激烈的碰撞到了一起,要是房間足夠暗的話,應該能看
見火花了。
我感覺,我們對視很久,很久……
「咳……」黑皮咳嗽一下,打破了這種狀態「拿這這個手機,裡面有一個號
碼,要是你想好了,就打電話給我。我這個人是很有耐心的。」黑皮把一個手機
扔到桌子上。
「好。」此處非久留之地,我拿起手機快速朝外面走去,這回黑皮並沒有攔
我。
「揚哥請跟我來。」我來的時候,帶路的黑衣人還在門口,回去依然是他帶
路。
回去,就像是來時倒帶,我下車後,發現自己站在了又站在了場子的門口。
隨後,奔馳車一溜煙的消失在了夜色之中,我抬腕看看看,已經是11點了。
「呼」仰望夜空,我深深的吐了一口氣。
哎,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看來我是大禍臨頭了
ptc188 2016-4-13 10:10
第五章
「老二有時間嗎?我想找你聊天。就在咱們常去的那家小酒館見面吧。」
我關了手機,信步朝那家小酒店走去。
我和我的兄弟們都常來這裡,所以和老闆很是熟識。
「喲,揚哥啊。今天怎麼這麼晚才來。」
酒館的陳老闆人很好,平時手緊的時候,賒帳他也從來沒說過二話。
「這麼晚,打擾你了陳老闆。你們要關門了吧?沒關係,在門口擺張桌子,
放點酒菜,就別管我了。」我對老闆說到。
「行,沒問題。」
老朋友了,他也沒說什麼。
桌子擺好後,陳老闆和他的夥計就關門回家了,我坐在那裡自斟自飲。
沒過多長時間,老二就到。
他坐到了我的對面,先到了一杯啤酒,一飲而盡。
「這麼晚叫我出來,一定是出事了吧?」老二問我。
「嗯。」我點點頭。
「是不是和黑皮有關?」
別看老二平時挺衝動,老是喊打喊殺的,但他是那種小事糊塗,大事明白的
人。我雖然沒說什麼,他也猜到了一些。
「早就看那老傢伙不順眼了,媽的。到底是什麼事啊?」
我把晚上8點,一直到現在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對老二敘述了一遍。
「毒品?老大,這事兒,咱可不能粘啊!咱們現在開賭場,即使被抓了也就
是判個十年,表現好點,很快就出來了。可毒品可是死路,沒看電視裡老說,販
毒超過50克的,就能判死刑了!咱可不能把自己往死路上推啊。」老二一聽馬
上提醒我說到。
「我也知道啊,可……可咱們現在拼不過黑皮這個混蛋,他要端了咱們,是
輕而易舉的事情。他已經擺明說了,要是我不幹,我,你,你郝姐,還有底下這
些兄弟……哎……」
「操,嚇唬咱們?!也不問問咱們是怎麼長大的!還怕他這個?大不了和他
拚個魚死網破。」老二混勁又上來了。
要是十年前,不,五年前,不用老二說,我早就糾集兄弟們殺過去了。
但是人在江湖上混久了,反而膽子越來越小了,到不是我現在怕死了,只是
能讓我妥協的東西越來越多了。
「說這種話有什麼用啊,還是想想到底有什麼好辦法吧。」我說。
「他媽的,林強這個衰人,就知道和他沾邊的事,沒有好結果,你說這小子
管誰借錢不好,偏偏找上了黑皮,把咱們都給連累了,要是讓我再碰到他,他全
身還能有一快完整的骨頭,我就跟他姓。」老二恨恨的說。
「黑皮早就盯上咱們了,林強這事不過是個借口罷了,即使沒有這件事情,
他一樣會找其他的由頭來接近咱們。」我說到。
「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老祖宗的話,就是他媽的經典。」老二一邊喝酒,
一邊說到。jak小說屋http:// railwayjak。52blog。
net「林強……林強,對了,黑皮不是要人嗎,林強也早應該從醫院裡出來了
吧,把這小子送到黑皮那去,反正麻煩是他惹的,別怪咱們心狠了。」
「對,老大,還是你聰明,我現在就去找他去。媽的!」老二猛灌了幾口啤
酒,起身離開了。
當我把最後一杯啤酒喝下肚後,我也搖晃著離開了小酒館的門口。
「但願林強能替我擋過這一禍吧。」我想天空默默祈禱著。
第二天,就當我還在睡夢中的時候,手機又響了。
「喂,誰啊?」我拿迷迷糊糊的問。
「老大,是我啊,我把林強抓住了。」手機裡傳來老二興奮的聲音。
「好,好。你們先把他押到咱們場子去,我馬上就到。」聽到這個消息,我
的腦子清醒了不少,很快就穿好了衣服,出門了。
當我到了場子後面的小屋裡後,林強那張令我感到很不舒服的衰臉果然出現
在了我面前。
「好久不見了,林強。」
「揚哥,不是我自己來的,是他們帶我來,千萬別打我,別打啊!」林強一
見到我就開始求饒。
一聽他說這個,我才想起來自己曾經說過,他要是再接近到我場子500米
以內,那我就把他打的連他媽都不認識他。
「別怕,沒事,這次找你是為了發財的,不是打你的,你就放心吧。」我安
慰到。
「發,發財?」林強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不知所措的看著我。
「乖乖聽我的話,其他就沒事了,我保你賺大錢。」我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
「哦,好。」林強傻傻的回答。
我點點頭,從衣服裡拿出了黑皮給我的手機,撥通了裡面的號碼。
「喂,黑皮大哥,我是張揚啊。」
「怎麼,這麼短的時間,你就想好了嗎?」黑皮的聲音從電話裡傳來。
「是啊,我也不說什麼廢話了,我昨天想了一晚上這事。要不然這樣吧,咱
們先試著合作一次,我出一個人,先跑一趟線路,如果順利的話,那咱們就做下
去如何?」我提議到。
「呵呵……OK,沒問題。這才是合作的態度嗎!你說咱們也算是鄰居了,
低頭不見,抬頭見,一塊賺錢多好,何必把關係鬧僵呢?是不是。」電話裡傳來
了黑皮得意的笑聲。
「好就這樣,下午,我派車去你那裡接人。」黑皮接著說到。
「好。」我隨即掛斷了電話。
我轉過頭來,看了看林強。他現在彷彿一個等待著審判的犯人一樣,不安的
看著我。
「別害怕,你就要有錢了,哭喪著臉幹嗎?不過我還有提醒你一件事,說話
之前先動動腦子,不該說的話,半個字也別吐,否則……你自己掂量辦吧。」我
說完轉身離開了。
和這種垃圾多呆一秒鐘,都讓我感到難受。
按照約定的,下午的時候,昨天來接我的奔馳車,又出現了,不過這回坐上
去的是林強。
我站在路邊,看著車逐漸走遠,心裡的一塊石頭也落了地。不管這麼樣,眼
前的這道關算是過去了。
但願老天保佑,別再給我找麻煩了。兩天後,我接到了一條黑皮發給我的短
信「車已上路」。
我回了一條「祝好運」。
一切看上去似乎都是那麼的正常,可惜的是天不從人願,事情還是發生了。
就在林強上路的第二天,我的手機突然響了。
我一看,是一個陌生的號碼。
「喂,你好找誰?」
「張揚,聽我說,你別說。」黑皮那熟悉的聲音傳進了我的耳朵。
「事情進行的不順利,咱們間的合作暫時停止,把我給你的手機處理掉,以
後不要和我聯繫了。」電話被掛了。
黑皮的電話給我帶來一絲不祥感,到底出什麼事情了,我不知道,但是可以
肯定絕對出大問題了,要不然黑皮不會讓我和他斷絕聯繫。
我馬上開車上了五環路,把黑皮給我的手機卡順手扔出了車外,然後又回到
城裡,把手機扔到了護城河裡。
做完這些後,我回到了家裡。
我剛踏進家門,手機又響了,是老二的號碼。
「喂,老二,什麼事啊?」
「大哥,你看新聞了嗎?」
「新聞?什麼新聞啊?」我奇怪的問。
「趕快看電視,你就知道了。」
我連忙跑到了客廳,打開了電視。
「警方今日破獲一起重大販毒案,經過警方的大力偵破,除一名為林強的嫌
疑人在逃外,其他涉案人員均已落網,現在警方正在加緊通緝在套人員林強。通
緝令:姓名,林強,男……」
看著電視裡的新聞,我一屁股,到在了後面的沙發上。
該死的,我實在沒想到事情已經變得這麼糟糕。
「老大,老大,我們該怎麼辦?」手機裡傳來了老二焦急的問詢。
「別急,冷靜,這兩天讓兄弟們小心點,別出什麼事。」
「好,我知道了。」
電話掛掉後,我茫然的靠在了沙發上。
雖然嘴上,我安慰著老二,其實我自己也很慌張,腦子完全亂做一團,不知
道下面該怎麼做。
萬一警察查到我這該怎麼辦?這事可不比以前,在裡面蹲個十天半月就能出
來,要是因為這個進去了,那就不定是什麼時候出來了。
「怎麼辦?怎麼辦?」我在屋子裡走來走去,半天也沒有想出什麼注意來。
「叮咚……」門鈴突然響了。
我遲疑了一下,小心的走到門前,從貓眼向外看去,原來是郝姐,我深出了
一口氣,順手打開了門。
「咦,今天怎麼這麼早回家啊?」一進門,郝姐就問到。
這些天我都在在林波麗放學後,接她一起回家的。
「啊…,沒,沒什麼事,所以就回來了。」
「哦。」
「姐,你去哪了?」
平常的時候,郝姐很少出門的,所以我問。
「幾個老朋友聚會,哎呀,我那幾位姐妹活得好瀟灑啊,她們都商量著去做
一次全國旅遊呢!我好羨慕啊。」
郝姐感歎著說到。
「全國的旅遊?」
「是啊,哎……」
「好啊,姐你也去吧。」我慫恿到。
就最近的情形來看,還是讓郝姐離我遠些比較好,我可不想把她也牽扯進來。
「我去?我去了,誰來照顧你啊,誰來照顧我們的小波波啊?說得輕鬆。」
郝姐立刻拒絕了。
「你去吧,沒關係,我找個保姆來不就行了!這個機會難得啊,你想想,人
家也都有自己的老公孩子,難得這次能湊到一起!你看現在秋高氣爽,正是出去
玩的好季節,錯過了這次,你們可能永遠也找不到這種機會了!」我勸著郝姐,
極力要她去旅遊。
「這……今天怎麼這麼體貼我啊?是不是有什麼陰謀?」郝姐懷疑的看著我。
「天地良心啊,我能有什麼陰謀?我保證在你離開期間絕對不找其他女人,
還把我們的小波波照顧得很好,怎麼樣,你就去吧。」
「哼,你要是敢找其他女人,看我回來之後,不把你閹掉才怪。」郝姐說著,
用手在我的小弟弟上拽了一下。
「啊……」
「既然你都這麼說了,那我可就真去了?」郝姐挑著眉毛,半似詢問,半似
回答的說。
「去吧,我的好姐姐,你也應該放鬆一下。」
「好誒。」
郝姐就像一個小女孩似的,跳著回到了屋裡,開始收拾東西。
「呼……」終於搞定,沒有郝姐這個我最牽掛的人在身邊,我就少了很多顧
慮,做事也方便多了。
不過我能做什麼呢?還是等待吧,現在事情可能還不像我想像的那麼糟,或
許等待是最好的辦法了。
所謂的請一個保姆,純粹是為了應付郝姐才那麼說的,在這個特殊的時間裡,
找一個陌生人來我家很不明智。反正林波麗以前也基本上是一個人生活,不需要
像其他小孩那樣精心照顧。
吃飯基本上都是從外面買的,衣服髒了,扔到洗衣機裡,隨便轉轉,再晾乾
就行了。儘管和郝姐在家的時候相比差了很多,但是因為我經常帶林波麗出去吃
麥當勞和肯德基,這小妮子反而和我越來越親近了。整天聽她喊著「好爸爸,好
爸爸」,開始的時候還很彆扭,但是後來聽習慣了,感覺還蠻順耳的。
就這樣過了一個星期的時間,在我提心吊膽的過了這一個星期之後,什麼情
況也沒有發生。
沒有警察來調查,新聞節目裡也沒有和那莊案件有關的新聞,事情似乎沒有
我想像的那麼糟糕。
我緊張的心情,在時間的流失中,也漸漸的舒緩了一些,生活也慢慢回復到
了正常的的情況。
在我看來,林強已經消失了,他和他所帶來的麻煩已經永遠的和我說再見了。
可是老天似乎特別喜歡和我開玩笑。
這天,我和以往一樣,在林波麗放學後,接她回家。
「好爸爸。」
「乖波波,回家了。」
林波麗拉開車門,坐到了後面。
「好爸爸,走吧。」
「呵,我成了你的司機了。」
「不止是司機,還是廚師呢!今天咱們去哪吃啊?」
這小妮子,從來沒有跟我客氣過。
「諾,給你。」我一邊發動車,一邊把手中的盒子遞給了後面的林波麗。
「哇,是必勝客比薩。」
林波麗拿起一塊就放到了嘴裡。
「別在車上吃,弄的哪裡都是,回家再吃。」
「謝謝,好爸爸。」林波麗聽話的把比薩放回去,並且從後面在我的臉上親
了一下。
對此,我已經習以為常了。
很快我們就到家了,停好車,林波麗一手拉著我,一手拿必勝客走進了家門。
就在我反手即將關上門的那一剎那,一隻手從外面拉住了門。
我轉過身一看,一張熟悉而且令我無比厭惡的臉再次出現在了我面前,竟然
是……林強!
「你……」我吃驚的看著他。
「爸爸!」林波麗顯然也吃了一驚。
「揚哥。」林強對著我,臉上勉強擠出一個笑容來。
「林強,你,你……」林強出現的是如此的突然,以至於我驚訝的不知道做
何反應。
「揚哥,咱們進去說吧,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林強緊張的左右張望著。
「進來吧。」
雖然心裡極不情願,但是沒有其他好辦法,我只好暫時先放林強進了我家。
本來,我和林波麗是高高興興的回家,但是現在,這種和諧的氣氛完全被破
壞了。
「波波,你先回自己房間,把門關上。」
「哦。」
林波麗回到了自己的房間,緊張的看了看我們後,關上了門。
看到林波麗關好門後,我轉過頭,看著林強。
「你是怎麼知道我家的住址的?誰告訴你的?」我冷冷的問。
「我想去看看我女兒,沒想到看見你去接林波麗,我就跟來了。」
「哼,不說廢話了,直接說吧,找我幹什麼?你現在可是全國的通緝犯,我
可不想和你有什麼關係。」
「揚哥,你救救我吧,我實在是走投無路了,我現在身上一分錢都沒了,你
一定要幫幫我啊,求你了。嗚……」林強再次使出了他唯一會用的絕招,跪在地
上抱著我的腿,開始痛哭流涕。
「滾,滾。我幫你,我憑什麼幫你?你是我什麼人啊?」我甩著腿,可是林
強抱得還真緊,死活就是不放手。
「揚哥,我看你挺喜歡林波麗這小丫頭吧?這丫頭從小就招人愛,她要不是
我女兒,我早就把她給……,嘿嘿,不過既然揚哥你喜歡,就把她收下吧,我保
證以後絕對不來找她,怎麼樣?借我點錢吧!」
林強臉淫笑的,仰頭看著我。
「放你媽屁,你他媽的也算人?能說出這種話來!」聽他這麼一說,我差點
氣暈過去。
「求你了揚哥,最後一次,這是最後一次了,你借我點錢,我去新疆,去西
藏,去雲南找個偏遠的山村躲起來,再也不回來了,我發誓,發誓肯定不給你找
麻煩了,最後一次了。嗚……」眼見一著不行,林強馬上換了一副嘴臉來哀求。
「快滾,快滾。你去哪和我有什麼關係?你可是通緝犯,你要是再賴我這兒,
我可報警了。」我終於一腳踹開了抱我大腿的林強。
「別,別,我走,我走。」林強一聽我要報警,嚇得朝門口走去。
「哼,出去後,自己把門關好。」
我走到門口,看著他出了門,才轉身往屋裡走去。
「啪。」關門的聲音從我身後傳來,我還以為此時林強已經離開。
就在我邁步朝屋內走,想要和林波麗一起去分享比薩的時候。
「嗚……」
身後突然傳來了硬物揮動時,所帶起的風聲。
聽到聲音後,我下意識的稍一低頭,但是依然沒有躲過襲擊,一根木棍重重
的打在了我的後腦上。
突然的襲擊,一下將我擊到在了地上。
「媽的,王八蛋張揚,你不讓老子活,老子也不讓你活了,大不了同歸於盡。」
林強喊罵著,手裡揮舞木棍一次次大落在了我的身上。
我用雙手緊抱著頭,謹防頭部受傷。
這是多年打架得出的經驗,只要腦袋不被打壞,其他的地方都沒關係。
「爸爸,不要啊,不要打了,求你了別打我張叔叔了。」不知道什麼時候,
林波麗已經從她房間裡出來,看見林強正在打我,跑過來,企圖阻止林強。
「滾,你這個小賤人,從小把你養大,吃我的,穿我的,現在幫起外人來了。」
林強一回手,「啪」的一計耳光把林波麗打到了一邊。
同時林強手裡的木棍也沒有停下,依然對我的身體猛烈打擊著。
「我掐死你這個混蛋。」
似乎是覺得用木棍不過癮,林強丟棄了木棍,用手卡住了我的脖子。
我雖然極力反抗著,但是剛剛遭受到了一頓木棍的襲擊之後,我反抗的力量
極其有限,林強的手越卡越死,我感到呼吸越來越困難。
「哈哈,去死吧,看看我們誰先死!」林強獰笑著,不斷加大手上的力量。
「我要死了嗎?就這麼死了,好不值啊。」不知道為什麼,我的大腦中突然
冒出了這些想法。
隨著眼前林強的影響越來越模糊,這個不幸的想法似乎要被證實了。
「砰。」
就在我要放棄的時候,一聲瓷器破碎的聲音傳來。
「啊……」
然後是林強的慘叫聲。
「小賤人,別跑,看我先宰了你。」林強怒吼著。
卡在我脖子上的手也鬆開了。
新鮮的空氣一下子重新充滿了我的肺部,我的頭腦也清醒了過來。
林波麗跑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中,迅速從裡面插上了門,林強追了過去,但只
能在門外面憤怒的一手砸門,一手捂在自己的後腦上。鮮紅的血液,正不斷從他
的手指縫隙中流出來。
我看了看身邊,正是郝姐最心愛的花瓶的碎片,沒想到這個花瓶還救了我一
命。
此時的林強已經被憤怒和受傷搞得失去了理智,也可能是認為我已經暈了過
去,所以只是「咚咚咚……」的狠敲著林波麗房間的門,而把我拋到了腦後。
在得到喘息之後,我的體力也一點點的恢復過來,這回輪到我讓他嘗嘗窒息
的滋味。
看準機會,我猛的從後面躥了上去,用胳膊勒住了林強的脖子。
「……」
林強張大了嘴巴,想要呼喊,但是嘴裡卻發不出任何的聲音。他的手也不斷
反抗著,想要伸過來摳我的眼睛。
我不僅沒有退縮,反而是和他貼得更緊,胳膊也收得更緊。他的手指一點點
伸向我的眼睛,直到觸機了我的眼皮,但是他卻沒有任何一分力氣摳下去。
他的反抗越來越弱,力量也越來越小,終於,他的手慢慢垂了下去。
不過我並沒有鬆手,而是繼續勒著他的脖子,此時的我已經完全陷入到了一
種慣性的狀態之中,我的心中只有一個目標,就是「勒緊,勒緊」。
或許是因為好半天沒有聽到外面的聲音,林波麗小心的把她房間的門打開了
一道縫隙。
她絕對沒想到一幕殺人的場面會出現在她的面前。
「啊……」幼小的她尖叫著,跌坐在了地上,看著眼前恐怖的一幕。
林波麗的尖叫使得我的神志恢復了一些,勒住林強的胳膊也放開了。
林強的身體,確切的說應該是屍體,順勢到在了地上。
由於長時間用力過度,我的身體一下從繃緊的狀態軟了下來,向後到去,正
好靠在了牆上,然後身體向下,滑坐到了地上。
「呼,呼」我喘著粗氣,看著林波麗,她也看著我,眼睛裡充滿了恐懼。
「我,我都幹了些什麼?」在理智回到我身上的那一瞬間,我也被眼前的情
景震驚了。
我不知道都發生了些什麼,但是有一點可以肯定,林強死了!
第六章
林強死了。
就在我面前。
我呆滯著,看著眼前的一切,但似乎又什麼都沒看見一樣,坐在地上很長時
間都沒有任何的反應。
林波麗和我一樣,也是傻傻的坐在地上。畢竟對於一個十歲的孩子來說,殺
人的場面可能過於殘酷了。
「波波,你沒事吧?」好久後,緩過神來的我問到。
「沒~ 事~ 」小女孩已經是被嚇得聲音發顫了。
得到肯定的答覆後,我以手支地,站了起來。
看到我站起,林波麗嚇得往後挪動身體,並用極度恐懼的眼神看著我。
「波波,別怕,我不會傷害你的,不會。」
說著,我跨過屍體,走過去,把林波麗抱在了懷裡。
她的身體明顯顫抖著。
「別怕,別怕,都過去了,過去了,沒事了。」
我輕撫著她的後背,極力安慰著幼小的她。
「我爸爸死了嗎?」林波麗小心的問著。
在她這個年齡,可能對於死亡還沒有太明確的認識,但是此時的她卻不得不
面對殘酷的現實。
「沒事,沒事,別害怕,我會處理好的。」我並沒有直接回答她的問題。
過了好一會,林波麗的情緒終於慢慢的穩定了下來,身體也不顫抖了。
在放開林波麗後我才發現我們兩個人身上都是血。
可能是剛才我從背後勒住林強脖子的時候,林強後腦上傷口的血液流到了我
身上,而在我抱林波麗的時候,又有很多血跡被蹭到了她身上。
不僅是我們兩的身上,在林強到下的地方也聚集了一灘血跡,不過那並不是
他的致命傷,突出的眼睛和吐出來的舌頭說明他是窒息而死的。
我現在面臨的是處理屍體,該如何把林強的屍體處理好,成了首要問題。
以往看過的無數影視劇情出現在了了腦子裡。
毀屍滅跡,沒有東西。肢解,沒有膽量。就地掩埋,可能被發現。
思來想去,拋屍是最好的選擇。
於是趕快找來了一個最大的垃圾袋,把林強的屍體塞了進去。
雖然林強不算高大,但是屍體還是死沉死沉的,我只能拖著垃圾袋,往外走
去。
林波麗站在自己房間的門口,一直看著我的行動始終沒有說任何話。
「乖波波,你先自己在家,我會很快回來的好嗎。」我對她說到。
「好爸爸,我好害怕!」林波麗看著我,她的聲音中充滿了恐懼。
「嗯……跟我一起來吧。」我只好帶上她一起去。
把她一個人留在家裡,我也的確不放心。
在門口,我打開了一個門縫,左右觀察著人來人往。
由於正是放學,下班的時間段,所以不斷有人車經過,等了好半天我才等到
了一個沒人的機會,把垃圾袋塞進了我車的後備箱。
我並沒有想好要把屍體扔到哪裡,只是盲目的開著車。大的方向的是朝城外
開去,具體的道路我卻不認識,路越來越偏僻,天也越來越黑。開始的時候,還
是在公路上,後來逐漸就進了山區,只有土路和石子路了。
在晚上8點多的時候,天已經完全黑了,我也發現自己已經開到了一個不知
名的山路上。一邊是萬仞高山,另外一邊就幾十米深的山溝,藉著月光,我能看
到山溝裡長滿了各種各樣的植物,一人多高的灌木幾乎覆蓋整個溝底。
就是這裡,像這麼偏僻的地方,估計沒有人會到下面去,即使過個幾年有人
發現,也不會留下任何線索了。
從車上下來,我把後備箱中的屍體拖了出來,直到山路邊上。
「滾吧林強,終於再也不會看到你了,這個世界終於清淨了。」
說完,我一腳踹到了垃圾袋上,屍體順著斜坡一路滾了下去,很快屍體就消
失在了植物的陰影中,從聲音上判斷,應該是滾到溝底去了。
林波麗扒在車窗上,看著一切。
「呼……」
終於解決一個麻煩了。
「轟。」天上突然打了一個驚雷。
一片片的陰雲開始聚集,逐漸把月光擋住了。
淅淅瀝瀝的雨點,也開始落下。
下吧,但願大自然能幫我洗去所有罪惡的痕跡。
開車回家時,由於道路不熟,加上雨越下越大,走了不少彎路。
直到晚上1點左右,我和林波麗才回到家裡。
一進門,我就看到了地上的那灘血跡,趕忙拿來墩布,把地擦乾淨了。
「好了,好了,一切都解決了,沒有什麼遺漏吧。」我的腦子飛快運轉著,
把整個事件想了一遍,似乎是沒有線索留下了,我的精神這才稍微放鬆了一下。
「咕,咕……」突然響起的肚子,提醒我還沒吃晚飯。
看了看坐在我旁邊的林波麗。
「餓了嗎波波?」我問「嗯。」她點點頭。
我打開了放在桌子上了必勝客,拿出已經涼透了的比薩遞給了她,然後自己
也拿出一塊吃起來。
一陣陣的血腥味,使得我沒有多少胃口,吃了兩塊就感到飽了。
衣服,對了,還有衣服上的血跡需要除去。不僅是我的,就連林波麗身上衣
服也有血跡,這些衣服一定要處理掉。
「波波,吃完了,就去洗澡,把衣服都換了。」
「哦。」
吃完東西後,林波麗聽話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中,換好了浴巾,進入了浴室
之中。
「嘩,嘩」的水聲,隨即響起。
同時我也回到臥室中,把身上的衣服都脫了下來,然後塞進了一個新的垃圾
袋中。
做好這些之後,我等待著林波麗從浴室裡面出來,但是奇怪的是,我左等不
出來,右等也不出來,而且浴室中已經沒有了水聲。
「波波,波波。你還好嗎?」我敲了敲浴室的門。
可是一點卻沒有得到任何回應。
「不會出什麼事吧?」一個不好的念頭出現在我的腦海中。
故不得什麼了,我用身體全力朝門撞去,浴室內的插銷應聲而斷。
還好,並沒有出現我所擔心的不幸場面,林波麗只是坐在浴缸裡,低聲啜泣
著。
「怎麼了波波,怎麼哭了?」我走上前去,用手輕拭去她臉上眼淚,柔聲問
到。
「好爸爸,我們……我們是不是……是不是殺人了?電視裡說殺人的人是壞
人,是要遭到天打雷劈的。」林波麗哭著問。
「別怕,別怕。沒有的事,我們沒有殺人,那是意外,知道嗎?意外!」我
伸手,把林波麗齒裸的身體攬入自己的懷中,我感到她的身體由於極度的害怕和
抽泣,顫抖得厲害,我只能緊緊的這麼抱著她,安慰她那受傷的心靈。
「沒事,沒事,一切都有好爸爸在,我會保護你的,永遠保護你。」
「真的嗎?永遠?」林波麗的哭泣稍止,用她那純真的大眼睛看著我。
「真的。」我也看著她。
她那漂亮的清純的面容使得我內心一動。
「轟」突然一個驚雷在低空爆響,巨大的爆破力,使得整個房屋甚至震動起
來。
「啊……」林波麗被嚇得從新鑽回到我的懷中。
我更加緊密的抱住她,她也同樣更加緊密的抱著我。她那光滑後背的觸感是
如此的美好,我的手在上面來回移動撫摸著,而另外一隻手則托著她的小屁股。
她的手也繞過了浴巾的阻撓,直接抓在我的皮膚上,她的臉貼到了我的胸前,似
乎只有這樣才能使她變得更加安心。
一時間,浴室內沒有任何聲音,沒有話語,我們之間用最原始的方式表達著
自己內心的感受。
身體上的不斷摩擦,與林波麗身上那幼女芬芳的氣息,一陣陣的刺激著我的
神經,男人的本能在不斷的召喚下,被一點點的喚醒了。
郝姐離開已經有一個多星期的時間了,答應過郝姐不去找其他的女人,我一
直堅守著自己的諾言,但是身體此時卻告訴我,體內的慾望已經積聚到了不得不
發洩的地步,薄薄的浴巾根本無法阻止我的生理變化。
同時林波麗也感受到了我身體的變化,一根又熱,又硬的不明物體頂在了她
的屁股上,而且這個物體還在動。
「什麼東西在頂我?」她自言自語的嘟囔了一句,然後低頭向下看去,想要
找出這個不明物體我撩開了自己的浴巾,把挺立的分身暴露在了林波麗的眼前。
「啊……」出於本能的害羞,林波麗摀住了自己臉,只是從指縫間偷看著那
讓她臉紅心跳的東西。
「怎麼了?」我在她的耳邊輕聲問到。
「這個……這個……」林波麗不知道該如何說才好。
「這個叫*** ,是男人才有的東西。」我拉開她捂在臉上的小手,放到了我
的分身上面。輕輕的一觸,林波麗馬上就把手縮了回去,似乎是害怕被咬到一樣。
「真,真的嗎?……」聽完我的介紹,她好像膽大了一些,不再害怕直視了。
「沒關係,用手摸一摸。」我鼓勵到。
對於一個小女孩來說,男性的生殖器無疑對她充滿了神秘感。
林波麗伸出手,主動的觸摸了一下我的分身。
「好熱啊。」她發出了驚歎。
「你抓住看看。」
林波麗在我的提議下,伸手握住了棒身。
「感覺到什麼了?」我問。
「它在跳。」
「那是我的心跳。」
「好神奇啊!」
林波麗一時間對我的分身產生了極大的興趣,小手在我的棒身上來回套弄著,
眼看著我的分身在她的套弄之下越來越大。
「呀,長大了!」她肯定沒想到這個東西還能變換大小。
「繼續,兩隻手,重一點。」我指導著林波麗手上的動作。
儘管動作生疏,但是那稚嫩小手給我心理上帶來的快感,又豈是純粹的生理
刺激能帶來的。
「哦……,很好……啊……」我已經開始喘起了粗氣。
「很舒服嗎?」林波麗看著我臉上的表情問到。
「是啊。」
得到肯定的答覆後,林波麗更加的賣力套弄起來。
「慢,慢點……啊。」我可不想讓她用手把我的精液搾出來。
「怎麼了?不舒服了嗎?」她奇怪的問到。
「當然不是了,只是實在太舒服了,會射出來的。」我解釋到。
「射?射什麼東西?」只有10歲的小女孩當然不知道我在說些什麼。
「好波波,我會永遠照顧你的,你願意嗎?」我問「願意。」她仰起頭,看
著我,眼中清純徹底,沒有一絲的雜念。
「那你願意讓好爸爸更舒服一些嗎?」我繼續問。
「願意,我該怎麼做?」林波麗很肯定的說到。
我伸食指,輕勾起她的下巴,在她還沒有反應過來之前,已經吻到了她那柔
軟的雙唇上。
和成熟女人的味道完全不同,幼女嘴中有一種無法言寓的清新感,當我把舌
頭伸進她的口腔時,她的身體完全僵住了,只是被動的任由我來採擷,任由我的
舌頭在她的嘴裡肆意亂竄,搜刮著她的口水,並且把我的口水送入到她的口內。
但是這種情況並沒有持續多久,林波麗就已經開始嘗試著來回應我。她的舌
頭先是蜻蜓點水般的和我舌頭做試探性的碰觸,在嘗到甜頭之後,很快就和我的
舌頭糾纏到了一起。
女人喜歡接吻,即使像林波麗這麼小的女孩也很快沉溺於接吻給她帶去的無
限快感中。
直到這口氣用完,我才戀戀不捨和林波麗的嘴唇分開。
在意識到自己剛剛失去初吻之後,小妮子害羞再次把臉藏到了我的懷裡,此
時即使我沒有看見她的臉色,但想必一定是通紅無比。
「喜歡這種感覺嗎?」我小聲的問到。
「嗯……」林波麗的回答細如蚊聲。
「那咱們去做些更加舒服的事情吧!」
我把林波麗抱起,來到了臥室。
輕輕的將她放到了我的床上,我關掉了主燈,只把床頭櫃上的檯燈打開。
在有些幽暗的燈光下,那幼小的赤裸的身體就活生生擺在我面前,任由我來
處置。
我蹲下來,把林波麗的腿一點點分開,光潔無毛的神秘花園,出現在了我的
面前。可愛的粉紅色,宣告著這裡從來就沒有任何人來過。
「不要啊……」她一聲驚呼,連忙用手捂著自己的私處。
「乖波波,別怕,相信我……」我用盡量溫柔的眼光看著她,她在和我對視
了一秒鐘後,放棄的抵抗,轉而把手捂在了自己的臉上。
我伸出手指,千分呵護,萬分溫柔的帶開的兩片外陰,裡面的嫩肉和一個小
孔暴露無餘。
林波麗那未成熟的陰道看起來是那麼的窄小,似乎來我的一根小手指都難以
盛放到其中,就更不要說我的分身了。看來只好先做一些準備工作了。
我的舌頭先於我的分身,首次和林波麗的的陰唇進行了親密的接觸。
「好爸爸,那裡好髒的,你……」
「沒關係。」
我沒有顧及她的阻止,繼續用舌頭在那誘人的小洞外面打著轉,還有那小陰
蒂當然也沒放過。
「啊……嗯……」第一次接受到性的刺激,林波麗不知道該如何面對,嘴裡
發出了含混不清的呻吟聲。
當然了我並沒有期望這個年齡的幼女能被我舔出水來,我的口水的潤滑就已
經足夠了。
「波波,可能會有些疼,忍耐一下好嗎?」我小心翼翼的問到。
「只要好爸爸舒服,我沒關係的。」林波麗答到。
既然她都這麼說,我也準備提槍上馬了。
我拿起了平時和郝姐肛交所準備的凡士林,塗抹到了分身上面。
「把腿分開一些。」
在我提示下,林波麗的雙腿幾乎劈成了鈍角。不得不感歎還是小女孩的身體
柔軟。
「好了嗎?」我最後問到。
「嗯。」
終於,我的分身頂到了林波麗那幼嫩陰道的入口。
兩片外陰唇歡快的包含住了我那已經因為充血而發亮的龜頭。
第七章
當龜頭進入到林波麗的外陰唇的包圍之後,我並沒有馬上急於挺進,而是停
了下來,等待著她那還很幼小的性器適應我分身的大小。
儘管沒有繼續深入的,但是此時我的龜頭彷彿被一張小嘴含住一樣,感覺很
舒服。
在享受了了一會這樣美妙的感覺之後,我覺得身下的林波麗適應得也差不多
了,於是分身又進入了一些。
這次,整個龜頭終於闖進了一團溫暖緊密的的嫩肉之中。
「哦……」我爽的不由自主的發出了一聲長長的呻吟。
第一次進入到如此緊箍的性器之中,強烈的壓迫感從四面八方不斷傳來,隨
著林波麗的每次呼吸和心跳,那些嫩肉還在蠕動著,反覆刺激著我的龜頭。
這是和成年女人*** 時永遠也無法享受到的超爽感覺。
在這種極度快感的帶動下,我也顧不得林波麗是否能夠適應我的分身了,急
不可待的向更深處捅進。
「疼……好爸爸你慢點好嗎?」林波麗在我的身下哀求著。
「哦,抱歉。」
我放慢了前進的速度,同時感到自己的龜頭頂到了一曾肉膜之上。
「放鬆,不要緊張。」
我在對林波麗說完,輕一挺腰,林波麗僅僅存在了十年的處女膜就在我龜頭
的進攻下,輕易破裂了。
「嗯。」
林波麗只是輕哼一聲,並沒有太大的痛苦反應。
女人的處女膜有薄有厚,幸好林波麗恰好屬於比較薄的那一類,別沒有用太
大的力,就捅破了。這也使得她在破處的那一刻沒有承受太多的痛苦。
沒有了處女膜的阻隔,我的分身在那稚嫩陰道中再次前進時,順利異常,毫
不費力的一捅到底。
「喔……」
我從來沒有體驗如此舒爽感覺,從來沒有想過和幼女*** 竟然能產生如此巨
大的快感。
當我的分身插入到林波麗的陰道之中,當我的龜頭頂在了她那還在發育中的
子宮口時,我幾乎感覺自己已經升入天堂了。
怪不得世界上會有戀童僻,當你看著幼女臉上那純潔無邪的天真表情,把分
身深深的插入到她們那緊窄幼嫩的陰道之中,你會感到自己彷彿已經成為了神仙,
只有神仙才能體會到這是一種怎樣的感覺。
在那一刻,你甚至可以忘卻肉體的存在,你的靈魂彷彿也隨著你的分身,完
全進入到了幼女的陰道之中。
「好爸爸,你怎麼了?」
林波麗在看到我因為極大快感,而有些扭曲變形的臉部表情時,關心的問到。
「沒事……只是……很……舒服……啊………!」
在舒服的享受著這種親密接觸的同時,我也沒有忘記詢問林波麗。
「波波,你感覺怎麼樣?很疼嗎?」
「還好,只是感覺怪怪的,肚子有些漲。」林波麗回答到。
可能是凡士林的潤滑起了作用,在我的分身把她的陰道完全塞滿的情況下,
林波麗竟然並沒有感到特別的疼痛。
「那就好,我現在要動了。」
「嗯。」
在等到她肯定的答覆後,我的分身開始輕輕的抽動起來。
開始的時候,我很是小心,每次都盡量避免撞到林波麗子宮口,所以分身只
能插入一半左右。
隨著我的抽查動作的越來越激烈,龜頭和子宮口嫩肉之間的碰撞也越來越頻
繁。
「嗯……」
林波麗忍耐著,只是鼻子中不是發出的哼聲,表達著不知道是難受還是舒服
的感受。
「啊……爽啊……」除了我偶爾的喊上一兩聲外,屋子裡就只剩下我的分身
在林波麗的陰道內進進出出時多發出的「撲哧,撲哧」的聲音了。
百餘下後,我的分身也在她的身體裡已經漲到了極限的地步,以前和其他的
女人*** 時從來沒有過如此的感覺。身體幾乎脫離了大腦的控制,不斷的自我前
後聳動著,努力著讓我的分身和林波麗陰道內的嫩肉進行更加親密的接觸。
「不……不行了……」
隨著快感的積累,大量的精液已經是蓄勢待發,我把林波麗的兩條又白又嫩
的小細腿抬到了腰間,用老漢推車的姿勢發起了最後的衝擊。
「啊……要射了……啊……射了……」終於,我的分身最後一次深深頂入到
了林波麗的身體內。她那未經人事的子宮,被我白濁的精液一波波的衝擊著,直
到幾乎充滿了那裡。
說真的,不是我無能,只能堅持百餘下,只是第一次和幼女*** 實在是太爽
了,怎麼都忍不住。
「呼……」
我喘著粗氣,倒在了床上。林波麗的身體還被我緊緊的抱在懷裡,我那壯大
的分身也依然塞在林波麗的陰道內,一絲的空隙都沒有,所有的精液也都被堵在
了她的子宮內,無法流出。
由於林波麗沒有過類似的經驗,而我又享受著射精後的餘韻,所以一時間房
間內就剩下了我沉重的喘氣聲。
過了好一會,我才一點點的把分身抽離林波麗的身體。
隨著「波」的一聲,我的龜頭和她的外陰唇分離開來,剛才還插著我粗大的
分身的粉紅色裂縫迅速的閉合到了一起,而我的射進去的精液也同時流了出來。
伴隨著白色精液一起流出來的,還有一縷一縷的血絲,那正是林波麗告別處女時
代的證明。
「那是什麼啊?好噁心啊。」第一次看到精液的林波麗,有些厭惡的看著那
些「噁心東西」正在從她體內流出。
「這些是精液,只有男人最舒服的時候,才會從*** 中射出來。」我把正確
的知識告訴了她。
「是嗎?」林波麗再次看精液時,不再那麼討厭了。
「那剛才好爸爸你很舒服嗎?」她緊接著問到。
「是啊,非常非常舒服。」我加重語氣說到。
「那……那……」林波麗很扭捏的似乎要說著什麼。
「怎麼了?」我問「只要好爸爸你想,以後我都會幫好爸爸到很舒服,很舒
服的那種感覺。」儘管整個家裡就只有我們兩個,林波麗還是緊爬在我的耳邊,
小聲的說到。
「真是我的乖波波,這是咱們倆的秘密好嗎?」我問。
「嗯。」她已經羞得不敢看,只是點了點頭。
我抬起了林波麗的頭,深深的吻了下去,兩隻舌頭在一次激烈的肉體交合彼
此依戀的糾纏到一起,熱吻一直持續到肺內空氣用盡,才在戀戀不捨中結束了。
隨後,我把林波麗抱到了浴室之中,教她如何使用噴頭,把體內的穢物清理
出去。
在做完善後工作後,我舒服的洗了個熱水澡。本來我不想讓林波麗幫忙的,
但是她堅持這麼做,我也不好反對。結果可想而知,在她用她的小手幫我清理分
身上殘留的精液時,那裡再次高高舉起
「什麼啊,好爸爸你耍賴,大不了我……」林波麗紅著臉沒有說出來。
「我什麼?」我當然不肯放過,繼續追問。
「我……我再幫好爸爸舒服一次好了。」說到後面,她已經是漲紅了臉。
「真的嗎?」
「嗯。」
林波麗雖然沒有直接回答,但是靠在我身上的身體已經完全說明了一切。
我把這具小巧的身體抱了起來,走到臥室,放到床上擺好姿勢。
「我要來了。」
在她的耳邊說完後,我的分身又一次進入到了那令人心馳神往的幼小身體中。
屋外,瓢潑大雨嘩嘩的從空中傾瀉下來,似乎是要清洗這罪惡的世界。
而屋內,這一晚還將會很長很長……。
「我在做什麼?」
這個問題只在我的大腦中一閃而過,我不敢問這個問題,也不想問這個問題。
哎,隨他去吧,做就做了何必後悔。
「啊……」我的龜頭又一次插到了林波麗的花心之上。
第二天早上我很早就起了,起來後我把前一天我和林波麗穿過的所有衣服,
包括鞋,襪子和內褲全都塞進了一個垃圾袋中,然後找了一個偏僻的地方,把這
些東西燒了個乾淨。
現在好了,所以能證明我和林強有關係的證據全被毀滅了,著希望在我以後
的生活中,永遠不要再出現這個名字了。
回到家裡時,林波麗還沒起床,我看看表,已然是八點多。
「波波小懶蟲,起床了,你上學已經遲到了,還不快起。」我拉開了被子,
露出林波麗赤裸的身體。
「好爸爸,我的頭好暈啊!」這小妮子一手捂在腦門上,有氣無力的說到。
伸手一探,我才發覺她竟然發起了高燒。
在短短一天的時間裡,先是看到父親死在自己面前,然後又和我一直做到半
夜,對於她這個年齡的小女孩來說,不病才奇怪。
沒什麼好說的,在給她穿好衣服之後,我開車送她去了兒童醫院。
醫生的診斷是病毒性感冒,連打點滴,再吃藥,林波麗的病折騰了四,五天
才好起來。
在這些天裡,照顧她成為了我生活的全部,看著她躺在病床上,我的心裡非
常難過。畢竟她的病和我有著極大的關係。
有時候,郝姐往家裡打的問候電話也成了我擔心的事情,她總是要聽聽她心
愛的小波波的聲音。
可是林波麗在醫院裡,又怎麼能回家接她的電話呢。在我用各種借口搪塞了
幾次之後,郝姐終於警覺的問我家裡是不是出什麼事情了,還好她心愛的小波波
及時出院,這才使她安下心來,繼續她的全國旅遊。
回到家裡的林波麗,身體依然有點虛弱,所以並沒有馬上送她去上學,而是
在在家裡又修養了一個星期。
像她這個年齡的小丫頭,其實恢復起來還是蠻快的,沒兩天的時間她已經是
活蹦亂跳了,接著讓她休假,其實是我自私的想法。畢竟郝姐不可能永遠飄在外
面,她一回來,我再要和林波麗做些什麼,那可是難上加難了,所以趁著她不在
的大好機會,我要多和林波麗做幾次,先爽夠了再說以後的事情。
是以,自從小丫頭從醫院出來之後,晚上就一直和我睡到了一起。幾乎每個
晚上,都是在我極度歡娛的呻吟聲中度過的,而林波麗也總是默默的承受著。開
始的時候她或許還有些疼痛,但是到後來已經完全適應了我分身大小,甚至還有
了一些舒服的感覺。雖說她這個年齡不可能領略到性的全部,但是即使是一部分
也足以讓她沉溺其中。因此,到了後來,她不但沒有了羞澀,反而會主動纏著我
和她做。
連夜的勞累讓我的腰都快直不起來了,林波麗的病好了,我卻差點步其後塵
病倒。
幸好我比較明智的送林波麗去了學校,晚上也各自睡到了自己的屋子裡,只
有我想要的時候,才會把她叫到我的房間中。正所謂是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為了自己的身體著想,我也只好暗自給自己下了一個規定,一天只能做一次。
時間很快又過去了兩個星期,郝姐在外面飄了一個月後,終於結束了她的全
國旅行,回家了。
「波波,你在哪裡啊,看我給你帶什麼好東西回來了!」剛走進家門的郝姐
立刻開始呼喚她心愛的小波波。
「她還沒放學呢。」我走在她後面,提著大包小包說到。
從機場回來的路上,郝姐的嘴就沒停過,唧唧喳喳的說個沒完,女人的這張
嘴實在是太厲害了,我被她說的頭直發暈。
「姐,求你了,歇一歇好嗎?」我哀求到。
「哼,沒有情趣,算了不跟你說了,等我的小波波回來,我和她說。」郝姐
總算了暫時閉上了嘴。
「啊……這,這麼亂!這哪裡是人住的地方,簡直就是豬窩!」剛一回到我
們的房間,郝姐再次發出了不滿的叫聲。
「喂,姐姐,沒這麼誇張吧,雖說我承認自從你走之後,我就沒收拾過這房
間,但是平時我還比較注意保持乾淨,看起來也還可以呀!不算很髒啊。」我說
著,把手裡的包都扔到了地上。
「別扔啊,那裡可有很多貴重東西的!」看見我把包扔到了地上,郝姐連忙
跑過來,把東西都收拾起來。
「能有什麼貴重東西啊,不過是一些紀念品罷了。」
「是沒什麼貴重的,但是老娘我千里迢迢,從全國各地把這些東西帶回來,
它們就變得貴重了,知道嗎!」郝姐氣呼呼的插著腰,怒視著我。
「知道了姐姐,我錯了。」我趕快承認錯誤,免得她繼續叨嘮個沒完。
「知道就好,你先出去,晚上接了波波再回來,聽見沒有?」郝姐發號施令
了。
「為,為什麼?」
「我要大掃除,我最無法忍受你們這種骯髒的臭男人了,我才走了一個月,
家裡就變成了垃圾堆。你在家裡只會礙手礙腳,等我打掃完了再回來好了。」郝
姐說到。
「遵命,姐姐大人。」
哎,沒辦法,誰讓我在家裡的地位低下,只好聽從郝姐的話,乖乖的離開了
家。
毫無目的的我,叼著根煙,在大街上隨意的走著。
「張揚。」
一個聲音突然從後面傳來。
我轉身一看,竟然是刑警隊的劉隊長。
看到他,我的心裡「咯噔」一下。
在那一瞬間,我周圍的時間凝滯住了。他這麼回出現在這裡,不會是來抓我
的吧?
和劉隊長認識很多年以前的事情了,那時他還是是個普通警員,我被他抓過
幾次,後來也因為我當時年紀下,就被放了。
我還記得在派出所裡我嬉皮笑臉的和他貧嘴的情形,那時我也知道他拿我沒
辦法,去了派出所還能吃到兩頓免費的飯菜,所以一點都不怕他。
後來由於職業的原因,我們更沒少打交道,他的辦公室我去了都得有幾十次
了。
不知道為什麼,在那麼短的時間裡,我竟然想到了這麼多的事情。
「劉隊,你好。」當我靜下心來,才發現他穿的是便裝,沒穿警服,心裡才
稍微放鬆了一些。
「沒想到在這裡碰到你啊。」劉隊長拍著我的肩膀說到。
「啊,是啊,我正好沒事,這不正在大街上瞎溜躂嗎。」我說到。
「你說你都這麼大了,也應該找個正經事幹了,別老胡混,沒出路。」他習
慣性的又教導上了我。
這些話聽著是那麼的熟悉,甚至有一些溫暖,從小到大,他可能是唯一對我
說過這些話的人。
「您還不知道我嗎?就這樣了,有一天混一天吧。我看您好像挺忙的呀。」
我順口問了一句。
「可不是嗎,昨天在郊區的一個山溝裡,發現了一具通緝犯的屍體,我……」
劉隊長突然發現自己說漏了嘴,連忙止住。
「沒什麼,我先走了。」他說完,快速的離開了。
我隱隱約約的有了一絲不詳的預感。
「發現了一個通緝犯的屍體。」
這句話難道說的是林強?不會這麼巧吧!
本來還不錯的心情,現在是糟糕到了底,心也是「砰,砰」的狂跳。
熙熙攘攘的大街上,人來人往,在人流之中,我卻感到自己是那麼的孤單。
現在要是能有有一個人和我一起分擔痛苦該多好啊!
第八章
自從回到家裡之後,我的腦中一直是劉隊長的那句話。
就連吃晚飯的時候,也是心不在焉。
「張揚,你怎麼了?怎麼好像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你出去的時候好像還沒
事呢,怎麼了?在外面碰到什麼了?」郝姐關心的問道。
「啊……沒事,沒事。我挺好的,沒碰到什麼事啊。」我隨便敷衍著。
「沒事你端著空碗在扒拉什麼呢?」郝姐說道。
「哦……」
我這才意識到自己端著空碗,做著吃飯的動作。
「我吃飽了。」我連忙解釋到。
「你好像什麼都沒吃啊?怎麼會吃飽了呢?」郝姐奇怪的問道。
「啊,我剛才在外面吃過了,所以不餓。」
「真的嗎?」郝姐仍然很懷疑。
「波波,剛才你的好爸爸有沒有偷吃東西啊?」郝姐看從我這裡得不到正確
答案,把問題轉向了林波麗。
「沒有啊……嗯……吃我的零食算不算啊?」林波麗說道。
「什麼,你!張揚,你怎麼連波波的零食都搶啊?這麼大人了,連小孩的零
食都要搶,你太過份了。」郝姐怒氣沖沖朝我喊道。
「我沒有偷吃,沒有啊!」
「小孩子能說謊嗎?我們家波波這麼乖,還能騙我嗎?」
面對郝姐的質問,我無言以對。
「反正都是我買給她的,我吃點都不行啊。不過話又說回來了,還真挺好吃
的。」我只好不情願的承認了。
「你呀,都這麼大了,還跟個小孩似的。」郝姐伸出她的食指,狠狠的戳了
我的腦門一下。而林波麗則坐在我的對面,朝我做著鬼臉。
沒辦法,我只好餓著肚子,偷偷到廚房去翻冰箱,找些東西吃了。
晚上,郝姐拿出了她在全國拍的照片,我們一起欣賞。
「這是雲南大理,這麼樣,景色很漂亮吧。」郝姐指著照片,介紹著當地的
景色是如何的漂亮。
我一邊聽,一邊嗯嗯啊啊的答著。
屋裡基本上只有郝姐和林波麗的聲音,我一直處於發呆狀態。
「張揚,你心裡一定有事,從晚上吃飯開始,你好像就一直在發呆。」臨睡
前,郝姐又說起了這事。
「姐,我沒事,你不用替我擔心。」
「你這個壞弟弟,有什麼事還不能跟我說嗎?」郝姐貼過來,站在我面前,
把頭搭在了我的肩膀上。
「我真的沒事,難道還要我發誓不成?」我說道。
「嘁,鬼才會信你說的話,你向我發的誓承諾過嗎?」郝姐的耳朵貼在我的
胸前,似乎要聽我是不是在撒謊。
「當然了,我能騙我最親愛的姐姐嗎?你走之前我說過不找女人,就絕對沒
找過。」我以手指天,發誓道。
「這麼肯定?」
「絕對肯定。」
「那我可要驗證一下了?」郝姐調皮的問道。
「來吧。」
郝姐的還沒等到我的回答,便已經伸入到了我睡衣裡。滑膩的小手就像是一
條泥鰍一樣,滑到了我的內褲之中。五根手指立刻展開對我分身的攻勢。
「不錯噢。」如她所願,我的分身很快漲起來。
「怎麼樣,我沒說謊吧?絕對的金霸王,勁量十足。」我在郝姐耳邊說道。
「試過才知道。」
在四隻手的共同努力下,我們倆的衣服很快消失了。
「吻我。」
在郝姐的邀請下,四片嘴唇交織在了一起。
「嗚……」舌頭纏繞著,身體摩擦著,室內的溫度似乎越來越高,我們的情
欲也被點燃了。
我的兩手在郝姐身上遊走著,捧起她那對令無數女人羨慕,無數男人側目的
豪乳。
「哦……舒服……」當我連口舌也一同用上的時候,郝姐胸前的兩顆蓓蕾就
像充了氣一樣,迅速膨脹發硬。
這麼長時間的老夫妻了,郝姐全身的敏感點都在我的掌握之下。
當我的手指下滑到郝姐的兩腿間,夾住她的小陰蒂,她全身一抖癱軟到了我
的懷裡,任憑我把她那誘人的身體放到了床上。
「好弟弟,快來愛我吧。」郝姐躺在床上,風情萬種地說道。
「那你要先幫我舔一舔,他變大了我才好愛你啊。」我指著自己的分身對郝
姐說道。
「你真壞!」郝姐瞟了我一眼,似乎很不情願的張開紅唇,把我的分身小心
的吞了下去。
「嗯,舒服……啊……就這樣……」
郝姐的舌頭早就在我的調教之下,變得靈活無比。
當我的分身被含到郝姐嘴裡的時候,她的舌頭已經纏了上來,把我的龜頭包
了個嚴嚴實實。粗糙的舌頭表面和我那敏感的龜頭表面嚴絲合縫的貼到了一起,
每次舌頭的轉動,都給我帶來了極大的快感。
在郝姐舌頭的挑逗下,我的分身已經是漲到了極點。
「好了姐,你要是再舔下去,我可就射了。」
在我的要求下,郝姐才把我的分身吐了出來。
「爬過去,把屁股撅起來。」
在我的吩咐下,郝姐聽話的趴到床上,把她的粉臀高高撅起。
「我來了。」
跪在郝姐的後面,分開她的兩腿,兩手扶在她的腰間,在對準了他蜜穴的入
口之後,我的分身一下撞了進去,一捅到底。
「喔……」郝姐發出了動人心衿的呻吟聲。
「快……好啊……用力……」郝姐叫喊著。
「噓……波波會聽到的。」我在她的耳邊說到,而下身卻重重的衝擊著她的
蜜穴。
「哦,不……」
被我一提醒,郝姐果然不敢再大聲的呻吟了,而是極力忍耐著。
「嗯……啊……」
她那悶騷嬌哼的神情卻是更加的動人心魄。
「干死你,你這淫婦,爽不爽啊?」我從後面抓住了郝姐的一對豪乳問道。
「嗯……舒服……好深啊……要來了……飛了飛了……」
在她無意識的呻吟中,一股溫熱的液體灑到了我的龜頭上,她已經高潮了。
高潮後的郝姐全身軟弱無力的趴在了床上,我在她身後繼續努力著。快速激
烈的抽插也令我迅速的到達臨界。
「我也要射了,射了……」
在一陣身體的痙攣中,我的分身狠狠的插到蜜穴之中,龜頭順利的突破的子
宮口的現在,在郝姐的子宮中痛快的射精了。
「呼……」
筋疲力盡的我趴在了郝姐的後背上,大口喘息著。
儘管已經射精了,但是我的分身還沒有軟下來,依然頂在郝姐的蜜穴裡。
「怎麼樣?還不錯吧!我沒騙你吧,你離開著一個月我可是真的沒有去找其
他女人的。」
「算你乖。」郝姐把手伸過來,溫柔的摸著我的臉。
「姐姐,為了獎勵我,讓我抓著你的奶睡覺好不好嗎?」
雖然說我很喜歡這樣,但是郝姐總是以『早上起來後,胸口不舒服』為理由
拒絕我。
「都這麼大的人了,還像個小孩子。」郝姐用手在我的臉上輕拍了一下,但
是並沒有阻止我。
看到她默認了,我高興的抓著郝姐胸前的一對乳球,安穩的入睡了。
生活似乎又回到了原來的樣子,自從郝姐回來以後,我每天依舊是去看看場
子,和兄弟們一起出去吃飯喝酒,不過晚上要去接林波麗回家。
「我說老大,我看林強那小子出事看來也不算太壞,至少現在黑皮那王八蛋
不來找咱們的麻煩了。」老二在酒後,高興的對我說道。
「是啊……是啊……」我隨聲附和道。
「誒,老大。這事擺平了,為什麼你還是一臉不高興啊?」
「沒有啊,沒有,我挺高興的。」我連忙否認,加上用喝酒來掩飾。
「老大,你沒瞞我什麼事吧?」老二小聲問道。
「看你說哪去,我能瞞你?」我笑著說道。
儘管此時我很想和老二說,但是理智告訴我,不要再讓其他人牽扯進來了,
如果出了什麼事,我自己去抗。
「老大……」
「嗯,怎麼?」
「我覺得,這兩年咱們兄弟兩個,好像越來越生分了。」老二捻起一顆花生
丟到嘴裡後說道。
「是嗎?我沒覺得啊。」我喝著酒,有些心不在焉的說道。
「大哥,你還記得以前咱們小時候,你偷了一瓶牛奶,自己不捨得喝帶回來
和我一起喝,結果牛奶瓶被我打碎了。」
「那我哪能忘啊,為了那瓶牛奶,我被一條狗追了好長時間,沒想到剛一回
去就被你摔了。」我笑著說道。
「想想那時候,我們什麼都沒有,但是我們很快樂,所有的東西都平分,絕
對不會隱藏任何東西,哪怕是一塊糖,也要掰成兩半來分吃。」老二感歎著。
「是啊,難道說現在不是嗎?你覺得自己拿得少嗎?」我問。
「不是老大,為什麼你心裡明明有事,可就不和我說呢?」他反問。
我看著老二,他也看著我,儘管我們都剛剛喝了不少酒,但是現在誰的眼中
都沒有醉意。
「呵呵……」
我笑著,拍著老二的肩頭。
「謝謝你,兄弟!」
拿起酒瓶,喝掉了最後一點酒,我轉身離去。
「或許,我們該退休了。」在離開前,我說了這麼一句。
老二沒有回答,他一直靜靜的喝著酒。
事實上,我並不是突發奇想。自從林強的事情發生之後,我就一直在考慮這
個問題。
還在江湖上混嗎?混到什麼時候?和黑皮一樣?
恐怕我沒那麼幸運,到不了他的那個年齡,我早就掛了,所以我一直在考慮
著等林強的事情風聲過後,就關了賭場,去做正行。只不過這還是個想法,沒有
實施罷了。
想要退出,其實是一件非常痛苦的事情。正所謂「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我要是單身一人到還好,說來就來,說走就走,無牽無掛,誰也不能奈我何。但
是我手下還有一幫兄弟,我退出了,他們去幹什麼?他們中很多人都是從小就出
來跟我混的,除了打架,什麼都不會,如果改做正行,他們能做什麼呢?
心事重重的我,回到家裡,一副失神的樣子,任誰都看得出。
「怎麼了,自從我回來,這些天,你好像一直悶悶不樂的樣子啊?」郝姐一
邊做飯,以便關心的問我。
「我沒事。」
這幾乎成了我的標準回答。
「真的?」郝姐正忙於手裡的活,沒有在追問。
晚上睡覺前,我躺在床上看著報紙,郝姐貼著一臉的黃瓜片走進了臥室。
「張揚。」
「什麼事?」
「雖然你嘴上不說,但是我也看得出來,你這幾天心裡一定有事。你在外面
有什麼事,我不想管,也沒辦法管,但是不管你在外面做什麼,都為了我為了波
波想想好嗎?」郝姐靠著我坐下來,把頭搭在了我的肩上,溫柔的說道。
「姐,我從來也沒和你說過我是做什麼的,但是你多少應該也知道一些。」
「嗯,你知不知道,只要你一離開家,我心裡就特別緊張,真怕你……」郝
姐說著,似乎真的看到了我被人砍得全身是血的那一幕,她的身體和我貼得更緊
了。
「姐,你放心,我這些天就一直在考慮改做正行的事情。」我說道。
「真的嗎?」她抬起頭看著我。
「嗯,我現在正在想,只是……怎麼說呢,還有很多人要跟著我吃飯,他們
都是從小被我帶大的,我不能拋下他們不管。」
「你呀,就是太重些義氣了。不過我就喜歡你這種有責任感的男人。」郝姐
小鳥依人般的靠著我,臉上一片純真少女的幸福表情。
「那你能給我出個主意嗎?我改了正行之後,我們那幫兄弟該怎麼辦呢?」
「那還不簡單呀。你的兄弟們不是只會打架嗎?你乾脆去開一個保安公司好
了,正好讓你的那些兄弟有用武之地。」郝姐建議道。
「對啊……」
我以前一直在想著開一些飯館,舞廳,酒吧一類的娛樂場所,所以很擔心手
下的兄弟是否做得來,如果是開保安公司,正好讓那幫兔崽子去發揮他們的剩餘
精力。
「姐,還是你聰明。」
「哼,當然了。」郝姐得意的笑著說道。
「好了,去弄掉你臉上的黃瓜片吧。」
要不是我的提醒,郝姐可能都忘了自己臉上還有東西,趕忙跑到出去清理自
己的臉面去了。
「或許不久以後,我也能過上正常人的幸福生活了吧!」我的大腦中閃現出
了一幅未來美好生活的景象。
正常人的生活!
關上床頭燈,我笑著進入了夢鄉。